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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会提起杨夙枫地名字,以免她受到刺激。她默默地安排好了一切。只要萧佛妆不出声反对就行了。事实上。虞嫚媛似乎完全洞察萧佛妆的内心,根本不需要萧佛妆开口。只需要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虞嫚媛就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尽管对蓝羽军充满了敌意。尽管内心里充满了难以启齿的心事。但是萧佛妆内心里,对于虞嫚媛还是有一点点地感激之情的,同时也深深的为她感觉到可惜,这么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怎么就愿意给杨夙枫当爪牙呢?在杨夙枫身边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被杨夙枫用强硬的手段抢来的。可是虞嫚媛却似乎属于例外。
这个女人常年飘泊在外,可惜却知道很多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在尼洛神京的未央宫。也给她留下了后妃地位置。可是她却没有正式入住未央宫,杨夙枫的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是通过虞嫚媛的手去处理的。按理说。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可是她却偏偏愿意和杨夙枫狼狈为奸。不能不令人感觉遗憾。
当然,人各有志。萧佛妆对虞嫚媛的选择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在虞嫚媛的陪伴下,萧佛妆来到了杨夙枫的寝室。
和外界传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备森严完全不同,杨夙枫居住的地方。其实是非常幽静的,院子显得非常的空荡。围墙上还有爬山虎缠绕。根本看不到密密麻麻地警卫。偶尔可以看到一两个巡逻的女警卫经过,对她们的到来也没有特别在意。不过萧佛妆总是感觉自己的背后有点谅嗖嗖的。好像有一种被人从背后监视的感觉。不过她屡屡回头。却又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在回廊拐弯的地方。一个长着瓜子脸的俏丽女警卫将她们拦截下来。检查她们地证件。这个女警卫称虞嫚媛叫姐姐。但是却没有透露自己地名字,她仔细的检查过萧佛妆的身体。确信没有携带武器。才放她们通行。由于这个女警卫的检查非常细致。甚至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所以萧佛妆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不过也只好忍气吞声,谁叫这里是杨夙枫的低头呢?
后来,萧佛妆才知道。这个毫不起眼的女警卫。叫做单雅绚,是杨夙枫的贴身警卫头子,是负责杨夙枫安全地最高级别的人物。在杨夙枫的身边。有几个毫不起眼的女人。她们从来没有在报纸媒体上出现过,本身也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蓝羽帝国的官员也很少注意到她们。可是她们却是杨夙枫最信任地人。幸好她没有得罪这些女人。否则以后她日子肯定很麻烦了。
靠近杨夙枫的寝室。萧佛妆忽然听到了奢靡地声音。里面明显夹杂有男人的快感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痛并快乐着地呻吟声。声音虽然有些模糊不清。可是萧佛妆猜测肯定是杨夙枫,他应该正在女人的身上纵横驰骋,在这个地方。除了他,没有别人还这么淫荡的了。红霞顿时飞上了萧佛妆的脸庞,她毕竟是女人。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合。
虞嫚媛似乎知道她的窘迫,善解人意的捏捏她的手,低声的说道:“是南宫晓蝶和某容竹韵。”
萧佛妆犹豫不决的站在门口那里。内心里其实已经羞愧难当。要是里面的人是陌生人还好了。大家都不认识。就当作是一场噩梦好了。偏偏还是熟人。大家见面得多难为情啊!南宫晓蝶和慕容竹韵两个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但是从声音来判断。肯定是处于欲生欲死的边沿了。联想到她们落入杨夙枫魔掌的过程。不禁令人感慨。再想想自己。又感觉到悲哀。女人。怎么总是这么可怜的呢?
虞嫚媛也没有催促她,毕竟,对于这种事情,女人也是需要时间去适应的。
终于,萧佛妆还是下定了决心、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寝室里面的灯光有点朦胧,挂在墙壁上的媒油灯发出十分的柔和的光芒,由于沉香城还没有设立发电站,所以萧佛妆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电灯,不过那些媒油灯经过特别的装饰。却也显得非常的雅致。看来应该是南宫晓蝶或者慕容竹韵的杰作。
进去是屏风,看不到背后的情景。不过奢靡的呻吟就是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的,非常的清晰。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萧佛妆艰难的绕过屏风,发现前面是一个客厅。摆放着整齐的红色皮沙发。沙发中间有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一盆切好的水果拼盘。客厅空荡荡的。看不到任何人。
萧佛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扭头四处看了看。脸上顿时浮现出层层的红晕来。原来,在左边的布幔里面,铺着一张大床,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正纠缠在一起,奢靡淫荡的声音就是从床上传出来的。床上的男人自然就是杨夙枫。躺着的两个女人应该是南宫晓蝶和慕容竹韵。不过由于她们都背对着这边。所以看到被摧残的到底是哪个。倒是男人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每一次的冲击都让身下的女人不断的颤动,从喉咙深处发出让萧佛妆觉得无法承受的呻吟。
尽管内心里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萧佛妆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南宫晓蝶和慕容竹韵也算得上是她的朋友。她们以前也曾径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行为端庄,可是现在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两个不知道羞耻的妓女。不但正在接受侮辱,还要极力的想要讨好床上的男人。
除了哀叹命运的不公以外。萧佛妆惟有苦笑。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们的命运就是自己将来地缩写吧。
虞嫚媛微笑示意,请萧佛妆坐下来。小声的提醒她不必在意床上的事情,可是萧佛妆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怎么可以不在意。尽管心理上勉强可以控制。可是生理上却不可避免的会有些反应。不过她最后还是坐了下来,背对着大床地方向。将自己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免得出丑。
将茶几上的水果盆推到萧佛妆地身边,虞嫚媛走到床边地位置。低声和杨夙枫说了些什么。床上的杨夙枫抽插慢了动作。将南宫晓蝶的身体翻转过来。以半跪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也许是他的力气太大,南宫晓蝶被顶得差点趴下。情不自禁的又呻吟起来。杨夙枫拉着南宫晓蝶的一只手,不断的动作着。随口冷漠的说道:“你来找有,有什么事?”
