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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石根闻言大惊,连忙从冢田攻手里将报纸夺了过来,匆匆看了一遍,旋即气急败坏的将报纸撕了个粉碎,怒不可解的咆哮道:“八嘎牙路,这是那家报社报道的?立即将他们抓起来,统统的解决掉!”
松井石根之所以如此激动,并是他多么在乎朝香宫鸠彦,只是一旦朝香宫鸠彦惨死的情况被传回日本,那么大本营高层甚至天皇和众皇室成员都将会雷霆震怒,势必会要求他不惜一切代价去消灭苏州城的中**队,而且就算松井石根攻占了苏州,为朝香宫鸠彦报了仇,那么他也难逃罪责。
毕竟朝香宫鸠彦是在他手下任职期间惨遭俘害的,说破了天松井石根也脱不了干系了。
“回禀将军,这些报纸是从法国等租界里面印刷出来的,租界不在我们的势力范围,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抓人。”冢田攻低着头回答道。
会议室里松井石根正在两名参谋副官的陪同下在地图前讨论军情。
“八嘎牙路!这些可恶的西方人,他们到底是怎么弄到朝香宫亲王行刑时的照片的?”松井石根怒问道。
“这个卑职也不清楚,或许是他们通过特殊渠道从苏州城获得的。”冢田攻急忙回答。
“马上派人将此消息封锁起来,租借外的人所有人从今日起不准在购买类似报纸,否则就地杀掉!”
松井石根的话音放落,一名通讯参谋便急冲冲的快步走了进来,猛然收脚立正向松井石根报告道:“司令官阁下,大本营急电。”
“嗯?!”松井石根闻言惊讶的和冢田攻对视了一眼,旋即向前双手将电文接了过来。
“八嘎牙路!”匆匆看完,松井石根顿时暴怒。
“将军,怎么回事?”冢田攻一头雾水的问道。
“朝香宫鸠彦殿下遇害的消息已经传回日本,好像天皇陛下也看到了这些报纸上的照片,他只是大本营命令我们立即暂缓对南京的进攻,将前线各主力师团撤回,合围苏州,彻底的消灭掉虎贲一团为朝香宫鸠彦殿下报仇雪恨!”松井石根愤慨万分的道。
“将军,这并不奇怪,支那人先前的那份电文是以明码发出的,我们能够收到,东京同样也能收到,得知朝香宫鸠彦殿下遇害,天皇陛下和大本营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我想现在朝香宫鸠彦殿下遇害殉国的消息应该不止大本营和天皇他们知道吧?帝国人民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所以大本营必须要给民众一个交代,天皇陛下也肯定会为朝香宫殿下报仇雪恨的。”冢田攻闻言冷静的分析道。
其实,冢田攻这个老鬼子说的很对,在日本,雅莉随意洒落在日本东京街道上的一些照片也被一些有心之人捡到,并且很快便将照片配合着添油加醋的解说登上了报纸。
整个日本社会顿时都知道了朝香宫鸠彦惨遭中国人五车分尸的噩耗,在日本当局者有意的煽动和宣传下,朝香宫鸠彦成了为大东亚共荣圈而牺牲的英雄。
同时国内的反战势力几乎全部改弦易辙,一时间所有日本人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他们举行了大规模的游行集会,呼吁帝**队必须给予中**队教训,一来为他们的民族英雄朝香宫鸠彦报仇雪恨。而来则向中国乃至全世界进一步展示帝**队的强大武力。
以挽回苏州之战所造成的不理影响。
“但是,眼下支那首都南京咫尺可破,却要就此放弃,本人十分的不甘心哪!“松井石根满脸不甘的道。
