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吢想也只有如此了,她向后退了十步,她轻轻一动手指,魔线滑落手中,她顺势向后一甩,一把炙雀羽妖刀出现在手中,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红光。
“那我上了啊~”吢最后确认。
“上吧。”佑不自然的摆动了一下身子做好准备。
吢的脚下发力,人一下子消失在空中,佑的瞳孔猛然睁大,因为吢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刀刃直直的向他砍了下来。
“放肆!”面前的少年早已变了样子,瞳孔扩张到眼睛布满黑色,他的左手早已挣脱锁链,中指和拇指很轻松的就捏住了吢下落的刀刃。
吢只觉得像是砍倒了钢铁之上,刀刃完全动弹不得,再一看面前的佑早已是邪主之身,佑身边笼罩的黑气让他在坐在那里的样子是那么威严,吢一下子放开了刀子,跪倒在佑的面前,她想在神前祈福一样虔诚的跪下来,不敢直视佑邪主的眼神。
佑邪主本来还是一脸怒气,慢慢的怒气下来,他的语气像是死去很久的人那样没有情感,缓缓得问:“是奕恒让你这么做的么?”
吢还是不敢抬头慢慢的回答:“是。”
佑把妖刀朝她一扔,妖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吢的面前,佑叹口气说道:“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吢起身将刀拿了起来,再次向后退了十步,她双手紧紧抓住妖刀,本想再次冲向佑邪主,可是佑没有给她机会,一团黑雾从地面突起抓住了吢的脚踝,吢将刀扎进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而对面的佑还是坐在那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
“不能就这样…结束。”吢费劲力气站了起来,刚刚站稳对面的黑雾就冲了过来,一下子将她打出去十米还多,吢一下子倒在地上,她看着自己胸前的黑雾,虽然有点痛但还不致命,看来佑也是留力不留手了,没有想要要了她的命。
吢再次慢慢的站起,再次被黑雾打到远处,一整夜,就这么来来去去的,她甚至抵挡不了佑的任何一次哪怕是试探的攻击,一次次的被打倒在地上,直到她用尽力气也站不起来,躺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佑才停下了攻击。
“今天就到这里吧。”佑邪主冷淡的说,说完他头一低,变回的佑本身的样子,静静睡去。
第二日佑像是什么都记不起了一样,还是和吢有说有笑的,而吢却多少的有点害怕他。当佑看到她身上的些许擦伤,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一些事情,拿过她的手来给她上药。
“疼不疼?看来他昨晚的确醒来了,我的办法有效。”佑小心的给她抹上消肿药,看着胳膊上的伤,不免有些心疼。
“不疼,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吢虽是这样说,可是当佑碰到她伤口时还是有疼的表情。
“我才不会对你出手,伤到你多心疼。”佑笑着说道:“他也会心疼的。”
吢看他认真上药的样子,觉得昨天受的苦,还是值得的。
这一日的晚上,还是老样子,佑被锁在椅子上,可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吢还是一遍一遍的被他的黑雾打倒,然后再一次一次的爬起来,再被打倒,反反复复。
直到七日之后,吢已经可以将刀横在胸前挡下这一击了,这一周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终于可以站起来而不至于倒下,她试探着用刀挡在面前向着佑走过去,虽然这没走一步都是那么的吃力,但依然抵挡不了她那坚持不懈的精神。
她硬着不断冲击过来的黑雾,终于走到了佑的面前,佑还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到吢已经走到这里,他收了黑雾,吢在想到底要不要攻击她,就这一个走神,佑一下子伸手用手指将她的刀刃弹开,坐在椅子上抡圆了一脚,用力将吢踩在了自己脚下。
吢不知道他突然这样,生气的看着他,可是佑邪主的脚紧紧踩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佑看都不看她一眼,端坐着,视线看向前方,他说:“不要给你的对手留机会,哪怕是最亲的人。”
☆、98
98
佑邪主松开了压着吢的那只脚,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想要去将妖刀捡起。她刚走到妖刀旁弯腰要捡起来,佑抬起右手一挥,妖刀瞬间飞到了他的手中。
“你过来!”佑叫她。
吢忙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听候差遣。
佑拿着手中的妖刀,拇指轻轻抚过刀刃,只是这刀刃太快,他的指肚上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流到刀尖,滴血不占。
“只守不攻,是赢不了的。妖刀的用法不只是力量和速度,要知道不管是怎样的攻击都会有它的漏洞和弱点,找到它的弱点,准确的切入,你可以省去不少力气。”说完一道黑雾从他身后向前飞去,又忽的倒回来朝着佑邪主飞来,佑邪主手起刀落轻轻一挥,就像是凭空一挥那样轻松,黑雾就在他面前散成一团。
他把妖刀扔给吢:“试试看吧。”说完头歪向一边。
第二日佑把拇指含在嘴里问吢:“昨天手指怎么破了,该不会是他出现之后做饭给你吃了吧?”
