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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是魔药,”老术士给出的答案简单地让人无法相信,“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同理,没有两株完全相同的魔药。魔药制作的精细操作,就是源于计算每个制作程序里所要达到的效果。而这第一步,你只有掌握了每种魔药原始的药性有多少,制作时用什么手法会流失或增加多少药性,才能在制作时通过各种程序把损耗的误差减小到最低,从而达到药性的平均,合药时的成功率就更高。”
难怪那些年师父要我亲手种植魔药!当然是自己种的东西自己自然更了解。……想到有段时间她曾阴暗地以为是师父想出来的惩罚她的方法,她的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老术士瞟了眼小徒弟粉扑扑的脸颊,嘴角微微一挑,接着讲道:“接下来才是精细操作和掌控力度。”说完,他露出了一个绝对可以称之为奸诈的笑容:“我针对你现在的情况给你做了个训练,十分有助于康复。”
艾米莉紧张地盯着老术士乍然闪现的可怕微笑,心里毛毛的发凉:师父只有在整人的时候才会笑!这次,她肯定惨了!他肯定很生气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她猜得没错,老术士进门的第一时间就查探了她现在的精神力状况,一早掌握了她的能力。而他给艾米莉的训练就是,让她把精神力凝成一把勺子舀汤,再送到嘴里。
虽然艾米莉讨厌生活不能自理,吃要人喂,洗要人抬的日子。但她前几天才只能凝成一颗硬币,现在弄把勺子……你能想象纸片版的硬币那么大的铁块能熔成多大的勺子么?
但术士是世上最冷酷的师父,他用一句:我们师徒正在康复训练就打发走了两名忧心忡忡的仆人。谁愿意承担阻挠主人康复的罪名?何况,这两个都那么盼望小主人快点再站起来。
他自己一口面包一汤,吃得舒心畅意,硬是能让艾米莉努力一下午,连片菜叶子都舀不起来。而且,每天离开前,他必定会“好心”地把这些饭菜全倒到卫生间里冲走,保准最细心的汉密尔顿夫人都瞧不出来。
在饿肚子训练**的鞭策下。艾米莉的进展神速,不到两个星期,她不光喝汤,连拟化筷子吃面条都没问题了。大约是使用精神力有时会不自觉地带动肌肉运动,连带的,她发现自己开始僵硬的身体也有了软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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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术士说的没错,艾米莉这一治就是两个月,等红色的秋海棠随着秋天的最后一场雨全数蹂碎在了湿冷的泥土里时。她的手才勉强恢复了知觉。
她发现,由于无聊。她拼命修习精神力和魔法冥想,头发指甲又是很长时间没有生长了,但她无法出声和行动,更加没办法检查自身的转变,只有不断在猜想自己将会获得怎样的新能力的焦急和期盼中度过。
这其间她每天都要被术士制出的各色各味的魔药定时定量地“浇灌”,其间的痛苦不便细述。
当艾米莉的脖子能够成功地转动时,她听到了一个好消息——爸爸在新年之前可以回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艾米莉当天晚上就感觉舌头不再那么僵硬了,当发出久违的声音。即使是个最简单的“啊”,仍叫她激动地在黑暗的房间里流下了眼泪,一夜没有睡着。
此后的情况越来越好,连对博尔希多斯各种不满的汉密尔顿夫人见了他后都能从那板得比石头还硬的脸上挤出两分笑意,来表达对药师的感激。
整座别墅一扫前段时间的沉闷压抑。开始渐渐有了鲜活的气息,桃乐丝胖胖的身子走起路来都带着风。
在这股喜气洋洋的“秋”风中。别墅的主人海格尔总算回来了。
汉密尔顿夫人捏着手绢一边擦眼睛,对艾米莉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信:“年前回家,得陛下赐伯爵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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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觉得从海格尔回来的那一天,她就生活在梦幻之中。爸爸无论多忙。每天早上和晚上必到她的房间里小坐一会儿,有时会依着她含混不清的请求,坐在客厅里熊熊燃烧的壁炉旁边,让桃乐丝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父女俩来上一两段配乐诗朗诵,爸爸演奏时连老术士都会站在门边听上一会儿再回房。就算有时只是单纯地问候一声,说些伦特市那些旧人旧事,也能让人开心地回味一整天。
每每到这里,她都有些感叹,谢菲斯残部被逼入卡徒索南部的小树林中,众叛亲离,最后落得自杀身死,格里贝老大人心灰意冷地闭门谢客,而娜塔丽跟着丈夫在新的国家更上一层楼。真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海格尔开始就着这个话题和艾米莉讨论政治:更多的家族随着这个昔日最强大国家的毁灭而开始死去,毕竟,莫克帝国不像卡徒索,一无所长,只会虚伪浮夸的人是无法在这里得到任用的。从它尊尚瓜果丰收的秋季来看,这个国家至少从表面上讲是务实的。而卡徒索,如果不是有米耶斯布这武力屏障在前面顶着,早就不知被人灭了多少年。
比如柯比斯三世,他算几百年来少有的勤政君王了,但他就是死在一个“勤”字上。
外患当前,他不去尽量团结身边的力量,反而利用扶植起来的寒门臣子与勋贵们争斗不休。可是这些人即使再有能力,能和盘踞在帝国几百几千年的老世家相比?他这一举措把这原本与他可以同一阵线的盟友完全逼到了对立面,让卡徒索皇室真正地被孤立了起来。通常来讲皇权削弱必将是此消彼涨的局面,可惜这些与皇帝斗忘了形的贵族们完全没把那个虎视眈眈的邻国重视起来。
这样平等中带着深意的谈话就像以前艾米莉想和他交谈时一个样,但又有了些不同,说不出来,可让人很舒服。
可惜,这样的生活并不长,这天晚上吃完饭,正准备再度开讲的海格尔一家听到了几声门铃。