“将军,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没得选择,也没有时间犹豫,卑职怕,晚了苏州城的中**队就会钻空子逃跑了,毕竟我们现在还未对苏州形成包围圈,如果他们想要突围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必须将前线各师团调回,封锁支那人所有的退路,来个瓮中捉鳖!”冢田攻话音未落,又低声对松井石根道:“将军,我们必须执行大本营的命令,否则,天皇陛下怪罪下来可就一切都晚了。”“真的,没得选择了吗?”松井石根神色骤然黯淡了下去,当了一辈子的职业军人,他当然知道替死鬼是怎么当的,现在天皇之所以没有迁怒于他,是因为没有好的借口,否则,松井石根肯定会立即获得一张免费回国的船票。
叹息了一番,松井石根无奈的摆了摆手道:“算了,冢田君,给各师团发电,命令他们立即停止当前一切军事行动,火速挥师南下,目前苏州!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乔安邦和他的虎贲一团通通地消灭。”
“哈伊!”冢田攻猛然低头应道,旋即转身领命离去。
……
苏州,进入腊月后的苏州显得格外寒冷,不过比起江北中原地区乃至河北地区算好的多了。
乔安邦单手背负坐在天祥客栈的后院内,嘴里叼了根烟,不厌其烦的审阅着面前满满一大桌子慰问信和嘉奖电文。
自从乔安邦率虎贲一团光复苏州,俘虏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官之后,全国各地的高级将领,以及社会名流纷纷发来了嘉奖令和慰问信。
甚至还有不少青年女学生给乔安邦发来了一些内容颇为暧昧的慰问信,不过和自我介绍信差不多了。
除了国内的,国外各地的华侨华人们也纷纷发电鼓励慰问乔安邦和他的虎贲一团,不少东南亚华侨更是踊跃给虎贲一团捐款捐物以资抗战之用,不过那些款物能不能到虎贲团手上可就难说了。
乔安邦走马观花似地大致将慰问信和嘉奖电文匆匆看了一遍,刚想起身招呼王根生去城外视察各营阵地去呢。
倏忽之间,雅莉一路小跑急冲冲的走了过来,帕蒂挺身立正向乔安邦敬礼道:“团座,好消息,我刚刚截获了日军电文,电文是日军华中派遣军司令部发给南京前线各师团的。电文大概内容就是,命令前线各师团停止向南京进攻,掉头回师苏州,准备围歼我们虎贲团!”
“是嘛?”乔安邦闻言不忧反喜,当即击节道:“太好了,老子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说此一顿,乔安邦又对雅莉道:“雅莉,你马上以我的名义给蒋委员长发电,就说,自淞沪会战以来,我军虽然屡战屡败,但却也给日军造成了重达损失,损失惨重的日军长长屠戮我普通百姓泄愤,自上海至南京数百公里到处可见日军行凶,百姓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早在南京保卫战之初,日军军中就流行着杀到南京,尽屠城中之人的口号。
近日苏州一战,日军再次遭受惨重损失,其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亦被我部击杀,为防止日军血腥报复我平民百姓,卑职建议委座立即下令疏散首都市民及周围百姓,卑职将率全团誓死坚守苏州城,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以掩护首都军民的疏散撤离行动!惟请委座明鉴!速行!!!”
雅莉快速记录完毕,随即啪地挺起酥胸猛然敬礼:“是!”
目送雅莉快步离去,乔安邦扭头喝道:“根生,跟我出城巡视阵地去!”
