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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倒是可以放下对彼此的成见。
金池这般的想着,倒是难得的对火阳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接着说道:“火阳兄说的是,这样,我先给大家开个头。”
金池说罢,微微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人,看着众人的模样,眼底涌着复杂的光芒:“不瞒你们,最近一段时间,凡是我金宗在月夕国之中开的商铺,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对手动作快,手段恨,不管我增加了多少援手,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现在,只要我金宗的人一出宗门,不管怎么隐藏身份,最后都会被不明人士击杀,这短短的一个月,我金宗已经失去了一百多名弟子了,不知道各位和我宗的情况是否相同。”
安静,整个会议厅中在金池的话语落下之后,一抹诡异的气氛回荡在其中,火阳等人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苦涩,他们震惊的是对方竟然会跟他们的遭遇相同,苦涩的是到现在,不管是他们哪一方,都不知道对手的来路。
沉默了半响,木凌轩的嘴角荡起焦虑忧愁的苦笑,将自己宗派中的事尽数的吐出。
“哎,不瞒你说,我木宗也是如此,分布在五行大陆各个地方的药铺与医馆,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不光是上好的药品不翼而飞,就是医馆中,我派下去坐镇的长老都尽数的惨死,还有,不知为何,凡是被我宗救治过的病人,无一例外的病情都有加重,木宗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
“我们何尝不是如此”听到他二人的诉说,火阳水淼染与土诀霜倒是一口同声的说道,难得他们有一次能够如此的默契。
再一次的沉默让他们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的不安,五宗,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十五年前,他们在这里意气风发,十五年后,在同样的地方,他们却忧愁不堪,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五行楼外,远处,被一片密林掩盖的角落中,身着五宗衣衫,煞气凌然的众人恭敬的站在两名不同气度却同样让人折服的男子身后,等待着迟迟不动的二人下达命令。
风,悄然潜行,吹动着散发着神秘光泽的银发,脸上,戴着碧玉面具的男子冷酷的就如雪山之顶万年不化的积雪,虽然寒冷刺骨但却透露着一抹干净与纯粹,当然,如果知道她有多狠毒残忍的人,是不会将她与那两个词联系起来的。
而他的身边,同样,被紫金面具遮盖中面容的男子,却像是黑夜中收割性命的死神,凌冽的杀气如实的萦绕在他的四周,浓郁到化不开的气势即便是他身后的众人也抵挡不住的向后移动着脚步。
然而,站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却好似享受勾起了红唇,这骇然的杀气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身上的气势。
没错,这傲然而立的两人就是卿鸿与紫月……
“月”空灵的声音从卿鸿的口中传出,即便是听了无数遍,紫月依旧沉迷在她这动听清冷的声音中。
“恩”紫月侧过头,凌冽的杀气不曾减少,可在看向卿鸿的一瞬间,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却涌现着满满的柔情与宠爱,身上流转着极端的两种情绪,矛盾而协调。
卿鸿的眸子遥望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府邸,伸手指向那里,殷红的唇瓣像是绽放的娇花,微微的张开:“我们将那里占为己有如何”
紫月好像早就想到了她要说些什么,眼眸中依旧平静而深情,没有任何错愕或者疑惑,点了点头,紫月削薄的红唇优雅的像是樱花:“好,你想怎么样都好。”
“恩”卿鸿转过头,看着紫月深邃的眼眸,相视一笑。
“那么,我宣布,狩猎开始……”卿鸿一拢衣角,携手紫月,傲然狂妄的转过身子,看着身恭敬而立的众人,嘴角扬起一抹如同恶魔一般嗜血的笑意,好戏,上演。
悄无声息,唯有风吹拂树叶发出瑟瑟的声音,四周的一切都安静的过分,五宗的弟子在这寒冷的气温中,额头不知为何,冒着冷汗,压抑诡谲的气氛让他们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武气,眼眸,警惕的凝视着四周。
包围着五行楼的五宗弟子,顺序分别是火宗靠着水宗,水宗另一旁挨着金宗,金宗的身旁是土宗,土宗与火宗之间是木宗,这看似随意的排序,实则也是卿鸿提前谋划好的,这样的排序更有利将他们全部消灭。
这样的攻势就像是蚂蚁对于比自己要大的食物的残食,它们总是将食物囤积,然后一口一口慢慢的吃掉,而卿鸿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蔚蓝的天空暗沉了下来,远处,黑压压的如同乌云一般的黑影,迅速向着五行楼涌来,此时此刻,华陵山的山顶笼罩在一片阴沉暗淡的乌云中。
卿鸿抬头,看着隐藏在云层之中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酷的笑意,她抬起手,微微的一挥,身后的黑衣人眼眸散发狂热的光芒,道道残影袭过,卿鸿与紫月的衣角被身旁刮过的狂风吹起,半响,才恢复了宁静。
感受着头顶上的阴影,土宗与水宗的众人抬起眼眸,看着阴沉诡谲的天空,心领神会的闪烁着眼眸,整个队伍分别向着两个方向缓缓地移动着……
幽香飘荡在空中,沁人心脾的香气像是春季百花盛开的花丛,并不浓郁却无法让人忽视,五宗众人错愕的睁大眼眸,在这个季节闻到花香,是一件让人诧异疑惑的事情,紧紧是愣了片刻,众人便警惕的屏住呼吸,事物反常必有妖,不管如何,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难道他们这样做就可以阻挡香气入体吗?答案是……不能。
香气随着空气无孔不入,肌肤上,细小如毛孔的缝隙都显然变成了香气的突破口,更多的,却是从耳朵进入,顺着血脉,麻痹众人身上所有的神经。
