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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有忘记,你不用这样一直提醒我……我当然知道我是‘陛下’…… 占星官大人,你一定不会让你的‘陛下’失望的,是不是?”
她笑笑的低头看他,凌乱的发从肩头直披下来,让那两点茱蓃半掩半lou,充满挑逗:“所以呢,乖乖躺着。什么都不许做……”
他俊极的面容微微扭曲,咬着牙闭上眼睛,又咬着牙张开:“陛下,够了没有……玩够了没有,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夜遥死么……我,我……”颤抖着抬了手,试着去握那椒/乳,那肌理是出乎意料的清凉滑腻,甫一入手,就轻而易举的从他汗湿的手里拖出去。
他竟情不自禁的轻呼了一声,懊恼的吐出一口气,那火热绷紧的欲/望猛然一跳,几乎又要溃不成军。顾不上她调笑的目光,他扑抱上来,喃喃的求恳:“陛下,给我……”
她垂着睫笑了笑,毫无征兆的,狠狠的一脚就踩了下去,就这么直踩在那挺直的欲望上。他整个人正像一张拉满的弓,猝不及防,顿时闷哼了一声,猛然抽紧身体,强抑住痛呼,唇角慢慢的沁出血来。
他疼的全身颤抖,好一会儿,才猛然抬起头,看着她。幽遂的黑眸几乎浴血,她却咬紧了唇半步不让。他终于恼了,翻身便压了下来,一把扯掉束缚身体的最后一块布,用膝盖狠狠的隔开她的腿。
他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她眼波流转,淡淡的向他微笑,他一咬牙便冲了进去,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就这么硬生生的贯/穿了她。
她的身体,似乎永远都做不了接纳他的准备。肌肤亲/狎了这么久,仍是如此干涩。
他的冲锋毫不温柔,充满野性的掠夺与征服。那血便慢慢的涌出来,空中浮起了甜腥的味道。她痛极的闭了眼睛,泪从睫毛里汹涌而出,她毫不掩饰的抽泣,他略停了停,想唤她,想说句什么,可终于还是把那两个字咽了回去,用力闭上眼睛,毫不顾忌的冲锋陷阵。
积蓄已久的欲望几乎永无休止,那血腥的味道终于慢慢褪去,柔嫩的幽花给了他抚慰的润滑,这让他整个人兴奋的发抖,不断的用力用力……一直到她轻咛出声。他终于一停,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陛下。”
她抬手勾着他的颈项:“夜遥。”
“嗯?”
“我只要夜遥,好不好?”
他愣了愣,下意识的咽了一下,一时不知要怎么答,身体却没办法等待,急切的战抖,他一咬牙,重又去奋力冲刺,一直到攀上美妙至极的巅峰……他忽然俯下来吻了她,抑住了自己极乐的低吼,全身颤抖,把所有所有的欲/望尽情喷洒在她身体最深处……
泪涌上来,她极迅速的眨去,然后缓缓的绽开一个笑,他似有察觉,缓缓抬头,唤一声:“陛下?”
她微笑,“夜遥。”
他仍是答,“嗯?”
她也仍是问,“我只要夜遥,好不好?”
他轻轻的,温柔的,答她:“陛下但有所命,夜遥几时推搪过?”
她笑了笑,柔柔的贴上来,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唇角:“夜遥,夜遥……我不要御郎,我只要夜遥一个好不好?只要夜遥一个好不好……”
她猫儿般的亲吻毫无技巧,可是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却被她轻易的逗弄起情/欲,他轻轻抽了口气,对她微笑:“只要陛下喜欢,夜遥当然说好……只不过……”
他顺利的捏住那团软糯,挤压蹂/躏,然后慢慢的捻起那颗茱萸,盯紧了,细细微微的捻,带着轻笑:“我的陛下,你的玩法,不嫌太无良了么?夜遥的命,可经不起陛下这么玩呢……再玩几次,陛下,你就没有占星官了……”
她疼的吸气,然后报复的掐着他下巴:“占星官大人,你这张小受脸,当真是挂的好牢……”
他微微带了笑:“怎么?”
