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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秉对这两个人一百个放心,富安和江琦是曹秉的邻居,从小就在一起玩,后来一起投奔马帮,一起当马帮保镖,后来曹秉不想为别人打工,自己拉起一支队伍,也是富安和江琦最先支持他,一起出生入死很多次,而且他们俩为人厚道,没什么坏心眼儿,打仗也是把好手,队伍里没有人比他们俩合适。
“留守的人就这么定,你看还带谁一起走?”雷雨田把背包内无用的东西拿出来,把压缩饼干和武器弹药装进去。
曹秉一边整理着背包说:“带人太多,行动起来麻烦,不如咱们俩去先去,去杀两个人,咱们俩足够,如果不能得手,再调人过来帮忙。”
“这样也好。”
雷雨田和曹秉商量好事情,把大家安顿之后,背着自己的背包就准备走。
大营外,富安和江琦带其他兄弟来送雷雨田和曹秉。雷雨田对他们俩说:“好好带着队伍,让弟兄们过几天清闲日子,不要主动出击与地方武装发生冲突,只可偷袭毒枭的运输队,但每次只能带30人,其他人留下守卫营盘。”
富安和江琦点点头,说:“希望你们早日返回。”
雷雨田和曹秉多说了几句安顿他们的话,就徒步前往中国边境。
路上无事,雷雨田和曹秉闲聊,问道:“你带队伍这么长时间,资金周转的开吗?”
“每次没收毒贩的钱,都用来够买武器弹药,买粮食,一百多号人,一天的开销非常大,基本把钱都花在弟兄们身上,有大的收获之后,我还买牛买羊买更多的粮食赠送给弟兄们的家人,钱还有富裕就买点酒分给大家,弟兄们的家人病了我还派人送药过去。”曹秉一边聊一边走,离中国边境已经不远。
“你很会带兵,带兵就是笼络人心,兄弟们受伤后你亲自为他们上药和做饭吗?”
“我一直都这么做,没有一次例外。”
雷雨田夸奖到:“好,你比我带兵带的好。”
成功进入中国境内,他们展转到了海边城市,坐上一艘去日本的偷渡船离开中国。
偷渡船上人多舱少,舱内非常拥挤,空气十分浑浊,雷雨田和曹秉受这个罪受了好些天。在船舱内坐着的时候干脆戴上口罩,以免被臭气熏倒。
船已经走了很多天,雷雨田实在不想忍下去,拿出自己的M93R手枪,给枪上装好消声器,然后摘下口罩对着舱门口喊:“我要上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曹秉和雷雨田一起呆的时间很长,非常有默契,一看雷雨田准备武器,就只要有事儿,他也拿出自己的M93R手枪,也安上消声器,打开保险。
底舱门打开,一个水手打开舱门,探进头来满脸怒气的骂道:“你他妈的找死?上船连钱都没交还敢大呼小叫的,一会要吃喝一会要呼吸空气,你找死呀。船长说了,到地方你还不给钱,就把你丢进大海里,你听见了没,否则不给你水喝,让你渴死。”
好凶恶的水手。雷雨田早看他们不顺眼,这些人,一到公海就打骂偷渡客,还让大家出高价买水喝买东西吃,这些人没一个是人,都是该死畜生,今天你落到我手里,就去阎老五那里报到去吧,他右手举枪,对准水手的脑袋就是一枪。枪上有消声器,枪声并不大,水手眉心出了一个黑洞,粘稠而鲜红的血顺着弹孔喷出来,洒在从舱门口到底舱的梯子上,尸体像倒下的雕像一样栽倒进船的底舱。
虽然底舱内光线不强,但偷渡客们都看见水手倒下,有胆子小的女偷渡客发出尖叫声。曹秉生气的喊:“叫什么,我又没非礼你,谁再喊就让谁和他一起去下边做伴。”
