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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就已潜意识看清,只有律令才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曾做恶的人。
愈发觉得他的好,好到了极至。
正出神的时候,只觉眼前模糊起来,世界忽然间全部都变成红色,就仿佛一下子有了血液,有了生命。
又似冬尽春来,雪山消融,鲜花遍开,红艳取代苍白。
是律令趁其发愣,将红纱搭在了她头上。
红色的世界中,还是能够发现那个人在凝视自己。
她不由娇嗔一句:“你看什么!”
继而眉眼垂垂低下了头。
律令只是笑,他端详良久,只觉红纱罩下,朦胧里辛灵有从未显露过的娇羞和可人。越看他心里越欢喜,到后来已是满满,便笑着扣住她的两只胳膊,一字一句道:“我愿娶你为妻。”
辛灵一怔。
律令却就在这一刹那,忽将唇凑近,隔着红纱吻了过来。轻轻地,如啄一般,啄一下,便抬眼皮笑着看她一下。辛灵起初楞了数秒,而后又痴着无为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终学着他的样子,也一点一点反啄律令来回应,干涩的唇对着干涩的唇,却互相湿润了对方。
辛灵身子一软,腰间不得力,不知不觉上身慢慢向后仰下了,红纱也跟着一点点滑落,重露出她那张动人的面庞,凝脂的肌肤上,已干的血痕经着泪。仿佛混淆在了一起,也分不清。
竟都是咸咸的,触在唇上,都是酸。
律令手抓着她的两肋,身子贴在她的身子上,辛灵往下仰,他就跟着往下俯,同样的弧度,以便保持自己那双墨黑的眸子,始终能够眷恋在她脸上,不肯移开。
相看两不厌,唯此而已。
她头朝下,已如拱门一般,他贴在她身上,她腰间的系带本来就已勒松。律令只轻轻一勾,辛灵就衣衫尽= =解。律令再在她脖上一拉,肚兜也掉了下来,白色的广袖和袍子的对襟一起,自两边垂下,胸前袒= =露,除了白皙,便是一对浑= =圆,挺拔向上。
律令天渊里受刑,衣裳早就褴褛,三下两下尽数扯开,只剩下麦色的胸膛,肋骨两侧发达健壮。
他瞧着辛灵胸前,如视一对珍宝,犹犹豫豫,想去触摸,又怕碰疼了她。终轻轻碰上,辛灵瞬间仿佛遭了雷电,一种酥麻通经过脉,直达全身。她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这一“啊”不得了,仿佛刺激了律令的整个身体,他的胸膛忽就滚烫起来,手上也用了劲,一下子将她的两乳挤得老高,若葡萄小核一般。尤其是最上头那两颗把儿,小小的,却硬硬的,左右晃动不稳,分明就是在挑= =逗他去吸吮。
律令便情不自禁将双唇凑了过去,先只在那旁边一圈红晕上绕着圈吻过了一遍,方才用力朝正中咬了下去。
“啊——”辛灵忍不住就叫了出来,只觉他每咬一下,自己肚子底下的地方,就痒一分,他再咬,她就再愈发的痒,却挠不着。
不知到该怎么办,激发出来的本能,叫她将自己的下= =身,往律令□= =轻轻一顶,这一顶碰到他那处坚硬的时候,尚且隔着衣物,辛灵却觉得自己巨痒之处,猛地好像有泉水流了下来,一股。
她情不自禁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辛灵这声呻吟,还有方才那一顶,还有那颤动的双乳……浑身散发的味道,无不刺激着律令,他早已比她更痒,更难耐,却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去伤她。
此刻,终于忍不住,柔声问道:“阿灵,你做了我的女人,可好?”
