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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武气快要干枯了吗?”卿鸿微挑着柳眉,满眼讽刺的扫着脸色铁青的水绵,戏谑的说道。
“你…。”水绵气恼的哆嗦着,心中更是惊异不定,就是身为武宗的自己,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战斗,武气都会有枯竭的趋势,可是她的武气为何还是这般的浓郁,她身体中的武气就像是大海般源源不尽,这,又怎么可能?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卿鸿嬉笑着,紧握着宝剑的双手在一次的扬起,飞快的冲向惊疑不定的水绵。
水绵顾不得心中的想法,连忙催动着那为数不多的武气,迎接着卿鸿来势汹汹的攻击。
既然她敢如此的羞辱我的母亲,那么我便让你在死前,承受巨大的羞辱,嘴角带着恶魔一般的笑容,扬起的宝剑瞬时间改变了方向。
一阵衣服破粹的响声徒然的响起,“嘶”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回荡在观众席上,众人介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衣不蔽体的水绵,席上的男性更是喉头涌动的吞咽着口水。
这水绵虽是年已过百,外貌身材却还是一如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而且她平时又是那般的眼高于顶,此时的这副模样,让那些早就看不惯她的人大声叫好,也让众多的男性一饱眼福。
“啊”尖锐的叫喊从水绵的口中发出,她羞恼的用手遮蔽着身上残露的雪白的肌肤,满眼恶毒的瞪着身前一脸浅笑的少女。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萦绕在身边的武气竟然没能阻挡的住卿鸿的攻势,她更想不到,这个少女竟然会如此的羞辱她,其实最让她不敢置信的还是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武功不如自己的少女。
“知道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侮辱我的母亲”卿鸿凝视着狼狈不堪的水绵,声音宛如万年冰山般的冷酷彻底:“我要你在痛苦中死去,在挣扎中死去。”
此时卿鸿的全身散发着彻骨的杀意,那一团团如实的黑气萦绕在她的周身,如死神一般没有半丝人气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水绵,浓郁到让人心惊胆战的寒霜席卷着众人的神经,由远而近的,众人好像听到了一声声宛如来自地狱般恶鬼嚎叫的声音,空气之中,更是流淌着死亡的气息,一股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惧意让众人颤抖不已。
卿鸿缓缓地举起宝剑,指向一旁浑身颤抖的水绵,嘴角勾起一抹冷若冰霜的笑容。
她的足尖轻点着地面,闪电般的高高跃起,在水绵还没来得急反映的情况下猛地踹在了她的丹田之上,一股肉眼无法捕捉到的武气顺着足尖,流入水绵体内。
“嘭”一声,水绵的身躯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着战台的边界砸去,震撼的响声像是这刚刚修补好的站台再度的塌陷一般,这一脚不仅仅是将她踹飞,也将她全身的武艺尽数的废除。
卿鸿傲然的凌空而立,这优雅,冷酷,气势非凡的少女,此时深深的映入众人的心间,不仅是男子,哪怕是少女贵妇,也深深的为她着迷。
卿鸿冷眼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水绵,眼底流出残忍的笑意,她至手握住宝剑,一道道的凌厉的武气划破天际,冲着水绵射去。
“啊”一声声残虐的叫喊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卿鸿每挥动一次宝剑,水绵身上的血肉便被深深的割下,波涛的血液深深的刺伤了众人的双眸。
“哇”纵使是经历过厮杀之人,也不由得低声的干呕着,更别说是观众席上的那些庸庸碌碌的老百姓,此时一声声恶心的呕吐声,阵阵的响起。
然而身在台上的卿鸿却全然不过众人的反映,只是机械的挥动着手中的宝剑,水绵的叫喊声一声声的淡弱,站台之上一片血肉横飞,卿鸿那不带半点感情的双眸冷冷的注视着脚下血流成河的地面。
再也听不到水绵出声的众人,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却变成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地上的碎肉与残肢不住的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而那个始作俑者,在这整个过程中愣是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好似她杀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阿猫阿狗。
看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水绵,卿鸿带着鲜血的俏脸上露着让人心寒的冷笑,这场景深深的刺进了众人的心中,即便是多年之后,也无法忘却这个冷酷的少女,这场血腥的杀戮,直到他们死去那天也仍然记忆深刻。
“好狠”几个宗派之人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头皮更是一阵阵的发麻,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彻骨的杀意,真是招惹了谁也不能招惹她。
此时的赛场之上一片鸦雀无声,众人傻傻的盯着被鲜血侵染的战台,一时哑然,此时什么的话语也表达不了他们的心情。
卿鸿缓缓地落在血泊之中,深邃如黑洞般让人沦陷的眼眸撇过在场的众人,狂傲的大声说道:“凡是敢侮辱我母亲,欺辱我大哥的人,都是这般的下场。”
卿鸿用最直接最有效的震慑告诫旁人,母亲与大哥便是她此生的逆鳞,别说是动,就算是骂上一句,我沐卿鸿也势必让他血流成河。
少女身上所发出的强烈的气势与那傲然站立在血泊之中视觉冲击,让众人心中狠狠地一跳,而沐卿宇卿宇听到这话,心中却是被巨大的暖流所包围。
卿鸿从台上一跃而下,跟沐卿宇打了一声招呼,便自己先回到了沐府之中。
看着她的远去,众人心死各异的沉默不语,刚刚那场战斗带给他们的震撼到如今还是不能完全的消化,而各个宗派之人却是面色幽沉,这个心狠手辣,天赋异禀的少女,到底应不应该再让她存活在这世上……。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卿鸿换下满是鲜血的长裙,将自己的身子放松的依靠在浴盆之中,微微的闭着双眸,任由那清澈的水抹浮身上浓重的血腥。
