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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陆天宇微微一迟疑,嘴里说道:“姐姐,这件事情还是晚上再说吧,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事情,最近这几天,事情很多,那是一件接着一件,我得回公司看看,晚上有没有活动计划!”
“那好!”阎丽说道,“弟弟,你先忙,你的事情重要,姐姐这边当然不着急了!”
陆天宇从阎丽这边出来后,他长出一口气。阎丽这女人怎么对自己主动起来,难道这里面有聂常严的原因?
陆天宇不得不考虑到聂常严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按理说,阎丽可是聂常严的女人,不应该对陆天宇这样,但阎丽今天的反应却让陆天宇感觉有些意外,难道就因为那天和陆天宇单独聊过天,俩人也有些亲密行为,这阎丽就会变得如此主动?
陆天宇那是左思右想,也没有想起一个头绪来,索性不去想。陆天宇这心里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心里明白这阎丽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和这样女人玩的话,一定要小心谨慎,要不然的话,很容易玩出火来。
陆天宇来到会议室的时候,这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那聂常严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在旁边还有一个空椅子,那椅子应该是北城区区委书记彭章源的。
聂常严看见陆天宇到了,破例起身欢迎道:“小陆,你总算来了,我还担心你不来呢,今天的会议,你可是主角?”
陆天宇不明白聂常严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拿聂常严之前也没有和陆天宇提到过什么会议主角这类事情,怎么冷不丁自己就成为会议主角了?
不过,陆天宇也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直接问聂常严。他当做没有听见,和聂常严客气一句后,陆天宇坐在聂常严右侧第一个座位。那第一个座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都是按着行政职务定好的,看似开会的座位没有什么规矩,可以随便做,殊不知,这其中可是大有学问。陆天宇还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学位,就算知道了,陆天宇也不会去理会的。在陆天宇看来,这些所谓的规矩都是政府的规矩,跟他的关系并不大。
时间不大,彭章源手里拿着一个记事本走进来。此刻的彭章源和陆天宇那天晚上见到的彭章源可不相同,彭章源还戴了一副眼镜,身穿着笔挺的西装,显得深沉,令人摸不清楚他的心里想法。
彭章源坐下后,他望向聂常严,嘴里说道:“聂区长,你来主持吧!”
聂常严听到彭章源这句话后,点了点头,他把脸转过来,嘴里说道:“今天我把你们这些三山县的主要领导叫到区里开会,主要是为了解决目前三山县出现的影响到社会稳定的恶性事件,现在,瓷土矿那些上访的人已经到了市委,这件事情市委交给我们北城区来处理,我和区委彭书记研究过了,这件事情我们区政府和区委会一同解决,这其中一定涉及到有些腐败的事情,今天,彭书记在这里,区委的纪检部门领导也在这里,咱们先谈谈瓷土矿的事情,至于腐败的事情彭书记会来处理。张县长,你来说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多的瓷土矿的职工上访?”
张宿国这心里早就有了底,那聂常严给张宿国打过电话,把区里和区委的态度已经表露出来,就是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他们这些主要领导身上,但是,一定要有人出来承担这些责任,要不然的话,没有办法交代。张宿国就是听到聂常严这番话后,这心里算是安稳下来,看起来,区里的人并不打算动自己,也不打算把事情往自己身上牵扯,既然这样的话,那张宿国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嘴里说道:“聂区长,这件事情我们县委、县政府也调查过,瓷土矿这些年经营地不好,导致拖欠职工工资,我们三山县也在研究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我正在和县里的几个部门领导商量,是否由县里拨出一部分钱来,先给职工一部分的工资,至少可以缓和下目前的局面,同时,我们县里也会多做思想工作,尽可能避免那些职工上访!”
“这样行吗?”彭章源这个时候忽然插嘴道,“张县长,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处理方式,难道不让职工上访就能解决这件事情,纯属胡闹!”
张宿国听到彭章源这句话后,这心里突然之间没有底儿了。他望向聂常严,张宿国心里暗想聂常严跟他说的可不是这样,聂常严说过,这件事情不牵扯到县委、县政府,不过,区委书记彭章源这一发话,那可代表着彭章源对于三山县的目前做法很不满意,张宿国感觉这心里有些乱了,他希望这个时候,聂常严能帮着他说句话,却没有想到聂常严却说道:“张县长,彭书记的话我想我不用解释了吧,你这个县长怎么可以这样解决这件事情,我们区里可是拍下调查组,现在,我就请调查组的李组长把他们的调查情况说给大家听听,我不知道你们听完后,会有什么想法!”聂常严说着把脸转向一名戴着眼镜的男人,嘴里说道:“李组长,把你的调查结果告诉大家!”
那男人点了点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调查结果,开始念了起来。那些三山县的主要领导各个都低下头去,似乎坐了亏心事一般,不敢抬起头来。陆天宇发现这开会的最大乐趣就是观察这些参加会议人的表情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陆天宇刚才就在注视着张宿国的表现,先看见张宿国脸上有一种很淡定的表情,紧跟着就是有些慌乱,最后则是表现出来一种困惑不解的表情来,可以说,在短短时间内,那张宿国已经有了诸多的反应,这些反应直接反映出其心里的变化。
那三山县的县委书记朱向天也很有趣,这脸上的表情由开始时候的淡定,到最后的困惑,他的表情和张宿国相差不多,基本上和张宿国的一样。
至于其他的那些三山县的领导,则都低着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尤其是那个瓷土矿的矿长,从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那脖子处可是见了汗,从这点上也可以瞧得出来,这里面最紧张的人就是这名瓷土矿的矿长了。
调查组的李组长念完后,就听得“啪”的一声,彭章源把右手重重拍在桌面上,这一声把在坐的很多人吓得一哆嗦。那彭章源可是北城区的区委书记,这说话可是很有份量的。彭章源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宿国身上,嘴里说道:“张县长,难道这就是你所谓要做思想工作,不出现上访者吗?”
