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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身上那绝命的热我不知从何宣泄,只热烈地拨动身子。
他深深的凝视我,像猎人巡视自己的猎物,不得不按住我的胯骨,才能缓缓进入。
“说你不会后悔。”他沙哑着低语,最后一丝自制力瓦解。
“我不后悔!绝不!绝不!”在被撕裂一般的感觉里,我大声叫着,在放纵自己享受那种喜悦之前,在疼痛中我略清醒了片刻,记起这场烈爱最重要的目的是什么。
当我咬紧牙关,遁着胡姥姥所授的法门,忽略性爱的甜美热烈和欲仙欲死而去运转女阴之气时,忘川明显愣了一下,大约终于明白到我这样大胆热辣并不是为着情欲,那只是副产品。
他的眼神很复杂,无奈之中掺杂关软软的悸动,可他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我,要如何才能让他明白,虽然我是为救他才这么做,但我也爱那副产品。
我的内息在他千疮百孔的灵台穴窍游走,温柔抚慰,有如轻轻吻过。当有了他有意识的引导后,运行的速度也更快了。那几乎也是愉悦的,令我觉得胸腹内痒痒的,恨不得通过激烈的运动来抓挠。而我觉得气息运转三周天的时间很长,其实那不过片刻,当他暖乎乎的神息返回给我,就是副产品狂欢的时刻。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热汗淋漓着,而我也早已经准备好。
他开始律动,一次次冲刺,逐渐深入我的热情,直到我尖叫出我所有的快乐。之后,我的惊悸尚未停息,他的力量和进攻就把我推向另一波高潮。
“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咬住他长发的发梢。
“你不明白。傻瓜,你不明白!”他呢喃着,在痛苦与狂喜之间解放了我们,那使我无法呼吸、无法言语、精疲力竭却异常幸福。
就像经历混沌初开的爆裂一样,我窝在他胸前,依偎着他急促地喘息着。这个小天地是如此寂静,桌上闪动的烛光,将我们汗水淋漓、却还紧紧相拥的身体照得闪闪发光。
第十九章在一起
事实证明,胡姥姥说得没错,一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与他是不是病着、或者受伤完全没有关系。
在我变身为药之前,忘川还有气无力的躺着,可当我们肌肤相亲过后,他又连着与我做了好几次。至于具体的数字,在狂乱的快乐中,我已经不太记得了。而开始时我们确实努力疗伤来着,但后面……我也没什么印象了。
总之,我累到要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第一次和男人那啥,战况还那样激烈,我很害羞,有点不敢面对忘川。但是,当我意识清醒后,却立即惊叫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是狐狸的形象卧伏在床中间,被丢乱的被子枕头簇拥着,应该说是比较舒服的姿势。
不过……为什么我现出原形?不是昨天晚上兴奋得过头;玩了一把人兽吧?天哪!
“你睡着时;我把你变出本体的。”一个亲爱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这样利于你回复体力和精神。”
体力?精神?我大羞!偷偷循声望去,就见忘川神态平静地盘膝坐在床对面的垫子上,似乎才调息完毕。他的脸色比昨天好得多,无血色的唇又呈现出淡淡的分红,也不再冒冷汗了。那么说,“药”起效用了?他能施法令我变化,那就证明他可以控制内息了吧?
那真是。。。。。。太好了!
他目前是古装造型,不管从人的角度,还是从湖里的角度看他,都很令人迷醉。感谢他帮我辩护,这样我脸红也不会被看出来,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看着他,不必说话。
话说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吧,就为了让我自在些。他真贴心。
啊,他走过来了!他走过来了!怎么办?
我缩成一个球,尾巴罩着脑袋,从绒毛的缝隙中偷看,见他走到床边停住,轻笑道,“昨天晚上怎么不见你这么害羞?”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偶尔暴龙,但很快就又恢复乌龟本性。我腹诽着,只是想起我昨晚的主动,甚至可以说是凶猛,脸就发烧得好像毛全掉了似地,害我还伸出了前爪,摸了一把以确定。
然而。。。。。。入手处一片滑腻,天哪,他又把我变回来了!
本来我变化时,因为观察角度不同,我自己能感觉得出来,可看着他,我的心就乱了,居然什么也没有发觉。再想到昨晚那光溜溜的状态。。。。。。我现在岂不是全裸、体?
这个认知吓了我一大跳,慌着扯被子往身上裹,也不敢抬眼看他了。
“不用包了吧?既然我心里记得你所有的摸样,抱起来也没用。”没想到,他居然调笑我。
我缩着,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想电影反复卡带似地,一会儿狐形,一会儿人形,变化无端,心乱如麻。
怎么办?要怎么回他的话,才能显得既文友又大方?既轻描淡写又深情无比?我在现代生活了这么多年,不至于在男女关系方面连一个从上古时期活下来的“文物”还不如吧?
我逼迫自己抬头,却不期然地被他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听到他微微的叹息,似有深深的悔意,但并不是那种憎恨和厌恶的后悔,而是无可奈何的、心痛的后悔、或者还有些心动。
“我不会后悔,我喜欢你。”宛如听到他的心声,我率先冲口而出,两条白白的膀子从包裹中伸出来,蛇一样缠在他脖子上,紧紧抱着。
他沉默,只在我头发上杂乱而轻浅的吻着,呼吸灼烫着我的皮肤,那种被怜爱珍惜的感觉令我感觉特别幸福,身子放软了,依偎着他。
这也算是高潮吧?被爱着的男人如此温柔对待,无关欲望,只迷恋于这种彼此的拥抱和拥有,若有若无的温存。
“你不明白的,傻瓜,你不明白自己惹到了什么麻烦。”他轻声呢喃,语带痛意。
“我没有必要明白很多事呀,待在你身边不就好了。”我在他下巴处乱拱,明白他有狠狠的秘密没有告诉我,他是怕那个秘密会伤害到我才这样说吧?
