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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白岩说了这么许多,离掌柜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了几圈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不敢许你太多承诺只怕自己做不到,但我是真真实实这么想的,天道无常,我心如故,指天发誓这事不大靠谱,不过若你信,我愿意起誓。”
“起什么誓?”离掌柜暗自抹泪,不知该如何应他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即便那些如果都成了真,我也绝不会忘了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情、忘了我今日说过的话。忘川水我永远都用不到,你若愿意给我留瓶桂花酿好了,这一次我绝不乱扔了。”
离掌柜扑哧一声笑出来,泪还在眼角笑得十分别扭:“果然说没两句正经的,你就又开始痞了。”
“好,说正经的。”白岩心中有数,那些如果有大半机会发生,与她相拥可能是最后一次,他只想将心里所有的话都告诉她,即便有那些如果他都不会心怀遗憾了。
“知道我与袁颢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离掌柜微微摇头:“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就想告诉你了,免得你胡思乱想。”
“你岂知我胡思乱想了?”
“啊,原来是我胡思乱想了,那当我没说吧。”
“别……”离掌柜忽然发现他当真是没一刻正经的,难道真是她从前揶揄他太多,他总要一次又一次的报复她?假作嗔怒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一日你将我困在结界里扔回小屋,我等的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乱糟糟的就在想,袁颢回来了,你会不会就此跟着他走了不再理我了,无由来的拿自己跟袁颢比了又比,掂量了好半天说服自己你一定会回来。”
离掌柜仰起头问道:“哦?当真如此自信?”
白岩摇摇头:“当时怕极了,就怕你一去不回头。不过后来想明白了,我跟袁颢不需要比什么,我有一点一定比不过他,不过也因为这一点,你一定不会扔下我跟他走了。”
“哪一点?”离掌柜好奇了。
“他比我看得穿。生与死、爱与恨、情与孽,他都看得穿,所以他能得道成神再会天庭。而我,恰恰是看不透了,所以犯了天条、受了刑法,即便逃到了下界仍是看不穿情爱这一事才会痴痴爱上你,看来此生此世是难以超脱了。”白岩低头在离掌柜耳边低语,“为你我自甘堕落,为此你绝不可负我。”
离掌柜心头一沉,心口胀得难受,好像有什么满满得快要溢出,眼泪又滚了下来,扑进白岩怀里放声哭了出来。
“不要忘川水了,不要了,”离掌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止不住眼泪滚滚,也管不住说得什么了,“你今夜说过的话我记住了,他日你若有半句虚言半句谎话,我定要你万死不得超生!!”
“你舍得?”
“舍不得!”离掌柜哭得乱糟糟的,眼泪婆娑地瞪了白岩一眼,“难得你说了这么多话,若然喝了忘川水将你忘了,恐怕再不会有人对我说了,决不能忘!”
白岩瞧着她那既欢喜又哭得稀里糊涂的模样,心里酸酸涩涩又甜甜腻腻,竟也有些想哭:“莫不是你以为天色暗我瞧不清楚你,才哭成这样?千年难得一见你哭花了脸,这模样我想我是怎么都忘不了了。”
离掌柜的泪湿了白岩的衣襟,这似乎是白岩认识她以来头一次见她哭成这样,断了线的眼泪半分都忍不住,白岩将她搂得紧紧的,仍她哭着,心里却是欢喜的,她的苦乐悲喜都系在他身上怎能叫他不开心?得她一滴泪,对他而言比得琼瑶甘露都珍贵,何况是她感动的眼泪。
过了半响离掌柜才收了眼泪,惶惶然发现自己哭得太没样子了,羞羞窝在白岩怀里不愿动。
“哭够了?”
离掌柜哼了一声,没应答。
“哭够了就回房吧!”白岩将她打横抱起,直接穿透了屋顶飘飘然回了屋子。
“啊!”离掌柜揪住白岩的衣领,轻声惊呼,“喂!在自己家里,你走大门不行啊!”
“走大门太麻烦了!”白岩将她往床上轻轻一抛整个人压了上来。
第六十四章 争片刻欢愉
半夜耳鬓厮磨,半夜翻云覆雨,天亮后两人都懒懒赖在床上不肯动,离掌柜趴在白岩怀里挑着他的头发玩,白岩浅笑着任由她把玩。
离掌柜用手指戳了戳白岩结实的胸膛,低语道:“我们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
白岩坏笑道:“哦,那你想怎么做?”一边说着一双手已摸到她腰间。
“别动!”离掌柜一掌拍在他肩头,凶道,“我是问你,还有一日多我们该做什么?我想着是不是该回一趟平顶山想姑姑求助,讨些救兵来?”
“如此甚好,不如就请你姑姑出山,这样咱们便什么都不用愁了。”白岩笑笑,故作轻松。
离掌柜白了他一眼:“当真如此容易三百年前我又岂会如此狼狈逃入雪山之中,直接回了平顶山请姑姑灭了天溪不就一了百了了。我入魔这么多年,给姑姑丢脸是小事,可触犯的天规天条已不知几多,若姑姑当真要出山第一个就得把我收拾了。三界分明,互不干涉,天溪在魔界怎么闹腾都好,天上诸神都不能插手来管,更不关平顶山什么事了,我最多就是向姑姑借点人来助阵,也不能全靠他们诛杀天溪。”
白岩的指腹轻轻抚过离掌柜的脊梁:“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就别再想那不实际的了。莫说天溪还没有解开五行阵封印,天界管不着他,就是他解开了封印,玉帝派谁来拿他也说不准的,干吗把除魔的功劳凭白让给他人?”