去开门的桃乐丝递给海格尔一个信封:“老爷,那边来人,想请您新年时带着小姐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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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豪门狗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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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片雪花落到苏兰萨的地面上时,整座苏兰萨城,不止是孩子,连大人都欢腾起来了——这座地势偏南的靠山城已有近十年不曾下雪了,新年之前来上这么场大雪,能够让过年时增加不少乐趣,更要紧的是,今年莫克帝国的版图扩大了近一倍,加上这样十年难得一遇的雪景,皇室定会有庆典活动。
艾米莉却有些意兴阑姗,不止是因为在卡徒索看多了比这更盛大更美丽的雪景,更因为在天气骤降的那一天,汉密尔顿夫人说什么都不让艾米莉到院子里透气。甚至在暖意溶溶的室内,假装听不懂她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抗议,硬是把她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经常热得她满头的汗。最后还是老术士觉得这样于活动肌肉不利,才适度减少了一件小棉袄。
又到了午饭过后的时间,从放下饭碗的那一刻,艾米莉就在不住往外张望,果然,一小时后,外面又响起了“哐哐”砸门声。
汉密尔顿夫人放下笸箩,走时顺便抄起桃乐丝忘了拿走的扫把,脚步生风地下楼去开门。
艾米莉双眼大亮,想也不想,一缕精神力跟着汉密尔顿夫人拐下了楼梯。打开门一看,又是那个女人。
老太太抄着扫把,紧绷着唇线,两只平时十分和善的眼睛冷光直冒,看来今天是不打算善了了。
果然,那女人还没开骂,汉密尔顿夫人抽出藏在身后的扫帚打过去:“叫你以后不许再来,你还敢来,欺负我们家没人吗?”
那女人嗷嗷大叫着躲避扫帚,嘴里还不忘大骂:“什么你们家?明明是我家!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人。跟那个贱女人一样下、贱无、耻,我迟早叫你们一无所有地滚出苏兰萨!”
汉密尔顿夫人大怒,挥舞着扫帚劈头盖脸地朝那女人打去:“我叫你再瞎说!”
那女人原本还在游刃有余地闪避还嘴,冷不防踩到一块碎冰,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顿时摔倒在地起不来身。汉密尔顿夫人这些天积攒的怒气不轻,她像母狼一般扑上去一顿猛拍狂揍,打得她不住惨嚎。两人的争执惊动了不少由于天冷缩在家里的四邻。但大家都只是趴在门口瞧热闹,没一个出门管闲事的。
每过一段时间这个泼妇就会来这里大闹一通。邻居们也都看出来了,每次这个女人总挑在这家男人不在的时候来,这不,人家男人走了没两天,她又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这人心是虚的,根本不敢和别人的男主人当面对峙。
况且异界的人情本来就淡漠如纸,别说没出什么大事,就是闹出人命也不过是多两个看热闹的。
汉密尔顿夫人一通扫帚功。把这个原本衣饰得体,小有姿色的贵妇人撕打得衣衫破烂,乱发飞舞得像个疯婆子一般灰溜溜地逃走了。
老太太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地上楼来,等推开小主人的门一看,艾米莉努力抻着脖子仿佛在等着问激战结果。
汉密尔顿夫人脸上一僵。笑着开始扯家常:“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讨厌!明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艾米莉小白眼一翻,恹恹地躺回了床上。盯着天花板不作声。
老太太苦笑一下,张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小主人介绍刚刚那人的身份,只有重新拿起笸箩缝制衣衫不去看她。
可艾米莉好奇了几个月,原指望海格尔回来能告诉她答案的。可爸爸回来后提都没提这人。而且这人从爸爸回来就绝迹于此地,令得她忙于各项功课,渐渐忘了这事。可是,爸爸昨天早上需要到外地出差几天,也不知她是从哪得出的消息,今天又准时准点地跑过来了。
她不是没想过去问桃乐丝,但这个来历神秘的女仆是面憨内精的典型,每次一看到她流露出这点意向就跑得没影,留下固执又嘴紧的汉密尔顿太太顶上。
不过,要胁一个关心你的人比要胁敌人方法多太多了,尽管有点卑鄙,但艾米莉可没忘这女人之前险些要了她的命,她至少得搞清楚敌人是谁吧。
艾米莉熬了半个晚上没睡,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汉密尔顿夫人看到的就是容色憔悴,双眼红肿,眼下一片青黑,仿佛一夜间就失去了所有水份,如同大病一场的小主人。
汉密尔顿夫人心疼得不得了,左右为难后,终究拧不过艾米莉,说出了一番原因,让艾米莉心里无语:世界真神奇,狗血处处有,传奇的人生真是不需要解释。当然,如果她不是当事人之一的话,说不准会端着小板凳,嗑着瓜子兴致盎然地听亲历者开扒豪门狗血剧。
而且,这件事海格尔还真不好对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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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的母亲赫莲娜的生活一度非常拮据,除了家里剩下的这一处房产外,平时只能靠老仆和她四处打些零工为生。那一年汉密尔顿夫人得了重病,看病抓药的钱昂贵到无力支付,且汉密尔顿夫人的病来得又急又快,连卖掉房产换来救命钱的时间都不一定等得到。
正巧那一天格拉迪斯家招女佣,赫莲娜瞒着汉密尔顿夫人签了卖身契,到格拉迪斯家做了一名清洁女佣,用卖身的钱给夫人抓来了救命药,赫莲娜也由此认识了格拉迪斯家的二少爷海格尔。
故事到这里就是经典言情系列的少爷和女仆之恋了,男主人公不可避免地有一位痴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