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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狴犴从甜蜜中渐渐恢复神智,想到昨晚自家娘子居然“棒打老虎”,的确……今天他那个得势不饶人的娘亲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模样。
“安安,你也真是的……”
“废话!”薛以安没好气地截住狴犴,“我薛以安从来不占别人便宜,但是别人也休想占我便宜,你娘是母大虫就了不起啊?她敬我一尺,我还她一丈!”
见薛以安咬牙切齿的模样,狴犴从心底狠狠地叹了口气。前辈子自己到底造什么孽了,怎么会遇到这么对婆媳?看来成亲后得想个办法离开龙谷,不然唯恐以后再无清净日子好过了。
薛以安哪管狴犴哀叹,踢踢他瞪眼道:
“说了还不起来?”要是让那个母大虫知道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恐怕自己又多了条“引诱”的罪名了。
谁料这边狴犴却一张脸蹙成一团,痛苦地扭扭腰道:
“可是我的腰好酸,哎哟!疼疼!”
薛以安翻个白眼,自己都没叫疼,这个白痴现在这模样算什么?
薛以安撅嘴,委屈道:“我才真的难受好不好?”
原本狴犴就有意逗弄老婆,见薛以安嘴撅得老高,心里也狠狠疼了一把,伸手道:
“那我帮你揉揉。”
“才不要。”薛以安惊恐地挣扎。
“安安我说真的,从小我推拿就最棒了,姨娘和爹爹们都最喜欢我按摩了。”
“我说了不要,哈哈!痒!哈哈!”
薛以安想避却为时已晚,狴犴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纤纤细腰,一阵揉搓惹得薛以安顿时缩成一团,可这么一动作,又牵引起私…处一阵酸疼,弄得薛以安哭笑不得。
狴犴见薛以安眼里盈满泪水,自己的技术身遭怀疑,也满脸委屈,“哪里痒了?你再试试。”
“不要,哈哈!”
就在俩夫妻狂闹之时,大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蛮力打开,门闩也被内力震成两块掉在地上,小两口闻言都木讷地往门口望去。
果然,是母大虫!
薛以安眼闪精光,冷哼两声地别过脸去。
狴犴生怕薛以安在外人面前露了肌肤,也赶紧用被子把她裹了个结实,自己反倒裸…露上身地坐了起来。
望望来者,狴犴才耷拉着脑袋唤了声:
“娘——”
原本以为会狂风大作的娇娘却只是哼哼冷笑两声,轻轻扫了眼床上的薛以安对身后的人厉声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亲自伺候少爷起床?”
语调阴阳怪气,薛以安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在指桑骂槐,可还是佯装被惊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地转过身嘟囔道:
“怎么这么吵啊?哎呀,婆婆?大清早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娇娘不语地抖抖,头上的金钗因颤抖剧烈也摇曳动人,“你们把这个贱人也给我穿戴整齐了。”
“娘!”已被丫头伺候穿上外衣的狴犴听娘亲竟叫薛以安“贱人”,蹙眉地止住道。
听了这话,薛以安也是一个跃身坐起来,推开身边的小丫头瞪着娇娘咬牙道:
“不敢请人服侍,我这就起来。”
那小丫头被用力一推,竟站不稳地倒在了床边。娇娘见了只是摇摇头,便拂袖去了大厅等着。
待两人都穿戴整齐,这才慢吞吞地磨到大厅。
薛以安心里早有了计谋,反正待会儿不论娇娘怎么说,自己打死也不承认昨晚戏弄了他们,咬定是误认了筷子为春药,哼!看她能怎样。反正现在米已成粥,她就不信娇娘敢悔婚。
大厅内,倒是另一番风景。
娇娘冷漠地喝着茶,大殿两旁各站着八大带刀男子,看穿着打扮,倒象是侍卫。说起来,自从薛以安进龙谷以来,就只见狴犴和神仙大叔两位男子,就连狴犴的兄弟们也不曾遇见,在这种情况,殿内突然出现十六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就显得异常诡异。
狴犴见了这些人,也微眯眼道:
“娘,安安一时顽皮,你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吧?”
