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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情报。他希望我们制造一起离奇的车祸,让欧洲某国王室的一位深受民众爱戴的王妃在这场车祸中香消玉陨,价码是两亿美金。”
禹言沉默一会道:“存在即合理,虽然这些钱赚得有些血腥,但我们不赚一样有别人会去做,你尽管放手去干吧。有一点一定要注意,要尽量照顾弟兄们的安全,我不希望他们是有命赚钱,却没命享受。”
鹰眼严肃地点头道:“圣主说的很对,这些弟兄都是圣门这些年耗尽心血培养起来的精英。消耗一个就要少掉一个。”
透过厚厚的防弹半透玻璃,禹言和鹰眼站在空旷的大厅中一眼就可以看到玻璃那边的情形,而对面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别人的监视中。
禹言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操作人员,肃容对鹰眼道:“这里地人都可靠吗?”
鹰眼忙道:“绝对可靠,这里的技术人员都是我们圣龙血会自小收养的孤儿,大部分人都是师傅和我看着长大的,是圣龙血会养大了他们培养了他们,我们给着他们丰厚的薪水和待遇,他们要想进到这里。要经过层层严格的审核,还要经过层层残酷的淘汰,而且每个月都要清查可疑行为,忠诚永远是第一位的。”
禹言见他的态度过于严肃,便笑着道:“放松点,你办事,我是很放心的,笑一个吧。”鹰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禹言无奈的摇摇头。
鹰眼走到左边墙边,手指在机关上轻轻一按,巨大的大理石墙面被推开,露出一块透明的防弹玻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悬挂于墙上和扎堆在地上的各种制式武器,美制俄制中式的最新产品,长枪短枪冲锋枪甚至还有肩扛式单兵导弹发射器,这几乎就是一个当今世界最先进的轻武器的博览会。
十几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熟练的操作着各种制式武器,有几个迫不及待的挂上弹匣,对着远处的室内靶,挞挞一阵轻射。看他们熟练的姿态,禹言就知道,这绝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训练了。
见禹言的眼神落在这几个年轻人身上,鹰眼道:“这是我们新选拔出来的弟子正在接受训练,圣龙血会每年的收益不小,但消耗也是很大的,所以每年都要不断补充新鲜血液。”
禹言点点头,道:“拥有力量,就拥有一切,这点你做的很好。我们的发展会遇到很多问题,只有我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强大的力量。我们才能不惧怕任何人任何组织,我们才有话语权。圣门这些年的发展,这些弟子不计生死地贡献,的确是功不可没。要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这些力量必须牢牢控制在我们自己手中,否则的话,一旦放流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鹰眼恭声道:“圣主教训的是。我圣龙血会亦是秉承祖宗遗训办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但对于敢打圣门主意的狂徒,圣龙血会是绝不会放过的。”
禹言看了他一眼,郑重道:“新旧弟子的换代要宁缺勿滥,圣龙血会应该是精英中的精英,应该是整个圣门地骄傲。”
鹰眼恭敬垂首道:“弟子谨记圣主训示。”
禹言看了一眼仍然专注于训练的弟子们,转到右首。鹰眼拉开大理石机关,同样的半透的防弹玻璃后站着十来位三十来岁身着黑衣黑裤的精装汉子,神情呆滞。眼神却有如鹰阜般犀利。
禹言仔细注视这几名壮汉。根据他的经验,这些人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控制,几乎没有了任何思想。但是在他们眼中偶尔闪过的神光,又证明他们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是属下为圣主准备的护卫队伍,他们都经过了特殊训练。”鹰眼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冷声道:“他们任何人随时都准备着为圣主献出一切。”
禹言看了他一眼,。多了一声道:“你是对他们用了什么药物吧。”
鹰眼见禹言神色不悦,立马跪伏在地上,坚决道:“弟子不敢隐瞒,这是历代掌令相传,专为圣主安全训练地死士,他们都是弟子师尊呕心沥血花费二十年功夫培养出来地一等一的好手。不仅武功超群。
而且精通各种武器,师尊通过药物控制了他们的神志,使他们只对圣主效忠。“死士?”禹言叹了口气道:“你和上代掌令这样录夺了他们思考地权利,有没有想过对他们是多么的不公平?”
鹰眼神色无比坚定的道:“在圣门,圣主就是我们的一切,所有人都可以为圣主献出生命,他们能够成为侍奉圣主的死士,是他们一生的荣幸。而且弟子师尊在他们成为死士之前都已经征询过他们的意见,他们全都是自愿为圣主奉献一切的。“起来吧。”禹言唤起鹰眼,看了一眼那些神色眼中却又精光闪闪的死士们:“以后这个规矩就废除掉吧,只要兄弟们有护卫圣门的决心就够了。”禹言又想起世代相传地圣女制度,不说圣女制度辜负了多少青春少女的年华,就是眼前的关敏晴和关雅妮的事情都没法处理,这个制度是不是也要寿终正寝呢?
