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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预备队也派上。”就在席长福不顾直要头的江少波劝阻,执意要与团部通话时,张学斌突然拿起话筒道:“连长,团长找您。”席长福拿起话筒道:“我是席长福,恩,恩,是!”他放下话筒,带上钢盔道:“团长要我现在去团部开会,可能是商量842高地的事,这里暂时由师志峰和江少波负责,你们要密切注意敌人的动静,要趁敌人坦克还在射程范围内就把他们消灭了。”
席长福转身走出弹药库,看着他和警卫兵匆匆的身影,我心头蒙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席长福刚走,张学斌就指着屏幕大喊:“美国人攻击我国本土了!”
全连仅有剩的二十多名战士都把惊异的目光投向张学斌,江少波上前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学斌瞪大了眼睛,仔细的读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美国人攻击我国本土了!半小时前美军从海上对我国青岛市、上海市、宁波市、厦门市、汕头市和湛江市等地的电厂、机场、港口、车站和各处仓库发射了80多枚‘战斧’式巡航导弹。同时他们平时在出售给我国的软件和日本出口给我们的芯片中都带有病毒,美国和日本利用在我国的网络公司启动了病毒对我国计算机网络进行病毒攻击,损失正在评估中,我国政府发言人刚刚对此发表了强烈的抗议。”
孔元军把钢盔狠狠地往地上一甩说:“又是抗议!就不知道来点实际的!”
师志峰厉声道:“孔元军,你刚才在说什么?是在表达对人民政府的不满吗?我们和平常有言论自由的百姓不同,身为军人怎么能埋怨政府,这会对部队政治工作造成不利影响的,我相信我们政府一定会给全世界一个交代的。”
江少波看了一眼孔元军,没说什么继续问张学斌道:“有没有地空导弹部队的消息?”张学斌摇头道:“没有,他们隶属于空军,我们使用的不是一个系统,信息是不能共享的。等等,师部命令,各连队立刻关闭等离子干扰机,并要立即将其炸毁。由于敌人的微波武器威胁严重,电子对抗由团部微波对抗系统和师属电子对抗营来执行。”
张学斌读完后扭头对江少波说:“我们连的等离子干扰机刚才已经被美军的微波束给摧毁了,这回反到省事了。”
江少波不同意张学斌的看法道:“师部的意思是怕等离子电磁干扰机落到美国人手里,我们现在必须把他炸掉。自超,你去办,记住多放点炸药,不能让敌人从残骸里研究出点什么眉目来。”黄自超点头开始在弹药库里找炸药箱。
江少波转过头对师志峰道:“敌人下一轮进攻肯定更猛烈,能不能守住还很难说,我想是不是让伤员先撤退。”师志峰点头道:“我同意你的想法,伤员如果继续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要是再作了俘虏,我们可真的无法向他们父母交代啊。”想到被媒体暴光美军在伊拉克战争期间虐待战俘的内幕,我就不寒而栗,我说什么也不能当那群杂碎的俘虏。
在师志峰的指挥下,重伤员由轻伤员掺扶着沿坑道向后方5团的阵地撤退,争取由那里在向设在嘉义市附近的战地医院转移。我看着这群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的战友,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即为他们的伤势担忧,又羡慕他们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战场。我此刻真希望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哪怕少条胳膊什么的。
伤员们刚走出弹药库,张学斌就大声的警告道:“注意,敌人特种弹药攻击!”
