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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杯也掉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溅到自己的脚面上居然感觉不到疼痛。
新晨听到这一声响回过头去看来人是谁,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兔儿,连忙站起来严肃的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兔儿哪里肯信,她看到倒在地上的佑一脸笑容,衣服因为刚刚和新晨打闹都被扯开了,露出白白的胸膛。就像刚刚和新晨做过了什么一样。
新晨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佑大声说道:“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是越解释越乱,只有佑在地上不住的发笑。
兔儿眼泪不停的打转,她委屈的不停的抽泣:“没想到。。。哥哥。。。也要和我抢心上人。”
新晨没了脾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佑看着兔儿哭了突然玩心大起,突然从地上蹦起来,趁新晨没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的嘴唇强吻了新晨,新晨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完全没有想到佑会突然亲他。手想要推开佑,可是没推动居然一把抱住了他。
兔儿再也看不下去了,哭着转身就往外跑,新晨终于一把推开了佑,用手嫌弃的擦着自己的嘴唇说道:“你看你干的好事,她要寻短见怎么办。”
佑一下子被他吓了一跳:“怎么办?”
“还用问么?快追上她啊!”新晨喊道。
“哦。。。”佑一看兔儿都跑老远了,他下意识的将魔线从袖口甩出,魔线的速度当然比兔儿跑得要快了,像一道光一样瞬间冲到兔儿脚边,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兔儿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双手张开扑到在地上。
本来心里就委屈的兔儿加上被绊倒这一下更难过了,膝盖被磕的生疼,她站也站不起来,躺在地上大哭起来。
佑赶忙跑上去,刚刚只是想用魔线抱住她,没想到自己功力不够,一下子把兔儿给绊倒了。
兔儿捂着自己的膝盖,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哭着说:“疼。。。好疼。。。。”
佑看着也不忍心了,兔儿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更是嫣国的千金之体,被自己这混小子绊倒再一哭,佑更是不知所措,只能蹲在她旁说:“对不起。。。。”
兔儿还是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流眼泪。一行侍卫从殿外走过,新晨看到忙喊道:“快进来,让别人看到,皇室的威严何在。”
佑将兔儿的胳膊揽到自己肩膀上想要扶她起来:“还能不能走了。”
兔儿的眉梢都皱在了一起,疼得只说:“疼。。。我站不起来。”
佑越发无奈,他回头看看新晨还一脸怒气的望着他,表情好像在说:“你看你做的好事。”
看着越发逼近的侍卫,佑一狠心,一个公主抱把兔儿抱了起来,兔儿下意识的用手臂揽住了佑的脖子。
佑抱着她转身重新走回殿内,侍卫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佑抱着兔儿对新晨说:“皇家的颜面保住了?”
新晨被他气的都笑了,还是用手抹了抹嘴,不在说什么了。
佑又看了一眼在他怀里的兔儿,也不哭了,脸红红的,紧紧的靠在佑的胸前。
“你也得偿所愿了。。。”佑对兔儿说。
兔儿在他怀里轻轻的点点头,对于兔儿来说,不管佑是出于什么目的在什么情况下,情愿或者不情愿,她虽然不是任性的孩子,可是在佑的怀里,她觉得好安全。就像多年以前佑挡在她的面前,为了她和小辞争吵,那种感觉是没有变得。
佑的双手很有力量,抱着她也走的很踏实,兔儿一点都不会害怕。路过被打翻的茶杯时,兔儿小声说:“茶水都打翻了,我再去接一些过来吧。”
佑说:“你都这样了,怎么去倒,不用了。”
新晨也说:“你忘记了,那涤心池的清泉了么?”
兔儿忙说:“对呀,我去舀些泉水来吧。”
佑笑说:“你老老实实的坐着吧,我去舀就好。”说着将兔儿轻轻的放了下来。
“诶?请等一下。”兔儿叫住了佑:“涤心池的泉水,是至纯至净之物,必须是女孩子才舀得起来。”
佑想了想,他背对着兔儿单膝跪了下来,摆摆手说道:“上来,我背着你。”
兔儿也不推辞,小心的趴在佑的背上,佑怕她掉下来,用手卡住她,没用多少力气,轻而易举的站了起来。
佑小心的走下台阶,踩着鹅卵石,穿过翠绿的竹林小道来到池水边,背着兔儿蹲了下来。
水中倒影出两人的模样,佑的头发显得蓬乱,也是近来疏于打理。兔儿靠在他的肩头,脸蛋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一点化过妆的痕迹,更因为是素颜,才更容易打动人心。
清澈的水面下,有几条细细的银色小鱼在里面游动。
“这是鱼么?”佑指着其中一条问道。
兔儿摇头:“不是鱼,这是涤心池的精灵,因为有它们的净化,池水才越发清澈。”
她从池边拿来一把竹子做的水舀,胳膊穿过佑的肩头将长长的把手将水舀浸在水中,一片飘落在水舀里的竹叶浮了起来,银鱼们都围了上来好奇的用嘴亲吻着竹叶,那画面美极了。
她舀起一匙清泉送到佑的嘴边,给佑饮下。
佑喝了下去,直觉一股清凉从咽喉往下,流进内心。那是一种可以洗涤所有的无与伦比的清澈,再狂躁的内心也被这轻轻泉水安抚下来,世界变得好安静,原本不在意的那些丛林鸟叫也变得婉儿动听。所有的烦心事都被一扫而空,内心干净的如同刚出生般婴儿的内心,简单,没有杂质。
☆、110
不知名的眼泪却从佑的眼角缓缓流下,落入泉水之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兔儿问:“甜么?”
佑答道:“甜,可是我为什么会流泪了呢?”