大动干戈?薛以安歪头看向狴犴,见其神情肃穆也就猜出三分原由。看来,这些带刀侍卫还果真不简单,自己还真是荣幸,一来龙谷就见这仗势了。
娇娘嗤之以鼻,放下茶杯道:
“大动干戈?这句话我倒想反问我的好儿媳妇,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薛以安不明所里,看看狴犴才回嘴道:
“我心狠手辣?”自己又没在你茶里放巴豆,区区几只迷香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娇娘见薛以安一脸无辜,气煞得拍案而起,伸出纤纤玉指就道:
“好你个贱人,居然还装?我已经给你脸没让虎力仙侍进屋拿人了,你竟在给脸不要脸,来人啊!给我拿下!”
一席话,那虎力仙侍们便果真上前要抓薛以安。
“毕安——”
“娘!”
狴犴把老婆护在身后,鼓大老虎眼地瞪住娇娘。
顿了顿,狴犴才试着让自己语气平稳地说:
“娘,昨晚的事情是我逼安安的,安安没有引诱我,更何况我们立马就要成亲,这事……”
“你逼她的?”娇娘咄咄逼人地从茶案上走下来,难以置信地瞅瞅儿子,“你逼着她和你相好这样谎话还由可信,难不成菀儿也是你逼着她杀的?!”
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对视一眼,狴犴急急问道:
“娘,你说什么?”
薛以安也惊诧道:“那个……菀儿死了?”
不可能啊,昨晚她离开狴犴寝宫时,她还好好地躺在床边。
娇娘回身,厉声喝道:“你个贱人,还在装?七妹已经来过玄霄殿,帮我验过尸了,菀儿恰是昨晚丑时而亡!”
丑时,正是昨晚娇娘等人被迷晕的时候。
闻言,薛以安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娇娘围着薛以安道:
“最毒妇人心,你闻我把菀儿许配给狴儿就怀恨在心,迷晕我们后趁机杀了她,你好狠啊!是不是下一步就准备杀我了?嗯?”
狴犴拉住娇娘道:
“娘,不会的。”
“怎么不会?”娇娘动怒地甩开儿子,菀儿毕竟跟她多年,突然惨死,她做主子的心下也不好受,“菀儿的尸体现在还摆放在偏厅,不信你去看看!”
狴犴道:“菀儿的尸体我一定会去看,也一定帮她找出真凶报仇雪恨,可是现在——”
狴犴着急地望薛以安一眼,这妮子平时伶牙俐齿的,怎偏到这种时候,却缄默不语了。
“丑时……”狴犴撑下巴地沉思,自己是丑时末醒过来的,接着就赶过来找安安,可她却不在房里。
拉过薛以安,狴犴悄声道:
“安安,你昨晚丑时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可和谁见过面,能为你作证的?”
语毕,薛以安却暗暗攥紧了拳头。
刚才沉默不语就是自己早想到了找时间证人洗脱罪名,昨晚丑时,自己一直和神仙大叔在后花园喝酒聊天……可是,自己答应过大叔不把两人相遇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见薛以安满额头冷汗,娇娘冷笑:
“狴儿你终看清这女子真面目了吧?你昨晚丑时醒来找不到她的原因是她正忙着杀害我的菀儿,冷血恶毒,杀了人竟还脸不红气不喘地回来勾引我儿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网开一面吗?”
“娘!”狴犴打断娇娘的话,着急地拉过薛以安道,“安安,我不相信是你做的。你倒是说话啊,你昨晚丑时到底去哪了?”
薛以安咬咬牙,抬头凝望狴犴焦急的眼神,头转向一边低声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愿意跟你们走。”
狴犴石化,娇娘却冷道:
“这么说,是认罪咯?”
