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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佑先生么?”婧问他。
“是啊~”男孩很高傲的说。
“是奶奶叫我来找你的,老人家说她很想你的。”婧兴奋的说。
“哦?”男孩诧异了一下。“那她有没有叫你把书还我?”男孩伸出手。
“有。”婧急忙从口袋里找书,可是她全身都湿透了,书自然也免不了厄运。她拿出来时,已经是湿乎乎的一本了。
“啊~”男孩有点生气,“你把我的宝书给我弄湿了,你赔,你赔!”
婧泪水在眼镜里打转,她有说不出来的委屈。她没想到眼前的小男孩是这么蛮不讲理,明明是为了救他才把书给弄湿的,而小男孩还是喋喋不休。
“你赔,你赔我!”小男孩抓着她的袖子不停的摇。
婧低着头难过的说:“我不知道这本书这么重要,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完全不在乎,继续缠着她让她赔。
婧都哭了,她哭着说:“我没有钱,没法赔给你。。。。”
男孩沉默了一会,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没钱的。
“那你把你自己赔给我吧,你不是个人偶么?”他突然就这么说了。
婧捧着湿掉的书,点头答应了。她回忆起奶奶和她说过的孙子,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知道心疼人,她只能感觉到他的顽劣。
“太好了!这样就扯平了,书不要了。”男孩一把夺过书,向着身后随手一扔,噗通,书重新落回水池子里。婧看着书沉下去,她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那从今天起你就叫我头儿!”男孩站起来,站在女孩面前。
婧似乎很不好意思,她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轻轻的喊了一声。
“头儿…”
“好好好。”男孩开心的拍着手,“我们要有点证明什么的,订个契约什么的。”
婧茫然的看着他,这个年纪的他怎么可以定契约呢?却见他在身上找了找。最后把戴在脖子上的领结摘了下来。她才发现那个领结的别扭之处,原来那就是女孩子用来扎头发的蝴蝶结,连上面的皮筋都还带着,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戴上去的。
她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别笑!”男孩吼了一声,“这是从简凡的店里买的,我看着好看就带上了,我不喜欢大人的那种,勒的慌。”他给自己找着不着边的理由。走到婧的身后,帮她戴好,他极不熟练,有时候还会把婧弄疼,估计是因为没有给女孩子扎过头发。
婧就一直安静的坐着,等他弄好。
“好了!”他满意的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把婧从地上拉起来。左右看了看,忽然看到从大门外走进来一行人,带头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小孩,和他同岁。
他拉着婧走过去,不由分说的一把拉住那个小孩,不过那个小孩倒是很淡定的看着他,推了推眼镜。
“新晨,把你衣服脱下来。”他毫不客气的说。
身后的那些男人似乎对这个小孩的不客气感到生气,想上来教训他一下。新晨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很利索的解开衣服,递给他。
男孩接过衣服,给女孩披上。
佑伪殿故事听到这里,发出一声嗤笑。
“切,原来是他死不要脸的把你抢来的,原来你的佑先生就是这么死皮赖脸的一个人。”伪殿不屑的说。他坐起来,把手放在背后撑着身子,看着蜷缩在一旁的婧。
婧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的脸上始终都是挂着笑容的。这种笑容,伪殿在这三年里,从没有见过的。
“其实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婧连忙解释。
伪殿摆摆手,“算了,我不想听,我就是嘴贱才问了你这么狗血的故事。”他起身,准备要走。
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掏出一张精致的信封,另一个信封也无意之中掉落在地上,他没有注意到。只是把手里的那张递给婧。
“这是津门酒吧的入场卷,服务员会根据这个安排我们的座次。当然这张是和我一桌的。”伪殿解释道。
“可是酒吧的卡座并不是需要安排的,不是可以根据客人的意愿随便坐的么?”婧问他,对于酒吧还要入场卷一事,她的很费解。
“难道你要那些下属不分高低贵贱的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那你不如自己下去坐散客的桌子,你要是还嫌不热闹,可以去坐围吧。”伪殿开玩笑的说。“我可是包下了整个酒吧,我发出的入场卷都是专业的排好座次的。”
婧拿起来左右翻开,三叶制造果真不是盖得,纯黑色的硬纸相当的有手感,信封的背面有火泥盖上家徽,精致的三叶造型,打开来看,里面只有一张不大的卡纸,比外面的信封看来就有点磕碜了,只有一行小字,写着座位的信息。
“这字好丑。。”婧不由感叹。
“喂喂。”伪殿有点不满的看着他,孩子气的说:“这可是我亲手写的。”
“。。。。”婧无奈的嘟嘟嘴,“让人家看到你写的字,你也不嫌丢人啊。。。”
“哈哈。。”伪殿阴森森的笑了笑。“我亲手写的座次,除非拿着这张纸,不然他们一整个晚上就要站着,因为我在纸上都施了法,如果不是我亲手指派的数字,他们根本没办法坐下。”
婧看着她,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伪殿揉了揉额头,“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便转身离开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掉在地上的另一个信封,婧在他走后关好门,捡了起来。
把它交给佑先生,就不用他费尽心思的混进去了。婧如此想着,可是要怎么交给他呢。
离开的伪殿并没有走,静静的靠在婧的房门上。他没有想到一个没有定过契约的人也可以如此执着,他在幻想着佑,也就是现在的奕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可以有如此大的人格魅力,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越来越想见见这个佑先生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奕恒回来的事情,他是故意将另一个座次留给了婧,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见一下那个正品的佑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可以借此机会,见到那个住在他心里的女孩。