思考了一会,才笑着对鹰眼道:“你找的这个地方不错,作为圣龙血会的基地是再适合不过的了,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建造这个地下迷宫的吧。”
鹰眼恭敬道:“这个全是师尊的功劳。四五十年前,在那个特殊年代,口号是要做好打核大战地准备,全国都在修防空洞和掩体。当时这个地方还是一个破败的小村庄,师尊召集了本会精英弟子,历时四年秘密修建了这个地下掩体,也成为我圣龙血会最隐秘的基地。后来弟子执掌圣龙血会,正赶上土地承包责任制,就将这块地租了下来,又根据科技发展,对这个地方不断进行改造,所以就有了今天这个规模。”
禹言点头微笑,鹰眼的眼光的确是超前的,也难怪能够挑起圣龙血会的重担。鹰眼继续道:“弟子斗胆,今天请圣主来,一是为了圣主吩咐的几件事情,另外也是想请圣主莅临基地,指导弟子下一步的发展。”
禹言呵呵道:“圣龙血会在你手里我很放心,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现在说说我让你办的那几件事吧。”
鹰眼点点头,轻轻按下一个按扭,一块大屏幕出现在禹言面前:
“弟子想办法在陈家安置了最新的隐蔽监控仪器,现在是他们家的实况画面。”能在天京市副市长的家里安装监控器,鹰眼的手段果然是非同反响。
这是一处幽静的别墅,花园中,两个人影慢慢的由远而近,出乎意料,前面一人竟然是方以南。禹言正在惊奇间,却看见了他身后一个曼妙的身影,似曾相识的面容让他心中那早已经淡去的影子瞬间仿佛又活了起来。
禹言倏的一下站了起来,呆呆盯着画面,喃喃道:“怎么是她?”
第五卷 第一四二章 熟悉还是陌生?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从第一眼说出感受的女孩子。单从五官来看,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鼻梁,她的嘴唇,每一部分都显得极为普通。
可是把这普通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似乎就完全化腐朽为神奇,这个女孩子竟奇迹般的拥有了一张天使般美丽的面孔,而且更多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人忍不住要再看她第二眼,第三眼,第四眼……
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禹言心里泛起一阵难以言状的感觉,是她么?真的是她么?算起来已经有四年没有见到她了。四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和自己一样,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面容还带着些稚嫩,现在却已出落的如花般娇艳美丽。四年前她的身体还是一个单薄的小女孩,现在却已婷婷玉立,成长为一个拥有着无比的青春骄傲的女孩子。
一幕幕的往事就像电影情节般一一浮现在眼前。那懵懂而又荫动的少年情怀,大青山上的吊角竹楼,朦胧而又清冷的月色,伫立楼上倾听自己垂笛的女孩子,这一幕幕的往事宛如镌刻在自己脑海深处的风景画般美丽动人。这是当年驻留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影子,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和经历的增多,这个美丽的影子已经慢慢淡去,禹言几乎就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够有机会再次遇到她。可是命运的轨轮却是如此神奇,让他在这种特殊的境况下再次见到了她,自己能够看见她愈发美丽的面庞,她却感觉不到自己注视的目光,禹言心中泛起一阵无奈的感觉。
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十四五岁那般特殊的年纪,四年的别离让两人各自有了不同的交往圈子,那个喜欢蝴蝶的小女孩早已成长为一代骄女,两个人地生活轨迹恐怕再也不会有什么交点了吧。
就像一个个美丽的肥皂泡在阳光下破裂散去的感觉,禹言轻轻叹口气,在此刻的自己看来。她,也许仅仅就是一个故人吧。
“圣主,圣主——”鹰眼的呼唤打断了禹言的思索,看了一眼监视屏幕上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倩影,禹言自沉思中清醒过来,哦了一声点头道:“你继续说。”
“陈家父子三人,据属下调查,外表看起来并无多大可疑之处。陈老头的简历写着自幼孤儿。后来被政府收留培养,一步步往上,直到坐上了天京副市长地宝座,而且据传是下届市长的最有力人选。陈家树是其长子,在M国留学多年,交游颇广,尤其是与R资势力素有来往,其留学时,与许多R国留学生交好。值得注意的是,他留学中曾经突然休学两年。对外称病休。但事实真相如何却无人知晓。他现在掌管的超远集团是R国在中国最大的投资项目,也是天京市最早引进的外资项目之一,是他父亲晋升的资本之一。对于陈家树这个人。据与他接触过的人所讲,他收过良好的教育,修养极好,为人热情好客,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他所掌管地超远集团,这几年发展迅速,势头极猛,隐隐已有赶超四大集团之势。陈家树这个人行事谨慎足智多谋,超远集团这几年地发展可以说完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他也是天京商界最被人看好的新星之一。”鹰眼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关于陈家树地品性,禹言也了解一些,所以并没有感到奇怪。
“陈家的二公子陈家洛,比起他哥哥就差的远了。喜欢游手好闲,学习成绩糟糕,进天京大学读书还是他父亲托关系进去的。”陈家落也是禹言接触过的,留给禹言的映象正如鹰眼所讲,的确是比他哥哥差的太远了。
“这陈家父子三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有一件事情属下觉得很奇怪。”鹰眼看着禹言道。
禹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鹰眼这才继续道:“这陈家父子三人竟然都精通R语,连那个陈二公子都是如此。陈副市长早些年招商引资时,与R国投资者直接用R语交流,而且极为流利,当年还被广泛报道引为佳话。至于陈家树精通R语,这就很正常了,可是让属下想不通的是,就连那个最讨厌学习的陈家洛二公子,竟也能说一口流利地R语,他曾经在他的同学面前炫耀过。虽然他上的是外语系,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陈家洛根本就没上过几节课,他怎么会精通R语呢?这点就让属下很是费解了。还有一件事,更让属下纳闷,整个陈家似乎与R人来往非常密切,陈家树生意上的R国伙伴和旧日同学经常与他见面,这一点,倒不足为奇,但属下的眼线曾经在偶然机会见到陈家父子三人在自己家中一起与R人密谈。可惜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他无法听到几人在说什么,但他们之间是操着R语在交谈的,这一点确认无疑。”
“在自己家里会见R人还要R语交谈?”禹言眉头皱了起来,这个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