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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骑着龙马在天空飞翔,但是那只是瞬间,马超便在半空腰力一发,站到了马背上,足上发劲,人像闪电一样扑到了赛弗奥罗德的身边,凌空扭身,避过了如林般的长枪,落在了赛弗马前边上,不等那些安息铁骑兵有所反应,马超已是挥枪横扫,将赛弗胯下良马的马蹄给扫折,将这位黄金灿灿的安息统帅给甩了下来,马超顺势强攻,铁枪疾吐狂吞,缠上了了赛弗,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这一切都不过是电光火石般瞬间的事情,当那些安息人醒悟过来时,他们已经无法插手了,而曹真他们也是奋勇直前,趁着安息人混乱的当儿,杀到了马超的身边,此时马超已经将赛弗逼到了绝路,眼见得长枪朝自己面门点来,赛弗心胆俱裂,竟是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不过很快他又睁开了眼睛,马超没有杀他,他还要靠着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杀出去。“痛快,痛快,痛快啊!”马超一手掐着赛弗的脖子,回想着刚才的那些瞬间,不禁狂笑了起来。“难怪西凉边陲称呼孟起为神威天将军,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曹丕亦是笑道,而曹真也是一脸的钦佩,在他看来马超已经足与吕布一战,难怪陛下常呼马超为小吕布,若是换了吕布在此,恐怕也是这般狂傲吧!战场静止了下来,那些安息铁骑兵木然看着场上的局势,现在那些秦国人已经围在了一起,而他们的主帅,赛弗奥罗德将军正被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抓在了手里,他们发不出任何声音,辽阔的大地上,只有那些秦国骑士狂放的笑声,看着这些黑色的煞神,安息人心中没来由的害怕着,敬畏着。
男儿纵横沙场,不过如此罢了,马超心中想到,他觉得他这辈子总算没有白活,以前总是恨自己不能像陛下那样,以少击多,快意沙场,如今他终于办到了,这种生死牵于一发,成败瞬间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子健,子丹,今日一战,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了,日后纵使身死,也对得其苍天祖宗,没有辱没了我大秦天威,华夏龙魂。”马超豪声道。“孟起说的是,大丈夫生当如此!”曹丕虽然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但声势亦是丝毫不弱,“只可惜,此刻无酒,不然的话,真当与孟起和各位兄弟痛饮!”“二殿下,何谓无酒,如今敌酋在我之手,何不叫他们供上美酒,痛饮狂歌!”曹真也是豪气上涌,提刀指向那些密密麻麻的安息铁骑兵道。“子丹说的正是,当叫这些蛮子供上美酒。”马超狂笑了起来。曹丕更是直接对着那些安息铁骑兵们叫喊道,“拿酒来!”他喊了一声之后,那残存下来的七百大秦骑兵亦是同时高吼道,“拿酒来!”“拿酒来!”可谓豪气冲天,凌于云霄之上。
看着那些秦军齐声高叫,不解其意的安息人慌忙找来了懂得汉话的西域人与秦军交涉,“他们说他们要酒!”那西域人对着安息人翻译道。“你告诉他们,只要不要伤了我家元帅,我们立刻拿酒过来。”安息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很快,安息人便从大营取了酒过来。命士兵取过久以后,马超他们竟是都豪饮起来,敌军阵中如此豪情纵意,恐怕也是亘古未有之事。
“敬死去的兄弟们,愿他们的灵魂升于星空,永远光耀大秦!”马超喝道一半,猛地喝道,将手中的酒罐猛地砸在了地上。然后便是那不断地砸罐之声,顿时大地上酒香四溢,秦军中不知道是谁唱起了军歌,那首苍老幽远的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就在不久之前,他们的袍泽还在与他们并肩作战,但是现在,他们就倒在了脚下的黄土之上,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凉,血液已经冷却,但是他们的魂魄将永生不死。平缓的军歌声中,竟然响起了低泣之声,那些亲如兄弟一样的战友,已经随风而逝,但却留给了他们战斗的永恒信念。
看着面前的秦军,所有的安息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些敌人前一刻还在狂笑着饮酒,但是现在却哭泣着唱歌,他们是群疯子吗?那些安息人这样想着,东方真是一个可怕而又古怪的地方。
“将军,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元帅,我们愿意放你们安全回去,赎金随你们开价!”西域人硬着头皮说话了。“你这个西藩狗,告诉那些安息杂碎,若是想他们的废物元帅安全回去的话,就让他们收敛我们战士的尸骨,交给我们,我们回城以后,自然会放他们的废物元帅回去。”曹丕高声答道。听到曹丕的答话,那个西域人和那些安息将领商量了一下,然后叫道,“我们怎么相信你们不会反悔!”“大秦军人,重然诺,轻生死,若是不信的话,我现在便杀了你们的元帅,大家决一死战。”曹丕冷声道,旁边马超更是直接用马刀在赛弗身上划了条口子,疼得这个废物元帅杀猪似地叫了起来,让那些安息人慌了手脚,立刻答应了下来。
当所有战死士兵的尸体收敛完以后,马超他们抽出了战刀,击打着盔甲,高吟着‘铁甲依然在,军魂归去兮!’回向了敦煌城,在进城以后,他们依约放走了赛弗奥罗德。大秦军人,重然诺,轻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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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查拉图士特拉教
被放回的赛弗奥罗德,被愤怒和屈辱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竟然直接命令部队在没有攻城器械的前提下强攻敦煌城,下场可想而知,他又丢下了近千具尸体才冷静下来,如果按照一个合格的,一个会为国家考虑的将军来讲,那么赛弗奥罗德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将他的失败和秦军的状况如实告诉安息王朝,并且退兵,制止国内对大秦的远征,但是他没有,作为有着雄心壮志,渴望成为家主的赛弗奥罗德,他是不会容许自己的失败的,而且就安息军队和秦军军队的交锋中,如果除去攻城的损失,那么以野战中的伤亡数量看,似乎安息的军力要强于秦军,而赛弗也是这样认为的,于是他在给安息国内的回覆是,只要有足够的铁骑兵和攻城器械,他就能够战胜秦国,让这个东方国家交出他们的财富来。在命人将自己的观察送回以后,赛弗奥罗德总算是明智地暂时选择了撤退,在冬季作战攻城,他至少还没有那么愚蠢!
