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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使用过南洋联邦生产的武器的人都要伸出大拇指,不愧叫什么“铁骨”、“硬骨”,可靠性就是高,“硬骨”曾经连续射击一万余发子弹,而活动部件仍完好无损。
这得益于南洋联邦与西德的良好技术合作,武器合金钢的产量与质量,都不是平常的国家可以比拟的。
黄历回到坤甸,在日常工作之余,便是熟悉出访各国的政治形势,各国政要的脾气禀性。为了达到出访的目的,便需要因国而异,因人而异,在这方面黄历还是很有经验的。
而新的南洋联邦的第一夫人,何梦雨却对这次出访感到有些紧张,毕竟身份大不相同,一个偶尔的小差错就可能造成很大或很坏的影响。
“不用紧张,你就带着微笑说客气话就行了。”黄历不得不时常安慰何梦雨,并把她从资料堆里拉出来,“这些政治、经济上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各国的礼节和禁忌不是都记得差不多了吗,那就行了,别把自己搞得象去考场的小学生似的。”
“那你不怕我丢你的脸,丢国家的脸哪?”何梦雨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道。
“你就保持那种淡定、从容、微笑的姿态,哪个国家也得客客气气的,你当咱们是去踢馆啊?”黄历有些好笑地轻轻拍着何梦雨的臀部,说道:“放松啊,我有点饿了,你给我做点夜宵吧!”
何梦雨抿了抿嘴,温柔地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作为五三年上半年的国际大事,斯大林的逝世为全世界所关注。有些西方媒体猜测,这个铁腕人物的离去,或许会缓和东西方的对抗。有些媒体和政要则在猜测斯大林之后的苏联领导人会是谁呢,是莫洛托夫,贝利亚,卡冈诺维奇,还是马林科夫?
没有人比黄历更清楚将成为苏联领导人的会是那个矮胖的、秃顶的、粗俗的、有点滑稽的,让人们都很轻视的赫鲁晓夫。
很意外吗,不,这说明了一个很奇怪的真理,那就是让人低估自己,往往是很有好处的。在赫鲁晓夫获胜前,他的那些“同志们”或竞争对手们都瞧不起他,而那个骄横的、恐怖的、人见人怕的秘密警察首脑贝利亚,则直接嘲笑赫鲁晓夫是“那个土豆政客……”
可是,这些人最后都败在了这个矮胖、秃顶、粗俗的“土豆政客”手里。卡冈诺维奇被剥夺党籍赶出了政治局,到了一个普通的小岗位上去干活儿;斯大林去世后骄横一时的贝利亚,被赫鲁晓夫审判和枪决了;马林科夫也被赶走,被“发配”到荒凉的西伯利亚,去管理一个小小的发电站。而资历最深的莫洛托夫,则被“流放”到了万里之外的外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和蒙古人碰杯喝酒去了。土豆政客在争夺苏联最高权力的斗争中脱颖而出,成为胜利者,并开始大权独揽。
时间不会太长,这个土豆政客便会让西方的侥幸心理彻底破灭,期望的缓和还要等待很长很长的时间。黄历对这个赫鲁晓夫相当的感兴趣,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活生生的例子,在斯大林生前,象一头温顺的绵羊;等斯大林死后,这个家伙和纵联横,打倒了强劲的竞争对手,然后又差点对斯大林掘墓鞭尸。这个家伙,厉害呀!
