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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跟着村长进了隔壁屋子,一踏进去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子安下意识的皱着眉头,但看到周围的人都看着,虽然不喜这味道但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
进去过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屋里多余的人赶了出去,丝毫不留情面。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是嫌人死的还不够快吗?
伤口附近已经简单清理过了,手法虽然不是很严谨,但也还算看的过去,想来是那魏老头的手笔。不过子安严重怀疑,那么大年纪了,连基本的处理伤口都还那么粗糙,真的够格做个医生吗?
腹部有轻微塌陷,腹腔周围的颜色已经青紫,轻轻按压,经判断腹部有内出血,里面的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看样子像是被大力撞击导致的。不过,这并不是致命伤。
子安把目光放到胸口,在稍微偏离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窟窿,要是再偏一点点,人早就不在了。子安脸上带了几分凝重,伤口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
放下手,子安回头问道“什么时候伤到的,什么原因?说具体点儿。”
看到子安的脸色,似乎不那么严重,妇女激动起来,争先说道:“是被村子附近的野牛角撞的,胸口的伤是牛角尖戳的,伤到了就立马带回来了。小兄弟,我男人他怎么样?还有没有救?”
“村子里都有些什么药品?”子安没有回答,转而问起别的。
一边的魏老头冷哼一声,像是表示不屑。
村长转头瞪了一眼,一脸苦意的说道:“村里的要早就用完了。平时有点儿伤口也是一些土法子,熬得过就熬,熬不过也没办法。好长时间没有遇到这么严重的伤了。
再说了,药工厂早就不开工了,市面上的药品早就被军队收集起来了,剩下的也被一些大势力瓜分,哪里还有我们的份儿!”
“那村子里平时都用什么止血,消炎药有没。。。。”说道后来,子安自动收声,一般的止血药都没有,哪里来的消炎药?那玩意儿可比一般的药珍贵。挥挥手说道:“算了,不问也知道没有。”
“先把灯弄亮点儿,热水准备好,还有酒精,干净的棉布,这些应该有吧?”子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强的伤要是不尽早处理,撑不了多久。他说的已经是最简陋的了,要是还没有的话,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村长到了门口,把子安要求一一吩咐下去。
子安洗了手,拿着干净的棉布擦水,看向脸色阴沉,一直没有说话的魏老头,“你是这个村子里的医生吧,你怎么看?”
魏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直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强,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见人不愿意搭理自己,子安撇撇嘴不说话,转头对莫野说道,“哥,去帮我把包拿过来,里面还有一些用得找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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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疗伤
转头看向村长,“村长,这伤你也看到了,在药品不全工具不全的情况下我只能说尽力,现在你怎么看?”子安的话声音虽然小,但干脆直接,逼得人不得不直面现实,一点不留情面。
村长有些犹豫,看向一边不停和昏迷过去的大强说话的妇女,眼里闪过几分悲痛。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兄弟,你尽心就是了。”说完背过头去,那背影显得格外悲凉。
子安愣了愣,没看出来对村民还不错,这村长倒还有几分真情,这样想着,救一命倒也不算勉强。
门推开,莫野拿着背包进来。子安拉开拉链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们先出去吧,留下我大哥给我打下手就成。”
村长没有多说,把妇女拉起就和魏老头出了门,还顺带把门关上。
看子安镇定自如的样子他也知道,眼前的小子不是简单的会一点,说不定就是有师傅的。中医的忌讳多少知道一些,绝技不会让外人看,否则就是对医者不敬!他想要把人留下来,自然不会犯忌。
屋子里只剩下子安和莫野两人,莫野凑过来低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那伤势他也看到了,就是在什么也不缺的和平时期这伤也很危险,更何况是在这要什么少什么的现在。
虽然相信小家伙医术不错,但还是止不住担心,要是成功了,那就是一个很重要的突破口。要是失败了,虽然不一定会被赶出村子,但要想接近村里核心会更加困难。
子安听了,黝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讥讽道,“怎么。担心我误了你的计划?”
莫野被噎了一下,他也就是那么一问而已。不是一已经说好了吗?怎么还会情绪不佳?虽然不明白,但多年的直觉告诉他现在需要闭嘴。
看莫野噤声。子安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点儿小伤你就放心吧,虽然有些麻烦。但用点儿好药保准一个月就活蹦乱跳。去问问水好了没有,这么慢吞吞的,黄花菜都凉了。”
恶言恶语的把人赶出屋子。手心凝聚一道白色光团。在伤口处按下,低声嘀咕:“这可是本少爷十天的灵力,便宜你了。”待光团被吸收后。手一翻拿出止血草药草揉碎了敷在伤口。
光团主要治疗的是已经破裂的五脏六腑,至于被牛角戳到的胸口,只是简单的扫了一下。原因自然是不能好的那么快,否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有异常吗?
一切结束后,看着大强平静下来的呼吸,体质还算不错。没有白费了一片苦心。剩下的只要好好养伤,一个月后又是一条能打猎能哄老婆的好汉!
子安在心里自语:呐,利用你一次,还你一条命,很划算的。咱们间的因果就算完了啊!
