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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都不知道的小姐,就总成了红绸赶人的利器。
番外 第一百一十八节 哈兰的误会
打发走了沙椤,红绸又专心于手中的配药来。既然他基本上已经把八部兽灵丸的材料整齐了,自己为他开一炉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自己也能得到其中的一些成药以作报酬。
仅管这八部兽灵丸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族修行者来说毫无用处,可对精怪妖族的修行者以及驭兽使们驯养的异兽来说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在这里她自己虽然算不上可她也不会永远的留在这个地方,在并州她的家乡炎吉和离殒以及那些代自己照顾蓝锦的人可多数都是妖族修行者。对于他们照顾蓝锦的事自己将来回去也应该有所回报,这种能极大提高原身妖力修炼速度的灵药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以这八部兽灵丸炼制所属用到的几种特别配药来看,离开了这里怕是以后都难以再有这样的机会收集齐备了。
再说她刚才话虽是那么说,可这么些年来沙椤于她来说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朋友了。虽然他那时不时错乱一下的人格有时会给她添点小小的困扰,可有时想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有他这么一个朋友其实和有两三个性格各异的朋友感觉差不多,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挺有趣的。
炼丹是一件需要十分专注的事情,如果有外界干扰的话很容出错而导致失败。失败的结果最好也就是材料报废,而最坏就很可能损及自身了。所以红绸一直都很是小心注意瞎些细节,今天既然决定要开炉自然也不例外。
红绸看了一眼投入了几种。灵药的碧云兽血已经混着那些药化作了膏状,便将桌上的剩下的那些材料收到了自己的储物铜钱内打算回到灵宝尊者特地为自己炼丹所开辟的石室内开炉。
正在她小心的端着那只腥味甚。浓的玉碗朝着自己的石宝走去的时院门口又进来了一个身影。红绸看清来人,还不待人家开口就丢下一句:“你们少主刚离开,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脚下的速度更是半点也没有。被影响到,因为来的人哈兰她也算是很熟了虽然很少会出现在苍风陵里。
正打算张嘴与红绸打招呼的哈兰一听红绸如此。干脆的就将她前来的目的给说了出来,,只得收原本预备好的话收了回去改成了:“阿绸姑娘你可真是明白我,是族长让我来苍风陵寻少主的。我已经去过大长老那里了,听那边的人说少主偷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找您了。没想到这又扑了个空,希望风火的运气比我要好些。”
风火正是沙椤亲卫队的队长,不过因为沙椤特殊。的情况他真正贴身守护在他身边的日子其实并不多。
红绸只是略微的耸了耸肩:“那你自便吧,我还有事。”
哈兰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急着离开,而是死。命的盯着红绸手中的玉碗问道:“不急,卫队其他的人全都来了。对了,阿绸姑娘,您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怎么我闻着会感觉到身子有些发热?是不是您又要炼制什么神奇的灵丹?”
“嗯,这是你们少。主弄来的东西,让我帮他开一炉的。”红绸这么答道。
哈兰的眼神更是热切了几分,现在族内上层人士里都在流传着这位阿绸姑娘的神奇炼丹本领。她不但能炼制许多世上难得一求的许多中级以上灵丹,更有一种说法是她还掌握了不少上古灵丹的炼制方法。她所炼成了每一颗灵丹都是非常珍贵的佳品,不过因为限于她是族中长老会和少主的贵客,又常年留在几乎算是族中禁地的苍风陵所以真正能从她这里求到灵丹的人只限于极少数。像自己这样身份卑微的人即使是与她还算相熟,也没有求丹的资格。
哈兰那赤luo裸的渴望眼神让红绸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红绸并不是什么不通世务的人,自然明白她的渴望的是什么。想想她好歹也曾服侍自己一场,红绸便空出一只手来摸出一只小玉瓶抛给她,道:“我手上这东西就算是炼成了丹药以你的修为也承受不起,强自服用了只会有百害而无一益。这玉瓶里的东西比起那个来虽然远远及不上,可对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能帮上点忙的。十日一颗,这里边有五颗。在服用其间最好能闭关,并且在此期间禁一切饮食。”
红绸说完一只脚就要踏入石室的大门了,这时得到了意外惊喜的哈兰珍惜的将玉瓶接到手后忙道:“阿绸姑娘,族长让我们这么急着来寻少主是因为少主的那个未婚妻提到来了,如今已经身在苍澜城内住进城堡了。”
感觉近来少了许多新鲜事的红绸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十分有趣,便停下脚步随意的道:“不是说要到勾月节时才会到吗?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
“听说这是她父亲的意思,说是想来看看我们城里的勾月节是如何筹备的。我看哪应当是让她提前来学习的,如果她真成了我们的少夫人那以后主持勾月节夜祭的人就会是她了。”看来哈兰也如人类少女那般具有不小的八卦潜质。
“那位小姐长得漂亮吗?”红绸颇有些遗憾的看了看手中的玉碗,有些好奇的道。
她所遗憾的是如果不是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她还真想跟着去苍澜城看看这热闹。要知道这阵子她几乎总是在炼丹或是修炼,日子过得实在是有些无聊的。好容易出了这么有趣的事自己却没有法在第一时间去看看。从沙椤提起那位小姐时的情绪态度以及他那特殊的个性,她想他们的初次见面一定会十分的精彩。自己却无法亲眼见到这精彩的一幕实在是有些太可惜了。
不过哈兰显然有些弄拧了她的遗憾,她有些不大敢看向红绸的眼睛,心里同时有些自责的道:“依娜小姐是海青族的第一美女,不过我还是觉得阿绸姑娘你的气质要更高贵一些。”
啧啧,听这么说来看来那位依娜小姐应该还是个有个性儿的美人儿,那么这场初次会面就更有看头了。不过……红绸再次看了一眼颜色变得越来越黑的药血还是认份的边朝石室内走去边对哈兰挥了挥手:“好了,你快去找人吧。不然晚了会让族长大人骂的,对那位小姐也有些太失礼了。”
看着红绸的身影消失在石门处,哈兰心里越发的后悔自己刚才的言行。更是替她难过起来。她一直认为少主对这位阿绸小姐很不一般,而阿绸小姐这样高明的炼丹师会愿意跟着少主(灵宝尊者被她自动忽略了)不远数万里之遥来到这在外界看来只是一片荒芜的北域,其内里的情意自是不由而喻的。再联想到少主一直以来对那位未曾谋面的依娜小姐的排斥,就连她这样的小侍女也能看清楚他们之间的那种羁绊之情。
在她看来少主与阿绸姑娘真是天赐的绝配。只可惜造化弄人,这样的两个人不但身份悬(种族差异,在大多异族修行者对人族修行者都看不怎么上)殊,少主又早有婚约。再加上少主婚约的对象又是北域内另一支飞禽大族海青族族长的嫡孙女儿,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种羁绊注定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而自己在这个时候对阿绸姑娘说了这些,岂不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无比自责的她看向手中的玉瓶,只得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事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是无法帮助他们的,她能做的只有在神庙为他们祈祷,希望上天垂怜他们之间会有个圆满的结局。只是自己真的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吗?