离掌柜拽了拽白岩的一撮头发,道:“你想将功补过那就该先去跟玉帝谈条件去。”
“你不怕我去了天庭立即被扣押就此不复返?”
“……还是别去了。”离掌柜往白岩身上靠了靠。
“你可是怨我紧咬着天溪不放才连累小泉?”
离掌柜的下巴搁在白岩胸膛,一边捏着他的头发画圈圈:“有什么可怨的,就算不是小泉天溪为了解开封印自然会找到你,比起小泉他更想绑了你去解封印,即便是交出了无色石和青雨不见得咱们就有好日子过,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三百年前我知道五行封印之事躲了天溪一回,今次难道还能躲他第二回?天溪带着天下大劫而来,总要有人应这一劫的,你老是将那些天数命理挂在嘴边,这次恐怕真是我俩命中劫数,注定要一起应的。”
白岩默了半刻,忽然托起离掌柜的脸颊认真问道:“倘若再有一次机会,八百年前你不会阻止袁颢应劫?为一己私念将他留在身边?”
“想过很多次,想着当初若能拦住他是否能快乐地做他的将军夫人,过一世相爱相守的幸福日子。”
白岩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默默看着离掌柜也不言语。
“人皆有贪念,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便会更多。若能与他相恋一世,我想我会求他的来世、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我定会贪得无厌。”
白岩从未直面问过离掌柜关于袁颢的事,他以为时隔数百年,如今她既然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已然爱上了他能抛却那些曾经,可今日忍不住一问之下,听了离掌柜的答案,他心里竟是怨恨嫉妒得难以控制。
离掌柜岂会不知道白岩不爱听这些话,可她的话句句属实,瞧着白岩脸色青了、眉头皱了、嘴角开始抽了,她心里少不得有一丝窃喜。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还能再选一次,如果没有你,我大约会全力留住袁颢吧。”离掌柜轻声说道。
白岩拖着离掌柜下巴的手微微颤了颤,慢慢松开了,依旧没有说话,心里百般滋味说不出口的难受。
离掌柜握住白岩的手,嬉笑着说道:“若你想问,这一次我是想保住你,还是想与你一同承受,那你可真是白绕这么大个圈子还弄的自己打翻醋坛子了。”
白岩略显惊讶张口欲言,不待白岩说话,离掌柜继续说道:“我知道当年我没有做错,只是不敢承担作对了的结果,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一定会失去他最后仍是舍不得。袁颢与我注定无缘。而你不同,我们既能相拥我便愿意相信天命注定我们能够相守,即便不能,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离掌柜忽然笑起来:“与天溪一战不单是你的决定,也是我自己的,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不为天下苍生、不为小泉青雨,只是为了与你共同进退、生死相随。哈,像不像什么小说话本里的台词?俗套又恶心人。为何你说那些肉麻的话半点不觉羞,我却浑身不舒服呢?”
白岩轻声一笑,摇了摇头:“真像是从什么书里抄来的话,你若再用十分真心进去大约会好些。”
离掌柜凑到他面前狠狠瞪了一眼,那样的话她可真说不出第二遍了,他爱听不听!离掌柜手掌按在白岩的胸口,张口含住他的唇,舌尖缓缓舔过,带着她的小气报复性地轻轻咬下去,十足的诱惑。
白岩吞了口口水,一手拦过她的腰抱紧了,一手抚过她肩背往下。好一阵唇齿亲吻、好一阵抚/弄撩/拨两人不禁喘息,离掌柜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张开了双腿跨坐在白岩腰上,极度自然地引诱他、迎合他。白岩吻过她的耳根、啃着她白嫩的脖颈,低声一句:“说我不正经,对着你这妖精还能一派正经的铁定不是男人!”
食色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白岩不禁想到:倘若八百年前袁颢见过离悠遥这副诱人模样,恐怕也会沉溺其中,怎么也做出去那样清高的决定吧!
感觉到白岩忍无可忍的巨大欲望,离掌柜细碎的呻/吟中透出了几声娇笑:“嗯~人间有句话叫做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哈,当真是看不穿呐,我们纵有千年万年又如何,片刻欢愉我朝夕也争。”
白岩听后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无怪纣王为了妲己罢废朝务日夜纵情,实在是无法抗拒。”一边说着话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扶稳离掌柜的纤腰,腰部用力一送将早已坚/挺的欲望深深顶入。
“啊!”离掌柜不禁叫出声来,“白岩,嗯,你轻点!”
离掌柜零碎柔腻的声音只是激发白岩更勤奋的耕耘。
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很奇怪,奇怪的美妙,是一种与他们元神共融时的平静安逸截然相反的满足,如果元神共融是将他们都化成了水混在一起,那此刻他们便是两团烈火烧到了一块。
芷兰来叫他们吃早饭,他们没应声,来叫他们吃午饭,依旧没人回答,芷兰想了半天终是以为他们两是离开了宅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两人就这么腻在一起及时行乐,直到宅子外有人敲门。
白岩微微一皱眉,离掌柜也感觉到了外面来者法力颇为高深,道:“我要去洗澡,你去瞧瞧外面的客人吧。”
“好,我去。”
其实不用开门去看白岩已知来者何人,他走出房间一路解开宅子里外数重结界,走到大门口正好将来人请进门。
“怎么亲自来了?”白岩打开门请她进来,“看来真是出大事了。”
白瀛之非常介怀白岩私盗无色石的事情,因着兄妹之情当初不忍心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