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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中的高手,他们与世隔绝。残忍的对待自己,也残忍的对待敌人,他们就是死神的代名词,是地狱地使者。
这个海军陆战队少校军官,就是暴熊突击队的指挥官。林徐律。
有关林徐律的传说,在海军陆战队第四团早已传闻开来,甚至在整个第七舰队都有所耳闻。在某种程度上,有关林徐律的传说,要比第七舰队司令官特兰克斯的个人事迹更加要吸引人,尤其是那些有志于参加特种部队地士兵,简直将林徐律当成了偶像,梦想着自己也有一天能够成为林徐律的部下。
林徐律是绝对的老兵,从蓝羽军建立开始地第一天就穿上了蓝羽军的军装,此后一路征战,从美尼斯地区。再到格莱美,到塔林,到米亚雷,几乎每一个蓝羽军的战场都留下了他的身影。然而,他又是最低调的老兵,为了作战的需要,他经常需要进入敌后,默默地执行着不为人知的任务,即使到现在,有许多他参与的战役,有关他的部分,都已经在战报上删除,不会留下丝毫地痕迹。
他现在所率领的,乃是一支实际上存在,但是却从来不会出现在蓝羽军的战斗序列编制表上的部队,他们的经费,也是以特别费地名义从第七舰队直接开支的。尽管这笔费用非常大,而且去向特别,但是杨夙枫不过问,特兰克斯不过问,财政和预算委员会地主任裁冰绡也不过问,偶尔有人提出这个问题,也很快被上级领导暗示不可以追查。
但是有关林徐律的最吸引人的传说,不是他所率领的部队的神秘,也不是暴熊队员们的凶残,而是他从来不留活口的处事手法。他所率领的部队,南征北战,战果累累,但是从来没有俘虏,他们每年打死的敌人都有成百上千,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活口。有人说,林徐律最讨厌看到没有骨头的人,所以对待俘虏一律鄙夷地下令射杀,也有人说,林徐律有天生的虐待倾向,喜欢虐待自己,也喜欢虐待别人,不过更加喜欢的还是虐待俘虏,他会活活的将每一个俘虏用不同的手法虐待致死。
有人还煞有介事的说,之所以蓝羽军高层也掩盖林徐律的战斗功绩,就是因为林徐律虐待俘虏的行为实在不能见光,一旦这些事情暴露出来,将会引起美尼斯地区民众的极大的呕吐感,因为他所虐待的,已经不仅仅是敌人,而是整个人类。
林徐律当然也知道了这些谣言传说的存在,但是他一笑置之。事实上,这并不是传说,也不是谣言。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这一切的根源,不是林徐律的冷酷无情,也不是他喜欢杀人如麻,而是作战的需要。他之前所指挥的部队,基本都是所在部队的尖刀,总是率先出击,多数的时候执行的都是迂回包抄的任务。在迂回包抄的过程中,他当然不可能携带俘虏,所以必须毫不留情的杀掉。
到后来,暴熊突击队执行的任务更加的神秘,也更加的不能采取正常的手段,为了套取俘虏的口供,他们必须使用残酷的办法,甚至将俘虏活活的虐待致死,这是经常有的事情,然而,这一切,都是战争的需要,也是杨夙枫默许的。杨夙枫甚至根据现代医学地某些认识。指出了审讯俘虏时可以利用的人类几个弱点,令暴熊虐待俘虏的水平更上一层楼。
久而久之,这种作战的需要,反而成为了林徐律的个人行为,也使得有关他的传说多了几分神秘和敬畏。而他所率领地暴熊突击队,在海军陆战队第四团中也是非常神秘的。除了第七舰队的司令官特兰克斯和海军陆战队第四团的团长完颜飞鹰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详细情况。
倾盆大雨落在两名暴熊突击队的指挥官身上,但是两人都没有什么样的感觉,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大雨天气了。在米亚雷王国的丛林里进行残酷的训练地时候,他们经受了足足三个月的狂风暴雨的洗礼,当从那片丛林里走出来的时候,每个队员的皮肤都是惨白惨白地,那都是被雨水过渡浸泡的痕迹。
大雨渐渐的平息了一些,甲板上的雨水也越来越少,似乎感受到了大雨的停止。海浪也逐渐地平息下来,龙牙战舰前进的时候不再那么颠簸,显得比刚才平稳多了。操帆手适时地将船帆展开,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靳财从驾驶室走了出来,在甲板上揉了揉眼睛。适应了黑暗地变化,才看到桅杆下站着的两个海军陆战队军官,于是抬腿走了过去。大雨过后的甲板非常的湿滑,但是靳财健步如飞,很快到了两个军官地面前。
林徐律也不回头。专心的举着自己的望远镜,懒洋洋的说道:“情况有没有什么变化?”
