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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的就朝着火车撞去,想用身体撞进去,但是却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外面,身体撞在车厢外侧被撞的生疼,一口酸水都从胃里跑了过来,这还没有消停,一发子弹就炸开在他旁边打出一片颜色,奕恒回头寻找是谁开的枪,就看见那个被他折了面子的大叔正拿枪对着他。
“操蛋!”他吓了一跳,看来那大叔准备先动手,倒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他说了要把那大叔打昏带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叔只能先动手,奕恒都料到了最坏的结局就是晕晕乎乎的被一个怪叔叔蹂躏,想都不敢想抬枪便射,大叔身手倒也敏捷飞快的闪过了。
新晨拉了奕恒一把,两人绕过火车从另一边钻了上去,可是一进到车厢里他们就知道已经来晚了,看来所有的嫡奴都藏在这里,七零八落的躺了一片,千岁果然专业,已经将这些猎物得手了,现在也见不到他的影子,想必是往车厢后面去了吧。
两人一点也不敢耽搁,也都向着列车后方跑去,没多久就看到了千岁,而他正在换子弹,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就站在距离千岁不足五米的地方。
“婧!”奕恒难以置信在这里看到了婧,记忆里的场景婧并没有在那次出现,而他又不敢想是不是那次婧也躲在这节车厢里跟奕恒一起回了嫣国,也许只是当时没有注意,加上他又无法相信小辞能让婧跑出来,出现在这场景里很可能也是虚像,就像吢在车站等她一样。
没想到婧居然转头看了新晨一眼喊了一声:“新大人。”这次奕恒全都懂了,这绝对不是虚像,因为虚像是不会回答问题更不会对人做出反应的,千岁这么敏感那会看不出来,他看到婧回答了奕恒举枪便射,奕恒更是慌乱的举起枪,他不能让千岁抢在前面。
“蹦,蹦,蹦”三声枪响过后,婧软软的倒在地上,来不及注意到婧就听到千岁大骂一声:“该死!”他捧着自己的右手,新晨的一枪打在了他的手上,致使千岁这一枪打偏了,而奕恒的拿枪准确的击中了婧。
千岁没有昏过去,而是连忙从自己身上掏出一瓶解药喝了下去,生气的看了新晨一眼然后骂道:“新大人,你太卑鄙了,都是玩游戏的你犯不着对我开枪。你若是真的想要我让给你就是了!”
新晨面无表情的也没搭理他,奕恒已经跑到前面去了,他正要带婧离开却发现婧一点一点的被场景吸收进去,奕恒死命的拉着也拉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婧在面前沉了下去。
“你从这里带不走的,被直接送到房间去了。”千岁擦了擦手上的颜色,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游戏结束”的提示音,眼前的场景渐渐弱化,重新变回了一片空白的样子。
空白的场地上突然射出三道影像,集中在一处浮现出立体镭射屏幕,分数已经统计出来,排在第一的是千岁,二十五人击破,其余全是零人。
奕恒和新晨扔掉手里的武器,那群大叔也围了上来议论着,千岁看着自己的成绩那种不悦也渐渐的从脸上消失了。
“唉,千岁,每次都是这样的成绩,你让我们这些老年人情何以堪啊。”
“就是啊,你多少也留几个给叔叔伯伯们玩玩,你都打了去,你一晚上也用不了啊。”
千岁被他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来他也不是第一次拥有这么骄人的成绩了,在众人的簇拥下很快就离开了奕恒的视线。
“两位少爷成绩如何呀?”那个领他们来的女孩凑过来笑着问,但看到奕恒和新晨的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还怕自己问错了。
奕恒又看了一眼成绩单上,他虽是第二名但后面显示的记录是“零”。这更加印证了婧绝对不是小辞安排进游戏的,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出现在了哪里,不过好歹那一枪是自己打的,还好还好。
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等待了,看了下时间奕恒对女孩说:“你看这里还有什么项目,安静一点的,我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那我带你们去看节目吧。”女孩想了想说道,便领着二人穿过另一条廊子,也不知是前往何处。
女孩先是带两人去洗了个澡,偌大的浴池里也就新晨与奕恒两人,方才出了一身的汗,这下冲了个干净,换上崭新的浴衣倒也清爽,女孩又领着两人上了楼,在一处告示牌钱停了下来。
她告诉两人,这后面便是拂晓馆的一个礼堂的,一般是洗完澡后休息的时候有人愿意来看看节目,分上下两层,下层的是散座消费也低,主要也是为了凑个热闹,上层的是一个个单独的小包间,就像贵族看歌剧包下的那种是一样的。奕恒与新晨都不喜欢闹,便选了上层。
包厢里光线暗淡,两部可调式的座椅就摆在中间,稍往前一挪便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舞台表演的节目,视线极好,至于个中摆设,不再详述。
奕恒靠在沙发上,不得不承认这拂晓馆中的用品是相当考究,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下来,要是不是有要事在身自己也真的愿意来这里享受一下生活,甘愿被这里所迷惑。
服务生端上的啤酒果盘与一般所见的也大有不同,但是那些水果的雕花工艺就不是一般酒吧里那种糊弄人所做的,酒水与调酒器一并拿了上来,侍奉的女孩不会用这东西,奕恒也不怪他,自己拿起来调的颇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感觉,他又叫来服务生,从他端着的各色烟草包里挑了一包薄荷的,用卷烟器自己卷着,先是拿出适量的烟草在卷烟器里填实了,把盒子里的滤嘴拿出来放到头上,然后从那盒像口香糖一般的烟纸里抽出一张用舌头舔上一下,放在盒子中的黑布上,最后用力一扣盒子,一根卷好的香烟就弹了出来。