可是我不问。
如果他想对我说,自然就说了,我不会因为两人关系的骤近就逼迫他。有时候,心里的伤痕不能揭得太狠,他会流血,我会心疼。
“已然如此,就。。。。。。跟着我吧。只希望,你将来也不后悔。”他的声音穿过我的头发、穿过我的皮肤、穿过我的骨肉,直达我的心灵。
我心里一哆嗦,明白这隐晦的邀请。
他是要我和他在一起!
是啊,在一起!
我渴望了很久了,也许还要加上上一世的千年。两千多年的时光,混沌的等待,痛苦的重生,就是为这这一刻吧。前一世,我守着那份不成熟的爱情,这一世我终于得到他的回应。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心里,却突然荣上来一首歌。
……可是,我好爱你,我觉得我会离不开你。可惜,我丢了你,慢慢我的眼泪掉下来……
停停,这首歌我非常喜欢,缠绵悱恻,但这时候想起它来,那歌词实在有些不吉利。
我为什么掉眼泪?!
得到她的感情反馈,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我的心底还会有怀疑,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一点点爱我,还是因为跟我做过、爱,就要负起责任。
只是,这些根本不重要不是吗?我拥有他,我陪着他,就算他现在不爱,难道我不会令他深深爱上我,正如我爱他一样吗?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只用力爱就行了。至于结果,谁去管他,这才是妖应该有的生活态度吧?有时候,药性倒要更接近人性本质啊!
相同这一层,我放弃掉所有的纠结,抹了把眼泪,就近轻咬他的耳朵。
他哆嗦了一下,拉开我,“别淘气了,听我把话说完。”他的眼神很克制,“事已至此,我没的选。但是,你得清楚自己究竟选择了什么。跟我在一起,就是与整个天庭为敌,你平静安详的生活就没了,辜负了你母亲所有的期望。而且结果。。。。。。”
“谁去想结果?那是你们几万、十几万岁的老头子才想的,重生后我才一千多岁呀。”我伸指,按在他的唇上,“顶多,与你化为尘与灰,我愿意这样。我妈。。。。。。只要我幸福,她一定会支持我。”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也不许死。”
他静默,没答应,在我心里埋下了不安的种子。
他的秘密很危险吗?他对我只是负责吗?但是,这时候什么也不要想吧,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两千年的梦想成真,在这时候去想别的,真是笨蛋加白痴,再乘以弱智的十次方。
“你改吃药了。”我腻声道。
你一挑眉,无损的高贵中略带些邪气,露出洁白的牙齿,哎呀,萌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萌死我了!
“你不怕累死?”他的声音很诱惑,令人心里痒痒的。唉,我们狐狸是不是都这么色的?
“没办法啊,我是药嘛,得尽职尽责。”我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有没有医嘱?”
“有啊。一天三次,一次三到四粒,温水冲服。”我扭捏着,手指在他胸上点啊点。
他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相识这么久,我是头回看他笑得这样畅快。平时,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带点嘲弄和轻蔑。我不得不把这功劳归在自己头上,嗯,我让他快乐,这很了不起。
“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听到你肚子在叫。”他伸出手掌,轻抚我的脸,眼神里那复杂而看不透的情绪令我心悸不已。
“可是。。。。。。你真的在恢复吗?”我着了魔似的沉溺在他的眼神里,低低地问。
那医嘱并不是我纯粹胡说,胡姥姥说过,至少七日内要经常在一起,这样对他的伤和我的修为都有大好处。不过,他也确实需要调息的时间。
他点点头,“你们狐族的秘术原是有双修一说,这样疗起伤来野事半功倍。但是,我觉得你这会运的功法又有些不同。放心吧,我确实在好转。”
“那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费尽力气才使自己钻出他的怀抱,“男人厉害,我这压寨夫人才当得威风哪。”
他失笑,“不害羞的丫头,你当我压寨夫人,霍炎要咋么办呢?我现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抢了兄弟的女人。你现在是与我无媒苟合,被逮到要沉塘的。”
他绝少开玩笑,所以我听他这样说,心情大好,但隐约也觉得会令霍炎不高兴,心里有点小小的纠结,“我跟他没什么的,但也不想伤害他的自尊。”我说“自尊”,是因为我总觉得霍炎的执着,其中有很大的成分是他想赢忘川。
“我知道。”他点点头,眼神里又出现一道笑意。
我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了,当初霍炎要与我洞房,我莫名其妙地就控制住了他,是不是你在暗中帮我?”
“我怎么能让与我有恩的你,随便让他欺诲。”他淡淡地道,来个默认。
“当时情况很危急哦,万一我没找到那个琉璃似的东西怎么办?”
“我的灵识早已经从大堂脱身,就在那间屋子里。如果你真的很笨,我自然会出手的。”
原来啊,他一直保护我。这认知让我感觉特别甜蜜。
不过,在我说道那个琉璃真元时,他的眼神为什么黯淡了下去?
第二十章 巨大的恐惧
忘川不是个纵欲的人,但却严格遵守了医嘱。
而且,七天以后还在继续“吃药”。
夜夜的缠绵温柔,极致的肉体快乐和妥帖的心灵契合……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做爱做的事,还是喜欢那种交颈而眠、温柔相拥、互相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