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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三日,日军对忻口守军展开全线攻击,在中央地区强渡云中河,占领南怀化,与第九军展开激战,左翼占领阎庄,与左翼第十四军在大白水村展开激战,右翼强渡滹沱河,与右翼第十五军在东西荣华展开争夺战。中国援军第三十五军、第六十一军相继到达忻口前线。
日军占领绥远武川县。
娘子关前线日军攻陷旧关,续攻雪花山。
十月十四日,日军混成第一旅团攻占归绥。
中国军队反击占领南怀化东北高地之敌,第二十一师师长李仙洲、新编独立第四旅旅长于镇河相继负伤。
第三十五军第二一八旅克服云中河北之弓家庄,旅长董其武负伤。第六十一军第二一七旅进抵下王庄。
独立第五旅旅长郑廷珍、第六一四团团长代理独立第五旅旅长李继程接连殉国。
十月十五日,中国军队第二一七旅与第二一八旅攻击中泥河、东泥河。
日军集中坦克三十余辆、炮百余门,在空军掩护下向忻口左翼大白水阵地猛攻,守军李默庵、刘毅两师奋勇迎击,战况激烈。忻口以西之南怀化陷落。
十月十六日,忻口中国守军中央兵团对盘踞南怀化之敌发起总攻,中央兵团前敌总指挥第九军军长郝梦龄,第五十四师师长刘家麒壮烈殉国。第六十一军军长陈长捷接替郝梦龄指挥中央兵团各部队。郭寄峤任第九军军长,孔繁瀛任第五十四师师长。
第二一八旅攻克旧河北村,歼敌炮兵一部。
抵达龙泉关第九十四师及第三十八军第五二九旅奉命驰援忻口。第九十四师部署于龙王堂,第五二九旅部署于忻口中央地区。
十月十九日,日军第二十师团川岸文三郎除以右纵队攻击娘子关外,以左纵队沿测鱼镇、石门口大道抄袭娘子关侧背。第八路军第一二九师第七六九团夜袭日军阳明堡机场,炸毁敌机二十四架。
十月二十日,日军第五师团第九旅团第四十一联队为主力,组成国崎支队调往上海。
十月二十二日,日军萱岛支队到达忻口战场,增援第五师团。
连日来敌机轮番滥炸红沟、南怀化间中国守军阵地,并集中炮火轰击。
十月二十四日,中国军队以第四十一军孙震部第一二二师经阳泉开赴马山、东四村一带。
十月二十五日,日军第二十师团左纵队攻占平定县东四村,第四十一军在东四、马山一带受创。
十月二十六日,日军攻占娘子关。
十月二十七日,日军第一零九师团第一三六联队一个大队增援忻口。
中国守军第四十一军第一二二师撤至白羊墅,第一二四师在平定西郊与敌遭遇。
十月二十九日,日军侵占平定县城,由第一零九师团组成之昔阳支队进占九龙关。
日军独立混成第一旅团和机械化步兵联队与第一零九师团第一三六联队另一个大队增援忻口。
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黄绍竑移驻马首,第一军团长孙连仲撤至寿阳。
日军昔阳支队(第一零九师团第三十一旅一部组成)侵入昔阳九龙关。
忻口红沟血战两旬,迫敌退南怀化东麓,敌我横尸遍野,无法清埋。
十一月二日,中国军队奉命自忻口全线撤退。历时二十三天忻口战役,歼灭日军达三个联队。
十一月三日,日军华北方面军命令第五师团指挥攻取太原。
日军越过忻口向南侵犯。
黄绍竑命令娘子关前线中国军队向太原方向转移。
十一月四日,北路日军突破石岭关。
阎锡山率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山西省政府撤离太原。
十一月五日,北路日军包围太原,东路日军侵占榆次北上。
阎锡山行营转移至交城。
十一月六日,日军开始围攻太原。
十一月七日,阎锡山行营转移至隰县大麦郊。
十一月八日,日军侵占太原,傅作义率第三十五军及其他守军突围向西山转移。
十一月二十三日
阎锡山行营转移至临汾。
太原会战结束。至此,日军成为成吉思汗之后,第二个经由同一路线成功斩断中国脊梁骨的军队。面对十数万的日本侵略者,堂堂第二战区最高司令长官阎锡山阎某人苦心经营了数十年之久的山西纵深防御体系,即告土崩瓦解!
