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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跟前,冈部直三郎中将当即向寺内寿一收脚立正敬礼道:“将军,第5师团和第10师团均来电称,他们遭到了支那军的顽强阻击,进展较为缓慢,除此之外,他们还遭到了支那空军的猛烈空中打击,进攻部队伤亡较重。”
“支那空军?”寺内寿一闻言诧异的问道:“支那第五战区的飞机不是早已经被皇军击落了吗?他们哪来的空军?”
“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冈部直三郎低头答道。
“难道是支那虎贲军的空军?”寺内寿一忽然道。
“很有可能,仔细一想,整个华东也只有支那虎贲军拥有空军了。”冈部直三郎道。
“八嘎,我华北方面军决不允许卑劣的支那空军逞凶,命令徳川好敏,立即派出战机赶赴战场助战,如果遇到支那空军立即给予打击!”寺内寿一恼羞成怒的道。
“哈伊!”冈部直三郎再次猛然低头应道,旋即转身快步离去。
……
雉和集,虎贲军龙山大营。
接到乔安邦的命令后,装甲旅全旅纷纷开始集结,一辆辆四号坦克和装甲车纷纷从车库中开了出来,旋即在乔安邦的亲自带领下出了军营朝南而去。
与此同时,驻守相城和亳县的第一师也开始南下,同时驻扎蒙城和宿县的第三师也开始向淮南挺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第六师团
城至怀远的公路上,虎贲军三师正沿着公路火速前进。
因为怀远还不属于虎贲军的势力范围,因此蒙城到怀远的公路只修到了一般,当浩大的车队下了水泥公路后,立即在土公路上扬起了连绵不绝的漫天尘土。
部队刚过蒙城境界便发现了许多百姓偕老带幼仓皇逃难,当见到虎贲军三师军容整齐井然有序的开赴前线时,百姓们眼中尽是不解,囡为他们的家乡已经沦陷了,那里的**已经溃不成军了,鬼子就在后面不远。
在百姓们眼中,驻防的**永远比他们老百姓跑得快,可是面前这支**竟然毫无畏惧的开赴前线迎敌,这让沿途逃难的百姓们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不过也只是多看几眼而已,看完百姓们又拖家带口的继续北逃。
这就是典型的一粒老鼠屎坏一锅汤,个别**部队的畏战而逃,导致他们防区驻地地区的百姓们对所有**都失望透顶,因为地域和通讯的不方面,这些淳朴的百姓们自然看不到大部分**将士都在前线浴血奋战,流血牺牲。
当这批百姓和路过的军队擦踵而过后,刚想顺着大路继续逃难,倏忽之间,公路上再次扬起了浓浓灰尘,一辆辆黝黑庞大的钢铁巨兽轰隆着快速驶来,百姓们没有见过这么多坦克战车,难免有些慌张,不少人吓得连忙退到了路边的田野土沟里。
乔安邦坐在一辆装甲车里,漫不经心的扭头看着车外的景象,当他看到路边成群结队尽是逃难的百姓时,当即喝令驾驶员:“停车。”
正在快速行驶才装甲车嘎然而止停了下来,后面跟进的坦克和装甲车也连忙跟着停了下来。
乔安邦一脚将车门轰然踹开,大步下车,来到路边几名百姓跟前打量了一番问道:“乡亲们,你们从哪来?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见乔安邦一副军官摸样·还是坐着铁甲车,百姓们不敢怠慢,一名中年男人连忙回答道:“老总,我们是从怀远来的,听说鬼子已经打到南岸了。”
“那里还是听说,我都亲眼看到鬼子的炮弹从南岸打到北岸来了,估摸着这会凤阳城早就被鬼子攻下了,阄不好他们都该渡过河来了。”中年男人旁边的一人接过话有些惊恐的道。
“嗯,我知道了。”乔安邦点了点头·又转过看了看沿路边的百姓,足足有上千人之多,当即扭过头来问道:“哎,老乡,再问一下,你们这都是打算去哪啊?”
