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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六师团就成为了一颗弃子。”
“这不可能是真的!”面目狰狞的池田横宾头顶的伤口又复裂开鲜血顺着额角流淌下来了。
神田正种长叹一声道:“山下长官是奈川流的保皇派,我们熊本师团则是忠坚的保皇派的拥护者,牺牲我们是山下的选择,即迎合了东条阁下的又不会招致陆军省的声讨,所以在一开始,我们就成为了注定的牺牲品!”
“求您不要在说了,请下令进攻吧!”池田横宾已经泣不成声了。
神田正种环顾那些还在挣扎的伤员自嘲的一笑道:“是让他们去发动反击吗?恐怕他们连行动都是问题。”
“我还有……”神田正种打断了池田横宾的话,一挥手脸色深沉道:“我决定!”
第二百八十九章 国仇家恨终昭雪
在场的所有日军官兵知道师团长将要做出最后决定,全体起立敬礼,聆听训导!
神田正种整理了一下军装摆了下手示意通讯参谋记录,随后无比郑重道:“自熊本镇台始,我熊本健儿血液中流淌的就是为天皇陛下而献身的热血,尸山血海我们含笑而过,今遭遇支那第一强军美械部队之围攻,敌数倍于我,我则巍然不动,实则不已,大日本帝国陆军第六师团第二十任师团神田正种率全体将兵预祝圣战胜利,天皇陛下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神田正种口述之后神情严肃道:“我率全体伤员阻击敌军,今夜23时各部自行突围!”
池田横宾当即目若呆鸡,但是对于那些侥幸幸存的官兵来说,师团长的命令就等于是大赦令,分散突围的意思十分清楚,冲出去一个算一个,毕竟还有一丝生的希望,能活着谁愿意去死那?
神田正种的最后一道命令实际上是给了部下一个求生的机会,虽然他本人也知道这个希望并不大,但是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冲出去,那么第六师团和熊本精神就还依然存在。
让神田正种泄气的是众多部下中就连一个劝他突围愿意代替他的人都没有,神田正种也清楚,即使为了远在日本的家人,他也不能活着走出密支那,因为他背负不起全军覆没的罪名。
一切已成定局,池田横宾寂寥的坐在神田正种的身旁,他知道师团长的选择,作为熊本番镇大名亲卫武士的后代,池田横宾从他入读士官学校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沙场之上,为了武士家族的荣耀,他必须为天皇陛下战斗到最后,哪怕只剩下他一个人,也要坚持战斗。
西下的夕阳犹如此刻第六师团的处境一般,中国远征军在密支那城内以横扫一切的态势在猛攻日军岌岌可危的各个据点,覆灭和死亡对于第六师团的日军官兵来说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在远征军工兵连续不懈的努力下,三个连的M3A1轻型坦克终于渡过了最后一道壕沟,在坦克的助阵下日军剩余的数个支撑点很快相继陷落,几路攻击部队的合围让神田正种想利用夜间突围的想法彻底破产了。
中国士兵从四面八方围攻而上,五、六辆坦克也在抵近频频开炮支援,但是日军依托庙宇和复杂的建筑物在频频还击,没来得及撤退的日军被追击而来的中国士兵击毙在墙边或路口,不管是尸体还是奄奄一息的日军伤员,中国士兵都直接用刺刀招呼,刺刀噗哧、噗哧捅入日军士兵躯体的声音让已经杀红了眼的中国士兵格外的亢奋。
一些日军士兵在哀嚎在求饶,几十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也依然难逃一死,一名中国士兵将刺刀刺入一名高举双手瘫坐在瓦砾之上的日军士兵的胸膛,日军士兵双手死死的握住刺刀,声泪俱下的哭饶,中国士兵大吼道:“在南京的时候你们就应该想过今天!你们可曾饶恕那些求饶的中国俘虏和民众吗?”