“不如这样,我来猜一猜,若是对了,下次你还是要任着我……若是错了,便反过来,可好?”
他微笑:“陛下,这次还没有完呢,你就想着下次了?”
她毫不退缩的笑回去:“占星官大人只要一次吗?”
他轻轻笑了出来,似乎是头一次,他笑的时候,那流丽的眼晴最深处,都是那缤纷的笑:“好,成交,陛下猜罢。”
“嗯,要女王和占星官共享这法杖之力,居然会是这样合/体的方式,真够变态……所以我猜,若是占星官大人的承欢,是违背女王意志的,那,这银杖你就算能用,也会大打折扣,所以你才这么委曲求全,本来嘛,你若要用强,哪个女王会是你的对手……”
“好了!”他打断她,微微敛睫:“好煞风景的话。”
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明明是得意洋洋的笑,那耀眼的明眸却带着说不出的媚意:“恭喜占星官大人,又要‘臣服’在女王身下了。”
“臣服吗?”他一笑:“那是下次的事情了,这次……陛下,‘臣服’的只怕是你吧。”
……
云骤雨疾中,她紧紧闭了眼睛,唇角滑落破碎的轻咛,这凌乱的声音取悦了他,让他的动作更是疯狂……
世间事本无对错,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坚持,也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选择,走近夜遥,便是走近了食人族;走近了兰景惜,便是走近了人类……
夜遥,你的名字便是诱惑,风城有了夜遥,这王位才会更加香艳。他自觉或者不自觉的,做了这个cha进来的人。
兰晚之间,若不是始终有太多太多的负累,纵夜遥绝色,也不过是路边的风景……可是今时今日,面首三千的女王陛下,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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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完,鞠躬……请继续欣赏终卷:绕指郎心
看前方,君颜如玉,情深如海,却不得执手,
回眸处,三郎温和,夜遥妖娆,,且殷勤俯就,
扪心自问,孰轻?孰重?孰重……孰轻……
第148章:虚情假意(开卷求票)
(做错事尚不思悔改的人冒泡。伸爪爪,讨一切票票……)
这样的纠缠似乎永无休止,愈到后来,他的动作便愈是粗/暴,直到她晕厥,醒转……再晕厥,再醒转……
她总是用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轻笑,水眸迷离,雪颊涂朱,糯糯的说一句:“占星官大人啊……你好像不够卖力哦……”
最后,她甚至都不用出口,只是略抬睫笑笑的瞥过一眼,就能很轻易挑起他的愤怒。
这样疯狂的欢/爱中,她最深的记忆,便是他俯在耳边的那句话,他说,陛下,真不知你是想让我死,还是想让自己死……
哦?死……么?
占星官大人,死这种事情,您可做不了“陛下”的主呢……
痛极。反而从到至尾都漾着笑。从身到心。
所以后来,竟连那句话都变的模糊不清,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说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过……翻翻覆覆,痛彻心肺,直到灭顶……
掌中一直暖暖的,每一次醒来,都是这么让人安心的暖。她终于缓缓的张开眼睛,柔声唤:“三郎。”
他飞快的扑到床边,匆匆的展开一个笑,掩住心疼之极的含泪,也掩住见她醒来的惊喜,细细拭去她额角的汗,轻柔的:“晚晚。”
她张大眼看着他端正的眉宇,全没来由的,忽然就想起杨过断臂思念小龙女……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永远不会嫌弃,永远永远不会嫌弃的……绝不会因为任何事,少爱一点点。
心口微微的暖,她展开一抹笑,叫:“三郎……”
他双手握紧她的手,“嗯。晚晚。”
“三郎啊……我来问你,我是谁?”
