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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华北方面军序列的。加上日军从华中第十军抽回了第六师团、第十六师团和国琦支队,这样,日军的精锐师团几乎全部集中在了华北,兵力空前庞大。”
蒋介石越听眉毛拧的越紧,等朱老总报告完,蒋介石已经站了起来,在会议室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娘希匹。
随行来的军委会秘书长张群和副总参谋长白崇禧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涌到了第一战区司令部的地图跟前。他们这一动作,导致程潜、阎锡山也都起身去看地图了。
蒋介石匆匆宣布休会,研讨战局。
晚饭的时候,蒋介石和这些将领们都是在司令部里吃的饭。
一直到晚上9点,军事会议才又重新开始。
蒋介石做了简短发言后,由白崇禧进行作战部署。
山西同蒲铁路沿线,分南北东西四线,南线由卫立煌任总指挥,以卫立煌第十四集团军、杨虎城第十七路军以及配属十四集团军指挥的部队,固守中条山防线,确保阻挡住日军南下步伐,保证晋陕交界之黄河河防。
北线由第十八集团军之115师、120师担纲,配以傅作义部,利用晋北复杂地形,节节阻击迟滞敌人,坚决拖住敌人进攻步伐,最好能迫使日军分兵,分而歼之。战役指挥官由十八集团军副司令彭德怀担任。
西线以阎锡山部主力守晋西,由杨爱源任总指挥,坚决堵住日军向西攻击黄河河防的企图。
东线由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朱德任总指挥,以第十八集团军之129师、独立师守晋东南和晋中,实施严格的坚壁清野,小部队多路出击,以游击战袭扰敌人。
十八集团军各部担负切断敌补给线任务,要尽量缠住敌人,迟滞敌人进攻,为晋南、晋西防线争取时间。留守陕西之保安师、警备师,要担负潼关至榆林河防任务,确保日军不能攻击陕西、进而攻击大后方。同时,陕西各地方部队要做好渡河增援晋西、晋南作战准备。
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副司令长官朱德、卫立煌要对山西战事负全责,对抗命不遵、私自放弃阵地的,无论哪一级将领,都要执行战场纪律。
平汉线方向,第一战区主力要在洛阳、郑州、开封间集结,严守河防,做好增援第五战区和第二战区作战准备。现在豫北各部队,要积极向十四师团发动攻势,迫其不能渡河作战,吸引华北之日军重兵集团分兵来援。
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对平汉线作战负全责。
津浦线各部队通归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指挥,按照军委会计划,以徐州为核心组织防守作战。委员长将亲临徐州指导部署。
白崇禧讲完后,蒋介石又做了讲话。
此时,敌情严峻,蒋介石也顾不得说客套话,上来就说:“津浦线两侧战略地位重要,娘希匹,韩向方竟敢与日军勾勾搭搭,背着中央与日方秘密接触。日军主力尚未到达,在沧县与敌一触即溃,私自弃守济南,连易守难攻的泰安都不要。这样的省主席、这样的上将要他何用?怕日军进攻,难道就不怕国法、军法无情么?现在日军重兵集团即将南下突袭我军各地防线,虽然尚未落实日军主攻方向,但我们都是带兵的人,日军的攻击重点再隐蔽,也逃不过我们的目光。山西是华北屋脊,是中原屏障,战略地位及其重要。豫北和黄河河防同样如此,一旦日军突破河防,娘希匹,那陇海铁路就被斩断,中原腹地门户洞开,日军可迅速南下会攻武汉,我们的抗战局面就危险了。津浦线的徐州更是重要,守住徐州,就可以让日军分成华北、华中两个战场,不能很好地互相支援。丢了徐州,日军就可以南北相通,极大地利用其机械化程度高的优势,直接西进攻击武汉。这三个地方都不能出问题!我们是革命军人,守土有责。要学刘一民,莫学韩向方。要做真英雄,莫做怕死鬼。哪一个敢不服从指挥,一律军法处置。”
讲到这里,蒋介石提高了声音:“这次刘一民将军率部攻占天津,代表国民政府公开宣判,枪毙了殷汝耕、川岛芳子等一大批汉奸特务,极大地震慑了那些不要国家、不要民族、不要祖宗的家伙,大涨国人志气。国民政府林森主席不但通令嘉奖,还从自己的私人存款中拿出钱来,奖励教导师。各地报纸纷纷宣传教导师的战绩。这说明只要是真心抗战,就能得到领袖的嘉奖,人民的爱护。那些不抵抗将军,那些对军令置若罔闻的人,都要认真地想一想,将来军法、国法将如何对待他们。特别是那些对日军保有幻想,暗中和日军勾勾搭搭的人,要想清楚,即令我不追究你,军委会不追究你,当你遇到刘一民的时候,他能放过你么?诸位同志,我再一次告诫大家,还是蒋百里先生说的好,日军虽然强盛,但只要我们坚持抗战,不妥协,不投降,中国就不会亡。中国是有希望的!”
