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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路上,却意外的遇见捕蛇人,被他们迷昏了带下山。
幸好金花属于灵兽,对麻药的抵抗力很强,中途就苏醒了,对于人类的憎恶,让她绝不手下留情,将他们一个个杀死撕碎。本想再回到雪山修行,却冤家路窄的遇见了范国名,杀夫掠子之仇不共戴天,金花就算是死也要将范国名撕碎,才能报得此仇。
只可惜金花灵力匮乏,又受了严重的内伤,加之心浮气躁,根本抵不过现代化先进的部队,最终惨败,被范国名囚禁,本来是要跟黑哥一样被杀死的,但是让年幼的启勋遇见了落败的金花。
金花颓废忧伤的神色,遍体鳞伤的金色身体,都让启勋倍感心疼,也许是启勋吞服了黑哥的内灵丹的缘故,所以他对金花并不惧怕,而金花对他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以至于启勋去抚摸她满身伤痕的身体,她都不会反抗。
范国名见启勋喜欢得紧,也没有了杀她的念头,只是取出她头顶外凸的灵丹,让启勋吞服,并找各路巫师询问怎么让金花变成如正常蛇的大小。最后得知,抽掉金花的半根龙筋就可以让金花瞬间变成正常大小。
范国名为了这次抽龙筋,特意请来各国著名医师,很精准的抽掉她的半根龙筋,金花才得以保命,也自此失去了灵力,变成了一条对人无害的普通小蛇。
金花终日生活在范启勋的眼皮子地下,与他欢笑嬉戏,感情慢慢生成,远远超乎了主宠的关系,更近乎为亲人,无法分离的亲人,以至于金花二次怀孕受伤生病,范启勋不惜重金的请多国名医诊治,最后找到了麦子。
世界还真是小,转弯就会遇见你。只是当我再次看见你,你已然不记得我,我就是你的生生母亲。
这句话对于金花来说最为合适,原本以为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活着,可是当再次遇见的时候,它竟然长成庞然大物,身形要比自己大出一圈,更是力大无穷,就连自己都不是对手,只可惜它已经失去心智,只对范国名俯首称臣。
金花不忍心伤害他,因为他是自己和黑哥唯一的孩子,更是黑哥在这个世界上的延续,它像极了它的父亲,那威风凌凌的模样,那血红色的双眸,金花完全沉醉于过往的种种,却看见它要残酷的吃掉麦子。
这对于金花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姑息。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范国名所为,金花决不能在放过他,将自己最后乃至最大的力量,向他袭击,却意外的被它挡住了。
那一声巨响震撤天地,那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似蚀骨之蛆,让金花疼得无法言语。当年的一幕幕瞬间重现眼前,黑哥趴在蛇蛋的旁边,对自己说,将来孩子的名字一定叫黑金斑,因为它是他们的孩子,一定长得壮实,浑身黝黑发亮,头顶会像她母亲一样,有点金色如花瓣的斑点,就如今天的它一摸一样。
可是这个唯一的孩子,竟然让自己杀死了,就在前一秒,金花亲手结束它的生命。金花无法承受的自责,更不能面对残酷的现实,只有发疯一般的横冲直撞,最后被第九道,也是最后一袭天雷击中,轰然倒在雪山之巅,身体陷入厚重的积雪之中。
山体再次摇动,大面积的雪崩倾巢而下,将金花陨落的山坳埋了个严严实实,终于安静了,耳边再无黑哥埋怨的声音,眼前除了白皑皑的雪,在没有厮杀,也看不见黑金斑那口吐鲜血凄凄凉凉死去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金花再次泪流满面,脑袋一片空白,似乎记忆都从她的脑中抽离了一般,也许睡去了就好了,安逸了,一切都结束了。
金花缓缓合了眼,希望这一梦就是千年……
第七十五章