马超本以为他的强行作战会受到责备,但是最后军堂反而嘉奖了他,不过随后则严令他再不能擅自出战,而他也很好地遵守了,安心地守在敦煌,接应着那些从西域撤出的本国商队,西域六国,虽然人口不少,但是他们所能凑出的军队也不过十数万之众,而且他们更不可能是大秦军团的对手,当吕布和赵云带着军团扫过他们境内,将那些被困的商队接走时,他们毫无作为,而且两人也忠实地执行了曹操的那个命令,如果西域人杀一个汉人,那么就十倍杀之,死在两人手上的西域军队高达数千。
整个冬季,军堂的人都守在凉州边境上,制定着作战计划,而复员的老兵们也在进行整训,为着那远征在做准备,当然安息人也没消停,在安息国内,接道了赛弗的报告以后,安息七大家族达成了一致,决定将彻底动员,以取得对秦国战争的胜利,尽管查拉图士特拉(即琐罗亚斯德教)教的教宗穆贝德竭力反对,但是由于安息并非独尊其教,所以他的劝言并未被采纳。
“老师,您为何要反对国王他们的远征,这样的话,我们会被国王和大臣们讨厌的。”安息王朝施行乃是宗教宽容政策,所以尽管查拉图士特拉教教众甚多,但仍旧要依附于国王,所以那些弟子们兵不明白穆贝德为何要反对国王他们的决定。“你不懂,东方那个国家的富庶我们都明白,但是他们的实力也不是我等所能征服的。”穆贝德看着自己的弟子,轻声道,或许年轻的国王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记载在教宗手卷里对那个国家的形容都是两个字,强大!穆贝德是不会怀疑以前那些睿智教宗所记述的东西的。(汉武帝时,汉人很牛,和安息也有往来。)
“卜拉,你去把国境内的那些大秦商人,召集起来,置于我教内,好生对待,不要让他们被士兵们给杀了。”穆贝德看着徒弟道。“老师,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办好了,只是他们的货物全部被抢走了。”卜拉答道,然后想起了什么,“对了,老师,大秦的商队护卫统领想要见您。”“哦,是吗!”穆贝德的脸上出现了惊讶之色,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喃喃道,“见见也好。”“老师,为什么您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您觉得国王陛下的远征会失败吗?”退出宫殿之前,卜拉问道。“卜拉,帕提亚真正危险的敌人在西方。”穆贝德沉声道。
卜拉走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老师说的话没有道理,虽然罗马是帕提亚的死敌,但是七年前他们不就大败罗马军团,让罗马人老实地在边界上整整待了七年,而且那个信仰混乱的国家生活淫靡,怎么可能成为帕提亚的大敌,卜拉想到。
“李先生,教宗大人同意见您了。”卜拉走到了教内让客人居住的地方,找到了大秦商人护卫的统领,李秦。“是吗,那就太谢谢您了!”李秦的安息话说得很流利,作为帝国之眼内部的龙级密谍,他对于罗马话和安息话多有造诣,而他一直以来的任务就是搜集两国的情报,但是数月前他和大秦的联系突然中断,后来他才知道两国正式开战,本来他是准备刺杀安息皇帝,但是后来冷静了下来,决定弄清楚安息的虚实,并且将情报送回大秦。但是,安息国内已经开始针对他们这些秦国人,并且扣留了他们,就在他打算强行离开监视的时候,卜拉带着穆贝德的命令收容了他们,于是他觉得从穆贝德那里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李先生,我们到了,您自己进去吧!”将李秦带到穆贝德的屋子前,卜拉恭敬地退了出去。“教宗大人。”李秦走进了屋子,很有礼貌地道,尽管他面对的是安息最大教派的首领,但是身为大秦人的尊严让他并没有有丝毫的畏怯。“来自东方的客人,请坐吧!”穆贝德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的大秦人,微笑道。“不知道教宗大人召见我有什么要事?”李秦以退为进地道。“我想请你告诉我,你的国家,大秦是一个怎么样的国家?”穆贝德问道,脸上带着一丝希翼之色。“大秦是个怎么样的国家?”李秦听到这个有些奇怪的问题,神情变得有些飘忽,然后他不自觉地讲了起来,他本是个孤儿,如果不是大秦的童子军收留了他,他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作为冀州原始童子军的第一批,他以最优秀的身份进入了帝国之眼,成为了军衔为少将的龙级密谍,对他而言,大秦就是一切,大秦是这世上唯一完美的国度。
听着李秦的叙述,穆贝德并不怀疑李秦所说的真实性,他可以很肯定,帕提亚绝不会是李秦口中这个国家的对手,而且在李秦的叙述里,明显带着向自己套话的意味,不过穆贝德并不在乎,他本来就是想借着李秦和大秦搭上联系。“李先生,我知道您想做什么?”等到李秦叙述完,穆贝德仍旧是微笑着道,“对于大秦,我充满向往,所以我想通过您对你那位尊贵的皇帝陛下表达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