奕恒惬意的大口抽着,新晨不吸烟不过看着这卷烟器也颇为好玩,奕恒看到之后潇洒的把卷烟器和烟草扔给新晨:“拿去玩吧。”
话刚说完,礼堂的顶灯便熄了,台下一阵骚动,看来演出就要开始了。
奕恒挑起看戏望远镜,看向台下,大幕拉开,演员粉末登场,尽是些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其中一个穿着华丽的衣饰被几个丫鬟装扮的仆从簇拥着上前。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奕恒像个看戏的富家少爷一样问身边的侍女。
“回少爷,这演的是嫣国皇室的皇太子君心晨暮,因厌倦了皇室日复一日的生活,又因看到被卖到皇室中的嫡奴生活的艰辛,便离开宫中下到尘世为嫡奴争取自由与幸福的生活。”女孩配合的解释道。
音乐响起,奕恒这才看清,这是用歌舞剧的形式表达的,可是舞台的色调却总让人阴郁,那个扮作皇太子的女孩脱离了众人独自站在灯下。
“嫣国还有皇室么?”奕恒不解的问新晨,他并不记得嫣国有皇室。
“有。”新晨答道,他也望着舞台失神。
“可是演皇太子的也太小了吧,你看她们也就十几岁,要不知道演的什么还以为是在过六一儿童节呢。”奕恒笑了笑,但是身旁的两个人都没笑,他有点自讨没趣。
“皇子离开宫中,方才十岁。”女孩又说。
“这是个真事啊?”奕恒听她一说,便也有了兴趣。
“当然,你的那门娃娃亲,君心兔儿也是皇族。”新晨道。
“诶?你怎么提起这档子事了,那君心晨暮岂不是君心兔儿的亲哥哥?她哥哥离开皇室,那她一人不是更加寂寞。”奕恒这才记起君心一门原是皇族姓氏。
“君心晨暮离宫不久,君心兔儿也离开了宫里,据说是下界去了日本,而皇子的下落依旧杳无音信。”新晨回道,他在嫣国住的久了,自然也知晓这些事情。
台下看客安静一片,台上演到皇子看到嫡奴们被旧界的魔障训斥的情节不由落泪,不知这些凡人为何看得起劲。
“嫣国的戏,他们怎么看的那么起劲?”奕恒又问。
“他们都是嫣国文化的狂热追随者,这是他们可以了解到嫣国的一种方式,就像古代天朝的封建制度一样,他们都做梦想要有那么一天,通过压迫别人来让自己高高在上,有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仆从,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也正是他们来拂晓馆的目的。”新晨把在栏杆上,却未回头。
戏中演到皇子救出嫡奴并且带领一小部分人反抗制度的不公正而战斗着。
“这种戏也允许她们演么?”奕恒不解。
“这个段子在嫣国是被禁演的,因为有一层强烈的反动色彩,这里也只是偷着演出罢了。”女孩看到嫡奴们反抗失败,女孩们倒在了舞台之上,她也不禁落泪。
“那为什么这些人还这么喜欢看,难道想她们反了不成?”奕恒诧异。
“他们都有一种病态的心理,为什么要看这样具有反动色彩的戏剧,是想看到那种反抗不了为命运低头的心酸,他们把快乐建立在那种痛苦之上,所以他们喜欢。他们想看到还是身为嫡奴的人偶在台上演绎着属于他们心酸的故事,而看客们依旧乐此不疲。”新晨说到这里,眼神中也难免有伤感浮现。
“这出戏应该演给伪殿来看看,他不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么?”奕恒心思并不在戏上,冷笑着说。
“不!”新晨突然吼了他一嗓子,让他也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新晨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呆呆的看着新晨。
“你的家族,三叶!你的爷爷衍先生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奕恒无言以对,新晨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的家族才是要背负这一切罪孽的,他也难辞其咎。
突然身上升起一阵凉意,奕恒注意到对面的一个隔间中,一个身穿斗篷的人正襟危坐在那里,像个孤家寡人一般,他戴着一副白色的面具无法看清他的长相,面前酒杯虽没有拿起,杯中的液体却像魔术一般逐渐变少。
“对面坐着的是谁?”奕恒知道他的视线此时也看向了自己这边。
“那位客人啊,他是最近才来到这里的,古怪的是他对这里的嫡奴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喜欢有人跟着伺候,只是每天晚上坐在那个房间中看戏,他从来没有摘下过面具,我们也没有人见过他的长相。”女孩回答。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奕恒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也感觉到了,只是对方没有做什么,我们盯着他看也不礼貌。”
新晨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台上已经换了一批演员,演到皇子最终敌不过恶势力而陨落,死前他的朋友来到他的身边,皇子将自己的贴身人偶交到了他的手里,希望他能继续完成自己未完成的梦想。
奕恒看到这里也不免有些沉重,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却见到新晨的酒尚未动过,奕恒端了一杯给他,却被他推掉了。
“唉,好端端的,怎么死了呢?”奕恒看着台上快要谢幕了。
“这场戏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是演绎出来,是杜撰出来的。”新晨道。
“你怎么知道的?”奕恒发问。
“因为是我写的。”新晨淡定的回答。
“拉倒吧你。”奕恒一扫刚才的沉重,被新晨逗笑了。
时间已是午夜,已经正好到了可是上楼的时间了。
“弄点乱子出来,然后我们分头行动吧,你负责去接婧,我救这里的女孩出去。”新晨说道。
“刚看完戏,你真把自己当君心晨暮了啊。”奕恒笑着,手里却把醒酒器拿了起来。他看到楼下正好坐着那个朝他开枪的大叔,便把醒酒器提给了身旁的女孩:“照他头上扔下去!”
“啊?”女孩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朝他扔下去,没事他不知道是你,你是想等我们走后被他们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