这番话讲的,有表扬、有批评,有鼓励,有告诫,还充满了威胁,但战争年代的军人就喜欢这一套,结果是引起了全场将领的普遍鼓掌。蒋介石自己也感觉很满意,与每个将领都握了手。
散会后,蒋介石依次接见了八路军将领,与林彪、徐向前叙了师生情谊,对贺龙、刘伯承也做了些暗示性的拉拢,结果效果很不理想。这些人死硬死硬的,说服从命令团结抗日可以,至于别的,好像他们都不懂中文,听不明白委员长的意思一样。特别是彭德怀,上来就要军饷和武器弹药,别的一概不谈,而且说的很有道理:林森主席都用私款奖励教导师了,国民政府难道不应该给这样一支英雄部队发军饷、发服装、发武器弹药么?
蒋介石无奈,只好说这些问题等打完这一仗,局势稳定点后,再召开会议研究。
最后,蒋介石询问朱老总、彭老总刘一民的教导师现在到底在何处?部队损失到底大不大?还有无作战能力?
朱老总回答说,教导师刚从冀东突出来,现在平津地区游击,部队伤亡不小,但由于刘一民训练抓得紧,主力应该还有再战之力。不过,现在是日军的重兵集团在追击搜索他们,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坦克,海里有军舰,部队一露头就会遭到鬼子的强力打击,这个时候如果让这只残破不全的英雄部队去与鬼子死磕,那他们只能与敌人同归于尽了。这也正中了日军的圈套。
蒋介石嗯啊了几声,用他那特有的宁波腔慢声细语地说道:“玉阶兄啊,我仔细地研究了刘一民的战法,发现他特别擅长长途奔袭,出手就打在日军不得不救的接骨点上。这次日军的兵力实在是太庞大了,无论他们攻击徐州还是晋南或者渡河攻击中原腹地,单靠一个战区的力量恐怕遏制不住他们。就是他们分兵,成两路或三路进攻,你也知道忻口会战时的情况,我担心我军主力会严重损伤。最令人担心的是,即令我军做出了重大牺牲,恐怕也挡不住敌人的步伐。从全国战局讲,我们需要时间,来完成保卫中原、保卫武汉的部署。”
彭老总是直性子,见不得说话弯弯绕,直接就说:“蒋委员长,你什么意思请直说,不用这么客套。”
蒋介石这才说道:“这次日军不发动便罢,一旦发动必然是雷霆一击。我想请二位给教导师下令,让刘一民他们在日军发动后,抓住敌人后方空虚的机会,在打一个象袭取太原、天津这样的战斗,打乱敌人的部署,迫其回兵救援。我也想了,现在日军必定加强北平和天津的防守,那里不一定有机会。我和白健生、岳军商量了,感觉石家庄和济南都不错,攻石家庄,可以调动平汉线日军和山西日军回援,攻济南可以逼沿津浦线攻击前进的日军回援。等日军全线发动后,让教导师这么一打一拉,就可以缓解我们前线的危局。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会议前,蒋介石还觉得教导师受到了极大削弱,刘一民来不来开会无所谓了。这形势一严峻,他马上又盼望老天保佑,千万让教导师少受点损失,再给日寇来个狠的,缓解战局危机。想想华中战场和山西战场正危机的时候,刘一民一打天津,就把日军的部署全打乱了。要是这次日军大举进攻时,刘一民能去把北平攻占了,那日军还不乱成一锅粥?