三郎愣了一下,一清到底的眼瞳中忽然就lou了痛切,飞快的答:“你是晚晚。”
“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微微笑出来:“说的没错。我就是叶晚晚。”食人族也好,人类也罢,我只是叶晚晚罢了。
他不敢说话,怔怔的看她,那注视痛惜含泪。她心里忽然有什么微微一跳,急伸手进袖,想去摸那银杖,却没有摸到,心里顿时一沉,转目四顾时,才见它正躺在枕边,杖头明珠,晦暗的像蒙了灰尘一般。
她立刻便是一笑。什么合体之后就能独挡一面,骗鬼去吧,女王的法杖没了女王,就是一根凡铁,如果说女娲石是三郎的本命石,那银杖,就是女王的本命宝罢,银杖黯淡。女王衰弱,这是假不来的,也……一点都不难猜。
她轻轻吸了口气,略略闭了下眼睛。拉拉他手:“三郎,过来抱抱我,我有点儿冷。”
他也不说什么,单膝跪到床上,轻轻抱着她。她说:“用力抱着。”他想说什么,又没说,扶着她的头揽入怀中,用力用力的抱紧。
很疼,全身都很疼。
她知道自己遍体鳞伤。
可是这样被三郎抱着,她觉得心里很踏实。回臂抱着他,看着自己雪白雪白的衣袖,她曼曼的问:“三郎,是你帮我洗澡的吗?”
三郎的声音带着胸腔微微的颤:“不是……是……他送你回来的。”
哦?是么?
她微微笑出来,看着门,暮色初上,最后一抹夕阳从窗棂中透进几线金黄,她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
只隔了一小会儿,殿门便被人推开,雪色的衣衫飘飘而入,他神清气爽的走到床边,笑吟吟的折折袖:“陛下。”
她慢慢浮起一个笑,倚在三郎怀里,糯糯的:“原来是……你啊!”
他挑眉,然后笑:“怎么,陛下莫非很想念夜遥吗?”
“哦!”她仍是带着那个迷离的笑,懒懒糯糯的:“占星官大人如此‘神勇’。若是有时间,自然是要想念的,只不过,我才刚刚醒,还没来的及想起,你就已经出现了,这岂不是……心有灵犀么?”
他轻笑,“是吗?夜遥也很想念陛下的。”
她含笑盯紧他的脸,提醒似的,她微笑:“那么,占星官大人若有闲暇,不如多来盘桓啊。”
“说的也是,不管是夜遥,还是夜遥的闲暇,自然全是陛下的。只不过,夜遥还要为陛下占星,为陛下料理合族事务,有时会很忙,”他笑吟吟的从袖里拿了一卷帛画出来,展开来,亲自挂在壁上:“所以,夜遥不在时,陛下可以看看这画儿。聊慰思念之情。”
她眯了一下眼睛,帛画软柔,微风轻拂,画上夜遥,淡淡含笑,白袍飘飘,俊逸绝伦,她便笑道:“想不到占星官大人不只容貌国色天香,连画工也是这般精妙绝伦。”
“陛下谬赞了。”
他笑着走上一步:“陛下的脸色,可不太好呢……”嘴里说着,便伸手过来。游戏似的沾沾指,她身上穿的,本就是占星官的肥大白袍,指尖轻轻一带,衣衫立刻就滑下来,lou出雪腻的肌肤,上面却遍布红红紫紫的伤痕。
三郎立刻把她护在怀里,飞快的帮她掩了衣衫,夜遥便一笑,退回一步:“陛下总该保重身体才好,陛下做女王,只有三年,要做的事情,却有很多。”
“哦?比如?”
“比如为族人生育子女。”
“你又来了,”她笑吟吟的不看他,含笑去把玩三郎的头发,半带撒娇的,“要生小巫女么?我不喜欢的,三郎你喜欢吗?”
三郎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的抱紧她,用脸颊慰藉她的脸颊,夜遥浑不在意的笑道:“陛下不要总这么任性才好,有些事情,起初不喜欢,做起来就喜欢了,说不定做着做着,陛下就会欲罢不能的……”
“是吗,那就试试吧,如果我没记错……”
她笑吟吟的不往下说,他也假装完全没有听懂,对外弹指,门外便鱼贯的进入十几个食人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