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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来自哪!并且还知道这个相貌艳丽的男人就是撒胡海盗团的二把手!!她也不再是当初那样懦弱的人了!恨了一眼对着她微笑的奥丁;她默默不语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或许是那片记忆过于深刻;即使坚强不少的她也很难于面对那个人神态自若;幸亏除了战斗他们就没什么交集;不然她想她一定会忍不住操/起机甲狠狠打他两个钟头。
这种得过且过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状态很快就被秦烟打破;她拿着锅铲大声宣布:“为了培养默契,奥丁你们以后还是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训练吧~”完了还对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露出一个和蔼亲切的微笑。
正一脚踏出房门奔向午餐的淼淼就鞋底打滑,歪着身子差点摔倒。
最先反对的不是她,而是陈琳,或许是奥丁的脸过于美丽,让身为女人的陈琳深深不满,从他一踏进公寓的开始,陈琳就对他充满了敌意,加之锣子畏手畏脚过于阴暗,陈琳对这两个海盗团成员就非常不满,总这里那里挑毛病。这个时候淼淼知道她看向陈琳的眼睛是非常亮晶晶的,她也想这样做,但……
事情追溯到奥丁和锣子来的第二天晚上,深夜刚组装好一批新的机甲零件的淼淼觉得口渴了准备到厨房倒杯水,却不想碰上了同样出来倒水的锣子,他倒是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用充满胁迫的语气和她交谈了一会。
而淼淼是真心不想理他,虽然被奥丁当做宠物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但她仍不想让小队其他人的知道,因为怕他们愤怒伤心,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将纽兹人赶出混星海,而不是因为她让小队的人担心……漠然转过身回了卧室,耳边还回响着锣子嘴巴里各种难听的话语,她下了决定之后的相处一定要避而远之。
可惜很多事在很多时候都会事与愿违,一个不注意,她被奥丁拉到了书房——也就是奥丁和锣子现在暂住的房间。她被顶在墙壁上,脖颈间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你以为装作不认识就能安平吗?”
淼淼抬眼,看见男人的脸部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配上这一副好的容颜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的美感。她自嘲了一下,到现在她倒是淡定了,还有心情想这些东西。“那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嗯~?”奥丁因为她的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而咬牙切齿,“做/你!!”
淼淼听到那两个字,浑身一抖,用一种奥丁从来没有见过的愤怒神色瞪着他,“你觉得可能吗?再说你不是喜欢玩一段时间就丢掉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在这,不要太放肆了!”最后她微微一顿,用一种嘲讽的语气斜睨道:“你不是生冷不忌吗?我看那个锣子正适合你,不是有句话叫做臭味相投么?”她不曾想到,锣子确实被奥丁玩过。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奥丁过于无聊,对任何人都会一时兴起。
“你这什么意思?”奥丁皱眉,很不满她现在的态度语气,虽然她被他困住的那段时间里她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大胆的。
“你最好放开,这是我的地盘!”淼淼说完骗过脑袋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脸。
“老大,这女的太嚣张了,你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而已,要是把她的事在她队友面前抖一抖,看她还敢这样对您不!”其实锣子一直在门外偷听,一听淼淼建议奥丁找他的时候就忍不住跳出来将祸水再次引回去。
“闭嘴!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你要是敢多嘴,会知道后果是什么的!”开口止断锣子说话的竟然是奥丁,他斜看了一眼门口畏缩的男人,眼里的警告和暴虐让锣子打了一个寒颤,迅速关门退了出去。他是知道这个人的手腕的,要是自己忤逆他,将会是生不如死。他知道这个男人做事没有分寸,唯一能压制他的便是团长,可是团长会因为他这样一个小罗罗而去说教奥丁吗?不会,这是想都不用想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学业比较重,这段时间又主要在为新文存稿,这篇文的最后几章更新会比较慢,抱歉了
☆、115126、番外之奶爸难为
秦烟因为生物机甲的创新研究而投入了工作中;她有了第二个生物机甲——雪球,在一年前雪球的寿命就走到了尽头,秦烟不忍它离开,便用生物机甲的技术延续了它的存在。
生物机甲已经取得了重大成就;秦烟的父亲已经从那个研究所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作为在生物机甲上取得新的创举的秦烟便自然而然地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新的秦上将。
生产后的她一过了产假便被铺天盖地的工作文件给淹没了;来不及多和孩子以及丈夫再相处一段时间的美满生活;她就提着小行李箱去了**。
于是;我们胖乎乎的小猪只能交给笨爸爸卡修了。作为一个初为人父,翻了不少参考书的卡修来说,这可是一个莫大的骄傲,他挂上围裙,拿上奶嘴和尿不湿就屁颠屁颠跟在小猪身后了。
小猪和一般的婴儿有点不一样,用布莱尔的原话来说那就是自带的皇室风范。人前人后都懒懒的,从来不正眼看一个人,要么就是瞪着眼睛望天花板,要么就是闭眼睛睡觉。要是有个大人走到他摇篮旁想要逗一逗他,准是斜睨大人一眼,酷酷地再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这种性格可是让他的卡修爸爸苦恼了不久,秦家哪一点没种到,偏种到两个秦家男人的面瘫了,这可不好,他们沃尔顿皇室的男人可都是充满激情?与野心?的男人!婴儿性格矫正计划正式开始,卡修为此抓耳挠腮,想尽了一切办法。