女偷渡客吓的一缩脖子,拿手捂着嘴,不敢出声,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底舱门口。
雷雨田说:“上去找船长换个舱住,我喜欢住单间,这里人多太拥挤。”
雷雨田来到船的甲板上,正在工作的其他水手并不知道底舱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注意这里有两个人上来。
“你去其他地方搜查,只要不是偷渡客全部击毙,我去占领驾驶舱。”雷雨田说完,左手又从腰上拔出一支格洛克19手枪。
“好的。”曹秉答应一声,去搜查其他地方。
雷雨田真想拿手榴弹把驾驶舱炸掉,他最恨那些靠组织偷渡发财的人,这些人都该死,但是自己对航海不是很精通,这些人还有利用价值。
为顺利抵达日本除掉汉奸,只能先把自己火气压住,他一个箭步冲到驾驶舱门口,左右手的手枪一起开火。9毫米子弹在狭窄的驾驶舱内飞舞,几名水手被子弹近距离击中,每人脑袋上被打出一个血窟窿。
水手的尸体一个个栽倒在地,把船长吓的魂飞魄散,雷雨田大喊一声:“不许动,在动连你一起杀。”
船长的威风早被吓没,马上求饶,“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
雷雨田假装发怒的问:“船上除你之外还有几个人?”
“除了我,还有地上躺着的六个水手,还有一个厨师,另外轮机舱还有一个水手。”
“就你们九个人?没撒谎吗?”雷雨田追问。
“还有50多名乘客。”
雷雨田问:“有50多个人,那你收了多少钱?”
“这些人都很穷,每人才给3000美圆,我总共收了十几万美圆。”船长哆嗦的连船舵都抓不稳当。
“钱放在那?”雷雨田问。
“在我的住舱内,这是船舱钥匙,你去拿,千万不要杀我。”
“我拿到了钱就不杀你,如果你把我顺利送到日本,我还会分给你一点。”雷雨田说完,拿手枪把船长的腿打断。
曹秉搜查船舱时候发现两个人,不由分说拿枪就把他们打死,顺利的完成任务,回到驾驶舱报告:“有两个小子被我打死了,还有什么事?”
雷雨田一想,全船的船员就剩一个船长,他如愿的控制了这条船,对曹秉说:“把尸体都丢进海里,然后给船长包扎一下伤口。”
曹秉做事一向干净利索,把尸体丢进大海之后,还拿拖把将血迹全部擦掉,而且把船舱内的地板擦的非常干净,忙完这些,他才从背包里取出一些药和纱布,把船长的腿伤给处理一下,船长暂时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雷雨田把船长收的钱全部装进自己背包里,但他并不独吞这些钱,把抢了多少钱都告诉曹秉,曹秉也非常高兴,有这些钱去日本就能有吃有喝,不用为钱担心。
曹秉问雷雨田:“我们怎么控制这条船?”
“咱们俩分一下工,每人每天值班一次,一班12小时,在驾驶舱值班,监视船长开船,把船长捆在椅子上让他开船,反正距离日本也不远。还有就是给底舱的人发食物和水,每24小时发一次,不能给这些人吃饱,要不不好控制。”
曹秉点点头,问:“现在我们到那?”
雷雨田从背包内拿出GPS,看了一下位置,说:“马上就要到日本东部的小城市串本。”
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来,偷渡船经过一夜的航行,现在站在船的甲板上已经能依稀的看到海边。雷雨田把船长弄醒,“别睡,快起来。”
船长这几天得不到任何休息,24小时都在驾驶舱驾船,他睁开眼睛问:“什么事?到地方了没?”