“丫头”一只大手徒然的环绕在她的颈间,身后一股沁人心脾的檀木香缓缓地飘进卿鸿的鼻尖,抚平着她焦躁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卿鸿依旧没有睁开双眸,就这般静静的依靠在男子的胸膛,轻声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敏感如他,怎么会看出去她深藏在心中的悲伤,众人只是看到了高傲强势的她,却哪知再说到母亲的时候,她是有多么的脆弱。
“嗯”卿鸿脸上浮着淡笑,随即便不再说话,只是好好的享受着男子带给她的宁静与安和。
两个人就这般静默不语的互相依靠,时间缓缓的流逝,直到浴盆中的水已冷却,她才惊醒过来,暗声的轻笑着。
“凉了吧,快出来”男子自然的将卿鸿从水中环抱了出来,直到那娇软的身躯入怀,那盈盈如水的玉肌划过掌心的时候,他才惊觉到自己最爱的女人是以何种状态被他环抱在怀中。
“咳咳”他不自觉的轻咳了一声,俊脸上绯红一片,眼眸更是不敢向下看去,被他环抱着的卿鸿,此时也是羞红了双颊,她将头深深的埋在男子的颈间,娇嗔的说道:“你快将我放在床上,然后出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再进来。”
“嗯好”男子低声的说道,抱着怀中娇嫩的人儿,目不斜视的向着床边走去。
“好啦,你出去吧”卿鸿将整个人埋在被子之中,露着半个脸颊,盯着床前满眼火热的男子,轻声的说道。
火凌风低声浅笑,看着娇羞不已的卿鸿,晃动的喉头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他沙哑着声音,戏谑的说道:“我看着你穿可好。”
什么?卿鸿男子这般无赖的话语,惊骇的睁大了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男子,羞恼的说道:“不要,你快出去。”
“我不要”火凌风满眼戏谑的说道,其实他也就是这么一说,要是卿鸿真的答应,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隐忍不住的要了她。
“火凌风,你再不出去,姑奶奶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去服侍皇上。”卿鸿岂会看不出他眼中的狡黠,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娇媚的模样,满眼凶光恶狠狠的说道。
“呲”火凌风无奈的摸着鼻子,被她这瞬息万变的情绪惊得不轻,他只好哭丧着脸一步一回头的向着门外走去。
卿鸿刚要起身,火凌风那颗英俊的头颅便从门缝中伸了进来:“鸿儿,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为夫为什么要去服侍皇上。”
卿鸿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深邃的目光不住的瞟向火凌风的下半身,眼中流露出的精光让他暴汗不已。
感受着卿鸿那目光的焦点,火凌风顿时脸色铁青,他恶狠狠地看着藏在被子之中的卿鸿,朗声的说道:“哼,你个该死的小妖精,看爷日后怎么对付你的。”
一语落便连忙的将头收回了头颅,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门外,此时他的心就像有一只小猫丝挠一般,想要偷看却又为自己的想法不耻。
“进来吧”听到卿鸿的声音,他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要是再让他等下去,他可不能保证自己到底能不能经受住这等诱惑。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的环抱住身前的客人儿,挺直的鼻翼深深的埋在卿鸿的秀发之中,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她身上的专有的香气。
“丫头,你刚刚真是担心死我了”火凌风紧紧的将卿鸿囚禁在自己的怀中,好像要将她融入身体中一般。
卿鸿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她反手抱住男子的腰间,将头倚靠在他的颈间,戏谑的说道:“放心,我可是很强的哦。”
“鸿儿”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会不自觉的为你担忧,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你已经成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了一样。
这些话深深的埋在火凌风的心中,他不想因为自己,束缚她的行为,也许这种担忧也是一种甜蜜,就是我们相爱的证据。
感受着他深深的情意,卿鸿漆黑的美眸浮着动人的波涛,她纤细的玉手抚摸着男子宽厚的背,柔声轻缓的说道:“好,我以后尽量不再让你担忧,要是在方便的时候,我会在行动前将一切告知于你。”
火凌风温柔的抚摸着卿鸿的长发,听到这话,他高兴的将卿鸿举向空中,俊脸上发出如小孩子一般知足的笑意。
“你不用比赛吗?”卿鸿紧抱着他的双臂,疑惑的问道。
“小傻瓜”火凌风用手请勾着卿鸿小巧的鼻子,眼底的笑意不自主的向外涌出:“你男人我可是火宗的长老,怎么能参加这次的比试呢。”
卿鸿听到这话,不由得惊骇的睁大了双眸,她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身前的男子,随即满脸笑意的说道:“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是火宗的‘长’老啊”
唔,火凌风懊恼的一拍额头,锐利的双眸假装生气的说道:“你个小坏蛋,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随后他坏笑着将薄唇贴近卿鸿的耳畔,暧昧的说道:“鸿儿想不想感受一下,为夫有多长啊!”
感受着耳间涌上的热气,卿鸿浑身一阵燥热,她别扭的別过脸颊,满脸绯红的说道:“不要,反正你都是要进宫服侍皇上的人了。”
“是吗”火凌风邪肆的一笑,紧抱着卿鸿的身子向前一送,一股热浪便席上卿鸿的身躯。
“鸿儿感受到了为夫了吗?”火凌风嘶哑着声音,全身就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炙热,他雾蒙蒙的双眼深情凝视着怀中的人儿,狠狠地一吞口水。
“色狼”卿鸿的呼吸变得承重,从喉间发出一声声娇羞的喘息听的火凌风一阵心痒难耐。
“嗯”一声闷哼从火凌风的鼻尖涌出,他左手紧紧地扣住卿鸿的后脑,削薄的红唇猛地问上卿鸿那张艳红的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