比如说育婴专家说婴儿都比较喜欢热闹大声的东西,卡修买了一大堆什么手摇鼓、铃铛等等之类的东西,一天换一样的在摇篮前把玩,还在摇篮的上方挂了很多充满童趣的纸鹤和五角星。家里的小猪忍了一个星期终于奋起抓住了正在摇鼓的卡修的手,这让卡修欣喜地以为他的方法奏效但实际上是小猪用出吃奶的劲儿将他手里的鼓扳开然后一道抛物线抛了出去。
幸好这小木鼓够结实,连蹦了好几圈才安安静静躺在地上。卡修慈爱的看了小猪一眼,然后跑到小鼓前将它捡了起来,又屁颠屁颠跑回来:“乖儿子,这东西是这样玩的,可不是拿来丢的。”他鼓弄了几下小鼓,又将它塞回小猪的手里。只见摇篮里的婴儿啪的一声将小鼓压在身下,一蠕一蠕地塞进了枕头下面,顺带翻了下眼皮。
卡修用手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吧?刚才小猪是在对他翻白眼吗?他一定是看错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学会这种表情。他疑惑的再盯了盯摇篮,见婴儿还是一如既往地闭眼睛睡觉,手摇鼓上穿着小珠子的红线在枕头下若隐若现。
育婴专家说小孩子对玩具的独占欲都很强。卡修关上视屏,心想小猪把手摇鼓压在枕头下的举动一定是他独占欲的表现。嗯,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有主见?将来追老婆一定不会吃亏。卡修挺了挺胸脯为自己的儿子自豪,又从育婴店淘来一大堆新奇的玩家。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127、李梨番外(完结章)
127、李梨番外
她醒过来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她曾做过什么;不记得她曾经所熟知的一切人。模糊的记忆里,她觉得周围的人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灰色的金属质皮肤;被削平了一天后又快速长出来的长指甲;对周围的人;她莫名有种厌恶憎恨的情感。
直到她第一次接触到镜子;她才知道她与周围的人是确确实实不同的,那种莫名的疏远、冷情并不是因为她失忆前是个多么罪大恶极的人,而是排外感。这些医护人员虽然每天给她检查,按时端来饭菜;拿着一管珍宝般对待的液体输入她体内,但看她的表情都是淡淡的,甚至一天这样频繁接触下来连个正眼都不给。
她不安地蜷缩在病床上,看着医护人员进进出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发出她听不明白的“纽兹”之类的语言,她的脸上是一片茫然。这样的阴暗情绪一直持续到一个男人推门进来。
这个男人的长相让这段时间看惯了灰色皮肤的李梨眼里出现了一丝诧异的光芒,原来,这里还是有她的同类的。对方长长的指甲滑过她的脸颊,停在白嫩的肌肤上,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夹杂在里面。
“你好,我是布列多。”男人吐出的话语是另外一种语言,李梨一下就听明白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听懂,但显然的面对前些时间不停围绕在自己耳边的“纽兹纽兹”,这句话让她熟悉欣喜了许多。
“啊……”她因为失忆了之后长久没有发音而喉咙管道干涩不已,刚张嘴发生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好。”她不禁大脑的回复对方,眼睛里又带点怯怯的神色。
“你叫什么名字?”
“……”
“我不知道,我忘了自己是谁了。”李梨非常无助,她觉得自己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但此时此刻的环境太让她无助,看见这样一个长得和她一样(一类)的人,就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
“你……失忆了?不会吧?难道是解毒剂注射太晚了导致的后遗症?”布列多没注意到她拉着自己的袖子,反倒是听到她的话后自己一个人陷入了喃喃自语中。
“解毒剂?是给我注射的那管药剂么?”
“是呀,还是割痛注射了两次,因为救起你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以为不会有什么效果了,但注射第一次后居然有了生命迹象再次苏醒了过来……”
“
很珍贵的药剂?”以周围的人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她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吧?
“是呀,我们可是费了大力气,要知道……呵呵,同你说这些也没有用。”既然已经失忆了,那么就这么下去吧……他其实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当初在小队里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性,他将小队里的所有人的背景资料都查了一个遍,虽然过程艰难,但却让他有不少利用的地方。这个女人就是他无意之间知道的,秦烟从小长大的闺蜜,似乎还特别黏糊秦烟,是一个,怎么说呢,性格比较要强,和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用在我身上不会很浪费?”毕竟她在这个环境中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至少在她舒醒过来这么多天里布列多是第一个来探望她的人。
“呵呵,哪里,用在我们身上才是真的浪费。”这个解毒剂只针对人类的身体机能才有效,当初解毒剂制作出来后,高层的纽兹人们都疯了,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攻取了一颗星球拿到了几支珍贵的药剂。这些失去了理智的纽兹人以为解毒剂对他们同样有效,但几个人注射下去却是发生了不可挽救的悲剧——因为体内排斥解毒剂的成分而让体内安分的毒素异变扩散,最后都七窍流血而死。
想到这,布列多叹了口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场解毒剂事件在纽兹人中就像一场闹剧,最后只得以大家都更加绝望的心态收尾。但尽管如此,他对李梨说其珍贵却是不假的,毕竟在太空堡垒运转后,他们就没什么机会接触到更多的解毒剂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收拾好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维,布列多露出一个微笑,因为塌塌的鼻子在笑着的时候会缩短显得有一份滑稽,李梨对他的态度倒是没了之前那么拘谨:“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李梨是还想再和他多说几句话的,毕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语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