“不可能的!”狴犴嘶吼,握住薛以安的手道,“安安,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薛以安心下一暖,这种时候他竟还信自己。
颔首反握住狴犴的粗手,在如此危急的状况下,薛以安反倒略带女儿三分羞涩地柔声道:
“你信我就好。我跟这些侍卫走不是认罪,是我相信你有能力帮我洗脱罪名,我等你的好消息。”
狴犴眼眸闪闪,漂亮的瞳孔如清泉般的倒映出薛以安的影子,点点头,狴犴郑重其事地说:
“你等我。”
第二十六章 兄友弟恭
前章提要:菀儿突然死了,薛以安成了最重要的嫌疑犯。
狴犴在虎力仙侍的带领下来到偏厅,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
抱着胸,狴犴倚着门盯着偏厅里的人儿,似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注视,那人也是暮然回眸,一见狴犴,笑哈哈道:
“四哥。”
狴犴望望老七鸱吻,讥笑道:
“难得你还知道回龙谷。”
鸱吻摸摸鼻子,搭上狴犴的肩膀道:
“四哥不是吧,我一回龙谷,爹爹、娘亲都拿我开涮就算了,你也洗我?”
狴犴蹙眉,不喜与人接近的性子让厌恶地瞥了眼肩膀上那只猪手,
“拿开。”
鸱吻哪里肯听,依旧打哈哈地挨着四哥,整个身子都倾向狴犴怀里。
“这么久都没见了,再怎么说兄友弟恭……哎哟!”
话未毕,狴犴就一把推开了七弟。
鸱吻佯装疼痛地偎在门边,泪眼汪汪道:
“四哥有了嫂子不认弟,从小你和我最亲,现在倒好,大哥二哥亦然,你也是,成了家都不管我了。”
这倒是不假的实话,九兄弟里就属这个七弟最为顽皮惹事,从小爹爹大哥见了都是耳提面命,冷冰冰的二哥更是经常体罚惹了祸事的鸱吻。现在,大哥忙着挽回爱人、二哥忙着照顾即将生产的娘子,就连自己也因为安安鲜少有空管这个祸害。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管?说吧,这次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所以躲回来了。”
鸱吻大叫冤枉地嚎起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是收到讯息,说二嫂要生产、四哥要成亲才回来的,结果回来新嫂嫂先没见到,就见到这位了。”
说罢,鸱吻便意有所指地瞟瞟身后的尸体。
狴犴抿唇,问:
“有什么发现?”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七弟,一回来就跑到玄霄殿的偏厅,定是从自己生母那听了菀儿的死讯。
闻言,鸱吻也收起嬉皮笑脸,认真道:
“我看过了,是凶器致死。致命伤在后胸,应该是从身后把刀插进去的。”
狴犴蹲下身,掀开白布一看。只见菀儿脸色煞白地伸脚躺着,眼睛还难以置信地睁着。菀儿前世为白虎,因跟随娇娘升仙,死后也保持着完整的人模样。
鸱吻叹息,“死不瞑目,这个菀儿,自从卮儿走后就已认定了自己龙谷大丫头的地位,曾经还一度想勾引爹爹平步青云,大概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般下场。”
狴犴沉吟:“这个人是有意嫁祸安安,不用仙法而是用利器杀死菀儿,这摆明是想告诉大家凶手不会仙法。”
鸱吻也蹲了下来,怔怔地看了眼菀儿才道:
“四哥,凡间有句话,叫欲盖弥彰,你听过吗?”
狴犴扬扬下巴,“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个凶手不是想嫁祸新嫂嫂,而是自己一出手别人就可能识破他的身份。”
狴犴眯眯眼,“在龙谷,一出手就会被人识破身份的人——”爹、娘亲们、几个兄弟,狴犴脑子里闪过一连串人影,眉头也越蹙越紧。
见状,鸱吻“哎”一声,大咧咧地嚷道:
“你别皱眉毛了,也有可能我们的思路都错了。其实……我倒有个办法。”
狴犴仰头,“什么办法?”
鸱吻挠挠耳朵,“招魂咯。”
“我们是龙子嘛,神通广大,怎么能学人类那么愚蠢,破什么案?直接去冥界把菀儿的魂魄找出来,不就一问便知。”
狴犴摇头嘲笑七弟投机取巧,可一想到薛以安,又颔首道:
“倒也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