随即中国士兵猛的拧动步枪,贯穿了日军士兵的躯体,在中国士兵看来,这已经是很便宜日本人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们不介意给小鬼子点天灯,把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涮火锅。
在空旷的神庙广场上,中国远征突入的一个连遭到了日军的拼死抵抗,一挺隐藏的日军机枪突然开火扫射,大批的中国士兵栽倒在血泊之中,仅仅三、四十人跳到了附近的排水沟中,但是随即日军从神庙的顶上丢下一片手榴弹,拥挤狭窄的排水沟内弹片肆意横飞。
另外几路中国士兵由于受到了院墙的阻挡,只能集中通过不到二公尺宽的几座小桥,拥挤的中国士兵在日军的机枪火力之下纷纷栽落桥下,之前发射的烟雾弹并没取得什么显著效果,显然日军机枪的角度和标尺已经被固定,形成固定的交叉火力封锁小桥。
宋雨航重重地捶了一下装甲车的顶盖,大声对身旁待命的通讯参谋道:“把炮兵调上来,给我炸平它!”
炮兵还没上来,美军军事顾问团的科尔上校反而先到了,科尔巡视了一周后询问道:“宋将军,听说您要您的炮兵将这座拥有七百多年文化历史的古庙轰平?”
宋雨航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确认,他清楚这个科尔实际上是史迪威的喉舌,但是现在史迪威恐怕已经列入了靠边站的行列,但是对于科尔,宋雨航还是给予一定程度上的尊重,毕竟他们千里迢迢从美国来到中国为的就是打击日本人,仅此一点他们就是值得尊敬的。
科尔强烈反对宋雨航摧毁这座古老的缅甸王朝时期的历史文物,对于科尔当历史学家胜过军人这一点不仅宋雨航,盟军内就早有定论。
宋雨航不想与科尔多费所谓口舌,缅甸王朝的历史文物,又不是中国的,连解释和考虑都省了,就在科尔用他自己都几乎要感动了的语调规劝宋雨航的时候,尖利的呼啸声让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随即巨大的爆炸火光过后一团黑烟腾空而起,宋雨航立即十分愤慨的大吼道:“是谁下的命令开炮的?是谁?我要枪毙了他!”
宋雨航的态度让科尔着实的出了一口气,他之希望战后这座历史悠久的古老建筑不要遭到过多的破坏,张牙舞爪宋雨航离开海没几分钟,铺天盖地的炮弹从天而降。
科尔在绝望中咒骂着不知所谓……
宋雨航则躲在不远的一座废墟的墙角和徐图安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诋毁着栽他们看来近乎白痴的科尔。
徐图安十分恶毒道:“在美国人眼里什么都是文物,就是他爷爷穿过的破鞋烂袜子都能进陈列馆!”
宋雨航则嘿嘿一笑:“谁让人家建国时间短,确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百八十年的东西在他们手里就和咱们这的唐三彩、元青花一样了!”
在骤然猛烈的火炮中神庙轰然倒塌,滚滚飞扬的尘土冲天而起几十米高,密支那城内零星的交火依然存在,神庙作为最后一个,同样也是最大一个据点就这么被攻克了?宋雨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战斗的结束方式,他已经准备了好些天,改了多少遍的正义宣言竟然白白准备了?
一切似乎太过于平淡了,真实中的平淡!面对倒塌的神庙中国远征军的官兵们爆发出了如潮似浪般的大吼声,所有的人都在宣泄心中莫名的激动,中国远征军克服了种种不利情况,付出了沉重并高昂的代价终于达成了全歼日军第六师团的战役目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宋雨航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在众人的陪同下走上石桥,他出神地望着那些浸泡在污水中的中国官兵的遗体,一翻身纵深跳入齐腰深污水,奋力将一具士兵的遗体向上托。
跟在宋雨航身后的将官们先是一愣,随后在徐图安的带领下也纷纷跳入污水,包括正在肃清残敌的所有中国士兵全部都愣住了,长官邀买人心他们见得太多了,但是冒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冷枪跳入污水中打捞阵亡士兵的尸体,这样的长官和这样的事情他们听得没有听说过。
此刻宋雨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绝对不能允许这些改变了历史为国雪耻的勇士的遗体继续被污水浸泡,宋雨航真的想振臂狂呼一声:历史是可以改变的!今天我们改变了历史!