漫无边际的原始深林,参天大树一棵紧挨着另一棵,似乎在较量着谁才是王者,幽绿的藤蔓纠缠在各个树木之间,直达青天。脚下是永无边际的青草,矮小的似碧绿的绒毯,踩上去柔软而光滑。高的蒲草却过了头顶,跟矮树没有什么区别。
鼻尖扑捉着浓郁的绿色味道,这是热带雨林特有的香味,它可以除去所有的心中烦恼,让人忘却一切凡世间的忧愁。麦子就处在着忘忧的雨林之中,双眸紧闭尽情的呼吸着,耳畔是小鸟们尽情的欢唱声,麦子完全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真是太美了。
忽然耳边传来簌簌地穿越草丛的声音,麦子猛地睁开眼,只见那殷红色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虎扑过来,两枚硕大的锋利獠牙,毒液从獠牙处一点点滴落,鲜红的芯子上下挥舞着,正以光速向自己袭来……
“啊”麦子从床上跳起来,整个人吓得冷汗直流,似水洗了一般。
山猫警觉地回头看向麦子,原来她又做恶梦了,也许是处于对金花儿子黑金斑的愧疚,所以麦子每夜都会被同样的梦魇闹得无法安眠。
虽然大家都知道黑金斑已经死了,金花这一去也不知道去向,但是梦魇却如影随形,夜夜都让麦子无法安眠,即使服用安眠药,也无法安睡。
若是松仁师傅能苏醒过来就好了,山猫再次叹气。松仁其实并没有死去,只是他的灵力全部耗尽,体力严重匮乏,所以就进入了深度休眠状态。
麦子为了能让它苏醒,想过不少办法,背着大伙给自己放血让松仁喝下,无起色,用锋利的刀锋将肉切下来,给松仁吃,还是无效。
幸好给力和山猫发现的早,要不然麦子说不定想起什么新花招,来折磨自己,山猫为了她们两个都安全,只有将松仁安置到君蚁后那里,希望它的琼浆可以延续松仁的性命,让他们有时间找到解救之法。
“山猫,你说黑金斑是不是来为范国名寻仇来的?”麦子失神地望着墙壁。
“怎么会,麦子你想多了,来我们再睡会吧你看才两点多。”山猫打个哈气,就算是铁人,日日睡不好也会生病的。
“你睡吧,我睡不着。”麦子无奈的摇摇头,缓缓起身,“忽然想下楼走走。”
“我陪你,我其实一点都不困。”山猫盯着一双疲惫到血红色眼睛,连忙跟上麦子的脚步。
“没事,你睡吧。”麦子笑着俯下身,拍拍他的小脑袋。
“那……”山猫忧郁了。
麦子拍拍乱蓬蓬的头发,“你忘记了,给力还在我脑袋上絮窝了呢,有它保护我呢”
给力?这家伙一点不靠谱,我们说话这么半天,它连点反应都没有,睡得像头死猪。山猫不信任它摇头。
“哎呀,你若是非要跟着,我就不去了,坐在床上发呆,你高兴了吧?”麦子生气地看着山猫,山猫郁闷的点点头,“那好吧,你早去早回。”
麦子终于重展欢颜,连连点头,“山猫你快点睡觉吧,我去溜达一圈就回来了。”
轻轻的一声门响,麦子出门了,山猫懒懒地躺在卧室里,却睡不着了。米佳丽轻轻打开卧房门,悠悠叹息一声,这段时间在麦子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作为麦子的母亲,她却一无所知,乔生虽然从陆爱国口中知晓一些,但是却从来不肯告诉自己,说是怕自己担心。
那日麦子满身是血被陆爱国送回家中,米佳丽当场就被吓得昏厥,当醒来之后才知道,原来麦子只是太疲惫睡着了,至于问起她身上为什么全是血,却无人告诉自己,从那时起米佳丽就感觉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消失,所以她看得也越发的紧,就连麦子上学,她都会蹲在教室窗户下,偷偷地看着麦子。
米佳丽披上衣服,跟随着麦子寻了过去,远远地看着麦子,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跟她说会话。最终米佳丽还是忍住了,给女儿点个人空间说不定更好。
秋夜深沉,薄雾将暗夜包围,凄凄凉凉。在小区里,偶尔有几声蝈蝈的鸣叫,从草坪处传来。麦子游走在藤蔓遍布的小回廊里,走走停停,偶尔坐在椅子上歇歇脚,秋风太凉,麦子不适应的双臂抱肩,忽然想起启勋,若是他在,应该会给自己送来外套的。
