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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东方兄弟,你近来可好啊。”
“托您的福,好得很呢。”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声笑,震得窗户框啪啪作响,“我看你是不怎么好,我也不好,这些年来被你关在西湖底下,自然是不好的,很不好!”他摇着满头的白发,“你把我们日月神教糟蹋成这个样子,唉,连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也能把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当年不也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了!”东方不败冷冷地反驳。
“不错不错,我当年……唉,不过不管我们两个再怎么仇深似海,也只是咱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即便是打掉了脑袋,却也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去。”
“对极,对极!”东方不败点头冷笑。
左挺听这话头不对,赶紧往令狐冲身边靠过去,只听的任我行大喝一声“那还不动手!”一掌向他胸口打过来,左挺挥掌跟他对了上去,相互一碰,二人身子都是微微一震。
“任前辈!”令狐冲惊愕道。
东方不败冷笑:“你刚才还跟我说要让我武功尽失,现在转眼就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了。”
令狐冲伸手去抓住二人手臂,想要分开,哪知手指一碰到任我行的手臂,就感觉自己的内力像潮水一般向对方涌过去。
任我行甩手将他推倒一边,令狐冲倒跌在床上,磕得腰肋剧痛,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吸星大法!”东方不败好心地告诉他,“我们圣教前任教主的看家本事,专门能够将对方的内力都吸到自己身上来,用不了多时,那小子就要内力尽失,成为废人了!”
“任前辈,你快放手!”令狐冲听完脸都白了,抽出宝剑指向任我行咽喉。
任我行道:“令狐小友,我敬你救我出来,刚才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还不快退开!”
令狐冲将宝剑的剑尖按到任我行的脖子上:“任前辈,你快快放开我师弟!”
任我行冷哼一声,用右手夹住令狐冲的剑尖,轻轻掰断,劈手刺入令狐冲的肩井穴,令狐冲的半边身子立刻发麻,拿不住长剑跌落在地,好在任我行手下留情,剑尖只用点穴,入手不深。
“令狐师兄,你快走,我跟他们拼了!”
令狐冲右边身子发麻,不能动弹,只用左手捡起半截剑去砍任我行的手臂,被任我行一掌打在胸口,吐着鲜血到跌回床上。
“令狐小友,你再过来,可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任我行带着怒气说。
令狐冲脸色惨白,扶着墙挪过来:“不许你伤害我师弟!”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出来,又把半截断剑捡了起来,一招独孤九剑中的破掌式向任我行刺过去,只是任我行的内力太过浑厚,凌空一掌,内力运了七八层,轰击令狐冲的额头。
“不许你伤害我师兄!”左挺轻喝一声,掌心内力急吐,将一股极阴极寒的寒冰内力灌注如任我行的体内,同时左手使出大嵩阳掌力,斜着伸到令狐冲面前,将令狐冲护住。
任我行倒退数步,满脸青紫,浑身寒霜。
左挺抱扶着令狐冲:“师哥,你怎么样?”
令狐冲抓着他的手臂:“师弟,你的内力……没有被他吸去吧?”
“呵呵,放心吧,这忘恩负义的老东西奈何我不得,乖,躺在师弟肩膀上,师弟带你走!”左挺左手抱住令狐冲的腰。
“哪里走!”一团红影迅速欺进,左挺也不管什么掌法招数,直接运足十层的大嵩阳掌力向前拍去,东方不败急忙全力抵挡。
“啵!”一声脆响,左挺借力抱着令狐冲从窗口倒飞出去,东方不败则连退三步。
院里头史、秦二位长老,梅庄四友全都到了,看见左挺出来,两位长老同时出掌凌空轰击过来,左挺去年没来梅庄之前就不怕他们,此时更是不当回事,反手一掌,寒冰真气送出,二人连连倒退,紧跟着又跟黄锺公对了一掌,将其击退,秃笔翁和丹青生双双攻到,也被他以浑厚掌力逼退。
“这些天没少跟你们喝酒,我不忍心伤你们,莫要得寸进尺了。”左挺身子凌空飞跃,纵上墙头,“承蒙款待,我去了!”
“嗖!嗖!”黑白子从后面将棋子打过来,被左挺接住反手打回去,正中胸口,打得黑白子狂喷鲜血倒跌回草丛里,眼见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奄奄一息了。
左挺带着令狐冲出了梅庄,到一家客栈里,前几天被他骂出来的青竹、红梅已经等在这里,这两个一个是他的徒弟关保,一个是嵩山派的小师弟岳登阳,其中关保最为机灵,随机应变,扮作青竹,那岳登阳会口技绝活,左挺偷着出去找令狐冲或者做什么事的时候,就是他在房间里模仿左挺的声音。
“师父!”
