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
薛以安脸颊绯红,悄声低吟。
狴犴在薛以安白皙的脖间吸…吮一番才用顶端去试探入口。
“嗯,何时……”
薛以安羞得捂住狴犴的嘴,不让他出声,狴犴啃咬一番玉手才摆动身躯长驱直入,薛以安双腿微颤迎接着,狴犴却坏心眼地卡在一半,反悠闲地低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甜蜜折磨一番,狴犴暧昧地吹口热气,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何时这么湿了?”
薛以安听了这淫…话,下边不争气地又溢出些爱露来,窘得薛以安逃无可逃。
狴犴倒是爱极了娘子这般模样,仰笑着将一根宝贝齐齐没入。
“啊,啊!”薛以安没料这突然来袭,微眯双眼地后仰脖子,自行地动弹起来。
狴犴占尽先机,哪准薛以安反客为主,卖力摆动腰肢地将娘子打压了下去,薛以安倒也难得计较,嗯嗯呜呜地跟着节奏助威。
“别,唔唔,痒!”
薛以安断断续续挣扎着,床也因两人的律动咯吱咯吱发出轻微的美妙伴奏声。
“毕安!”继在狴犴深入浅出之际,薛以安却突然柔唤起来。
狴犴感觉身下被夹紧,知是娘子在作怪,逼不得已地卡在一半道:
“安安快把腿张开,唔。”
薛以安双臂大张地吊在狴犴颈间,确定看不见彼此脸后,才无地自容道:
“就,就……这里,你动动。”
薛以安语无伦次,床弟间已有默契的狴犴却顿时明白过来。缓慢地停在原地,摩挲感袭,大蘑菇头顿时找到了薛以安想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
听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狴犴知再不前行恐为时已晚,这才长枪直入地去撞那花心,一摆一动皆咄咄逼人,惹得薛以安情不自禁地嗔吟。狴犴勇猛之势下,木床似承受不住地也声响大作。
良久,才听帐内突传出两声呜咽。
再见,帐内风光旖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旧互拥着。
狴犴嘴角漾着幸福的微笑,轻啄身下薛以安道:
“安儿,这倒还是第一次我们同步。”
“是吗?”薛以安对于情爱之事倒显出懒散之意,眼神涣散道:
“只望……以后都能同步。”
狴犴笑嗔娘子好色,却哪知薛以安另有所指。
今生,只望与你手牵手同步前行,再莫学那旧人,撇下那互握取暖之手,乘风而去,剩我孤单徘徊……
第四十四章 扑朔迷离
狴犴这边缠绵悱恻,蒲牢、珍珠公主也在望星台“花前月下”。
仔细察看青龙的伤口后,蒲牢道:
“无大碍的,貔貅咬得也不深,休息两天就好。”
说罢,蒲牢拍拍青龙的脑袋以示安慰。近些日子因与蒲牢渐渐熟识,青龙竟也眯眼不反抗。
珍珠公主见了却满肚子窝火,拍掉蒲牢的大掌,这才温柔地摸摸青龙的伤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过那只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来了。而且,是那只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几百岁,都还不会幻化人形,那个几万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见卑鄙龌龊!”
白珍珍越说越愤慨,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蹙成了一团。
蒲牢瞅其强词夺理的认真模样,不禁莞尔。
“笑什么笑?”白珍珍转头,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作为我的仆人,你居然敢碰别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着蒲牢曾抱过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头上的珠钗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闪躲到一边道:
“不是吧?抱一下别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别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白珍珍转动黑溜溜的美眸,“怎么补偿?”
闻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白珍珍,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丝毫不差地贴上佳人的娇唇。
“嗯嗯——”白珍珍百般挣扎,眼珠子也骇得差点掉出来,可蒲牢就是紧勒住怀中玉人不放手。
青龙虽年幼,却也知道这是限制级别的画面,呜呜地羞红了脸,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话一边悄然离开。
良久,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白珍珍才重获呼吸的自由,气喘吁吁地平复心绪,白珍珍这才得空怒瞪蒲牢。
谁料蒲牢却一脸嬉皮笑脸,甚至还暧昧地在白珍珍耳边吹口热气道:
“我抱她是我不对,现在补偿回来了,不可以再砍我手了哦。”
“你——”白珍珍一时哽咽无语,只脸颊潮红地低下头去绞手帕。
见状,蒲牢反倒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
这就叫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往日被珍珍掐一掐、挠一挠倒也无伤大雅,哄得她开心也就算了,可这砍手就不好玩了,只得亮出杀手锏了。这是大哥教的,咳咳,或者确切点说,是他那个好弟妹,薛以安教的。
咳嗽声,蒲牢聪明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大哥这次出去,是和慕女帮人保胎去了?”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回味刚才那个荡气回肠的初吻的白珍珍一怔,顿了顿才颔首道:
“嗯,听说那女子怀的是龙凤胎,恰巧也是个凡人,身子抵不住,慕姐姐给她去配几房灵芝神露。”
语毕,白珍珍才稀奇地托腮凝望蒲牢:
“咦?你怎么知道?”他和大哥又不认识。
蒲牢打哈哈地说:
“听下人说的。”
“哦。”
蒲牢苦笑着摇头,自己又怎会不知。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恰是自己的大嫂白懿,说来,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
当日在帝都,白懿终放不下往日情仇,不愿与大哥赑屃成亲回龙谷,薛以安就设下毒计,要赑屃服下烈性春药,白懿不忍其受苦,终与恋人成就好事,喜结连理。大哥更是勇猛非凡,一箭三雕,这一次竟使大嫂受孕怀上龙凤胎。
薛以安知道此事后,曾得意地晃脑袋道:
“白懿姐姐别扭得厉害,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她推倒,但如果大哥用强,白懿姐姐定恨之入骨,所以只有用苦肉计了。”
这小妮子冰雪聪明,却是自食其果,最终白懿与赑屃返回龙谷,那捣蛋鬼小维就扔给了薛以安。
白珍珍见蒲牢一人傻笑发神的模样,在其面前晃晃道:
“想什么呢?”