“是!”王根生扯开嗓门轰然应诺,旋即带上几名卫兵跟着乔安邦向外走去。
第一百零五章 :打的就是精锐
出了团部,乔安邦等人上了几辆卡车和装甲车便朝着南门方向急驰而去。
负责守卫城南的是虎贲团一营,毕竟一营是从西南方向撤来的,正好就近在南门外构筑了野战防御工事,由于器具齐全,加上几天来将士们不辞劳苦的拼命赶工。
一营所修筑的阵地终于达到了乔安邦事前所说的要求,其实作为一个穿越者乔安邦十分了解鬼子的战术,无非就是炮兵轰,步兵冲,步兵冲不上去,炮兵或者飞机再轰,还冲不上去就派出小股迂回部队进行迂回侧击。
因为当时**广大将领的战术思想落后,在部署兵力时,往往将兵力沿前沿一线摆开,不懂神马叫纵深防御,梯次配备,比日军战术还要呆板的一字长蛇阵一旦一点被日军突破,全线崩溃。
而且他们对于侧翼的注重也不够,往往在正面英勇的**将士用生命和鲜血巩固了阵地,由于侧翼遭到日军迂回部队的袭击,为了避免被敌人全歼,**指挥官只能下令撤退,鬼子正面部队在趁势尾随掩杀,**往往都会崩溃惨败。
就在不久前的山西战场上,忻口会战中日军第五师团师团长板横征四郎仅凭半个师团竟然横扫了卫立煌和阎锡山的中央军晋绥军数十万大军。
鬼子半个师团撑死一万五千人两万人左右吧,而晋绥军和中央军却足足有三十多万大军,兵力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而且晋绥军的武器装备可不差,卫立煌所率的中央军更是国民政府的精锐,后勤补给**在山西境内作战,背靠太原,有太原兵工厂的全力支援,无后勤之忧。
而且当时还有三万余身经百战的精锐红军在敌后配合作战,但凡阎锡山和卫立煌俩人稍微有点战略战术指挥能力,不说诱敌深入聚而歼之了,就单纯防守来说,几十万大军如果梯次配备,层层设防。
就凭板横征四郎手里的那一万多人想要攻下太原,简直就是做梦,累都能把那一万多小鬼子给累死。
所以说,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决定了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和素质,有句老话说得好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不过,对于虎贲团来说,却根本不用惧怕鬼子那一万年不变的战术,轮炮火,除非鬼子把当时全日本仅有的几个重炮旅团调来,否则就是日军一个师团的炮兵联队也不是虎贲团的对手。
论单兵轻武器,鬼子的三八式拉栓步枪和加兰德半自动步枪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汤姆森冲锋枪和勃朗宁轻机枪足够让小鬼子在子弹雨里哀嚎惨叫了。
装备加兰德和汤姆森的一个**班,防御战中足以对付鬼子一个小队,甚至更多。
唯一需要提防的就是鬼子的飞机了,前两天三营强攻苏州城时可就吃了鬼子飞机的大亏了,幸亏装甲突击队和侦察连及时赶到,不然三营可能就要溃败了。
因此,为了加强部队的防空能力,这两天,乔安邦暗中让雅莉从飞行器中又弄来了八门德式88mm毫米口径的高射炮。
这种88mm高射炮不但防空火力强大,还可以放平当作反坦克炮来使用,在原先的二战中德军的88mm高炮可是让英美盟军吃足了苦头,无论是英式重型坦克还是苏联的t34在88mm口径高射炮面前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击毁!
而且88mm高射炮的射速极其惊人,用来对付密集冲锋的敌步兵人群或者坦克装甲集群,那都是相当的给力。
为了提高高射炮的机动力,乔安邦从炮兵营抽调了一批牵引车用来牵引这八门88mm高射炮。
而且为了方便统一指挥,乔安邦将原隶属炮兵营的装甲突击队与侦察连合编成了装甲连那八门88mm高射炮也配备给了装甲连,这样一来装甲连就成了一支突击和防空兼备的快速机动部队。
乔安邦正在一营长孔祥杰以及副营长赵庚元等人的陪同下巡视一营前沿阵地之时,倏忽之间,远处一辆装甲车风驰电擎的狂奔而来。
装甲车驶到乔安邦不远处嘎然停止,一名侦察兵从装甲车火速跳下来,一路小跑到乔安邦跟前啪地挺身立正急促的报告道:“团座,西南方向五公里外发现日军大股部队,兵力大约在四千人左右,有部分坦克战车和火炮,但具体数量不详。”
“哦?有没有搞清楚这支鬼子的具体番号?”乔安邦问道。
“没有。”侦察兵摇了摇头,随即道:“不过这支鬼子和其他的鬼子不一样,他们的军装是蓝色的,而其他鬼子的军装都是土黄色的。”
“蓝色的?”乔安邦闻言微惊,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