张宿国把头低下头,连话都不敢说了。彭章源嘴里说道:“瓷土矿的那些职工最长的竟然有七个月没有拿到工资,这实在太不像话了,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你们这样做,难道不知道是在犯罪吗?你们这样做,难道不知道是在造成群众对政府的不满吗,我看,这些所有影响社会的事件的真正罪魁祸首恰恰是你们这些县里的领导!”
第200章 我帮不上忙
彭章源这番话说下来,在坐的人都保持了沉默。那张宿国偷偷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朱向天,这心里可是惊慌起来。他在来之前,和朱向天谈过了,不管区里面怎么说,这瓷土矿可是要一定留在三山县里面。
那瓷土矿可是一个油水很多的地方,不管矿里如何亏损,但县里可是没少得到好处。这张宿国和朱向天都不想把这瓷土矿拿走,眼看着三山县就要从北城区管辖里面划分出去,只要熬过这段时间,那瓷土矿依旧会给他们带来大笔的油水。
张宿国却没有想到等到了区里,那区委书记彭章源直接把瓷土矿的问题上升到腐败上面,瞧彭章源的意思,这件事情不会简单收场。
张宿国那可是不敢说话,就担心区里面真的会派人来调查,到那个时候,他这个县长可就要玩完了。
这个时候,聂常严开口说道:“我相信大家对于彭书记的意思很清楚,我不用多说了,今天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要解决瓷土矿的事情。张县长,你认为应该如何解决?”
张宿国这额头已经见了汗,这心里有些慌乱,他看了一眼聂常严,嘴里说道:“聂区长,我认为我们县里应该尽全力解决这件事情!”
那张宿国就是说了一句空话,并没有说到点子上。聂常严冷哼一句道:“解决,还怎么解决,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还怎么解决,根据调查组李组长的调查报告,瓷土矿以及下面的陶瓷厂亏欠职工三百多万的工资,目前,瓷土矿拖欠银行一千多万,现在的瓷土矿可以说是资不抵债,这样的烂摊子,你们打算怎么搞!”
张宿国没有了话,聂常严眼见张宿国不说话了,他继续说道:“张县长,这件事情闹到区里了,区里就不能坐视不管,我们区里会负责管理瓷土矿的事情,你有什么问题没有?”
“如果区里能管的话,那是最好的!”张宿国嘴里说道。
聂常严冷哼一句道:“你们三山县这次闹得实在太过份了,竟然给我惹出这样大的事情,这里面涉及到谁,我相信你们心中都有数,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陆天宇听着聂常严在那边说着话,他这心里感觉特别有趣,闹了半天,这聂常严和彭章源不过是演了一出好戏,就是想要把瓷土矿拿到区里面来管理,但区里面真的要管这件事情的话,恐怕就得让自己出面了,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
果不其然,聂常严真的提到了陆天宇。聂常严说完后,把脸转向陆天宇,嘴里说道:“陆老板,在你看来,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这陆天宇先前已经有所准备,聂常严叫自己来,想必是让自己说话,建议搞工业园的事情,而自己翰宇拍卖公司又是区里明星企业,当然有必要首当其冲。陆天宇听到聂常严这句话后,嘴里说道:“在我看来,瓷土矿目前这个经营局面并不是不能挽救,现在瓷土的价格在向上走,应该说瓷土矿还是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只是瓷土矿目前的设备老化,光投资设备这块,就需要一千到两千万,再加上深加工的行业,也就是说陶瓷企业,需要将近四千万到五千万的投入,如果再算上瓷土矿目前的欠债等诸多问题,想要把瓷土矿盘活,至少需要八千万到一个亿,这个钱应该说不是小数,我当初曾经考虑过投资瓷土矿,但后来之所以放弃这个,就是因为投入太大的缘故,在我看来,目前也没有企业愿意投入如此大的资金在里面,因为单纯靠卖瓷土,是收不回成本的,聂区长,恕我直言,如果区里不全力支持的话,我看瓷土矿将来不仅不能被盘活,相反,倒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窟窿,因为有太多的人等着要钱!”
陆天宇的话没有说完,其实,就算不说,这些人心中也清楚。瓷土矿目前是属于国有资产,国有企业有很多的弊端,这也是私人不愿意投资的重要原因。
聂常严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清楚,各位,你们听明白了吗,我之所以叫陆老板来参加这个会议,我就是想让你们知道,在你们眼中是肥油的瓷土矿,其实却是一个巨大的包袱,现在,我们所应该做的就是如何把这个包袱丢掉,解决掉瓷土矿所带出来的一系列问题。我不想多说太多没用的话,总之,目前的局面就是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掉瓷土矿以及陶瓷厂亏损的问题……!”
聂常严说了很多话,陆天宇坐在这边发现并没有太多少事情,后面的事情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借口去卫生间,陆天宇离开了会议室。陆天宇来到阎丽的办公室,他知道等下聂常严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