“禀报长官·我们打算去雉和集·那里有虎贲军驻守,鬼子打不到那里……”另外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人怯生生的道。
乔安邦听得此话,鼻头一酸,,作为一支军队,能够得到百姓的信赖,能被他们视之为依靠,那是何其荣幸?而自己作为这支军队的缔造者既为之感动骄傲和自豪,也顿感军人荣誉感和责任倍增。”梁副官!”乔安邦厉声喝道。
“有!”一直跟在乔安邦身后的梁佳涵当即踏步向前,挺身应道。
“通知三师·派一个连护送这些百姓撤往根据地!”乔安邦摆手吩咐道。
“是!”梁佳涵再次挺身应道,旋即转身朝装甲车走去。
几名百姓们有些疑惑的看着乔安邦·乔安邦见状爽朗的一笑道:“乡亲们,我们就是虎贲军,你们放心吧,有我们在,小鬼子打不过来,都放心吧!”言讫,乔安邦亦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几名百姓面面相觑,吃惊不已。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后·乔安邦率领装甲旅和三师先后赶到了怀远县城,当看到城头上还飘扬着一面青天白日旗时·乔安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怀远县城还没有丢失,说明日军还未渡河北上。
没做停留,乔安邦当即命令部队进驻怀远县城,入城之后,乔安邦才知道,由于第11集团军撤退时炸毁了前段时间修筑的浮桥,所以才得以暂时阻挡住了鬼子的攻势,保住了怀远县城。
由于徐州吃紧,第11集团军和第21集团军主力早已经北调徐州,所以李品仙只留下了半个团殿后并且等候虎贲军前来交接淮河北岸防务。
乔安邦将自己的指挥部设在了怀远诚内,三师师长李居鹏率三师主力前往接替沿河防御阵地。
指挥部内,几名勤务兵正在悬挂作战地图,乔安邦则是在默默抽烟,此时城外远处不时传来震耳轰鸣的炮声,乔安邦将手头的半截烟扔掉对身旁的梁佳涵道:“走,我们去前沿看看。”
佳涵自然无所不允,轻声点头应道。
乔安邦和梁佳涵刚刚走出指挥部的门槛,一名中校军官步履沉重的迎面走了过来,未至跟前便向乔安邦啪地敬礼道:“长官好。”
“你是?”乔安邦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名中校,诧异的问道。
“回禀长官,卑职第11集团军第45军43师54团二营中校营长李自德,奉命率我二营和师部一个工兵连炸毁浮桥并等待长官率军前来交接!”中校军官连忙挺身答道。
安邦点了点头,见面前这名中校营长身材高大,面如重枣,唇若涂脂,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以小小中校营长之职面对自己却没有丝毫拘泥,不卑不亢,顿时心生爱才之心,第11集团军并非全是无能之辈,只是李品仙不能善用而已。
就说定远之战,第45军一个师小万把人,竟然连鬼子一个中队都能挡住,全师自师长以下,全师不战而逃,致使淮南门户洞口,局势顿时急转而下。
而面前这名中校营长率领着同属第45军的一个营外加一支工兵部队,就敢留下断后,掩护全军主力撤离,并且最终顺利完成炸桥任务将日军阻于南岸。
这其中是有许多值得思考的地方,如果防守定远的那个师全师死战不退,别说日军一个中队,就是整个第六师团全来了,也休想在半个小时之内攻下定远县城,只要他们挡住日军的进攻,李品仙肯定会立即派援军增援,这样整个淮南的局势也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刚刚光复没有几个月的淮南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再次沦丧,数十万同胞荼炭家破人亡。
顿了顿,乔安邦又率先开口道:“李营长,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前沿看看?”
“可是,长官,按照上峰命令,我部和虎贲军交接完成后应该立即北上徐州与师主力会合。”李自德有些为难的道。
“此去徐州数百里以你们的脚力,最快也得个三五天吧?说不定三五天徐州会战已经结束了,第11集团军和第21集团军主力都上去了,徐州方面现在不缺你这营把人。现在日本人在淮南集结了数十万大军,其前锋更是和我们隔河相对,想杀鬼子报国,何必北上徐州?在哪不是一样杀鬼子?“乔安邦作色道。
李自德面带难色的犹豫了片刻,郑重的点头道:“好吧,就听长官的,我们留下协助你们一起打鬼子!”
