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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姐姐凤采依显得更加沉着冷静睿智成熟,而妹妹凤霏霏更加显得娇贵柔弱。
宫都战士,洛娜游侠,康舒美女,康明骏马。
在唐川帝国的四个附属国里面,康舒王国无疑是依兰大陆上出产美女最多的地方。在那片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的土地上,只要是女人,都会拥有上天恩赐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加上后天的有针对性地教育,她们轻易的占据了依兰大陆上绝大多数皇室的后宫位置,形成了没有康舒美女根本不能算后宫的格局。依兰大陆上的每个国家的当权者或者实力派人物,无论是买、是偷、是抢,甚至是敲诈勒索,都会在自己的身边围绕上几个来自康舒王国的美丽女子,作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还有两百海里。”老人声音嘶哑的说道。长年的海上漂泊,经常性的抽烟喝酒,令得他的声音和常人有太多的不同,好像是从一堆粗糙的机器里发出来似的。仿佛看出了凤家姐妹的担心,老人稳重的说道:“只要过了火鸟岛海域,我们就安全了。”
凤采依静静的看着船舱外的海面,轻轻地点点头,凤霏霏的脸色却有点煞白,不过最后还是同样的轻轻点了点头。在她们的前面,贴着大幅的北海海域地图,的确,只要过了火鸟岛海域,哥欧海盗就再也无法进行有效的阻截了。
然而,她们能平安的渡过火鸟岛海域吗?
仿佛凤霏霏的怯生生的问候惊醒了大海的沉睡,大海逐渐开始变得焦躁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凤采依的脸色就越来越凝重。海面上的浪花越来越多,海浪也越来越激荡,激荡的浪花不断的从船窗扑进来,有的甚至扑到了第二层甲板的青铜加农炮位置,仿佛整个加勒滨海都了一般。
帕克脸色微微一变,抄起望远镜,大步流星的走出船舱,一口气冲到甲板上,敏捷的顺着桅杆往上爬,举起望远镜一看,突然间“咔嚓”一声,被他握碎的望远镜碎片从桅杆上飘飘洒洒的跌下来。
也就在这时候,刺耳的警报声响起,牵动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站在旗杆最高处的瞭望哨拼命的挥动着手中的旗语,焦躁的告诉着每一个人他所看到的东西。
哥欧海盗!
该来的终于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战列舰上立刻像煮沸了的开水,水手们来回奔跑,准备战斗。他们拼命的拉下船帆,让船速迅速降低下来,同时清理甲板上的易燃易爆杂物,许多东西都被毫不吝啬的推进去大海里。炮手们紧张的操纵着青铜加农炮,准备齐射,给敌人来个致命一击。同时,各种防止敌人登船的火枪和轻炮也开始就位。
“发出旗语,命令各舰按照T型战斗序列排好,准备战斗!”帕克老船长沉着地下达命令,眼睛紧紧的盯着东方的海平面。在东方,晨曦已经消失不见,残余的只是翻腾的海水和暴乱的乌云,仿佛意味着狂风骤雨就要到来。
帕克老船长紧紧地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屹立在甲板上,好像凝结了雕像。他的沉静鼓舞了所有的水手,他们在忙而不乱的准备着炮战的一切准备。然而,很快的,通讯副官的出现破坏了令人屏息的沉寂,他惊慌失措满头大汗跌跌撞撞的跑来报告:“副司令官,麦积山号不经请示,就先行撤退了!”
帕克老船长苍老的脸型剧烈的扭曲了一下,深深凹陷的眼眶中似乎有怒火爆燃起来,但是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甲板上狠狠地转了一个圈,然后镇静地说道:“知道了,那不是撤退,是可耻的逃跑!将它记录在航海日记上,我们总会有机会将他们送上军事法庭的。继续命令其他的战列舰,立刻按照作战队形排列好。通令所有人,立刻准备战斗!”
