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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蒲牢今日可倒了大霉,先被胡乱吃干醋的弟弟乱打一通,现在珍珠公主又来了个大袭击。
狴犴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三哥,可也无动于衷地看着珍珠公主在蒲牢身上左一爪右一爪地挠着,末了还继续机械化地帮娘子拍着背。
“什么时候……我们成三哥外人了?”狴犴傻傻自语,却被旁边虚弱无力的薛以安一把抓住。
“背我。”
娘子的话,就算不明白,也要立即、马上、瞬间实施。
于是,狴犴乖乖地把薛以安扛上背,整装待发道:
“然后?”
“逃!”
狴犴下意识地抬出腿,可没走两步,又蹙眉地停下脚步。
“安儿,不好吧?三哥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们才被抓的。”
薛以安用力地拍拍狴犴的脑袋,“说你笨你就笨,你没看出来你三哥和公主有问题吗?就算刚才我们真逃了,他也会送走我们后,乖乖回来自投罗网,走啊!”
这边白珍珍本专心致志地欺负蒲牢,却“多亏”小维这个小白痴跳着脚地啾啾叫:
“我们快逃!快逃!”
顿时,白珍珍转身,眼光凶狠地奸笑:
“想逃?来人啊——”
“上”字还没喊出口,就见白茫茫一片银白色的铁甲士兵将狴犴等人这围了个水泄不通。
貔貅打个大大的哈欠,“这么多虾兵虾将,虽然本尊并没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好困——”
语毕,没良心的貔貅就化作玉器自睡大觉去了。
“啾——我们逃不掉了~”小维舔舔湿湿的黑鼻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狴犴,下一秒,却突然捂着嘴巴笑道:
“既然逃不掉……蟹妖我们继续玩泡泡澡!”
蟹妖:“……”
白珍珍见大势已去,得意洋洋地叉腰:
“怎么样?跟我回去,还是准备继续打?”
薛以安此刻虚弱无力,也没了劲唾骂,只靠着狴犴耷拉脑袋喘气。
“安安!”
狴犴瞥眼望望娘子,咬牙半眯着眼,瞬间,宝刀出鞘,宝蓝色光彩刺得众人皆睁不开眼。
“安儿,再忍片刻!”
白珍珍渐渐退到士兵后面,纤手一招,冷冷吐出一个字:
“上!”
顷刻,虾兵虾将们倾巢而出。狴犴一面要顾着背上的娘子,一面要集中精神战斗突围,的确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边蒲牢看得手指攥紧,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手帮忙,就见天空出现一抹碧绿水绸,似彩虹般横铺而过,竟无一滴水珠滑落。水绸顶端自有那清雅俊逸之影嫣然而出,白珍珍见了此人,却是大为震惊。
“大哥!”
两个随行的丫头也异口同声大喊:
“宫主!”
蒲牢细细看去,此人玉容丰神,面如秋月,眉如远山,一双透亮眸子湛湛有神,虽一身雪白华裳衬得整个人温文尔雅,却绝不是泛泛之辈。果真,其手轻轻一招,打斗的众人便突被流动的碧水团团围住,虾兵虾将们各个傻眼,奇怪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水墙,只一刻,男子指尖一点,上一刻还透明丽华如珠帘的水墙就哗然散开,幻化成珠珠晶莹水滴,打中虾兵虾将们。
蒲牢精致的眉毛忍不住打结,这水珠……竟一滴不落,各个皆中标。
“啊!”
“哎哟!”
惨叫连连后,士兵们皆倒地不起。
白珍珍见自家大哥竟胳膊肘往外拐气得直跳脚,撅嘴撒娇道:
“大哥!”
薛以安迷迷糊糊间,也只觉身边的虾兵虾将们齐齐倒下,白珍珍这一声倒让自己清醒许多,抬头一看,那东宫之主似有察觉般水袖一扬,掀起一道水帘,待水滴都落下,哪还有半点东宫之主的影子,远处,倒是有一妙龄少女款款而来。
见了此人,白珍珍泄气道:
“大哥你不要走啊!”
叫嚣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白珍珍这才露出小孩神情地去拉那妙龄少女。
“慕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和大哥回来了?”
女子微笑,“再不回来怕你把东宫都掀翻了。”
龟丞相也滚着龟壳“咯咯”地过来,伸出脖子谄笑道:
“给慕女神请安。”
围观的东海百姓看清来者后,也各个附身唤道:
“慕女神吉祥,宫主吉祥!”
薛以安一惊,瞅着身着碧绿纱衣的女子道:
“对!我见过你,兰颜嫂嫂生产时你就在场,你是睚眦他们说的什么仙界产婆慕女神!”
白珍珍扬眉,“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慕女神,凡间男女的婚配、产子都归慕姐姐管,怕了吧?”
慕神轻笑,一脸和煦道:
“在东海,没有什么女神,慕儿只是宫主的丫鬟罢了。”
语毕,慕神才正式向狴犴、蒲牢等人福身道:
“宫主有话,前日因事不在府上,谁料小妹骄纵跋扈,竟威胁水蛇妖冒充吾之身份欺瞒龙四公子,又私扣龙族三公子,强嫁龙四公子。|Qī…shu…ωang|实乃吾不教之罪过,还望两位公子见谅,望今晚暂且于东宫稍事休息,明日定给与诸位一个说法。”
闻言,白珍珍不高兴地撅嘴:
“我哪里骄纵跋扈了,更何况蒲牢做我奴隶是自愿的,是吧?”
蒲牢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狴犴却眉头紧蹙,“说了半天,上次见得东海之主竟是假的?!”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安儿前来,还闹得她又吐又晕,白受一场苦罪。
第四十三章 携子之手
到了客房,薛以安依旧一副半死模样。
将一滩烂泥的娘子抱上床,狴犴才打湿毛巾,一边替薛以安擦拭额头,一边询问:
“还难受?”