门开了又合上,子安看了进来的莫野一眼。神色自如的在热水盆里洗了手。优哉游哉的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啃刺槐果。丝毫不担心会不会被询问。
莫野看着面色红润,呼吸平缓的伤员。瞳孔剧烈收缩一下。要不是屋里还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他真的要以为躺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那一幕是自己的幻想了。
围着熟睡过去的大强转了一圈,腹部的皮肤还是青青紫紫的,但塌陷的地方已经不明显了,被戳了一个洞的胸口敷着翠绿的草药,没有包扎但也不再流血。
好可怕!莫野深深地吸了口气,这种简简单单就定人生死的手段,那类人真的就那么逆天吗?小安他。。。
军官只是好奇没有多问,子安很满意。朋友就该是这样,不会随意的去探究同伴的小秘密,这样才能友谊长存!
子安决定把军官放进朋友的行列,随手扔了一个果子过去,“回神了,发什么呆!”
莫野手一抬准确的接住,在手上擦了擦就啃,清凉的口感溢满口腔,“这果子。。。。”
“想都不要想,你以为我有很多吗?要不是看在天气实在很冷。又还需要你陪我回家的份上,才不会给你呢!”子安翻了个白眼,面色如常的说着谎话。对于某人的贪婪简直无语。
莫野嘿嘿一笑,露出白洁的牙齿。
子安默默扭头,傲娇的哼了一声,别以为露牙就能掩盖你想要打我刺槐果主意的事实。
刚刚还觉得这人可交,立马又露出尾巴。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子安有点纠结。
要是正在啃果子的军官知道,认识了好几年了,今天才第一次被考虑要不要列入朋友的行列,一定会吐血的吧!一定会的!
算着时间,在屋子里呆了大约半个小时,子安扒拉着头发,睡眼惺忪的往房间走。
看到一直等在门口的村民,摆摆手说道:“要看的就快点儿,人不要进去太多,草药也不要动,屋内保持温度。还有只能喝粥,越稀越好,别见油荤。”
房间里面已经烧了炭火,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比起冰天雪地的外面要好上不少,子安点点头,待遇还不错嘛!看来偶尔显露一手还是很有必要的!
床并不是传统的那种木架床,而是东北风味的炕,一躺上去暖融融的,十分催眠。半倚着枕头看推门进来的军官,“怎么样,睡了?”
莫野点点头,“我已经说过他了,要是管不住那张嘴的话,以后就不用出任务了。”
“嗯,我先睡会儿,你随意。”既然人家老大都说了,那自己也就不需要费心了。说完就躺回被窝,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莫野简单的洗漱过后也躺上床,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少,他需要整理出来。这是长久养成的习惯,有了完善的计划才能更好的成功。
子安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始终留了一道神识缠绕在身体四周。有外人在情况下他实在放不下戒备,即使那人是决定交好的朋友也一样。
天色渐渐昏沉,外面依旧一片雪白,鹅毛般的大雪一刻不停的降落,积压。要是站在高处就能发现,整个儿魏家村如同一块雪白的大蛋糕。
子安披着蓑衣站在院子里,手里还舒服抱着热水袋,看莫野在房顶扫雪冻的缩手缩脚的样子,笑的格外灿烂。
这是到了魏家村的第二天,雪积压的房顶咯吱咯吱的响,为了不使房顶真的坍塌,第二天一大早村长一家就把自己包的厚厚的开始扫雪。身强力壮又寄人篱下的莫野自然也在其中。
值得一说的是昨天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妇女也在其中,看状态好了不少,子安还在她脸上看到了笑容,虽然只是拉了拉嘴角。子安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猜测,应该是大强醒了。
不过不知道村长一家和妇女是什么关系,父女?女人年纪有点大,不像!兄妹?但两人间的交流并不亲昵,倒像是客人。
“啪!”一大堆雪被推下房顶,打断了子安毫无意义的沉思。然后听到莫野说话:“发什么呆呢,赶紧进屋去,别感冒了。”
子安抬头笑的色如春花,和莫野对视几秒,满满的都是挑衅,但是挑衅军官大人没有表情的严肃脸,好像还差了点火候。
加上村长夫人也一直在劝说他进屋,子安也不气恼,临走前还得意的做了个好好享受的口型。得到军官纵容的笑脸一个。
没有气到人,子安气哼哼的跟着面容慈祥的桂花婶进厨房,转念一想,好吧,在暖洋洋的厨房里总比站在雪地里强,虽然他并不怕冷。但一想到军官在外面挨冻,他的心情就舒畅几分。积压的郁起也不见了,
桂花婶看着子安俊秀的脸,一会儿气一会笑的,好笑的摇摇头,还是小孩子呢。看着和哥哥置气的样子,就知道被宠溺的厉害。
“小安啊,你哥哥也是为你好,外面的雪那么大,又过了一个晚上冻的结实了,房顶上一个不小心要是滑到了可就危险了。你身体差还是不要乱跑,和婶婶一起在家里烤火多好的!”
子安垂着头,无声的翻白眼。又来了,这幅哄小屁孩儿的语气到底是哪里来的?而且谁说他是因为不能去扫雪而不高兴的?他明明就高兴的很好吧!
但是腹排归腹排,子安还是抬起头乖乖巧巧的冲桂花笑。
择菜的桂花见了,感叹:好一个斯文乖巧的少年郎,难怪子墨要这样宠着溺着!要是自家有这么一个孩子也会心甘情愿当做珍宝护着。
子安眨眨眼,低声说道:“我只是怕哥哥会不小心,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语气很轻,带着少年的稚气。在末世底层挣扎两年的子安,从来不觉得扮嫩是一件丢脸的事。
乖巧的孩子总是格外让人怜惜,桂花立马停下说教,换成村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东家的孩子和西家的孩子打架,结果受伤的反而是劝架的孩子。什么这家的媳妇比那家的媳妇好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