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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你母亲的情况,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听说不是有什么治愈系的异能者嘛,你找他们过来试试,说不定会有办法。”
徐然挣开他的手之后,他就紧握拳头,趴在地上嘶声痛哭,徐然的话只是令他摇了要头。
他曾经找过一个治愈系异能者,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稍微轻松一点而已。
而他也知道他刚刚对徐然的要求很过分,可是他也只有请求徐然了,就向是溺水的时候抓到一棵浮木一样紧紧的抓住,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把他送到岸边……
徐然摇摇头,转身离开只剩下围墙的小棚子。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山猫悲伤的哭泣声,他的母亲醒了过来,用不怎么利索的沙哑声音呼唤他……
而沈芳从汤路提醒她,徐然的事可能办完之后,就兴冲冲的拉着汤路跑到于克青面前,刚要放肆的喊他让开,但是感觉到手腕被汤路握紧,她还是不情不愿的看着地面,
“对不起了,刚刚的事我很抱歉。”说完之后,立刻高傲的抬起头,“好了,我也道歉了,我要见然然,你还不给我让开”
看她完全没有诚意的道歉,和之后趾高气昂的样子,于克青连生气的**都没有,只是很奇怪她的高傲从哪里来的?
听到徐然的声音响起,于克青懒得理这个白痴女人,恭敬的掀开帘子。沈芳看到徐然的身影之后就想扑过去,但是汤路却把她拉住。
心里很是无语,这个白痴女人,难道没有听到她还在跟别人说话吗?
而沈芳刚才说的话,徐然当然很清楚的听到了,恐怕只有地上一心关注着母亲的山猫才没有听到吧
走出帘子之后,徐然轻轻的叹了口气,而沈芳这才甩开汤路放松的手,一脸委屈的朝徐然扑了过去,
“然然,你的保镖欺负我不让我去见你”
像旁边移了一步躲开她的动作,在她从身边错过的时候拧住她的衣领,然后将她提到自己面前放下。
沈芳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见徐然就在自己的面前,嘴巴一撇就又想往徐然身上扑。
自己有能力帮山猫的母亲治疗,但是却没有帮忙这件事,还是让她心里有些郁闷,也懒得理会沈芳的动作,移开一步,这次只是拉住她的衣袖,差点让沈芳摔倒,而她只是转头看向于克青,
“什么保镖?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于性格变得奇怪的沈芳,要不是觉得这跟自己没能早点来接她而有些内疚,而一直忍让。
可是她现在心情不好,也懒得理会她奇怪的举动,还不如直接问于克青来得方便。
而于克青原本还有些忐忑,从长官不辞辛苦的来接她的朋友来看,他还以为长官会听信她朋友的话,谁知道她却根本没有理会那个白痴女人的话,反而还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感觉自己被徐然信任,激动得他很是认真的行了个军礼,
“报告长官,她认为我是您的保镖,刚刚您在里面帮山猫的母亲治疗的时候,我阻止她进去打扰您。”
徐然恍然,原来这就是她刚刚很没诚意的道歉的原因吧看了眼几步外表情毫无改变的继续保持绅士般笑容的汤路,以沈芳这种直言直语的性格,没可能说出道歉的话,那就是他的指使咯
对着于克青赞赏的笑了笑,“你干得不错。”
虽然她没有刻意让他们保持安静,但是沈芳在她说明的要保持安静的时候,还是想要过来找她,不管她是不是被那个男人迷惑,她的举动都是徐然有些心寒。
这边差点摔倒,可是转身还想往徐然身上扑的沈芳,被徐然很是冷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莫名的不敢继续了,转而怯生生的问她,
“然然,你为什么那样看我好奇怪”
白痴的话让徐然微微皱眉,虽然有些对不起她,很是她还是很奇怪以她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在这个X区生存下来的?
PS。月底咯欧耶丝~~撒花~~哈哈~~~
137。坚定的心
这些念头在心中一转,虽然没有回答她的话,面上却是挂起温和的笑容,“我们走吧”
听着身后女子沙哑的声音语焉不详的跟山猫叮嘱着什么,而山猫也从开始的哽咽到后来闷不吭声的听着。
走出几步之后,见汤路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后面,徐然瞄了他一眼,沈芳还是知道徐然过来只是带她而已,但还是怯生生的看着徐然,
“然然,是我让他跟着的,毕竟我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的话,除了你就没有认识的人了,那样会很寂寞,所以你就让他跟着我们,好吗?”
徐然打着冷颤,转身一声不吭的离开,转身之前瞄了汤路一眼,沈芳很漂亮没错,但那是末世之前的外表,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具活动的骷髅。
看来那个汤路她还有些小看了呢
徐然嘴角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就让她看看他能混到什么地步吧
路过陈默身边,他安静的让开并不宽敞的道路,徐然路过的时候对他轻笑了一下,莫名的笑容让他对于自己刚刚的决定有些后悔的感觉。
他之所以一直在这里等待,就是想看看这个神奇的女子能不能再次给他惊喜,因为他觉得,那个*级异能者的称号就已经很逆天了,如果她还能给人治病的话那她真是无敌了。
他知道那个棚子里的人一定病得很严重,而他也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请求徐然在帮他一次,毕竟之前他已经欠了她很大的人情了,直到她出来之后,他才决定,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所以他很安静的让开路。
“长官,请等一下。”
路过陈默身边的两步之后,从山猫所在的小棚子里传出他沙哑却平静的声音,因为不知道该叫徐然什么,他干脆跟火爆一样称呼她长官。
徐然转身后,看着瘦小的山猫掀开帘子走出来,眼里沉稳而平静,仿佛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悲伤都已经从他身上消去。
但是徐然清楚的感觉到他并不是不悲伤,只是心灵变得坚定,就像是一直以来的彷徨和悲伤都被他牢牢的压制。
那是发自内心的坚定,让徐然露出一丝赞赏的笑容。
眼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几步,腿一弯就要跪下,徐然用风禁锢他的动作,语气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傲气,
“生活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既然你能活下来,那么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要随便对人下跪如果你还有自尊的话”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几分钟前还带着彷徨的山猫了,他已经走出了不知所措的人生,坚强的面对未知的未来,所以徐然才会说出这番告诫。
见他稳重而坚决的对她点头,徐然这才带着一丝赞赏的笑容,“还有什么事?”