麦子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件外套果真送到麦子的面前,“启勋……”麦子兴奋地转身,看见的却是妈妈那一张和蔼的笑脸,“妈”
“看见是妈妈感觉很失望吧?”麦子尴尬的笑了,米佳丽拍拍麦子的肩头,坐到麦子身边,将外套披在麦子肩头上,“夜深了,着凉会生病的。”
“妈你怎么出来了。”麦子要把衣服给米佳丽,米佳丽阻止了,“妈妈担心你,若是你心里有事,可以跟妈妈说,说不定会舒服点,但是千万不要憋坏了自己。”
“妈。”麦子亲昵地依偎在米佳丽的怀中,“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米佳丽拍着麦子的后背,轻轻的轻轻的。
“其实我真的没事……”麦子的眼圈红了,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米佳丽轻抚着麦子毛糙的头发,“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它可以抹去一切心伤, 它可以改变一切不可能改变的事情,但是你必须是时间的操控者,千万不要让时间操控了你。”
麦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许时间真的可以为我疗伤……
一日……两日……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时间过的真快,似乎根本抓不住一丝一毫的痕迹,时间就从身边溜走了。
渐渐的麦子长高了,接近一米七的个头,不肥不瘦玲珑有致的身段,飘逸整洁的长发,配以一张红润小巧的瓜子脸,浓密的睫毛下,天真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粉红的唇瓣较以前更加丰盈,真的变成大姑娘了。
当她亭亭玉立的身姿在校园中散步的时候,总会惹来一群醉蜂浪蝶尾随追捧,当之无愧的成为这所全国知名的大学中,独一无二的校花。
不过这些都不是麦子想要的,她想要的生活只需要平平淡淡,跟亲人朋友在一起说说笑笑,看着给力和山猫品尝自己所做的美食,看着松仁甜睡的模样。
松仁的各个方面都很稳定,但是却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就跟植物人一样,勉强只能叫他植物松鼠。
给力的修为越来越高,红焰已经操控自如,更是得心应手的利用着红焰做了许多好事,比如说前几日市中心的观光大厦失火,给力刚巧就在现场,用红焰之火将所有的被困人员保护其中,一直坚持到救火队到来,给力才全身而退。
有了给力的帮助,这场有史以来最大的火灾,竟然奇迹般的无一人伤亡,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更让给力欣喜若狂。虽然面对麦子的刮奖,它总是装作嗤之以鼻的模样,可是心里面的美,脸上还是会流露出来的。
山猫的发展就更是神速,每次出现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堪比神六的速度。每次山猫突然出现都如游魂一般,不管是米佳丽还是麦子只要是手中拿着东西,都会妈呀一声,将东西扔到好远,摔得粉碎。为此麦子和米佳丽都强烈反应,让它在到来之前,提前打声招呼,不然家里面的碗碟瓷器都被打光了。
平静的生活无遗是让人舒心的,天天品评麦乔生新改造的菜式,看着老妈无聊的美食节目,其实这样过着也挺不错的,只是偶尔的打扰还是免不了,比如过两天就是倪海城和娜丽结婚的日子,娜丽为了给麦子面子,特意聘请了麦家酒楼包办婚庆的餐饮项目。
此事对于麦家酒楼无疑是个大单子,可是对于麦子,却是撩起伤疤的苦事,她两年来一直没有接触过任何关于范启勋的事情,似乎他这个人已经淹没在麦子的心海里,就这样淹没吧再也不要浮上来……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