薛以安嘴已乌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就是晕得厉害,胃上一阵阵的。”
一面答着,那胃似有感应般的,恶心感接踵而至。
“呕——”
薛以安哭丧脸地向着床外干呕,除了酸酸的唾液空空如也的胃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狴犴摇头扶起薛以安,喂了口她茶才咬牙道:
“三哥也真是的!”
薛以安见狴犴一脸狰狞,反倒伸了纤纤玉指去戳其脑袋。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这个笨蛋猛追穷打,你三哥也不会扛着我左蹦右跳,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狴犴自知罪孽深重地垂睑摸鼻,正踌躇着怎么交代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你?”
开了门,只见竟是白珍珍身边的小丫头婀娜多姿地站在门外。
小丫头不理会狴犴,端着盘子径直进了房。
“我们宫主吩咐,薛大小姐受了惊吓,要我们炖点千年珍珠银耳汤来。”
薛以安本半卧在床上,听了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们公主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头挤眉弄眼,“是宫主,不是公主!”
狴犴汗颜,“两个发音都一样,你们往日都怎么区别你们主子?”
小丫头得意地扬扬眉,“那还不容易,看表情就知道了。”
薛以安好笑,“如何看?”
“我们宫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俊逸清雅、丰俊玉儒,只轻轻蹙下眉头,那柔情似水的神情都能勾了人的魂魄去,所以……每次我们说到宫主时眼神都充满了柔情、憧憬、向往——”
狴犴坐到薛以安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依旧手捧胸怀、眼呈星星状的花痴丫头,狴犴道:
“看出来了。”
意识到失态,丫头才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正声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薛姑娘早点喝了汤歇息吧。公主殿下就住在隔壁,宫主吩咐了,如果有什么缺的,尽管过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没了人影。
狴犴嘴角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薛以安耳边柔声道:
“安儿,张嘴。”
薛以安厌恶地别头,“不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但凡珍珠银耳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沫子,这薛以安精贵,被爹爹和大哥们惯得无法无天,每次喝银耳羹定要先让人打沫子。
狴犴却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这汤本就没沫子啊?”
薛以安称奇,端着汤细看一看,又尝了尝,银耳羹里却又珍珠粉。
“难道有人事先打了沫子?”这世间竟有和她一样嘴刁的人?
薛以安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抬头去看那天神般的东海宫主,其竟掀起水帘扬尘而去,掩面不愿相见的原因难道……是他?所以才知道自己喝银耳羹的习惯?
薛以安背脊一僵,登时乌黑的眼珠也瞪大三分。
“安儿,发什么呆?快喝!”
薛以安下意识地点头,这才乖乖地把一碗银耳羹都吞下肚。
这情景竟似几年前,可那时坐在床边喂自己汤羹的人却早已不见……
“姑娘,姑娘。”
“做什么?”
“你刚才拣的那颗珠子——”
“哦,这颗啊,嘻嘻,漂亮吧?”
“是我遗失的,还望姑娘……”
“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哇!原来你转转手指它就会发光,安安喜欢!我要了!”
“可是,是我的……”
“卖我不行吗?”
“这是家传之宝,不能卖。”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嘛!”
“这……家传之宝是用来赠与我未来妻子的。”
“未来妻子?那就是还没成亲咯?那还不简单,我嫁你!”
总角之晏,吟笑晏晏……
那往昔笑靥动人的画面你可真忘记了?
那曾经的山盟海誓,华裳玉立你可真的都抛诸脑后?
他温柔似水,唇角上扬,字字坚定道:
“好,我娶你。”
“我娶你,安儿。”
他说:“安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
携子之手,却未必白头到老。
“安儿……”
……
“蓝哥哥,不……蓝哥哥……”
“啊!”
薛以安虚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渗满冷汗。
“怎么了?”狴犴揉着朦胧睡眼,也坐起来。
“没……我说梦话了。”
“我听见什么哥哥的。”
“什么哥哥?”薛以安没好气地打断狴犴,心虚地插嘴道,“我是在想明天那个东海宫主会不会又耍什么阴招,不放我们离去。”
狴犴宠溺地刮刮薛以安的鼻子,笑道:
“不会的,睡吧。”
语毕,狴犴就作势往下倒,却被薛以安一把拉住,泪光盈盈道:
“毕安,如果那个珍珠公主非你不嫁,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也?”狴犴奇怪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却眼神闪烁地扑进狴犴怀里,呐呐道:
“毕安,我好怕。”
“傻子。”狴犴笑拥薛以安,这亲亲娘子最近也不知到底怎了,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心绪不宁。
“别怕,若明日那宫主敢——唔!”
狴犴话还没说完,薛以安就已主动地覆上了红唇与自己缠绵,狴犴心中一颤抖,动容地与薛以安齐齐倒下。
薛以安似神志不清,嘴里依旧低喃:
“不要离开我……”
狴犴闷哼一声,欲望已在薛以安的乱碰乱撞下抬头。
“安儿。”狴犴再次含住那艳唇,挺着其微张的樱口趁虚而入。
“嗯。”狴犴如蛇般灵巧的舌卷住薛以安的一瞬间,小妮子竟娇嗔出声,狴犴再忍不住地扯了其小巧肚兜,手掌在玉峰之间揉…搓不定。
“相公,唔……”
薛以安配合地攀住狴犴的腰,两人磨蹭间,裤衫也去了大半,感觉薛以安在身下乱摆,狴犴又狠狠地掐了掐掌中已硬…挺的茱萸,安安近些日子越发情动,倒让自己颇为惊喜。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