宋雨航同样知道为此付出的代价同样也是无比沉重的!
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打捞上来之后,宋雨航从身后的参谋手中接过一块白布,昂首大声道:“以吾之鲜血尽洗耻辱,以汝寇首祭奠我同胞亡魂!”随即以抖白布将一具士兵的遗体覆盖而上。
密支那城中零星的战斗还在持续,而在加尔各答蒙巴顿的日子却非常难过,日本人似乎认准了英印部队就是软柿子,每次都以英印部队作为打击一点震撼全线中的那一点。
日本人嚣张狂狠蒙巴顿可以不去计较,但是有一点则让他非常不明白,原本战斗力极弱的印军一旦投降接受了鲍斯印度国民军的整编后,往往就能发挥出异常惊人的战斗力,当初这些出工不出力的印度人打日本人可谓是消极怠工,但是以转身打起英国人来却是凶狠异常。
其实蒙巴顿手中还有一支精锐部队没有投入战斗,杰克联队是一支由英国军官指挥,以印度士官、军官和廓尔喀兵组成精锐部队,这支部队可谓是历史悠久战果辉煌,绿色的呢子贝雷帽上赫然挂有两枚帽徽,联队长曼科吐温上校用十分轻视的目光环视了指挥部内所有的华军将军,除了廖耀湘直接瞪了回去以外,郑洞国等人均对此人视而不见。
很快曼科吐温发觉自己似乎成为了透明的之后,狂傲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他扬言道:“我所指挥的这支部队参加过二次对你们中国的鸦片战争,帮助你们镇压过太平天国起义,还进过你们清朝的首都北京,阻止了那个奢侈的帝国继续浪费,帮助你们保留了很多有研究价值的稀世文物。”
曼科吐温的话一出口,指挥部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几位中国将军的手都非常不自然地搭到了佩枪上。
蒙巴顿现在终于知道曼科吐温为什么从军三十多年军功无数,却为什么始终还是上校的原因了,他的“榔头”外号原来指的不是他迅猛的战术风格和特点,竟然是这家伙的脑子!一个愚蠢得和蛮牛有得一拼的家伙。
现在的加尔各答实际上是需要华军来拱卫的,而且蒙巴顿清楚这些华军表面上对他十分恭敬遵从,但是所有重大的战术决定或调整他们都会听从华军将领郑洞国的指挥,这个之前配合史迪威工作的华军将领从不显山露水的特点让蒙巴顿有些挠头,而且蒙巴顿还听说郑洞国等人实际是结束宋雨航的遥控指挥。
对于动用美国军机空运3000多名装甲兵到加尔各答抢占装备的宋雨航,蒙巴顿是既恨又爱,这感觉复杂到了连他自己说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今天,蒙巴顿不得不把这支部队提前拿出来,以求振作盟军颓废的士气,在加尔各答外围的支撑要点攻防中,蒙巴顿想让他所握有的这支王牌亮亮相,免得继续被华军看扁。
现在被人嘲笑或是各种笑话的主角似乎已经变成了英国人……
然而,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常天放那阴森的脸庞没有一丝的表情!
第二百九十章 借刀杀人
宋雨航在无线电中得知有一支由印度精锐军官和廓尔喀人组成的部队开始向日军实施反击时感觉到非常奇怪,这么点事似乎常天放不用向自己汇报?
常天放在无线电中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沉声道:“副司令长官,你对英军内的廓尔喀部队有多少了解?”
宋雨航有些费解,作为曾经的特种部成员,他自然清楚这支区别于任何一支特种部队带有雇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