“没。”蒲牢正色道,“这慕女原本不是你东海之人吧?”
白珍珍不谙世事,也未多想蒲牢是在套自己的话。
颔首道:
“恩,这慕姐姐是前几年才被大哥收服留在身边的。讲给你听都不信,我大哥前几年定了门亲事,没料那亲家老爷奇怪得很,说要娶她家女儿必通过三条测试,其中一条就是收服慕女,所以大哥这才与慕姐姐结缘成为主仆。”
蒲牢踌躇,往日在三界只闻这东海之主蓝落垣俊朗非凡,今日一打听,其竟连与九天玄女齐名的上神慕女也降伏了,可见本领卓越超群。
白珍珍不知蒲牢心中所思,仍道:
“本来大哥与那女子感情甚好,可不知道后来到底怎了,这婚给悔了。”
说到这,白珍珍狡猾地顿了顿,确定四周无人,才八卦地悄声道:
“这事在东海是一等一的大机密,我因从未上过岸也不知其中蹊跷,不过我看得出大哥很喜欢这个女人,他常常一个人落魄悲情地抹泪。”
闻言,蒲牢蹙眉,这蓝落垣倒是个情深种子。
“所以,我一定要上岸去凡间,哈哈!然后帮大哥找到这个女人,绑回来!”
蒲牢见白珍珍的野蛮的样子,忍不住叹口气。
就是因为这个娇蛮公主发了疯地想离开东海去岸上,才会有赖上三弟非嫁不可的乌龙事件。在珍珠公主单纯的心里,只要嫁了外人,就可以离开水里。
蒲牢道:“其实公主,男人很多,你可以选其他人嫁了上岸,干嘛非选我四弟?”
“当然选你四弟!”白珍珍圆目怒瞪,“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一个外人出现在东海,自然是他娶我,然后带我上岸。”
蒲牢撑着额头不再言语,心里却叫苦连连。
这么大个帅哥坐在你旁边你不选,非去抢我那有了媳妇的四弟?额的神啊!
翌日,东海宫主蓝落垣便遣了丫头来请众人进大殿,却依旧不肯露面。
隔着面纱,只见大殿台阶上隐隐坐着个俊逸身影,慕女接了指示,笑吟吟地款步而出,朗声道:
“宫主吩咐,小妹顽劣,扣押龙族三公子、四公子,实乃吾兄不教之过,今日特意赔罪,还望两位海涵,吾等这就遣人送两位公子上岸。”
蒲牢、狴犴两兄弟虽恼这东海之主不肯相见,全无礼数,可听说能离开东海,狴犴倒也无可厚非。
抱拳狴犴道:“那就有劳了,安儿,我们走。”
此刻薛以安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没听进狴犴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朦胧面纱,大有要将其内之人看透的架势。
不敢以真面目相见,是不是说明这的确就是那个人?
白珍珍这边也急着跳脚道:
“不行,不可以放他们走!”走了她嫁谁去?谁带她上岸玩去?
“公主,莫胡闹。”慕女微笑,“主人说了,待会儿再与你叙话。”
白珍珍望望面纱后的大哥,也觉蓝落垣今日奇怪非常。往日来客,他都是倒履相迎,从容不迫,怎么现在见了龙族之人,反倒摆起架子来了?
“可是,就算放狴犴他们走,蒲牢必须留下。”
“胡闹!”那宫主似终忍不住,啐了句。
薛以安听那帐内声音,却手指攥紧,精致的眉头打结,似已肯定自己的猜测。
白珍珍不依不饶,挽着蒲牢的手臂道:
“他不可以走,一来他答应做我奴隶,要伺候左右;二来,的确是他来了东海以后,我们东海之珠才不见的。”
狴犴道:“珍珠公主一直说有珍宝遗失,到底是什么东西?”
闻言,白珍珍眨眨狡黠的眼,顿时计上心头。
嘿嘿笑道:
“那是家传之宝,我怎么见过?可是我前些日子去玩耍,一打开贝壳,就见里面空空如也,刚好那个时侯士兵们就在外面抓到蒲牢了,肯定是他偷的!他是小贼,不能放他走!”
蒲牢汗颜,“我在十里之外的地方摘海人草,怎么偷你们东海之珠?”
帐内沉吟,良久才闻低沉男声:
“珍珍,不是他偷的,这事我下来再和你细讲。”
“不要啊!”白珍珍耍赖地大喊。
娶她的人走了可以再找,奴隶就这么一个,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薛以安咳嗽几声,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转过来,才轻声道:
“干脆这样吧。我夫君本就是玉帝钦赐的刑狱司,这东海丢了家传之宝,不论与我三哥是否有关,我们都应管。不如就让我夫君调查一番,一来还蒲牢一个清白,二来,也可帮东海找找宝贝,您看如何,宫主?”
帐内一片寂静,白珍珍倒先拍起掌来。
“好啊,如果你们查处真相,找到我们东海之珠我就放你和狴犴走,如果找不到就要娶我。”
“一言为定。”
“相公你说可好?”
狴犴摸摸鼻子,微笑道:
“安儿说得对,就这么办。”
薛以安轻点脑袋,这才复看向那层薄薄的面纱,冷笑道:
“既然如此,还望宫主出来相见,我们一起商权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