年轻的通讯副官犹豫了一下,转身匆匆去了。
凤采依这时候也走到了甲板上,吃力地遥望着东边的海面,那里水天一线,阴阴沉沉的,好像有什么罪恶的东西要突然出现。果然,片刻之后,在茫茫的水天一线的海平面上,出现了蓝黑色的帆影,它们逆风行驶,可是速度同样是如此之快,很快就完整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那是十一艘北海三角帆快速战列舰,高高地桅杆上飘扬着蓝色的骷髅旗,毫不掩饰的表明它们正是哥欧海盗中最难缠的蓝胡子海盗。
“蓝胡子海盗!”有人轻声地喃喃自语的叫道,正是刚刚从船舱走到甲板上的凤霏霏,她的脸色苍白的就像喜马拉雅山最顶峰的洁白的冰雪。
帕克老船长的脸色则阴沉的就像安东尼罗斯的雕像。
只有凤采依依然显得镇静自如,眼神淡淡的注视着远方。
当海盗船完全涌现的时候,甲板上的水手们都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对方,眼睛里都闪动着惊恐的目光。但是帕克老船长突然暴怒的大吼一声,所有的水手们又立刻拼命的干活,准备进行血腥的战斗。
在座的人都知道,在实力庞大的哥欧海盗中,有四股海盗最为嚣张,他们都是用胡子作为称号。其中以红胡子海盗最凶残,黑胡子海盗最恐怖,紫胡子海盗最危险,蓝胡子海盗最难缠。
碰上黑胡子海盗的人是绝对没有活路的,但是死得痛快,如果不是被枪炮击中,就是被海盗们一刀两断,然后扔进去大海里喂鱼,他们追求战斗的干净利索,痛快淋漓,绝不做无所谓的纠缠。
碰上黑胡子海盗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临死前不但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就是主动求死也不可能,实在是真真正正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而美丽的女性遭遇就不可避免的更加悲惨了,往往是被轮番凌辱致死,至于运气好一点的,那就是被带到海盗窝中继续接受被凌辱的命运,苟且偷生。
紫胡子海盗,最擅长于近身搏斗,一旦被它们贴近,可谓是九死一生,他们是最热衷于海上暴力的一群,他们藐视枪炮的威力,信奉刀锋才是真理,他们总是喜欢通过血淋淋的肉搏战来赢得战斗的快感,即使是处于下风,他们也决不投降退缩,必然浴血奋战,死地求生,是帝国海军最头疼的一股海盗。
至于蓝胡子海盗,既不凶残,也不狡猾,但是就是死缠着你不放,直到把你缠到筋疲力尽举手投降为止,他们拥有哥欧海盗中速度最快的风帆战舰,擅长长距离的偷袭和追击,在他们如影随形的纠缠中,对手往往因为蓝胡子海盗的蓝色骷髅旗总是在自己地面前摇晃而精神高度紧张,乃至于终于崩溃,直到发疯作出不可思议丧失理智的举动。
此时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正是最难缠的蓝胡子海盗。
“炮火准备!”帕克老船长抽出自己的少将佩剑,声音激昂地下达命令。他狠狠地甩开了身上的少将制服,露出里面简陋朴素的水手大褂,随手将袖子卷起来,提着佩剑四处督导水手们进入战斗状态。
晨曦忽然暗淡下去,海平面顿时显得暗淡无光,仿佛暴风雨就要来临。
凤采依沉静的观察着四周,默然良久,终于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小心翼翼的搂着浑身颤抖的妹妹凤霏霏,蜷缩在甲板下面的船舱,从狭窄的船窗看着外面紧紧逼近的敌人。
轰隆隆,轰隆隆,战斗终于爆发。
一阵阵激烈的炮声从外面传来,哥欧海盗的战列舰上的加农炮开始齐射。从船舱往外面看,只看到蓝胡子海盗的炮弹不断的落在战列舰的周围,激起无数的水花。战列舰忽然间晃动了几下,跟着传来凌厉的惨叫声,然后是手忙脚乱的搬运声,看来是有地方被击中了。
“为什么我们还不开炮?”凤霏霏脸色煞白,两眼发呆,惊恐的问道。
“我们够不着。”凤采依轻轻地说道。她不想和妹妹多作解释,反正这一切自己知道就行了。而且,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做什么用呢?
