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立紧紧的皱着眉,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林冰又自己说了起来:“看来他知道你跟他们是一起的,留字就是为了给你看的,给你看的目的就是让你确认你的小伙伴们都安全,他们要是安全的话,你就会离开,所以,他留字是为了支走你。”
林冰的分折非常有道理,韩立点了点头,他现在脑子有些乱。
此刻,林冰的存在让他感觉到心安。
韩立问道:“等等,上面写着冬冬他们回空间,也就是说他知道冬冬有空间!也意味着,他们并没有回到空间!而是在这里面!”
事情越说越清晰,好像好运层被迷雾遮挡的答案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林冰顺着韩立的话又开始思考了起来:“他知道冬冬有空间,对了,他肯定也知道你能回空间!要不然,就算他写了那段话,你留在了这里,也那是没有意义的!不是吗?”
林冰的眼睛亮了起来。
林冰又说道:“既然他们没有回空间,那一定还留在这里,我们去找一找吧。”
“好。”
韩立说完就接着林冰往水厂里面走,林冰急了,问:“等等,你干什么?”
韩立皱眉看她:“我们去找人啊?”
林冰失笑,说道:“不必那么麻烦,我直接用白雾找人,等会找到了就直接过去,免得越走越远。”
韩立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我急糊涂了。”
就在此时,韩立突然将林冰拉了过来,同时,韩立朝林冰的身后甩了一簇红色的火焰,火焰落在那行小字边,嗤嗤的烧了起来。
“那字怎么会烧得起来?”林冰惊魂未定。
许久,林冰才听到韩立的回答:“那是血,放了很久的血,所以成了黑色,写在墙上,让我们误以为是字。”
现在天冷,冰厚,这种放了很久的血哪里还有味道!
他两警惕的盯着血字与大门,可是,等到那黑色的血色烧完,大门的周围没有任何变化。
林冰定了定神,说道:“你负责安全,我来找人吧。”
“当然。”
浓浓的白雾从林冰的身上往外面扩散,几时是同时,林冰将韩立的精神力与自己的联在了一起,一同查看着这白雾之中的情况。
白雾越来越浓,范围越来越大,倾刻间就将水厂整个笼罩了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他们用精神力将水厂翻找了无数遍,整个水厂死气沉沉的,没有任何动静。
林冰的心越来越沉了,她拽着他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韩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要冷静,他们没有进空间,那时我也没有听到车声,枪声、异能者的波动完全都没有感觉到,那就说明他们肯定还在这里。也就是,他们在这里,但是我们看不到他们,或者说,找不到他们。”
韩立的表情越来越平静。
林冰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看着韩立说道:“白雾进不了的地方只有水里跟地下面,难道是在那里面吗?”
韩立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说道:“极有可能。”
林冰又说道:“水里倒是好办,我可以将水全部冰冻,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情况了,但是这地下就不知道该怎么找了。”
土里,土。
新水厂的丧尸不少,死去的骸骨也多,如果一来,土里倒也方便。不过,真是的水里或土里吗?他不确定,不过,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韩立对林冰说道:“土里交给我吧。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林冰皱眉问道:“什么重要的东西?”
韩立慢慢的摇头:“说不上来,就是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先跟你一起去水边吧。”
砰!
某处传来了极响的声音,韩立与林冰齐齐一喜,有情况!他们飞快的往声音来的来源处跑了过去。雾中,那里出了一个小小的能量波动,等他们赶到时,能量波动已经消失了。
那里,有一个碎掉的小镜子。
碎镜子旁边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躺在那里,仔细瞧去,那还是个孩子。
“是冬冬!”林冰吃惊的说道。
韩立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韩冬冬,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往韩冬冬的方向跑了过去,停住,蹲下,林冰将躺在地上的韩冬冬扶了起来,她把食指放在了韩冬冬的鼻下探了探,没气了?
林冰呆了,傻愣愣的看着韩立:“没气了……”
而此时,韩立的注意力在韩冬冬右边眼角的那颗小痣上,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冬冬眼角的那颗小痣应该是长在左边的吧。
右边,左边!镜子!
那一瞬,有一道灵感在韩立的脑海中闪过,他几乎就要抓住了,正在此时,只听到林冰‘啊’的一声,等韩立望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韩立面色阴沉的站了起来,他抬头向周围看去,白雾还在,也就是说林冰现在是安全的,看来,林冰的失踪与袁青山他们的方式一样。
镜子……
韩立脑中想着,他慢慢的往旁边的新做的水厂办公楼走了过去,也许,那里可以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等解开了迷团,他就可以找到他们了。
--
林冰发现韩冬冬没气了,跟韩立说了之后见韩立没有反应,她立刻将韩冬冬放在了地上,双手在韩冬冬的胸口按压,开始了紧急抢救。
一下,二下……
按到第三下的时候,林冰发现自己的双手陷进了韩冬冬胸口的肉里!
不,这不是肉!
林冰‘啊’了一声,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她在往后退,正在此时,地上的韩冬冬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抓住林冰的手,狠狠的往下一拉!
林冰的两只手前面的护盾渐渐的成型,如她的手一般大小,几乎是瞬间,‘韩冬冬’将那两只护盾的冰手拽了过去!
林冰退开了!
只是,林冰往后退去的时候身体好像穿过了一层极软的物质,她听到了波的一声。周围怎么这么黑,韩立呢?