土宗众人抢先下手,分别攻向身边的木宗与金宗,措手不及之下,数名生命流逝,血,妖娆了整个天空,像是开放在冬季的娇花,美艳绝伦。
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际,一群身穿五宗衣衫的陌生人突然袭至,反手无力,身体僵硬的就像一尊石像,就连手中紧握的武气都跌露在地,寒光涌起,来不及惊叫错愕,头,已然远离身体,血柱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抹妖冶的猩红。
潜伏在空中的黑影,锐利如刀的眼眸印染着鲜血,狂热嗜血,压抑不住的兴奋让它们不由得低声的鸣叫,黑影,急速的向着下方喷涌的血珠涌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是何人
潜伏在空中的黑影,锐利如刀的眼眸印染着鲜血,狂热嗜血,压抑不住的兴奋让它们不由得低声的鸣叫,黑影,急速的向着下方喷涌的血珠涌来……
直到接近地面,下方垂死挣扎的人才看清楚头上的黑影是何物,血鹰,以嗜血杀戮之名著称的群居杀神,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个五行楼,铺天盖地涌来的血鹰挥动利爪,锐利的喙就像是坚韧的刀锋,反射着寒冷的光芒。嫒詪鲭雠晓
而这些看似毫无章法攻击而来的血鹰,却完全没有误伤,每一只血鹰所攻击的对象都是应该攻击的人,血鹰王盘旋高飞在空中,嗜血凶狠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下方自己的子民,或高或低的名叫从它的口中发出,娴熟谨慎的指挥着。
血雾弥漫在空气之中,刺鼻的血腥之气就像是阿鼻地狱中血池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儿一样的浓郁,入目,天空变成了一片血红,土地被血水打湿,妖艳瑰丽的猩红被从乌云中倾泻而下的阳光照耀的散发着赤金色的光芒。
妖冶的颜色就像是盛开在城堡之中的娇花,为这本来就金碧辉煌的府邸,更添加了一抹颜色,不得不说,被鲜血所衬的五行楼,比起平时,却是更加美轮美奂。
无数的血鹰兴奋的凝视着空气中弥漫的血雾,张开锐利的喙,一股强悍的气从它们的口中发出,风卷残云,不过转眼间,萦绕在空气中散发着腥臭的血雾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空气,再一次变得清新。
挣扎,恐惧,绝望,每一个等待着自己命运的五宗之人,此时此刻早已放弃了抵抗,不是他们没有骨气,不是他们不渴望存活,只是,动弹不了的身体,麻痹的神经,让他们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等待着被肢解的动物,只有眼睁睁的接受自己注定了的命运。
整整一个小时,这场单方面的屠杀才落下了帷幕,看着地上堆积成山的石梯,凶狠壮硕的血鹰挥动着利爪,牢牢的抓住尸体,兴奋而有序的做着最后清理的动作,腐尸粉虽然能够将这些尸体解决,不过空气中却会留下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臭,而且用的量也大得多,如果由血鹰解决,倒是能够一举多得,及解决了尸体的问题,又让血鹰群可以包餐一顿,最后便是剩下了腐尸粉的一大笔开支,相当的划算。
五行楼外,一切都恢复了原貌,如果不看被鲜血染成猩红的土地,这里便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楼外,依旧由身穿五宗服饰的弟子守护着,当然,这些人却不再是原来的那一众。
卿鸿与紫月执手而立,清冷的眸子看着面前的杀戮,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像是在看一群人踩杀蚂蚁一般,尽是冷酷与嗜血,而她身边的紫月也是同样,两个人凌厉的气势如锋如芒,丝毫不将屠尽千人放在眼中。
清风怯弱的就像是一个婴儿,不敢肆意的挂过二人的身侧,只能带起空中残存的血热,微微的将它吹散,银丝飘逸在空中,而那银丝的主人,就像是误落凡尘的谪仙,清冷优雅,而她干净的气质却在轻笑间,露出一抹嗜血的狰狞。
五行楼中的会议厅中,火阳等人微微的皱着眉头,安静的气氛让空气都变得压抑,在众人说出了自己宗门之中的困境之后,谁,也不曾在说些什么,所有的答案呼之欲出,却又让他们不敢相信。
这世上没有一个势力能同时与五宗作对,可是偏偏他们却遇到了,而且还让他们无能为力,既然一个势力无法办到,那么两个,三个呢,他们回想着在这十五年中出现的一切不再掌控中的势力,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其实对于一些小势力他们还不曾担忧,可是有三个,有三个让他们不能忽视的存在,那就是隐门,流芳坊与倾城阁。
隐门不用说,是一个他们倾尽五宗之力也无法铲除的庞然大物,而那流芳坊是十五年前崛起的商户,虽然身后的势力不详,实力不知,却掌握着五行大陆上最大的财富,而倾城阁在四年前横空出世,阁主不详,身份未知,可这几年的发展却是迅猛的过了头,手下更是能人辈出,可想而知,如果这些势力与婉氏一族的人勾结在一起,那么他们五宗怕是没有翻身之日了。
“嘭”火阳想到这,狠狠地一拍桌子,心中阴郁的情绪就像是一张网,死死的将他群困在其中,何止是他,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深陷在沼泽中,越是挣扎便越是沦陷,直到,死亡。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我们要想个办法,想个办法才是。”火阳自语着,眼眸中已经丧失了原本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焦躁与疯狂。
金池与剩下的四人对视了一眼,除了苦涩,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谁让他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藏在哪里,到底是谁,这样被动不清的局势,让他们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火兄,不知你可有良策”此时,他们倒是放下了身份与客气,心中只是想着,让是能有结局的办法,就是低头下问,也是无妨的。
“我想,每个宗派都应该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