“已经到地方了我要借你的充气艇用一下。”雷雨田这几天在船上来回走动,早发现一艘救生用的橡皮充气艇,而且还有一个马达,这种艇他见过,很好操作,只要加上油,拉一下马达的启动手柄,然后小艇就能航行。
“这可是我们逃生用的救生艇,你要走了我们怎么办?”船长问。
“你已经没用,可以上路。”曹秉冷笑一下。
船长惊慌的问:“上路?上什么路?你们答应放我的。”
“废话真多。”曹秉用手枪将船长击毙。
他们俩人从偷渡船上下来登上橡皮艇,启动马达后,马达冒出青烟,小艇颠簸的航行在海面上,前边就是串本市,到这里,他们就登陆日本了。
来到这座小城市,雷雨田和曹秉进了一间中餐店,在这里点菜很方便,开店的人都是中国人,容易沟通。
在饭桌上,雷雨田发起愁来,是见了华显就一枪打死他,还是先劝说再杀他。他与华显林盛从小就是邻居,华显林盛比雷雨田大4岁,雷雨田从记事起就在一起玩,认识都十几年,能见面一枪打死他?即使狠下心杀了他,怎么离开日本呢?
还是先别杀这两个人,先劝说他们,然后在观望一段时间。想好之后,他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卫星电话,发一封电子邮件告诉华显自己已经到了日本。
但这两个人死硬到底怎么办?杀他们?还是把他们绑架回国?
东京郊区,华显的住宅内,华显正在厨房做自己爱吃的菜,林盛跑进厨房,用大过油烟机噪音的嗓音说:“雷雨田到了日本,刚发来邮件。”
华显关掉煤气灶,关掉油烟机问:“什么时候到的,现在住那?好几个月没见他了不知道混的怎么样,你回个邮件告诉他我们的住处,让他直接找我们来。”
“我已经回复,或许他不愿意来,他在邮件里说,我们活在日本间谍的监视下,他怕间谍也监视他。”
华显把锅里的菜倒进盘子里,“那他没说怎么办?”
“他说到东京后会想办法,我教我们躲避开日本间谍的跟踪然后见面聊。”
费了很大的劲,雷雨田和曹秉来到东京,找一个偷渡客经常住的旅店住下
雷雨田发了几个电子邮件,指导华显如何躲避监视,并告诉他自己落脚的地点。
好容易在旅店阴暗的房间内见了面,三个人坐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先说话。站在门口的曹秉手摸着口袋里的手枪,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可以摆平。
沉默了5分钟,雷雨田最先打破沉没,“你们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打算给他们干到什么时候?干到日本和中国打起来的那一天。”
“我们只给他们干一年,然后就离开这个鬼地方。”林盛说话的时候非常严肃,不像开完笑。
“其实这是个曲线救己的策略,中国的军工部门不是看不起我们俩?不用我们,这是事实吧?现在我们给鬼子鼓捣出点好东西,让他们羡慕一下,让他们感觉到压力,这样他们才能把我们当人才,而不是拿我们当废物。古代的将军带兵剿匪,从不斩尽杀绝,这叫养寇自用。我们现在是养敌自用,最后军工部门会请我们。我们在给鬼子弄出点东西,总有一天他们会拿我们当人才。”华显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这让雷雨田感到惊讶。
林盛接着说:“我们给鬼子设计的武器并不是最好的,这也是留后手,每个武器都故意设计出几个缺陷,以后解放军打的时候也有下手的地方,你当我们是真汉奸?首相请华显做装备局飞机课的课长,这是个有实权的差事,他没去。首相请我做幕僚我也没去。华显只做了武器开发试验部的部长,这个职位没什么权力,但能了解很多日本武器试验的资料,对以后我们给中国设计武器也有很大帮助。我和他打算把技术研究分部的部长职位辞掉,免得别人以为我们俩全力为日本人做事。另外我们这几个月与鬼子打交道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中间一些真有想法的人,这是名单,上边有他们的住址”林盛把一个信封给了雷雨田。
“日本真正可怕不是民众的右翼倾向,他们也知道神仙打仗百姓遭殃,极端右翼分子也不可怕,因为他们进内阁都很难,掌权就能不可能,而且这些人是疯子。真正是我国敌人的是那些头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