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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够丢人的,吢把他重新扶起来,接着外面微弱的光线看到这个地方其实面积很小,也就十平方和家里的厨房差不多个面积,应该不是地下赌场的最里面一层,更像是一个储藏室,而一个小门就在不远处。
“快走。”奕恒拉着吢一瘸一拐的往小门快步走去,刚走到门口脚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突然大地颤动起来,尘土从头顶上降了下来和地震的前兆一样,奕恒也是一惊。
“不要紧的,是新晨设的引导,我们走到他设定好的区域就表明我们已经安全下来了,这样他在地面上的结界就收回了,你看。。”吢用手一指,本来的洞口下面的碎石飘到空中慢慢的将洞口补了起来,整个洞口很快就复原的没有痕迹了,看来和新晨说的一样,结界消失以后一切都回归本来的样子,只是光线被遮住了,他们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身边的吢摘下自己的魔线,光芒重新出现了,她把魔线提在手里,魔线的一头像是油灯一般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两人借着光线顺着狭窄的走廊向下走着,台阶上干净的很,这里即使是荒废了一般也不会有什么灰尘,奕恒还在想象是不是会有死人的残骸什么的,但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因为是赌场又不是地牢,只是照地牢设计的而已。
扶着一旁的青石砖,看来为修这个地堡乐园没少在这上面花钱,地下修的和真正的城堡并没有什么区别,相反地面上的城堡就有点像积木堆成的豆腐渣工程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一条通道的路口处有个醒目的三叶标志,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应该是新晨给他们留得记号了。
“为什么是三叶制造的徽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伪殿留下的。”奕恒摸着标志笑着说。
“因为新晨是三叶的人呀,我也是。”吢解释说。
奕恒这才恍然大悟,她说的没错,新晨一直是作为三叶制造的高管,而吢当然也一样是三叶的人了,说起来他们还是伪殿的员工呢,呵呵…
顺着通道一直往下,走出了门口,光线已经找不到墙面的位置了,看来这是一个不小的空旷地了,吢手中的灯分出若干个小光球四散分开,点亮了这里原本存在的灯,光线明亮起来,奕恒这才看清楚整个大厅的样子,果然是很奢华的装修,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哥特式花纹地毯,宽大的赌桌整齐的摆列在两旁延伸开,乍一看也数不清有多少张了,墙壁上好看的纹理和一人多高的油画,尽显来到这里挥金如土的客人身份。
“太奢侈了!”奕恒不禁感叹,他快步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就坐在赌桌边上,椅子是真皮的,坐起来也舒服,因为舒服才能留住客人不停的玩啊。
奕恒看到不远处的墙角上摆着一个像冰箱一样的东西,可是那不是冰箱,应该是一种点唱机,这种古董也就是在书上见过现实中应该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奕恒来了兴致,从身上摸了个一元硬币出现,朝着点唱机拇指一弹,硬币划着好看的抛物线直接进入了投币口,相当的有准头。
硬币投进去的那一刻机器喀喇喀拉的想起来,从外侧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一个机械手臂倒下来,朝里一弯夹出一张黑色的唱片,唱片被放在最上一层,磁头落了下来,嗞嗞拉拉的响动后,音乐传了出来。
是那首非常有名的《TheEntertainer》,中文应该是叫做游乐者。这首歌太出名了,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但一定很多人都听过。诙谐的曲调和精致的和旋让这首像流水般的乐曲赋予了无穷的魅力。
奕恒也来了兴致,他看着桌面上铺着的优质布料和图案,更别说还有堆成小山的筹码。他拿过一副还没有拆封的扑克,一看还是赌场专用的bee(蜜蜂扑克),这种纸牌三层压制,背面黑色是防透视处理过的,不会出现毛边,塑料的材质但是摸起来像纸一样非常顺手,即使泡在水里也泡不烂。
奕恒拿着扑克饶有兴致的看着吢:“要不要我教你玩扑克?”
吢从他手里接过纸牌,走到荷官(赌场负责发牌的人)的位置,然后开了封洗牌。
“在家的时候新晨经常拉着我玩的。”她说道。
奕恒看着她熟练的洗牌切牌,利索的动作完全看不到任何一张牌的花色,他想起和新晨打牌时新晨的那张标准微笑的脸,根本看不出他心里的意图,自己从来就没赢过他。
“新晨也开盘口(地下赌场)赌钱么?”奕恒看玩笑的问。
吢洗好了扑克拿在手里,抬起头看着奕恒:“开过…”她看着奕恒惊讶的表情又说:“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奕恒哈哈一笑,把筹码垒起来,他将一个筹码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一个筹码顶得上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可惜赌场倒了换不出钱来了。”他一脸可惜的把筹码堆了上去。
“先生,玩点什么?”吢很职业化的问。
“就两个人么?二十一点。”奕恒很果断的回答,身子像二大爷一样靠在椅子上,结果引起背后的伤一阵刺痛他又弹了起来,尴尬的说了句:“发牌了。”
吢很熟练的从手里派了两张牌给他,纸牌滑到他面前,奕恒拿起来看了看满意的一笑。
吢又问道:“先生还要牌么?”