兔儿淡淡的一笑:“涤心池的泉水是上天恩赐之物,而人的眼泪是人可以回送给上天最纯洁的礼物。”
待兔儿又盛上一舀清泉,佑这才起身背着她往回走去。
兔儿轻轻的靠在佑的脸庞问:“累么?”
佑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你这么轻,怎么会累呢?”
可那一句“以后如果我受伤了还可以背背我么?”兔儿还是没有问出口。
兔儿将涤心池的水呈给新晨饮下,新晨也如佑一样落了眼泪。
当内心澄澈之时,便会想起心中那个更加纯净的人。
兔儿和佑坐在一起,显得新晨有几分落寞与孤单,而新晨却一直望着那池水失神。
佑问:“吢儿呢?”
新晨回道:“留在厄婉历住下了,婧一向自己生活,想必也是孤单了,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若是往常佑肯定会说:“那个女人又寂寞了。”但是喝过了泉水,他却淡淡的说:“也好。”
“下棋么?”新晨拿过一个木盒,将里面的棋子拿了出来。
“可以。”佑记得已经很久没有和新晨下过棋了,最后一次下棋,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人拿出棋子,棋子是用梨花木雕刻而成了,两人像上次一样,没有先摆自己的。而是为对方摆好。
走出第一步棋时,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做些什么,没有计划,都是别人在帮我,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这次回到嫣国,也是没有做出一点事情。”
新晨也走出一步:“其实。你在凡人界不是也做了些事情么?”
佑停下来托着腮思考:“斗败国豪,也能算上成功么?”
新晨吃掉佑的卒子说道:“国豪不过是伪殿的弃子,他下台之后萌萌的师姐很快就顶了上去。”
佑为难的笑了笑:“你这样说起来,我倒是有点想萌萌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新晨回到:“当时是觉得她们回来会有危险,所以你才做了决定,让她们留在凡人界的不是么?”
佑说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回到嫣国之后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伪殿并没有想要对付我的意思。凭他的实力,要杀我早在凡人界就动手了,何苦要放我回来。”
新晨说道:“倒是如此,不过你在凡人界并非没有做到什么,伪殿私下里和我说过,他已经停掉了嫣国向凡界出售人偶的所有生意。归根结底,你还是成功了。”
佑吃掉新晨一子,又将他的其他两个棋子看住。
新晨从口袋中找出一个圆形盒子,打开来拿出一副单片绅士眼镜带上。
佑看他带上眼镜笑着说:“你到底有多少副眼镜,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近视。”
新晨低着头回道:“我不近视。”说着又用一子牵制住了佑,将另外两个棋子逃了。
“这么犀利!”佑看着自己的阵法被破,不甘心的说道。
新晨淡淡一笑,他的眼镜片后面,所有的棋路已经在棋盘上显现出来。预知了每一个子下一步的走法。和对佑阵法棋路的数据分析,只是这一切佑不知道罢了。
不一会的功夫,佑已经被新晨杀到了绝路,他用尽所有的方法。可是他的一切动向和下一步的计划都被新晨看穿,佑惊讶什么时候新晨的棋艺进步到这种程度,自己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一局结束,佑已经被杀到面红耳赤,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兔儿看佑有点委屈,只能安抚着佑对新晨说:“哥哥,佑先生是让着你你才能赢的。”
新晨一脸笑容:“是么?”
“再来。”佑摆上棋子,要重新开始。输赢什么的,无所谓的,下棋输掉了的只是自尊,而与人过招,输掉的可能是性命。既然是游戏,佑输得起。
新晨的眼睛有点酸胀,他摘下单片眼镜揉着自己的眼镜。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新晨镜片上的异常,他看到上面细小的线路指示,对于佑每一步的估计和他走棋的胜算几率。
原来是这样,不过佑没有言语,如果当场揭穿他,那游戏反而没有意思了。
佑悄悄的从口袋中拿出思绪体,那个外形极其酷似魔方的东西,在他的手中发出异样的光芒,这种光芒却只有他可以看到。他的小指轻轻拨动R面,然后食指顺势拨动U面,整个反转顺着手指的走向一气呵成,这就是常用的指尖快捷。
一套公式做完,思绪体并没有还原,而是将所有的色块都分离开了。一瞬间,佑的身边坐了无数个形态各异的佑,长相一样,而动作却不相同,他们把房间坐的满满的,有的都坐到了院子里。有人做认真思考状,有人看着棋盘,有人盘腿与旁边的分身聊天,有人在看兔儿。而这一切新晨和兔儿并没有发觉,只有佑知道,这是他的分裂出的三十个人格,每一个都是他自己,拥有独立的思想,而且别人不会看到,因为这是存在在内心里的。是一种幻想。
新晨没走一步棋,分身就会告诉佑下一步要怎么走,而新晨走出一步精彩的步骤时,大家就会聚在一起讨论出对策,或是某一个人突然想到了应对策略然后告诉佑,但是走棋的永远是佑的本尊,这其实不算是作弊,因为这些人格都是佑的自己,只不过是将他们逐个分开,大家更容易相互交流,当一个人学会和自己交流时,他就知道,方法绝对不只有一种。
渐渐的,新晨走向了颓势,佑的棋路越发犀利,每一个新晨都避之不及,眼镜开始频繁出错,算不到佑下一步棋的走向。
当新晨被杀成独将的时候,他的眼镜也冒出了一缕青烟,他连忙摘下,重新放到盒子里。
佑看着他冷笑说:“你别以为我没有看穿你的伎俩,你那个眼镜上有猫腻,不过可惜的是,它可以下过一个我,可是能与无数个我一起抗衡么?它不可能分析出我的所有动向,所以最后只能烧掉。”
新晨不好意思的将盒子放回口袋坐的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