☆、第二十一章 桦树林里 吢VS小汪
吢跳下窗后,急速奔入来时的树林。
她清楚的记得来时的路,可是那片桦树林似乎起了变化,她走了一段之后居然没有走出去。夜晚的天空连月亮都没有,她不敢贸然使用魔线照亮道路,那会让她暴露自己。
她正跑着,一支响箭破空而出,从她身侧穿过,险些伤到她,直接钉到旁边的树上。哗的一声,落了一地的叶子。
她转身向身后看去,那里黑压压的一片,她看不到敌人的位置,箭离她的距离这么近,已经说明她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了,那人对她的位置一清二楚。
又是一支箭穿过,速度太快,她就地一滚闪过。
“不要跑了,你跑不出去的。”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老远从空气中传来,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声音。
吢听出了那人是谁。
那是跟着佑伪殿的小汪,击飞她手中剑的人,亦或是说是那条会讨好伪殿的狗。
在完全的黑夜下,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情形下,小汪靠着自己嗅探位置的功力,她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这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对于黑暗处不知道位置的敌人的恐惧。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而敌人在步步逼近。
吢冷静的掏出黑色的蒙眼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靠耳朵了。吢这样想着。
她甩出魔线,将它在手中化成剑。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声音,有落叶的声音,有夜莺鸣叫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她的耳中越来越清楚,这是适应黑暗的一种表现,当人的一种感官失去作用的时候,另一种感官的感觉会变的强烈。
突然间,她听到树叶急速扫过的声音,抬手便是一挡,叮的一声,剑带着杀气急下,被吢挡住。
那人冷笑了一声,抬脚便是一记正蹬腿,吢躲闪不及,被踢出去,背直接靠在树上,她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估计是出现内伤了,她勉强稳住身形,这种情况下只有硬上了,只是靠躲闪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趁着现在对方还只是一个人,还有逃掉的机会。
但是小汪丝毫不给吢喘息的机会,他只是用鼻子一闻便反应出吢的位置,脚一离地便直冲过来。
吢用尽力气一闪而过,紧接着两把剑在空气中擦出响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你来我挡的不分胜负。
小汪杀招不断,他步步逼近,吢只得后退,扛不住他的力道,眼见自己挥剑的速度越来越慢,吢知道她已经抵挡不住了。
忽然间,小汪的剑身断裂,断掉的剑身落到不远处,小汪不由一惊,对方的兵器远比自己这把强了太多,能抗这么久实属不易。吢穿着粗气,她已经没有力气进攻了,只能等待小汪出招。
小汪看对方没有反应,冷笑一声,从袖子的扣子上扯下另一根魔线,这是他的一个习惯,身上可以作为兵器的魔线绝对不会只带一根。
瞬间魔线在他手中重新成型,他再一次挥舞着向着吢的方向刺去。
吢已经无力抬手抵挡,她体力已接近极限了,只能等待结局了。
这时从不远处的暗处传来一道微光,霎时将小汪手中的剑击飞,小汪猛地转头,他看不到那人的位置,只是接下这一下便知对方也非善类,他嗖的一声跳上树杈,向下观望。如果对方不是一个人的话,小汪也是很难同时对付,双拳难敌四手不是说说而已。
小汪站在树上观望,对方丝毫没有露面的意思,他等了一小会,凭感觉,吢还没走远,她的伤不可能走的很快,小汪准备跳下去。
吢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她深知自己躲不掉,可是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并没有看到,她担心的是小汪有没有看穿她的身份,如果被发现可能要连累很多人,她不想事情进行到这里就前功尽弃,她停了下来,扶着树坐在地上,喘着气。她将魔线缠在手上,如果不能活着出去,那就要毁掉自己的样子,保全所有人的安全。她没有丁点畏惧,拿起手准备放在脸上。
黑暗中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摘下眼罩,对突然冲进眼里的一小点光明也让她看清来人的样子,那是婧,婧站在她面前。
“吢,不要那么做。”婧紧盯着她的视线“我去对付他,你快走吧。”她将另一只手上的黑色信封交给吢。
“这是津门酒吧的邀请函,想办法交给佑先生。”吢说完就拉着她起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就跑开了。
吢硬撑着不倒下,眼前的树林已经变回她来时的模样,她找到了过去的路。
小汪跳下树,既然那人迟迟不现身,那就下去会会你吧,怎么说这里都是佑公馆的地方,应该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的环境。即使他不敌,马上就可以召集部下来到这里。
黑夜下的环境,婧看的一清二楚。她眼睛的特点就是适应漆黑的环境,捕捉最微弱的光线,她第一时间发现了小汪的位置,无声无息的跑过去,脚下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小汪发现敌人的时候,他的肋骨上已经挨下婧的一脚,他忍着痛抓住了她的脚踝,婧也不弱,任由他抓着再飞起另一只脚直接踢向他的头部,小汪抬手挡下,另一只用力将她抡了出去。婧双手撑地一个漂亮的的前空翻凌厉的落到地面上,丝毫没有损伤。
小汪左手一收,剑化成魔线重新封进扣子里。他甩甩手,既然敌人不用武器,那就博一下试试。方才已经接过一招,已经知道对方是个女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