吢无奈。
又是七日。
吢刚开始并不熟练,她很难在那么快的时间中找到黑雾的准确切入点,很多次都被黑雾震飞了手中的妖刀,接着就是佑邪主报复性的将她打飞到一边。
渐渐的,她找到了那种感觉。手中的妖刀在手中的感觉变得轻巧了,她不在盲目的使用力气和速度去切开眼前的黑雾,而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到黑雾之中最薄弱的哪一个位置。
第六日,她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如同凭空挥刀一样切开黑雾。
第七日,她终于站在了佑的面前。
佑没有一句表扬。
他终于从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走到一颗桂树旁边,折下一枝桂树枝。
还是七日。
佑邪主开始用这枝树枝与吢的妖刀交织在一起,吢也没有想到一根树枝在佑邪主的手里竟然有这样的威力,她的刀丝毫不能砍掉这树枝一分一毫,而佑邪主的进攻又越发犀利,每一次当吢手中的刀刃和佑邪主手中的枝桠顶在一起时,她的妖刀刀刃上总会被伤出一个缺口。
“不要总想着和别人针锋相对,要知道一个厉害的对手是不在乎自己使用的是什么兵器的,哪怕是一花一叶,你都不是对手。”佑邪主道。
吢便开始转变攻势,尽量不去和佑邪主针锋相对,而是顺着力量卸掉他手中的力量,可这样反而变得被动,好几次都被佑邪主手中的树枝抵到脖子上。
“废物,前几日我教你的你都忘了么?”佑道。
吢这才记起,前一日一直练习的就是如何发现一件事物的弱点,黑雾和他手中的树枝道理是一致的,只要找到切入点,是没有切不开的事物。
终于在三周期第七日,她手中的妖刀将佑手中的树枝砍成两段,可是这时的她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吢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上,累的睡了过去。
天空已经飘起雪来,雪越下越大,落到吢的身上,可吢已经昏昏睡去。
佑走到她身前高傲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脱下自己的黑色獭兔毛大氅,朝地上一扔,将大氅盖在她的身上。
他做完这一切,静静的坐回到沙发上。
雪落,一夜无声。
到今日,佑邪主已经教了吢足足三七二十一天。而身在远方的婧,也已经将魔线芯掌握的异常熟练,介于她的身份,恩佐对她并不苛刻,伪殿不与她同去学校之时,伪殿的朋友也很照顾她,暂不细说。
第二十二日,吢带着入冬的衣物回来了。佑开心的穿上在镜子前像个孩子一样照来照去。吢在一旁表情复杂,她拉着佑坐到会客厅的圆桌边坐好。
吢为难的开口说道:“佑先生不可以总像个孩子这样了,大敌当前,对方又不知道何时下手。三叶也是书香门第,伪殿也非整日游手好闲游山玩水的玩世不恭之人,所以我们要加油才行的。您看您变身之后的样子多威严呀,这样可不行了。”
佑连连点头诚恳的说:“你教训的极是。”
吢一下子在他座位旁跪了下来,佑伸手去扶,而是吢没有起来。
吢告诉他说:“这次回到嫣国,自当以主仆之礼相待,切不可丢了身份。即使没有夺回权利,但您还是三叶唯一的继承人。”