山猫目光坚定认真的看着徐然的双眼,“我想让母亲最后在仔细的看我一眼。”
徐然了解,他**的眼睛也快不行了,如果只是让她母亲回光返照,她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只能将你母亲最后的潜能激发,而后果……”
不用说,大家都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山猫眼里闪过一丝悲痛,语气坚决,
“是的,母亲也是一样的想法。每次我从外面回来,母亲就算再痛苦,也会努力微笑的迎接我。现在想来,我是多么的自私,自私的因为害怕孤独,所以让母亲努力的忍耐着痛苦,一直坚持到现在所以,我希望母亲最后能平静的离去。”
看着山猫从平静到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懊恼,在到最后的激动,看着他闪动着耀眼光芒的双眼,徐然爽快的转身往他的‘家’走去。
徐然心里突然想到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关于家的定义,家是无时无刻有人等待你的归来,然后做好可口的饭菜,让你消除在外面的疲惫。有人全心全意等待你回去的地方,那才叫家
对于山猫来说,失去了他的母亲,他的家也彻底的消失了,今后的岁月中,只能从他越来越多的记忆中,偶尔将那或温暖,或悲伤的记忆翻出来,仔细回味。
沈芳从徐然被叫住的时候就不满的准备说话,还是被几步上前的汤路给拉住了,但是她的注意力也只被他转移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徐然又往回走,她顿时不乐意了,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然然,不就是个莫名其妙的普通家伙,你干嘛要帮他我要去安全的地方,我要洗澡,我要吃饭……”
汤路在后面直拽她,她却不管不顾的大叫着,让他直恨不得拿针把这个白痴女人的嘴巴缝起来。
沈芳最后开始变调的鬼叫被徐然冰冷的眼神盯了回去,浑身发冷的她心里很是奇怪,为什么然然又用这种眼光看她她没说错啊,然然过来不就是为了带她离开这个她一秒都不愿意待下去的鬼地方的不是吗?
看着这个变得极度自私的女人,她真的变回原来那个虽然有些虚荣,但是心地还是善良的沈芳吗?徐然突然对这个念头开始不自信起来。
直盯得沈芳额头开始冒汗了,徐然这才从布包里掏出两颗肉肠抛给她,“保持安静。”语气冰冷得对陌生人一般的说完,转身示意山猫跟上。
于克青已经先一步过去掀起帘子,火爆也站在路上,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将汤路和那个白痴女人隔绝在外,一脸冰冷的看着他们,并且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被饥渴的撕咬着肉肠上移开。
于克青照例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口,山猫跟着徐然走进只剩围墙的小棚子,看了眼床上更加虚弱的女人,徐然转身,从布袋里掏出一套小号的男士运动服递给他。
山猫呆呆的伸出手,看到手上的污迹,跑到屋角用掉他一直没舍得用的肥皂,动作迅速的把手洗干净,这才过去一脸激动的接住徐然手上的衣服。
他知道徐然是为他着想,所以他心里激动的发誓,长官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这条小命,就算长官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而徐然又继续从包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又在山猫一闪而过的惊讶的注视下,恍然大悟一般掏出一条男士内裤。
脑袋里刚刚闪过,长官是叮当猫这种想法的山猫,看到徐然最后出现在手上的东西,顿时脸红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但他那条不知道多久没换过的内裤,再看到有替换的之后,他确实打从心底不愿意在穿,所以他还是很羞涩的从徐然手中接过内裤,动作迅速的塞进运动服里面藏起来。
没有接她手里的香皂,山猫努力保证镇定的拿过屋角的肥皂,抱起徐然给他的东西,一溜烟似地冲了出去。
对于别人对她包包的怀疑,自从被大叔怀疑之后,她只是开始的时候红果果的想要异常,但是后来她转念一想,以她这种样子,不被怀疑也很难,不过以她现在的能力,除非国家用导弹对付她,她根本就不在意会不会被普通人怀疑。
当然,她也不会太过嚣张,大熊还在大叔手上干活,虽然她相信哥哥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情况说出去,但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老奸巨猾的大叔,总会有办法让哥哥自己将空间物品的情况说出来……
摇摇脑袋,把突然冒出来的这些念头扔出脑海,看向床上完全就是骷髅的女子,还是想想要怎么才能将她剩余的潜能激发吧
因为她之前已经仔细的检查过她的身体,所以徐然很快想到一个可行的方案,医学上不是有用电流刺激人体,让心脏重新活跃过来的技术嘛虽然她只是小小的在火爆身上试验了一下,效果还是有的,不过山猫母亲的身体太过脆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这点刺激。
所以徐然先是用精神力,暂时性切断她对身体的感觉,然后就开始细致而危险的工作,用充满攻击性的晶核能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