“嗯很好,李营长为了表示诚意,我决定送给你们全副德式装备,有了德式装备,就能狠狠的揍他狗日的小日本了。”乔安邦满意的点头道。
“德式装备?长官说的是真的?”李自德有些吃惊的问道。李自德从戎多年,自然知道**精锐德式师,那可是中央军王牌嫡系部队,所以他不能不吃惊。
“当然,我乔某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乔安邦说着拍了拍李自德的肩膀道:“不过现在我们先去岸防阵地视察一番。”
“是!”李自德猛然挺身应道,旋即跟着乔安邦和梁佳涵大步走出了指挥部大院。
出了大院乔安邦坐上一辆吉普车带着梁佳涵和李自德径直出了怀远县城朝淮河前线风驰电擎而去。
一路上,还不时能够见到从前沿仓皇撤下来的逃难百姓,越接近前沿炮声就愈发清晰震耳。
吉普车很快便开到了三师岸防阵地,下了车之后,乔安邦等人先后进入了设在阵地后面的三师师部,进了师部后,只见三师参谋长连忙向前迎接吗,乔安邦却没有见到三师师长李居鹏。
乔安邦回敬了一礼后,疑惑的问道:“你们师座呢?”
“回禀军座,师座去视察前沿去了。”参谋长连忙回答。
“哦?”乔安邦听完,转身就走道:“走吧,我们也去前沿。”
梁佳涵和李自德连忙跟上,参谋长不敢怠慢,也连忙带着一名卫兵跟了出去。
顺着交通壕,乔安邦来到了三师的前沿阵地,为了阻击鬼子渡河,三师的前沿阵地就是沿河而设,沿途中所有战士见到乔安邦都纷纷提起精神立正敬礼。
乔安邦径直来到最前沿的一道战壕,还没有见到三师长李居鹏,这时,突然战壕里的一名战士指着对岸惊声道:“鬼子,快看!”
乔安邦等人连忙来到那名战士身旁,举起了望远镜朝对岸望去,只见整个对岸岸边上几乎躺满了尸体,大多数都是普通老百姓的,偶尔也能看到几名**战士的尸体。
乔安邦将望远镜朝上挪了一下,看到对岸数以百计的鬼子兵正在河岸边构筑工事,那些躺在岸边的尸体直接被他们一具接一具的抛进了淮河,甚至一些上次淮河战斗牺牲将士的遗体也被鬼子给挖了出来。
乔安邦见状,顿时瞠目欲裂,转身对身后的三师参谋长厉声怒吼道:“炮兵,命令炮兵,立即给我开炮,狠狠轰对岸那群狗日的杂种!”
死者为大,中国人最忌讳的就是掘人祖坟,对岸那些惨死在鬼子刺刀和机枪之下的同胞虽然不是乔安邦和虎贲军将士们祖宗,但是他们是中国人,乔安邦决不允许那些战死的英灵死后还要遭受鬼子的鞭尸。
“是!”三师参谋长也是悲愤异常,当即挺身轰然应诺,旋即快步转身离去。
参谋长离去后,乔安邦咬牙切齿的怒声道:“李营长,知不知道对岸的鬼子是日军那支部队的?”
“第六师团第13联队。”李自德赶紧回答道。
“第六师团第1联队?”乔安邦听完后,不禁仰头大笑起来无奈中带着讥讽的语气道:“日军一个联队,竟然将整个第11集团军赶出了淮南!第11集团军就是十万头猪,并排让第1联队的鬼子杀,一天一夜他也杀不完!耻辱!国之耻辱!民族之耻辱!更是我等军人的奇耻大辱!”
李自德被乔安邦这番话说得羞愧不已,虽然乔安邦的话难听,但这却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