斯大林之后的时代更为混乱,匈牙利事件,苏伊士运河事件,古巴导弹危机,中东战争,越南战争……然而这次事件和南洋联邦有直接关系的自然是越南战争。而苏伊士运河事件、中东战争或许能让南洋联邦从中获利,其他的,黄历不打算管,他也管不了。
南洋联邦在重大的国际事务中是不是也应该充当一个令人轻视的角色,一来不惹祸上身,二来能左右逢源,两面得利?嗯,嗯,这个思路应该进行拓展和研究,毕竟发展才是硬道理,指手划脚,大声嚷嚷,并不能得到什么实质上的好处。
黄历走到墙边,对着一幅亚洲地图仔细研究起来,即将摆到眼前的问题便是越南战争。美国和南洋联邦的介入也是必然的事情,在黄历的谋划下,越南战争将不会再按历史上原有的轨迹发展。而养敌自重的事情,对于黄历来说,也不陌生。
南有印尼共和国,北有越南,南洋联邦的重要性尽显无遗,虽然黄历并不把这两个对手看在眼里,但在给美国人的通报中却明显夸大了事实上的威胁。
历史上的朝鲜战争养肥了日本,而旷日持久的越南战争对于南洋联邦又何尝不是一个获得巨利的机会。黄历坏坏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指量着地图上的距离。从地理上看,南洋联邦相当有利,从经济发展上看,亚洲也只有南洋联邦能够生产出足够的、质量合格的军需用品。
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黄历转过身来,看见何梦雨有些无奈地走了进来,厨师大发端着个托盘跟在后面。
“总统,您不喜欢我做的饭菜吗?”大发一说话,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晃,“总统夫人是什么身份,哪能随便下厨房。”
“呵呵,你做的饭菜最合我和夫人的口味,嗯,还有盈盈。”黄历笑着解释道:“这不是很晚了吗,怕麻烦你——”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大发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四样小菜,一小盆面条,上面还漂着两个荷花蛋,“我每天都是看总统的屋里灭了灯才睡的。一天就三顿饭,我有的是时间休息。您以后可别客气了。”
黄历点头应和着,等大发走了,才对何梦雨苦笑一声,说道:“想尝尝你做的饭菜,看来是不容易了。”
何梦雨嫣然一笑,说道:“哪有那么难,大发也有休息日的,到时候就我来做饭好了。”
黄历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笑道:“来,咱们夫妻俩对饮小酌,喝完酒能更放松一些,然后再来点激情运动。”
何梦雨轻啐了一口,嗔道:“别正经的,你不怕万一——,国事访问我挺个肚子可真是够丢人的。”
第177章 忽悠的准备
飞机在空中轻微颠簸,透过机窗,可以看见白云在机外掠过,象一朵朵的棉花糖,衬着蔚蓝的天空,显得悠游自在。
坐着总统专机出访,对于黄历来说,也是头一回。C…54“空中霸王”,作为美国总统专机的机型,曾载着罗斯福前往雅尔塔参加他最后一次的战时会议。罗斯福去世后,杜鲁门总统也频繁乘坐代号“圣牛”的此款专机出行。而这架总统专机则朝鲜战争后,美国进行改装后,送给南洋联邦大总统黄历的。
“吸点氧,看你好象不大舒服。”黄历关切地向何梦雨询问道。
“空中霸王”属于当时的大型飞机,安全性能很好。但缺点是没有气密舱,四千米以上的高度会让旅客有些不适应。
“不用,我想躺一会儿就会好的。”何梦雨摆了摆手,慢慢站起身。
黄历急忙伸手扶着,将何梦雨送进卧室。这架改装的总统专机设有总统套房,一间作为办公室,一间作为卧室。机上另两个小套房则是随访的官员和安全人员,以及部分媒体记者。
把何梦雨安置好,黄历便走了出来,叫来一个女服务员陪着,他直奔会议室而去。
出访的第一站选在美国,对艾森豪威尔的认识和研究直到现在,还在进行着。南洋联邦一直试图要求美国提供原子弹方面的关键技术,但美国也一直敷衍,声称在美国的核保护下,南洋联邦不必发展原子能技术。此次出访,黄历对此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他要获得美国全面支持的是印度支那的计划。
如何挤走法国人在越南的势力,由南洋联邦和美国取而代之,在什么时间介入最有利,以什么样的方式介入最合适……这些都经过了黄历等人仔细的研究和分析,也包括了中情局“平”小组和南洋联邦情报机构对目前越南的形势,以及历史、种族、宗教、文化、经济、政治、民族特性等方面的细致的考察和分析报告。
嗯,嗯,艾森豪威尔便是“多米诺骨牌”效应的发明者,不知道这种想法在他的头脑里是否形成了呢?