她为佑斟茶,将温热的茶水倒入茶盅之内,指尖轻轻将茶盅边缘的水滴拭净,双手捧在面前,用小口轻轻吹着,一口一口直到茶水不再那么烫口,才捧给佑。
佑邪主的那只手接过茶盅之时,座位上的人便不再是那么玩世不恭了。
“你有多久没回去和新晨复命了?”佑邪主问。
“很久了…”吢答。
“那我带你去见见他吧。”佑邪主说完,门外早已有马车的嘶叫之声。马车冲破云层,地面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向下望去,便是一片宏伟的建筑群,从中轴开始向两旁扩展,建筑的风格古朴,红色的砖瓦,还有大面积的青石铺成的宽广大道,站立在门前守卫的头上,头盔反射出耀眼的亮光。吢向下望去大惊:“这里是嫣国的皇宫啊~”
佑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一点都不惊奇。
马车在空中遇到了结界的阻止,稍停之后,马儿一起嘶叫着冲了下去。
开了车门,佑邪主刚刚下车,便被四方侍卫围了起来,侍卫首领刀已在手,闪亮的银刃正指着佑邪主问道:“你是什么人?”
佑没有回答他,地面上黑雾四散,将佑和吢围在中间,侍卫丝毫近不了身,只能跟着佑邪主的移动脚步包围这他。
侍卫长见佑没有将他放到眼里,他给了佑最后的警示,报上他的身份。
佑邪主可不是好脾气,被他这不懂事的给惹恼了,大叫一声:“下地狱问阎王去吧。”说完一股黑雾就向着那个人驶去,侍卫提刀便挡。
“使不得!使不得啊!”不知道哪里有人喊了一声,从大殿中走出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连忙向着佑走过来。
佑邪主收了法力,那侍卫长毕竟也不是凡人,站在原地丝毫不畏惧。
老人走过来向着佑邪主施礼,佑邪主也没有了刚刚的那种煞气,倒是客气的说道:“侍君大人,别来无恙。”
老人笑了笑冲着后面的兵卒说道:“还不赶快退下,连三叶的佑先生都不认得了么?”侍卫们领命,一同收了刀退了下去。
“佑少爷,没想到都长得那么大了,快认不得你了。”老人像是和佑相识很久一样。
“您也是,岁月的痕迹,都可以看到您老脸上日渐增多的皱纹了。”佑邪主说话也客气下来,看得出,他很尊重眼前的老人。
老人低下头:“您说笑了,现在已经老的不成样了。不知道您此次来有何事?”
佑邪主道:“我要见见太子。”
☆、99
99
马车冲破云层,地面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向下望去,便是一片宏伟的建筑群,从中轴开始向两旁扩展,建筑的风格古朴,红色的砖瓦,还有大面积的青石铺成的宽广大道,站立在门前守卫的头上,头盔反射出耀眼的亮光。
吢向下望去大惊:“这里是嫣国的皇宫啊~”
佑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一点都不惊奇。
马车在空中遇到了结界的阻止,稍停之后,马儿一起嘶叫着冲了下去。
开了车门,佑邪主刚刚下车,便被四方侍卫围了起来,侍卫首领刀已在手,闪亮的银刃正指着佑邪主问道:“你是什么人?”
佑没有回答他,地面上黑雾四散,将佑和吢围在中间,侍卫丝毫近不了身,只能跟着佑邪主的移动脚步包围这他。
侍卫长见佑没有将他放到眼里,他给了佑最后的警示,报上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