辛灵不回答她,却偏过脸去,将半张面庞对他。他见她侧颜精致,小鼻子尖尖,樱桃般小口只瞧得一半,再加上那默认的神态,怜爱之心,已不能控。
便把她竖起,两人都是跪着。律令先去自解腰带,褪去了衣裤,那物没了束缚,一下子弹起,打在辛灵身上——却是正好打在她下= =身那两瓣唇上,上下一勒,她就痒得什么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又往后仰。律令忙起半个身子,改跪做轧马步,又用双手托住辛灵的双臀,防止她滑落下去。指尖动作,一点点,轻轻褪去她最后的衬裤——那是自陆焕那日之后,她给自己又加的一件衣物。
衬裤滑落,律令低眼,正好扫到它落地的瞬间,他突然疑迟了。再看辛灵,身体虽颤抖极小,但那偏到一侧的一双眼睛,眼角却时不时在动。偶有几次,他正巧捉她到偷偷瞟看的余光,那里面全是对未知的忐忑,和些许的害怕。
他犹豫了,自己是如此全心全意地爱她,此刻,怎能和陆焕那个渣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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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想请一日的不更,明天不更后天更,因为下一章,我想好好斟酌一下,写到这几章,越来越慎重。
61、你是妖怪 。。。
律令起了这个念头,瞬间身= =下如棉般怏了下去,瘫软行径,却正巧经过辛灵,自上往下从她下= =身滑过,一分一厘都没有遗漏。
他是无心,辛灵炉鼎的本性却控制不住,两腿不可控地一夹,涌出数股泉水来,全流到律令那上面。他那本来已经绵了,突然就胀起来,挺立如精钢铁戟,前所未有的巨硕。
自己一定要要了她,不管了,生生世世,她只属于他。
再迟,也许会失去她。
他决不允许自己失去她。
律令心意已决,便按住辛灵的两臀,将她朝着自己往下放,自己腰间用力,亦往上相合。
这一瞬短暂而绵长。
霎那间合二为一。
仙气刺破,炉口亦开,辛灵感觉到一阵疼痛,剧烈,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疼。好痒!辛灵两腿情不自禁想靠拢,却被律令挟住。很快,这疼痛变成灼热,接踵而至。她身如泉眼,被勘探出来,便涓涓不断地顺着流下,将来客用这一汪一汪慢慢包裹住,润物细无声。
辛灵疑心越来越重。自眼前的男人进入那一刻起,自己心里犹如冬逝春生,泛起绵绵的爱意,关也关不住,直由心底遍布全身,
她看着面贴面那一张的脸,是再熟悉不过的律令。她对他有情有意,可是,此刻她心里唤出的,却是满满的爱啊!
难道,她一直也是爱着他的?
他爱自己,自己原来也一直爱着他,自己也原来爱着他……
辛灵的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越重复就越开心,越兴奋,所有的好都完美地集中在律令一人身上,怎能不欢喜到极点?
她抑制不住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渐渐闭了眼睛,任凭着律令摆布——其实他被润住,早已失去了全部所念所想,只用手托住她,不断地运动。越来越不舍,越来越失去理智——明明是他托着她,律令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个女人控制了,完全不管不顾了,他只知道越快,他就能越多一次靠近她。越用力,她脸上的表情就会越愉悦。
那迷离的容颜,叫他魂飞魄散,肉片片飞,性命也值。
她好美,她真正成了自己的妻。
此生唯一,下一生,也要唯一。
律令眯眼看辛灵,越看越珍爱,心头竟渐渐比身= =下更暖。托着她,像托一件易碎的心头挚爱。