不过,在太原沦陷之后,日军集中兵力向南发展。河北、山西、河南、山东、察哈尔相对被释放出了一片真空区域。
就是在这些大面积的土地上,产生了日后的“晋察冀”、“晋冀鲁豫”等等一些革命边区或者根据地,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在敌后广泛开展游击战争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卷二 扬威凤凰山 第一章 目标:南庄
转眼间就到了西历的十二月,从西伯利亚远道而来的冷空气一往无前地继续南下。寒风呼啸着从各个山口吹进了中原大地,以其凌厉地攻势让人们有些防不胜防。
杨越站在滹沱河的岸边,任凭寒风在脸上象被刀割般地吹过,他的身上穿了一件从灵寿市集上买来的二手棉袄,黑灰色的打满了补丁的那种。
“好地方啊,好地方!”
杨越把插入袖筒里的双手拿了出来,搓动了几下。
“背靠太行山脉,面对广袤的冀中平原!进可攻,退可守。攻时有如猛虎下山,守时化整为零,教敌人在沟壑纵横的太行山脉有如大海捞针!好地方啊,难怪。。。。。。”
难怪石家庄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占领了这片地域,就等于掐住了华北的喉咙。杨越心中不禁想起了曹操,想起了成吉思汗,想起了日后雄兵百万出太行的解放军。
“杨大哥,你怎么一副如此痴迷的表情,不就是一条河吗?”
站在杨越身边的高大汉子腰间挎了把马刀,好奇地看着神经叨叨的杨越。
“我说的不是这条河,而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杨越转过了身,提着一把三八大盖翻身上了一匹黑色的马:“刘二麻子,今天晚饭吃什么?”
“罐头!”刘二麻子痛苦地一笑,也抢身上了一匹马。
“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了吗?”杨越扬起马鞭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他真后悔半个月前带着刘二麻子当了一回“公路游击队”,连夜抢上山来的四卡车罐头食品让他越想头越大。
“有,大概还有两百扇猪肉,五千来斤大米!”刘二麻子缓缓地度到了杨越的马前,打趣到:“不过三天前这些东西在一百来鬼子的护送下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他娘的!”杨越嘴皮子一撇,“啪”地一声把手里的马鞭重重地拍在了马屁上,黑马一吃痛,“希聿聿”地长嘶一声,然后扯开四条蹄子,踏着飞扬而起的泥土,没命地朝滹沱河的上游奔去。
远处的太行山麓遮住了西去的阳光,渐渐地将太阳最后的余辉掩盖着、埋藏着。
两人避开了大路,挑挑拣拣地翻过了六七个山头,这才趁着天刚刚黑下的时候跑到了一个山坳里。杨越放缓了速度,跟着刘二麻子顺着山坳一直往里走,七拐八弯地又绕了大概两里地,这才远远地看到了几排用土砖搭建起来的平房。
“六个!”
刘二麻子“嘿嘿”笑着,朝自己伸了伸大拇指,“不错吧!”
“你就拉倒吧你!”杨越不屑地摇了摇头,翻身下了马,“上次是四个,是因为我派了七个暗哨,这次你发现了六个,是因为我派了十七个暗哨!还有十一个被你吃掉了?好好练练眼力,我可不想你还没出凤凰山,就被人打成了筛子!”