孔元军大叫道:“快叫他们回来,妈的,一定是探测器探测到我们伤员在撤退,他们就打空气燃料弹了。”
伤员们本来就行走不便,听到这么两嗓子可被吓坏了,他们一涌而入,一名只剩下一条腿的伤员在门外30米的坑道里摔倒了,他冲着我们大喊:“快关门,快关门,不要管我!特种弹药就要到了。”黄自超看到那名伤员,不由分说,快速跑上前,抱起他就往回跑。
黄自超的脚刚踏进弹药库,一声强有力的爆炸声猛烈的摇晃着我们的工事,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得多,其强度甚至比炸弹之王还要强烈。弹药库里一些堆起来的弹药箱也被这猛烈的晃动摇了下来,砸在地上。
“这是什么炸弹?妈的,威力这么大!”爆炸震动稍息,师志峰扶着凌乱的弹药箱骂道。
江少波道:“这是钻地炸弹,能摧毁藏在地下30多米深的工事。”
孔元军得意得道:“想炸老子的防御工事,没那么容易!”
“不!”江少波紧缩双眉,担心的说:“敌人要炸的恐怕不是我们这里!快,快联络一下连长!”张学斌迅速向团部发起通话邀请,可始终没有回复,张学斌反复重试,嘴里还叨叨着:“奇怪,刚才还好好的,难道是通讯光缆被炸坏了?”
江少波越听越紧张,他对师志峰道:“排长,您指挥伤员撤离,我去团部看看怎么回事。”也不等师志峰回答,江少波转身朝弹药库外跑去。师志峰望着江少波的背影喊了句“小心敌人842高地上的阻击手!”就开始指挥伤员撤退了。
我敲了敲张学斌的钢盔问道:“你看看我军会不会有炮火支援。”
张学斌急的出了一头的汗,他查看着通讯光缆说:“现在根本和外界联系不上!我们连的通讯线路是接在团部指挥所里的,难道团部出事了?”张学斌难看的表情使在场所有的人感到不安。师志峰听到张学斌的话,凑过来问:“现在什么信息都接收不到也发不出去吗?”张学斌点了点头,师志峰继续道:“那就用无线传输。”张学斌解释说:“现在敌人的干扰太强了,我们的等离子电磁干扰机和团部的微波对抗系统都已经瘫痪了,现在使用无线传输不但没有作用的,而且还会暴露我们的目标!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团部重新把线路接上。”
师志峰踌躇道:“那就只有等江少波回来再说了,不过没有战场预警是很危险的,你能不能架一台毫米波雷达?”
张学斌点了点头后跑到弹药库的一个角落里,从一个白色的大箱子里取出了一部毫米战场波雷达和一部红外探测器。接着他又拉起一根细细的信号线跑到弹药库外去了。
突然,外边传来了密集的爆炸声,把我吓的手心发麻。我快速跑出弹药库,去查看张学斌的安危,。
来到防御工事的了望口,见张学斌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目光直盯着842高地。我顺着他的目光扫去,只见整个842高地如同一座泼满了水的石灰山,满是不断膨胀的气泡。与石灰反应不同的是,这些巨大的气泡是带着黑色硝烟的红色的火焰。“那是我军大口径火炮的轰击!前指还是发动火炮支援了。”见我也跟了出来,张学斌向我解释道。
蔚蓝的天空中,一道道炮弹划过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即使不用炮位雷达,也能大致知道我军炮兵的位置。高空中一架架呼啸着的美军巡逻攻击机,迅速地掉转机头恶狠狠地向我军炮兵阵地扑去。立时间,842高地上密部的硝烟不在抖动,刚刚燃起的愤怒火焰不得不又一次熄灭,只有山川河谷还在回味着刚才悦耳的轰鸣。
张学斌气愤的骂道:“妈的,不打掉这些讨厌的‘苍蝇’我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们的空军都死哪儿去了?”