什么叫多米诺骨牌效应,中国古代有一个例子能很形象地说明这个问题。
从前啊,呵呵,很老套。从前楚国有个边境城邑叫卑梁,那里的姑娘和吴国边境城邑的姑娘同在边境上采桑叶,她们在做游戏时,吴国的姑娘不小心踩伤了卑梁的姑娘。卑梁的人带着受伤的姑娘去责备吴国人。吴国人出言不恭,卑梁人十分恼火,杀死吴人走了。吴国人去卑梁报复,把那个卑梁人全家都杀了。卑梁的守邑大夫大怒,说:“吴国人怎么敢攻打我的城邑?”于是发兵反击吴人,把当地的吴人老幼全都杀死了。吴王夷昧听到这件事后很生气,派人领兵入侵楚国的边境城邑,攻占夷以后才离去。
由此,吴国和楚国发生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吴国公子光又率领军队在鸡父和楚国人交战,打败楚军,俘获了楚军的主帅潘子臣、小帷子以及陈国的大夫夏啮,又接着攻打郢都,俘虏了楚平王的夫人回国。
看,从做游戏踩伤脚这样一个小小的事情,一直到两国爆发大规模的战争,直到吴军攻入郢都,中间一系列的演变过程,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事件一步步无可挽回地推入不可收拾的境地。这种现象,便被称之为多米诺骨牌效应。
美国佬没那么悠久的历史,也没这么精辟入理的事例。大概他们只会用哲学上的“秃头论证”来说明,就是说头上掉一根头发,很正常;再掉一根,也不用担心;还掉一根,仍旧不必忧虑……长此以往,一根根头发掉下去,最后秃头出现了。
越南是个小国,但在美国人眼中,却可能是第一块倒下的骨牌,之后将有更多的骨牌倒下,而最后一块的命运将确定无疑——肯定也会很快倒下来。而这就是全面瓦解的开始,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然而,此时的法国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征服印度支那,但美国却极力为法国打气,让其继续打下去,并表示要全力支持法国在印支的军事行动。美国人还对痴人说梦般的“纳瓦尔计划”极感兴趣,决心向这一计划“投资”直至取得成功。到1954年,法国在印度支那的战争费用有四分之三由美国承担,法国自己只承担四分之一。不过,美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到了关键时候,美国并不愿意为法国人火中取栗,除非法军交出战争指挥权。当然,高傲的法国人立即拒绝了美国人的条件,他们也就只好独自面对奠边府失败的厄运了。
其实,早在五二年年底,中情局的“平”小组和南洋联邦的情报机构经过共同研究和分析,已经得出了较为明确的结论,并送交到华盛顿,报告中称:“象法国这样继续实行顽固的殖民统治,是不可能打赢这场正在发展起来的人民战争。只有越南人自己才会在这场战争中获胜。”
但这份报告显然不会让法国人看到,美国继续鼓励法国人战斗下去,并给予他们很大的希望。助理国务卿罗伯逊说:“在印度支那,我们相信局势正在扭转。”国防部长威尔逊则断言法国的胜利“是可能的,而且是有希望的”。
法国人拿着美元,信心倍增,积极实施起要在十八个月内转败为胜的所谓“纳瓦尔”计划,却不知道美国的慷慨援助正是无数法军士兵的卖命钱。
当然,法国人也正需要“寻求一种能够从这场战争中体面地退出的办法”,法国人认为可以造成一种军事形势,以便某种体面的政治解决成为可能。但是,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损失惨重的失败,奠边府一战,法国人日暮图穷,丢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