对于海战,凤采依是完完全全的生手,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所在地这艘“天门山”号战列舰,乃是已经过时的“红河级”战列舰,虽然身形庞大,排水量足足有一千二百吨,而且也装备有76门12英寸以上口径的青铜加农炮,可是它的缺点却是致命的。它的火炮威力不够,射程太近,只有一千米左右,射速也太慢,几乎要五分钟才可以齐射一次,可是哥欧海盗的火炮射程却达到了一千五百米以上,而且齐射的准备时间也要缩短不少,单单是这五百米的差距,已经足够灵活的哥欧海盗大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果然,战列舰忽然浑身一震,跟着开始加速,想必是帕克老船长下令加速前进,进入己方的青铜加农炮的射击范围。可是,哥欧海盗的北海三角帆型战列舰在灵活性和速度等方面都要远远的超过陈旧的红河级战列舰,无论帕克怎么下令,都无法进入有效的炮火射程。
一瞬间,老人愤怒的暴躁的咆哮声穿透了两层甲板,钻入了凤采依姐妹的耳朵。
忽然间,有人大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白骨山号也撤退了,白骨山号也撤退了!”
这声音立刻引起了慌乱,突然间,甲板上剧烈的震动了一下,跟着传来一片凌厉的惨叫声,片刻之后,又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甲板上,顿时又引来一片的惨叫和呼喊,甲板上的人在拼命的奔跑,脚步声急促的好像末日就要来临了。
凤采依低声说道:“好妹妹,你呆在这里不要动。”
凤霏霏急忙说道:“姐姐,你要到外面去吗?你懂得如何指挥海战吗?”
凤采依没有说话,轻轻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悄无声息的走到甲板上。
甲板上一片狼藉,尸横遍地,鲜血淋漓,伤员躺在血泊中痛苦的呻吟,显然是刚才有一颗爆炸弹击中了甲板,炸断了后桅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而在这之前,哥欧强盗的实心弹已经在甲板上砸穿了数个洞,同时也在船舷边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四五十个弹孔。
帕克老船长已经暴跳如雷的甩掉了上身的所有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浑身累累的疤痕,他挥动着长剑,不时地拍打着那些慌作一团的水手,突然间看到凤采依走出来,他扯开嗓门大声吼叫:“这里不是跳舞的地方!衣冠整洁的小姐们,请你立刻走开!”
第87章 怒海孤舟(下)
凤采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目测着哥欧海盗的战列舰的行动。对于帕克老船长的粗鲁无礼,她已经强迫自己忍受,或者视若无睹,毕竟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他身上。无论如何,这里是海上,而不是陆地,在海面上,陆军永远应该听海军的话,遵从海军的规范和指挥。她也知道,帕克老船长之所以会特别讨厌衣冠整齐的人,也是有原因的。
帕克老船长打心底里瞧不起北海舰队司令官唐承怀中将,这位依靠裙带关系出任北海舰队司令的中将司令官阁下,在陆地上从来都是衣冠笔挺,将星闪耀,勋章澄亮的。他对于衣冠不正的部下从来都看不顺眼,甚至严辞斥责,撤职罢官,仿佛要将整个北海舰队的将军到伙夫都打扮得衣冠整齐好像仪仗队一般。可是一到了海上,每每遇到哥欧海盗的船只,他立刻就会脸色大变,口吐白沫,两腿簌簌发抖,未曾接战就已经晕倒过去。
对于这样的上级,特帕克海军少将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我猜,他们是要生擒我们姐妹。”凤采依忽然轻轻的说道,眉头轻蹙。
帕克老船长粗声粗气地说道:“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姐妹在船上!”
凤采依轻轻的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我想他们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们姐妹就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