奕恒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牌“19点”这个点数够了,他很有范的大手一推,把筹码推倒在桌子上。
“我Allin”他说完就把自己的牌翻过来扔在桌面上,因为他知道作为“赌场”方面的吢一定跟到底。
吢淡淡一笑把自己手中的牌翻过来:“21点,佑先生,你输了。”
“靠~”奕恒无奈的把手按在自己脸上:“不玩了不玩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站了起来,拿过吢面前一个玻璃盒子,里面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大小筹码。
“虽然不能换钱,拿着留个纪念,我们回去也可以玩。”他把盒子夹在自己腋下,拉着吢准备离开。
顺着地毯的纹路走到另一头,吢转身将光线收了回来,大厅又暗了下来,只剩下她手里的这一盏。
墙上开了两个不大的门,按照记号的方向新晨他们应该是从这其中一扇门里离开的,赌场设置这种紧急通道就是为了躲避条子时客人逃跑用的,通到那里不知道。可是新晨没有留下任何记号指示。
吢仔细寻找了一下也确实没有:“标记就到这里了。”
奕恒丝毫不紧张,他说:“新晨这么做是对的,如果他在这里做上记号,而出去的道路有危险的话他就不能回头来擦掉这个,我们就会顺着他们的路再一次遇到危险,他这么做很专业啊!”
吢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奕恒领着她随便选了一个就推门进去了,顺着长长的过道一直走,奕恒的方向感还在,如果不出岔子应该是走到乐园后面五星级酒店的地下一层,只是通道口会开在哪里并不知道。
☆、第六十章 惊心动魄后的百无聊赖
第六十一章总统套房第二
走了一段后通道开始往上去了,应该快到头了,两人走到尽头才发现等着他们的是一堵墙。
奕恒看了看厚实的墙壁抬起脚来就踹,墙纹丝不动,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就是看看那是不是堵墙…”奕恒笑着解释。
吢走上前蹲下来查看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在奕恒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转身一个后踹,后踹借助腰部的力量踢出力量是极其大的,抢被瞬间踹出一个窟窿来,把奕恒吓了一跳。
“你家里有人在拆迁办工作么?”奕恒观察了那个洞之后纠结的问,这一脚并不是随便踹的,从受力点来看正中墙体设计的建筑承重面积里最薄弱的地方。
吢一脸茫然看来是没理解拆迁办是个什么部门。
奕恒把砖块搬开,从洞里钻了出去,看到眼前有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摸了摸头顶上,是个衣服架子,看来这应该是个壁橱,通道通进了壁橱后面,被修好的墙给挡住了。
推开壁橱门,眼前豁然开朗了,落地窗户洒进房间的光线,50寸的超大液晶电视,地毯和舒服的布艺沙发,这里应该是酒店的客房了。
奕恒伸手将吢也拉了进来,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松了口气。
“设计的真巧妙,通道先通到客房里这样客人也不会一走出来就会被发现。”奕恒在房间里徘徊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客房表格看了一下,惊讶的皱了皱眉头,又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刚刚说的话说错了,这并不是客人逃跑用的通道,而是赌场贵宾用的,通道直接通到他的房间里,他通过衣橱后面的通道可以直接下到赌场去赌钱,这间房间的配置在价格表上把我吓了一跳,虽然不是总统套房也算的上是酒店第二贵的了。”
吢也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并不是像普通酒店的那种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而是从客厅延伸出去不少房间的套房,但是客厅中的昂贵沙发就可以看出这是为了主人招待客人的,一般的房间也不会用这么大的液晶电视。
奕恒走到窗前向下望去,落地窗的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个乐园的全景,每一个项目都在眼中的感觉真的是很舒畅,有钱人的生活和视角果然和平凡人是不同的,乐园又重新恢复了正常,看不出有一点刚刚打斗过的痕迹,天空中结界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拿着气球的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走上摩天轮,一切看起来美好极了。不过奕恒还是看到了几个煞风景的人,应该是国豪的手下,虽然装的和游客没什么但从他们不自然的动作上能看出他们是在找人,奕恒冷笑着,要是我们还在乐园出现就奇了怪了,不过现在出去还是有可能被发现,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看吢,两个人都脏兮兮的,奕恒情不自禁的伪小资了一把,他要先冲个澡再走。
奕恒很礼貌的对吢说:“你先洗吧,我们都洗了澡再走,这里环境这么好不冲个凉有点浪费了。”
吢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告诉奕恒自己的身份不能在他前面,还是奕恒先去洗比较好。
奕恒也不再多说了,他知道虽然自己从没有拿身份压过她们,可是她们却很介意这个,那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奕恒推开门进了浴室,果然是独具一格的,一个庞大的浴缸就在眼前,而浴室中有了这么一个浴缸却丝毫不会觉得挤,高档的洗化用品整齐的放在一起完全没有开封,奕恒看着那些自己听说过没用过的牌子,幻想着洗个泡泡浴什么的,不过他想了一想如果自己用了浴缸也不太好,虽然吢不会介意但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想想自己是个爷们就算了吧,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他走到淋雨喷头下面。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龙头开关在哪里,他试探着按了一下墙上镶着的一个电子触摸板,触摸板一下子亮了起来,水从莲花头喷了出来,温度正好合适,原来这个仪器是可以测试人的身体条件选择最事宜温度的,真是先进的可以。
水流顺着头发流了下来,水花打在背上一阵刺痛,“滋~”奕恒咬着牙叫出声来,背上的伤溅到水的痛感传遍了全身,他强忍着,这也算是一种消毒了,不然伤口不清洗带来的感染会留下无法愈合的疤痕。血顺着水流趟到地上,染红了一片。
奕恒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这种感觉有点像是重生了一般,墙面上一个盒子自动翻了出来,里面是放好的高档沐浴乳和洗发露,奕恒打了一些小心的避开伤口清晰了一下。
洗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