咦,她的白雾也没了,怎么会。
冰墙拔地而起,将林冰紧紧的护在其中,林冰思绪翻滚,这里不是她之前呆的地方。
她望着水厂楼房里的灯光,全身发冷。
林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已经分不清真实与虚假了,她不知道她所站的地方是真的,还是韩立带她去的地方才是真的,这里与那边一模一样。
浓浓的白雾又一次将这里笼罩了起来,水厂的外面,有几盏路灯还亮着,地上,有两辆相撞的公交车倒在那里。
她转身,一个瘦长的身影正站在冰墙外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丧尸,五级丧尸。
“这副皮相不错嘛。”那个五级丧尸开口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羡慕。
还是个会说话有智商的丧尸,噢,还会看脸。
“是你搞的鬼?”林冰警惕的盯着他。
这是五级丧尸,比她高一级,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这只五级丧尸并没有回答林冰的话,而是趴在林冰上,直勾勾的盯着林冰瞧,突然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只见冰墙的最外面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一样,瞬间,整个冰墙就成了一个大大的镜子!
而林冰,正站在镜子的正中央!
冰墙是圆的,形成的镜子也是圆的,于是无数个林冰出现在镜子里面!
砰!
林冰的反应极快,直接将自己冰墙敲碎了。镜子是依冰墙而成的,若是冰墙碎了,镜子自然是不在了。
就在冰墙炸开的同时,林冰手中的冰针朝那五级丧尸扔了过去,目标是那五级丧尸的眼睛,眼睛可以通到后脑,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可以扎中丧尸脑袋中的晶核,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
冰针没有扎中五级丧尸,因为,五级丧尸转身跑了!
林冰来不及多想,紧紧的追了上去,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这只五级丧尸搞的鬼,只有抓住了这只五级丧尸,才能解开其中的迷团,才能救出那三人!
扑通一声,五级丧尸跳进了湖里。
他这是干什么?
林冰站在离湖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只五极丧尸跳进水里之后,竟然又把头伸出了水面,看林冰似乎没跟上去,还特意往林冰这边靠了靠,他似乎想把林冰引到水里去。
这是有多蠢。
林冰的嘴角微抽,这丧尸看着一脸精明,没想到会做这么蠢的事,她又不是白痴,这么明晃晃的陷阱她难道会跳?!
扑通。
这是林冰落水的声音,她是被人一脚踹进水里的,直到入水,她才发现水里有一只蠢透的五级丧尸,岸边也有一只长得一模一样的五级丧尸!
不只一个!
不,真正的五级丧尸只有一个,其他人的肯定是从镜子里出来的,虽然与正版的五级丧尸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身上的小细节却是与真正的五级丧尸完全相反。
更重要一点,镜子中出来的丧尸智商似乎不高,但是,奇怪的是这一真一假两只五级丧尸是什么时候换的呢?
这只五级丧尸将她推入水中,又想做什么呢?
水?水!
林冰忽然反应过来,水里有灰雪!这只五级丧尸是想让她变成丧尸还是想要她的命?!
不过,让这只五级丧尸失望了,她喝了灵泉,这几日每天都喝了一点,这些夹杂着灰雪的湖水怕是伤不到她。
冰冷的湖水变成了大片的冰块,林冰站在了湖面上,而那只‘伪’五级丧尸则是被冰块冻住了,百年寒年,这只伪五级丧尸的身体不如想像中的钢硬,瞬间,这只伪五级丧尸就被百年寒冰冻得死透了。
岸上的那只正版五级丧尸脸色更不好看。
他的镜分身越多,每一个镜分身得到的力量就越弱,水里的这是第四个分、身,虽说不强,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轻松的就将他的镜分身解决掉!
雪已经下了很久,温度一直很低,他的分身明明就已经适应了低温,为什么还会栽在这个女人的冰冻术上呢?难道,这女人的冰有古怪?
他仔细的想过了,虽然眼前这女人的身体不错,但是他还是比较想要男人的身体,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女人!
可让他郁闷的是,他是五级,那个他看中的身体等级比他高,他必须先升级才能用镜子将那个男人的样貌身材用镜子完整的‘照’出来!当然,希望那个男人的等级是六级,若那个男人是七级的话,那他还得升级,不然是‘照’不出新身体的!
没错,他只能‘照’出那些等级比他低的人的身体。
比如,眼前这个。
他知道这个长相不错的女人有空间,他的手段是镜子世界,也称镜子空间。如果他能将眼前这女人的空间吞噬,他的镜子空间就可以马上升级了!他就可以‘照’出那个男人的身体,从镜子中出来的身体全部都是他的!他当然可以换个身体!
也不是说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可是,这身体的脖子上有一个咬伤,他抹了许多去疤药,但是这伤口就是好不了!还有嘴,之前明明是浅红色的,现在乌红乌红的,那还是喝了水之后,不喝血的时候是乌紫的,一点都不好看!
还有他的眼睛,竟然是灰白色的,一点都不好看!他之前的眼睛可是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得很,那是一双漂亮的会说话的的眼睛!
高挺的鼻子倒是没变,只不过鼻梁旁边有些小伤,破了一层小小的皮,直到现在那层皮还没长出来!
其实他知道自己变成了丧尸,不管是皮肤还是伤口都是好不了的,但是他就是不甘心!
从一个潇洒美男子变成了一个全身是伤(只有一点点伤,他夸大了)的憔悴男人,他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