“师兄!”
两个人一起来见礼,左挺摆了摆手:“我爹现在在哪里?”
关保说:“在灵隐寺和方证大师他们们在一起呢。”
“你们俩现在就回去找他们,就说任我行被我放出来了,我也逃出来了,魔教最近一段时间新旧教主夺位,恐怕很长时间没有实力再犯中原了,让他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那师父你?”
“我这一年多在梅庄里闷坏了,要四处走走。快去。”
两小只好离开。
把两个碍眼的小家伙撵走,左挺关上房门,看着满嘴鲜血的令狐冲,伸手按在他的胸口上,缓缓送出内力,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令狐冲惨白的脸上才泛起红润,呼吸也开始能够喘匀了。
“多谢师弟,你又救了我一次。”
“师兄,问你个事儿呗。”
“嗯?师弟有什么但问无妨。”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令狐冲一怔,把脸转向一边。
左挺把他的头扳过来,直视他的眼睛:“师兄,乖,告诉我,你是不是,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令狐冲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师弟,你莫要这样,我……”
左挺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伸进他脖子里,舔他的耳朵,令狐冲浑身都开始打哆嗦:“师弟,别,别这样……”左挺却得寸进尺,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师兄啊,你这身体在欢迎我呐。”左挺看着他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根,窘迫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感到很有趣,“师兄啊,你有没有感觉到很恶心?或者讨厌?”
“啊?讨厌?”令狐冲摇了摇头。
“这孩子,傻乖傻乖。”左挺亲了亲令狐冲的额头,“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或者说,对我有好感的?”
“我对师弟,向来是……”
左挺伸手探进他的裤子,一把攥住要害:“不要再说废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令狐冲伸手要把他的手拨开,只是左挺的功夫最厉害的就是手劲,一枚黄豆被他两个手指一捏也成豆饼了,他哪里拨的开,只好满脸通红地说:“当日在思过崖,我们两个,也算是有夫妻之实了……”到这里就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啥?就因为这?”左挺笑了,“师兄啊,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呢,在思过崖那两会,都是我匡你呢!你喝多了,就睡得跟死猪一样,嗯,倒是把我当成你小师妹亲我来着,把我身上弄得都是草莓,不过咱俩没有所谓的夫妻之实,嗯夫夫之实啊,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的。”
“啊,原来是这样。”
“嗯?你这脸上怎么很是失望啊。难道说……你很希望我们两个有夫妻之实么?那没关系,咱们现在就来啊,咱们两个来洞房吧。”左挺彻底爬上床,压在他的身上,嘴里哼哼小曲,“三那更……睡呀睡不着啊……一呀摸,摸呀摸至在,师兄弟头发边啊……”
令狐冲羞得不行,奋力想把他推开,只是就算是平时身体好的时候他也挣不动左挺,更别说现在这样受了伤,连推几下没推动,索性闭上了眼睛,任左挺上下其手。
左挺看他的样子越看越可爱,在他裤子里的左手轻轻揉了揉,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师兄,你被你师父逐出师门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令狐冲微微叹气:“我……已经是无家可归了,只想去浪迹天涯……”
“太好啦!咱来一起去吧!”左挺高兴地说,“好不好嘛,师兄,带上我,咱俩一起!”
令狐冲诧异地看着他:“左掌门会同意?况且在华山……”
“那些都是浮云!”左挺十分兴奋,左手依然攥着令狐冲的要害揉动着,右手解他衣服,嘴巴从他下巴开始往下亲,兀自不闲着地含糊说着,“师兄啊,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在华山玉女峰瀑布底下吃烤羊肉串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话?我的愿望,就是想找一个心爱的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两个无拘无束,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愁,手拉着手,一起笑傲江湖?”
令狐冲还真想起来了,只不过当时他以为左挺说的是“她”,那时候还想,得是什么样的女侠才能够配得上这位一表人才,武艺高强的左师弟,没想到人家说的竟然是“他”,而最后绕来绕去,这个“他”成了自己。
“师兄,不许溜号!”左挺不高兴地左手稍稍用力。
令狐冲倒吸了一口凉气:“师弟轻一些!”
“那你跟我说,愿不愿意跟我去笑傲江湖?嗯,或者说,你去流浪,愿不愿意带上我?”
“左师伯……”
“别说不相干的人!只有我们两个,我,问你,愿不愿意!”
“好!”令狐冲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