完全不知道哈兰心中对自己与沙椤的关系是做如此看待的红绸在走进石室,启动石室外的法阵后就将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到了这一炉要炼制的丹药上,再也没有半点其他的杂念。
早先离开小院的沙椤其实并未走多远,这时的他正坐在小院处的一处高地上用那双如太阳般灿烂的金眸看向小院的方向;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这时红绸有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虽然近来他人格转变的速度和频率都有加快。可这种金瞳的状态并不是那种最常保持的,至少她是如此认为的。相比起冷酷腹黑的金瞳少主,那个棕黑眸子的纯真少年好像要更得她的喜爱。不过金翅一族的愿意与她相反就是了,金瞳少主那样的人才是金翅族真正迫切需要的未来掌舵人。
正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跪立在了他的身后;用一种低沈的声音道:“少主;海青族的依娜小姐来访;人已到了苍澜城;族长请少主回城接待。”
“知道了。”沙椤从地上长身而起;看也没有看依然还跪立在地上的亲卫风火就自顾自的朝着苍风陵的谷口走去。
在走到谷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对守在谷口的侍卫冷冷的道:“在勾月节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谷外之人都不得进入苍风陵内。”
在那双充满压力气势的金瞳下,谷口的侍卫毫不犹豫的领命答应下来。根本就好像忘记了他们是直接听命于长老会,而非皇族的侍卫队。
番外 第一百一十九节 阴云
第一百一十九节 阴云
在红绸离开中州到北域的这六年里,无论是在她的故乡并州还是在她选择了离开的中州都起了不小的变化。对于这些变化红绸有的知道一点皮毛,有的却是一点儿也不清楚。不过无论她心中有数与否,这些大局情势上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与她多少有些关系。
六年,六年的时间对于修行界中正式踏入了修道一道的修行者,或是那些天生就寿命比较长的族类来说只算得上是弹指一瞬间的事。但是对于普通人族来说却占据了整个生命中十分之一的时间。如果有心的话,六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人或是事物实在是太多了。
六年的时间,并州的流云庄一力构建的流云坊市依托着红绸之前留下的一些资本以及来自妖界两大强族暗中的支持,如今在修行界差不多达到了一个能与麓谷坊市相提并论的地步了。这种发展的速度无疑引起了麓谷坊市背后的真正主持者、三大修行宗派的重视,在短短十年时间里异军突起的这个坊市对于宗派内大部分储备物资的筹备都来源于麓谷的三大宗派来说影响是巨大的。
特别是眼下随着各大宗派百年大比的时间日益临近,各类珍贵的灵药、法器、法宝、灵剑等能在关键时起到决定性作用的物资越发的重要起来。对于流云庄将这么多决定性的重要物资的流向分去了不小的部分这个事实,引起了早已习惯将这一切优势执掌在自己手中的中州大派们极大的不满。
不过因为关于流云庄的背后也许、可能与某一个他们都为之忌惮的势力有所关联的那个传闻,又让一直蠢蠢欲动想要伺机对流云庄动手的他们有些顾忌不敢轻易动手。
不过随着大比日期越来越。近,各种物资越来越紧俏,眼下这百年一遇的巨大利益让某些人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或许三大宗派内决策事务的人还能够继续隐忍,可那些一直代表着他们的利益,支持着麓谷坊市的那几家可不能等了。
这日,麓谷坊市有名的五大名店“。剑屋”、“丹庐”、“三宝阁”、“天宝楼”以及红绸打过交道的“寻机楼”里能够主事的人都为了某个目标聚集在了寻机楼内“问机”的那间屋子里。
“眼看着‘百年大比’再过三个月。就要举行了,我们麓谷坊市来往的修行者却只比平时略有增加,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品质上都无法与从前相比,可他们的要价却比以前要多得多了。这让上面对我们的表现十分的不满啊。”天宝楼的大掌柜首先开口道。
坐在他左侧的一个中年美妇立即一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