靳财捏了捏有点发疼的手指,用力地抖了抖。平淡的说道:“没有。”
他的手指因为长期在加勒滨海的恶劣气候中经受风霜雨雪的洗礼,有一部分的痛觉神经已经失去了功能,有时候即使狠狠地敲在栏杆上,也不会觉得疼痛。他的膝盖也在剧烈的作痛,因为长期生活在海洋之上,尤其是潮湿寒冷的加勒滨海,原来的唐川帝国北海舰队的官兵,几乎每个人都会患上风湿关节炎,靳财也不例外。他的风湿关节炎折磨他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
不动声色的忍受着膝盖上传来的阵阵钻心的疼痛,靳财看了看身边的冷漠的上尉军官,关切的说道:“怎么样?你的兄弟们还能够睡得着吗?造船厂的那些王八蛋们只在乎速度,根本不在乎质量,每艘战舰的甲板都是这样漏水的……”
冷漠的上尉军官冷哼着说道:“我们就是躺在尖刀上都能够睡着。”
靳财偷偷的缩了缩舌头,不再说话。
都说暴熊突击队的队员不好相与,看起来的确是真的。传说这些海军陆战队最霸道的家伙,不但对待敌人凶残,对待自己人也相当的凶残,除了他们自己内部的人,没有人会被他们放在眼里,用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来形容这些家伙的确不过分。
从米伦港出发以来,暴熊突击队的队员一直都在战舰上处于非常独立地位置,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立的空间,靳财和属下的水手们都不敢太过于接近他们,也不愿意抬接近他们。这固然是由于命令和保密的需要,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暴熊们表现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态度。偶尔间,遇到一两个暴熊突击队的队员,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不寒而栗。
说起来,靳财也还真的有点不服气,他属下的水手们也都是骁悍的人物,有胆量在加勒滨海和哥欧海盗拼命的,都不是平凡的人物,即使你亲手剁掉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不皱一下眉头。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遇到暴熊突击队队员的时候,还是会被对方凌厉的杀气和强大的霸气所震慑。或许,这就是有没有亲手杀过人地区别。
靳财的手下,就算再凶悍,那也只是远距离的杀伤过敌人,还没有和敌人面对面地搏杀过,但是暴熊的兄弟们就不同了,据说个个都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家伙,杀人不眨眼的。在传说里,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不是干脆利索的将敌人杀死,而是活生生的将敌人撕成两半,谁如果能够让敌人死地最残酷的话。那么这个人在别人心目中的分量显然会加重很多。
林徐律挥挥手,让那个冷漠的不友善的上尉军官离开,对着靳财勉强的挤出了一点笑容,拍了拍靳财地肩膀,诚恳地说道:“我的兄弟们都是这样,不了解他们的人。都觉得他们脾气古怪,他们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内部的人,除了自己人,其他的都是敌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一路上辛苦你们了,你们的航海技术的确高超,我很少看到有你这么优秀的舰长,真的。”
靳财掰开他的手,慢吞吞地说道:“这些话还是回去再说吧。最好在司令官面前说,在这里说有个屁用,还不如白纸黑字的给我写封表扬信。你欠我二十个金币还没付账呢,我总不能让你这么掉入大海里,要不然。我还怎么追你的赌债啊?你说是吧?”
林徐律哈哈的笑起来,伸手想要再次拍拍靳财的肩头,但是手停留在半空,没有拍下来,笑着说道:“妈地。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作弊,怎么可能连续的赢我六把,你船上的扑克牌肯定做过手脚……”
靳财顿时睁大了眼睛。厉声说道:“我日你啊!后来那两把不是你自己带的扑克牌吗?你要耍赖啊!”
林徐律不得不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大声嚷嚷的,伸手指横在自己地嘴边,嘘了一声,低声的叫道:“靠!我什么时候耍赖过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妈地,不就是二十枚金币吗?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咱们司令官欠了别人几千金币,追债的人都堵在办公室门口不肯走了,他还不是照样办公,屁大的事情都没有。我这么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靳财脸色狰狞,恶狠狠的挥舞着拳头,就要给他一拳头,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缩了回来。这一拳头打出去,就算直接打在对方的脸上,恐怕也是自己吃亏,林徐律的脸上到处都是伤疤,早就看不出原来的脸色了,但是一定要会比石头还要坚硬,那倒是确凿无疑的。搞不好,一拳头下去,弄个骨折就惨了。
林徐律目不转睛的看着靳财地拳头,手背在后面,挺直了胸膛,哈哈笑道:“来,一拳头一个金币,你砸我二十一拳头好了,不论打哪里都行,打脸,揣裤裆,随便你招呼,要是我皱一下眉头,我加倍还给你……”
靳财恶狠狠的瞪着他,最终只好无奈的骂道:“滚!再不还钱,小心我扔你进大海喂鱼……”
正在说话间,暴熊突击队的那个冷漠的不友善的上尉军官又回来了。
林徐律回瞪了靳财一眼,才转头朝那个冷漠的上尉军官说道:“什么事?”
上尉军官斜眼看了看靳财,显然觉得他应该离开了。
靳财当即告辞。
林徐律摆摆手,漫不经意的说道:“没事,说吧,他现在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来回都得他接送。”
上尉军官沉声说道:“司令官来电,说是从情报部门得知,最近几天有哥欧海盗的重要人物到沉香城和白令会面,司令官要我们见机行事,最好将哥欧海盗的这个重要人物也干掉。”
林徐律点点头,淡淡的说道:“不需要多废什么功夫,枫领不是说了吗,死人越多越好……流石,有联系上吗?我怕这小子抢功,提早动手,他已经忍耐很久了,别被他搞砸了咱们的全盘计划。”
上尉军官摇摇头说道:“没有,一直没有联系上。”
靳财有点担心的说道:“他独自一个人行动,会不会出问题?”
林徐律和上尉军官的眼光都有点鄙视的看着靳财。
靳财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林徐律轻轻的拍了拍靳财的肩头,微微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淡淡的说道:“在海洋上,我不敢说什么,你们海军才是老大,但是要在陆地上,我们海军陆战队是老大。想要对付流石那混蛋,还真的花费点心思,搞不好,连小命都搭上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是我们暴熊,如果直接面对他的时候,我也不敢预测后果会怎么样。多办是两败俱伤地场面。”
靳财半信半疑的说道:“是吗?这么厉害?他不就是一个人吗?”
那个上尉军官冷冷的说道:“不是厉害,是变态!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靳财伸了伸舌头。
能令暴熊的这些家伙们都不得不佩服的人,那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林徐律举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