萧佛妆内心里恨极了自己地命运。微微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地说道:“杨夙枫。我要和你谈判。”
杨夙枫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南宫晓蝶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有力,喘息着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
萧佛妆悄悄地握了握拳头。想要昂首挺胸的和杨夙枫说话。但是最终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好生硬的说道:“我、我、我……我代表依兰国而来,我要和你进行一宗交易……”
杨夙枫没有回答。动作更加地猛烈。南宫晓蝶丰腴地身体,在他地冲击下好像一艘载风雨中颠簸的小船。胸前丰满地双峰不停地颤抖着。浑身的皮肤都红透了。眼神迷离。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显然已经是出于半昏迷地状态。她的呻吟让萧佛妆觉得很不好受。隐隐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胸脯开始有点发硬。两腿间似乎也有点湿润了。
忽然间。杨夙枫停止了插烈的动作。痛快地喘息着。压着南宫晓蝶的身体跌落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互相重叠着。连动一个手指都不愿意了。萧佛妆知道他已经发泄过兽欲,内心不知道是悲还是喜。喜的是他暂时应该没有力量来侵犯自己。悲的却是自己肯定逃不过他的魔掌。早晚也要接受他的蹂躏。好大一会儿。她才听到杨夙枫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要代表依兰国和我谈判?咱们不是私底下谈谈?”
萧佛妆立刻敏感的说道:“谁和你私底下谈谈?”
杨夙枫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道:“原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准备和我私底下谈谈呢?咱们这样子说话太辛苦了。我都没有力气和你说话,你上床来好不好?我可以一边做事一边和你谈……”
萧佛妆顿时羞愧难当,愤怒的说道:“杨夙枫。你、你……太不知羞耻了!”
杨夙枫漫不经意的说道:“长公主小姐。不可否认。我对你的身体的确很感兴趣,我也想在床上见识一下依兰国美女的风采。但是,你如果来这里就是为了骂我痛快的话,我建议你到外面的城楼上面去骂,那样听到的人比较多,而且。我可以保证,你有痛骂我的权利……”
萧佛妆顿时语塞,粉脸涨红。丰满的胸脯好像要破衣欲出。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如果你、你不肯和我谈判。我、我、我…就死在你地面前!”
杨凤枫漫不经意的说道:“来人。给她一把刀。”
虞嫚媛微笑着递给萧佛妆一把六五伞兵刀。
这把伞兵刀就放在旁边的壁炉上。是杨夙枫贴身专用的。上面有非常明显的记号。
萧佛妆看着泛着寒光的伞兵刀。犹豫着不敢接过来。神情僵硬的站在那里,她就算是门外汉,也知道这把刀的确十分十分的锋利,要是不小心割到哪里。肯定是要酿成不可想象的后果的。
杨夙枫冷冷的说道:“这把刀上面。有我地名字,是我们蓝羽军最好的产品。你要是想要自杀的话,轻轻的往自己的左边手腕一拉就行了。你体内的鲜血,立刺就会像瀑布一样的喷洒出来,好像天边的彩虹一样从你面前划过。这是最绚丽的自杀方式。当然,要是觉得这样比较慢的话。割自己的左边脖子也可以。我包你马上失去意识。也看不到自己迸射出来的鲜血。千万千万不要用来插自己的胸口。你未必有那个力气。也未必有那个勇气,万一只插进去了一半……”
虞嫚媛微笑着打断杨夙枫地话,关切的说道:“好啦!吓唬别人做什么?难道别人连自杀地方法也不知道吗?别人好歹也是女孩子家。怎么会选择这样的自杀方式,我觉得吞金或者吞水银比较好。这样就算死了。尸体也是完整的。当然。也给了别人奸尸的可能……”
转过头来。笑容可掬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萧佛妆。虞嫚媛将六五伞兵刀塞到她的手中。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那是男人地死法。我们女人不要做这么没意义的事情,咱们就算死了,也不能损毁咱们的美丽,我还可以保证,你的尸体一定会妥善处理的。绝对不会被奸尸……这里金子没有,水银倒是不少。你要不要来一点?”
萧佛妆脸色苍白,嘴唇轻轻地泛动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杨夙枫和虞熳媛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短短的几句话,就将她打击的完全麻木。她神情呆滞地握着六五伞兵刀。根本连看一眼刀锋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自杀了。在脑海里,萧佛妆非常鄙视自己的懦弱。可是要让她自杀。她的确没有自杀的勇气。
死,当然不是她的选择。如果要死的话,她也不会跑到杨夙枫地面前来死了。
杨夙枫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气。搂着慕容竹韵在怀里。让她将头蜷缩在白己的跨下。用嘴巴协助自己再次蓬勃。同时抚模着慕容竹韵光滑圆润地臀部,轻描淡写地说道:“噢,忘记跟你说了,你要自杀的话,到后面地厕所里面去。不然会打扰我做事的兴趣的,我还想多做爱做地事情呢!”
萧佛妆手中的六五伞兵刀无声无息的掉落,在地毯上弹跳了两下,虞熳媛微微一笑,弯腰将六五伞兵刀拾起来,似乎有些好奇的抚摸着刀刃。然后悄悄地伸了伸舌头。重新放回了原处。
沉默。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