第265章 绸缪(二)
当然,蒋介石知道日军在北平一定重兵防守,就是天津恐怕也没有机会了。这才退而求其次,把目光盯住了济南和石家庄。
朱彭二位虽然不知道蒋介石复杂的心路历程,但清楚这个想法很好,与刘一民离开太原前的思路一致,也是教导师的既定方针。既然如此,就要让蒋介石承认我军进入山东的合法地位。
朱老总开腔了:“委员长,这个想法确实很好,一旦得手,确实可以起到缓解战局的作用。特别是济南,只要占领了济南,攻击徐州的日军就被断了后路,他们必然回头猛扑教导师,徐州的紧张局势立马可以稍微缓解。不过,一来这日军现在兵力雄厚,这些要点城市防守必然严密,以教导师的兵力去强行攻击的话,不要说不容易得手,就是得手了伤亡必然会很大。二来呢,日军上过几次当,对教导师恨之入骨,他们这一攻击,马上就会被日军咬上,再想突围恐怕是难上加难。三来呢,济南在黄河南面,教导师一旦攻击济南,恐怕就很难再能回到黄河以北了。到时候,面临的是人生地不熟的环境,有没有地方力量配合,说不定还会遭到国民政府留守力量的反击,十分危险啊!”
蒋介石一听就明白朱德的意思,共产党是舍不得牺牲这支能征善战的部队,同时也是想让教导师在山东有个合法地位。
蒋介石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国难当头,凡是中国军队都应有牺牲决心。教导师地处敌后,位置优越,应当无条件服从命令。现在山东已大部沦丧,教导师攻击济南后,可以在敌后游击。适当时候,可以返回山西战场。”
彭老总一定就恼了,直接就说:“山东现在土匪如毛,乱兵如潮,如果没有强有力的部队坚持敌后抗战,这些土匪、乱兵很可能被日军收编为伪军,到时候光是这些伪军就够我们打的了。再说了,委员长口口声声说刘一民师长是您的义女女婿,夫人的亲表妹也全世界宣称是他的夫人,难道委员长就对他那么不放心,就不能让他去收拾山东局面么?”
这一招将军到是将的很到位,可惜太直白了。蒋介石马上就变了脸,拂袖而起:“国事家事岂能混为一谈?我的意见已经说了,你们看着办吧。不要把游击当成抢地盘拉队伍,国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蒋介石恼了,彭老总更恼,马上站起来就说:“蒋委员长的话我们不能接受。我军出征一来,屡经恶战,消灭的鬼子比所有国军加起来都多。我们的根据地也都是从鬼子手里收复回来的。如果委员长不愿意,我军可以退回陕西,这些根据地全部交给国军,恐怕国军守不住吧!”
两个人这一顶牛,局面马上就很难堪了,朱老总不得不打哈哈:“老彭,你少说两句,不要失了礼仪!委员长,老彭说的也有道理啊!你想啊,要不是我军在太原城下消灭第五师团主力和整个察哈尔派遣兵团,这晋南现在能不能保住还很难说呢!最起码,晋绥军和十四集团军不可能如此从容地休整补充这么久,怎么能说我军是把游击当成拉队伍抢地盘呢?这可是对我军的极大不公平啊!这话要是传到战士们耳朵里,那可是很让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