“是,杨大哥!”刘二麻子正儿八经地把脸板成了严肃状,自从在城墙根被他救下的那个夜晚起,他就铁了心地要跟着杨越闯出一片天地。他很清晰地记得,这位大他两天的硬汉曾经说过: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是时刻准备拿起武器打击小鬼子的最根本前提!
土房前已经集合起了一支队伍,人群黑压压地挤在一堆,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
“什么时候咱们凤凰山也开始放羊了吗?”
杨越皱着眉头把马栓在了马桩上,淡淡地朝人群问到:“既然是放羊,那谁可以告诉我,羊倌在哪呢?”
“队长,出事了!”
一个肩垮着二十响“盒子炮”,头戴着顶破毡帽的粗壮汉子挤出了人群,大声地嚷嚷。
“什么事把咱许大虎许大小队长急成了这个样子,慢慢说!我还不信天塌下来了!”刘二麻子虽然跟着杨越没几天,可潜移默化地居然也学会了老大的这一套火烧屁股脸不急的摸样。
“刚才小李子从灵寿县城赶回来了,他说小鬼子明天就会组织兵力来打我们凤凰山!这不,大伙都在商量着怎么打这一仗。”许大虎有些紧张,连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起起伏伏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凤凰山第一次直接受到“大日本皇军”的青睐。
“我还以为怎么了!”杨越“呵呵”一笑,接着说到:“鬼子来打凤凰山是迟早的事情,大家伙也别太紧张,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和小鬼子打仗了。虽说从前都是我们主动找他们的麻烦,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毕竟也都还是人,不是神!是人他就有弱点,只要我们的方法对了,那管他是个什么鸟皇军,照样打他个屁滚尿流!”
杨越若无其事地捏了捏鼻子,等着场上的反应。
“对,打他个屁滚尿流!”
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队伍里顿时就沸腾了,唧唧喳喳地纷纷地操起了手里的各式各样的枪支和武器。汉阳造、三八式、大刀、长矛甚至还有金属棍棒齐齐地举过了众人的头顶,让杨越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入伍之前打群架的那个时候。
差不多的年纪,同样充满热血、充满激情。不同的只在于两种人的称呼,前一种叫阿飞,后一种则叫热血青年。
“好了,吃过饭后,三个小队长到我房间来一下,具体部署明天的计划。其他人也别咋呼了,该上哨上哨,该睡觉睡觉,反正该干嘛干嘛!谁再讨论这个没有多大意义的事,老子就把他拖出去毙了!”
杨越笑骂着,抬起脚走进了“食堂”——一块没有任何用餐桌具的空地,那里正摆了口大锅和两个木头箱子。锅里是飘着几片菜叶子的“汤”,而木箱子里的东西,杨越用脚指头都猜到了,正是他最讨厌吃的午餐肉罐头,当然,这些肉罐头的产地是日本或者是中国东北。
不过,每次看到对罐头百吃不厌的喽罗们香甜的样子,杨越心里都会升起了一股暖意。
这支不到百人的武装力量是他送山杉爱去石家庄之后,和刘二麻子一个一个从山西或是河北那些被日本人**过的什么小王庄、李庄、孙家村、郭村等等地方挖过来的。这些村子的百姓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抗日觉悟很高。只要有人领导,他们无疑都会成为抗日的中坚力量。杨越来自半个多世纪之后,对前辈老八路的这种大规模收编愤怒青年的做法当然是烂熟于胸。只是他手头上能装备这些庄稼汉的武器并不多,不然现在的队伍少说得有个千儿八百的自愿者。
“凤凰山抗日先锋队。”
恩,是个不错的好名字。杨越心里嘀咕着,这些可是他和刘二麻子在小鬼子眼皮子底下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青年,也是以后他宏图大志里不可或缺的骨干力量,明天一战,万万不能轻易地让他们丢掉了性命!
晚饭过后,杨越没有照例进行全体的晚点名会议,他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对着不断跳动的烛火苦思冥想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拿起这些天来自己一笔一画绘制出来的地图盯看了一个多小时,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