面对这龌龊的战局,我也义愤填膺,但是这一切是我一个人无法改变的,我只得催促张学斌快点安置雷达。
忽然,842高地上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数十名手持冲锋枪的战士们从地道中冲了出来,与美军展开肉搏战。场面顿时乱了起来,美军远远躲在高处的武装直升机们急得在空中打转,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陆军士兵与对手近距离手肉搏,却帮不上忙。而在我军炮兵猛烈急促射轰击下余存的美国大兵们,被他们眼前这些无畏的解放军战士们勇于拼杀的气势所震慑,他们缩在已经满身伤痕的坦克后面,向842高地的顶端后撤,手中的冲锋枪瞄也不瞄的向坡下扫射,妄图用机枪声吓退这些令任何对手都胆战心惊的勇士们。
我正看的出神,身边猛然一股热浪袭来,我还不急回头,一枚导弹拖着长长的尾谚从了望口飞出,只奔842高地。导弹的目标是一辆停在842高地顶端的美M1A2坦克,导弹正中坦克炮塔的侧面装甲,那里的反应装甲早已反应过了,那枚带着积压了几天怒气的导弹,深深的扎进了含有贫铀的铠甲中,用满腔的怒火,将那铠甲撕的粉碎。铠甲内的弹药被瞬间点燃,在一声响彻山谷的哀鸣声中,残破的坦克炮塔被高高的抛向蓝色的天空,并抛洒出橘红色的火状花瓣。
敌人在空中的武装直升机正对混乱局面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新的猎物,他悄悄地把他那阴险的面庞对准了我们,悄无声息的打出了一梭子火箭弹。密集的爆炸声在工事周围炸响。碎石烂瓦跟着爆炸的气流冲了进来,打在胳膊上,疼痛难当。趴在身旁的,手中还提着反坦克导弹筒的孔元军,脸上带满足的笑容。
我拉起孔元军叫了声张学斌,就跑回了弹药库。刚踏进弹药库,就感觉到孔元军的手一软,向下垂去。我回头,见一根细长的弹片穿透了孔远军的防弹衣,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胸膛,一柱鲜血顺着弹片流淌出来。
我将孔元军慢慢地平放在地上,大喊医务兵。师志峰查看着孔元军的伤势对我说道:“医务兵送伤员们撤退去了!”听到这噩耗般的消息,我手足无措,只能无助的冲着孔元军大喊。黄自超拿出了一支“度冷丁”打进孔元军的左臂,接着双手就抓向孔元军胸前的那根弹片,师志峰连忙挡住了他说“使不得。”
嘴里漫骂不停的张学斌跟了进来,看到孔元军受了重伤,一句话也没说,拿起一枚防空导弹就往外跑去。师志峰使了个眼色,两名一排的战士立刻上前拉住了他。张学斌仍不肯罢休,拼命挣扎要出去找敌人算帐。师志峰怒道:“张学斌,不要胡闹,让他安静一会儿。”稍微恢复了点理智的张学斌,垂下拿着防空导弹的胳膊,哭着扑到孔元军身边。
孔元军看着我们欣慰的露出了笑容,他握着我的手道:“我,我答应过,答应过班,班长,我,我一定,一定要打掉一辆美军,美军的坦克。我,我做到了。你说,班长,班长在九泉之,之下,会知道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师志峰在控元军伤口上洒了把止血粉,柔声道:“元军,你不要说话,等医务兵来了就没事了。”
孔元军摇了摇头道:“没,没用的,我,我知道,我快不,不行了。柳枫,给我,给我一根烟好吗?”
我台头望向师志峰,师志峰闭上了含着泪水的双眼,向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掏出了一整包的“骆驼牌”香烟,这是他在滩头阵地上给我的,我抽了一盒,这一盒是我特意留给他的,本想等他没烟的时候再给他,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景下给他。我点燃了一根烟放到孔元军那已经流出暗红色血液嘴上,孔元军看到是“骆驼牌”香烟会意的一笑,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咳嗽了一下后突然精神一震,他吃力的用那血淋淋的手在上衣口袋上乱摸,我赶忙帮他拿口袋里的东西,口袋里居然是一颗子弹头。孔元军把那子弹头放在我手里说:“柳枫,这是在滩头,滩头,你的防弹衣上,取下来的,我本来,本来想等这仗,打完了再还给你,可现在,现在,哎,我等不,到,那时候了。”我泪如雨注,似被万刀乱挑的心,揪扯着五脏六腑,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