律令缓缓坐下来,让辛灵坐到自己身上。生生世世,他都只允许这一个女人,如此坐在他身上,与她共享三界千万里如画江山,波澜壮阔。
感觉要辛灵两手抓住自己的肩,律令心头忽地一紧,有一种预感,她要起身离开他了。不觉凑过她耳边,呢喃告诉她:“阿灵不要走,我要告诉你……”
“嘘——”他还未说完,辛灵便轻轻阻止了他,媚眼如丝,竟把律令看愣住。
他还楞着,她突然猛地坐下——这么长的时间,辛灵早已完全浸入美妙之中,起先还有的自责,担忧……已本能地统统不再去想,只有念欲将她包围。坠入其中,便犹如脱最后一层桎梏束缚,她一生瞻前顾后,神经总是高度地紧张。如此完全的放纵开,全由自己的情,自己的欲做主。
爱到极致,极尽欢愉,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
她的右乳正落在律令唇边,浑= =圆上托出的那一颗小核,轻轻拨弄着律令,叫他慌乱。看他的神色,辛灵心中竟是禁不住地得意和自喜,似乎越逗弄律令,她越觉得心里开心,也愈发坐起得快了。
她紧闭着双眼,主动的韵律,十分之中,八九分浅浅,一分深深,有时候坐不稳,便摇摆左右,轻喘娇吸。赏心悦目,尤其是身体,轻盈快乐得仿佛飞了起来。但每每只有身子稍稍后靠,触到股下那若唇瓣又若蝶翼,她会觉得仿佛翅膀震颤,不由浅吟一声,却绵长到转弯。
这才是真正的成仙。
律令满脑子都不知道想什么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觉得身体内真气一下子爆满,却迅速地游走难以控制。
但他早已被辛灵的主动幸福到全部空白,哪里还顾及其它。双手撑到身后,快速补完句子:“阿灵,我叫阿蛮。”
旋即衔住他眼前早就转圈圈颤了很久的小核,一入嘴,□就克制不住,平地起倒瀑,直注九霄。
分秒不差,她亦应和涌出,两相交融。
“啊——”律令突然放声大喊,这一声高亢响彻苍穹。
辛灵被他的叫声惊住,猛睁开双眼,而后……看到了她此生见过,最恐怖怪异的景象。
她看见律令身后有一道与脊髓相连的触手,有一个像龙又像蛇的脑袋,口如血盆,还流着黑色的涎水,丑陋不堪。但这怪物的神奇却是温柔的,它明明有利齿,有舌芯,却皆服帖地收着,只扭曲着长长的身子俯下来,就像一只宠物,想去依附自己的女主人。
可这怪兽越温柔,配着它的面目,就越觉狰狞。
辛灵惊恐地朝四周望去,发现不只这一只触手怪,还有长着尖耳狮,长齿虎,三足鸟、玄青牛、九耳猴、山蜘蛛、苍豹、火鼠、商羊、马交、巨鹿、谛狗……它们接扭动着,以和它们面目完全不相符的温柔美好注视着自己,将她包围在中心——看形态像攻击,看神色是保护。
辛灵心里粗略估算了下,这些妖兽好像有近万只。
皆是触手,但细看,又像玄黑色的洪流真气。
只有两只不同,分别在律令两肩靠近臂膀的地方,短小仿若刚刚长出来似的。它们好像得了什么的滋润,为重生而雀跃。
辛灵把脖子伸长,去瞅这两只小触手的根部——正是她曾经拔除过的地方,犹有旧痕窟窿。
两只小触手突然冲着她的面迸裂,皆是一只上生出九只,争相在辛灵面前扭动,感谢她令它们重生。
她突然浑身一抖。
猛地将自己的身体从律令身体里抽出来,猛地将他往后一推,厉声吼道:“你是妖怪!”
她看见律令的眼睛和五官,乃至整张脸的轮廓,都在急速变形——他却极力抑制,硬是将自己扳回成黝黑的渔家少年。
他甚至惊惶地缩肩,佝偻起胸膛,急切地想要把背上的触手都收回去。
可是她看见了。
就算面前的男子已在瞬间恢复成往常,显出的景象却再也无法抹除。
历历在目。
“你是妖怪……”第一句她歇斯底里,第二句她却无力跌坐在地上。
他是妖怪,他有千万只触手,她只不过拔除了两根——根本拉不回他,救不回他。
因为,他是妖怪。
他是她永远的对立面,一生已斩妖除魔为己任。
一下子,全部清醒了。
他自己都招了,他不叫律令,他叫阿蛮。
原来没有一件事是真的,全是骗她。
最信任的人,原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