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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瞒了她千年不够,居然还倚老卖老当自己师父,小小气闷。
“另外,吾要与汝同去。”
大人要与自己同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小小捧着茶杯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见她没有报以过多反应,清冷持重的声音再度响起。
“吾去求亲。”
话音未落,小小刚到喉咙口的茶尽数喷了出来。
“咳咳……大人您再说一遍!?”她没有听错吧……求亲!?
“吾说吾要去求亲。”研华冲着小小挑眉,一滴碧色的茶水倏忽一下滴在他雪白的衣襟上,接着他不动声色地从小小的腰间取出一块帕子抹了把脸。
“不是我耳背?不是我幻听?”小小犹豫不决。
研华点头,“还要吾再说一遍么?”
小小猛地点头,“要要要!跟谁求亲?”
发丝被茶水弄得尽湿,他懒得擦洗,索性将束发所用的桃枝一把抽出,三丈青丝轰然垂下,黑发衬着雪肤,更显得他眉目俊朗,容颜如画。
“求赤水仙姬下嫁于吾,可好?”
他眼神微动,眉梢轻扬,似笑非笑看着小小轻声说道。
纱帐轻扬,微风夹着层层花瓣轻抚而来,有一株花瓣在半空中旋了好久恰好落于小小微垂的脑袋之上。
她咬着手指,软绵绵地回道,“自然是好,只是太突然了。”
她才刚恢复记忆,这厢大人便要去求亲了~这跨度也太大了吧!她听得心中熨帖,但也忐忑不已的很。
沉默良久
一只手拨去她头上的花瓣,轻柔而坚定地道了一声,“不突然。”
“等了一千年。”
这一句话在小小心头盘旋了许久,像一双手将她心中某处松动的地方再度有力地嵌了回去。缓缓地,她抬起头裂开嘴对着研华笑了。
“八抬大轿?”
研华点头,“俗气。”
“凤冠霞帔?”
研华点头,“土气。”
“村里村外至少摆上十几桌酒席才行,还要请戏班子大唱个三天三夜!”小小努力地回想从前村子里人成亲的规矩,意犹未尽道。
此时研华冷然的面容终于抽搐了一下,他拧眉看向小小,“唱戏就算了。”
小小扭头,“不行!我最喜欢听戏了!你怎么可以剥夺我为数不多的爱好呢!”
研华,“……”
见他不言语,小小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厚脸皮地蹭到他身上道,“实在不行,唱戏就算了,听多了也实在闹腾得很。”
研华敛眸,“无事,唱吧。”
头一次见到大人如此好商量的模样,小小惊喜之余,心下不由得觉得愧疚起来,“那大人您有什么要求啊?比如说喜服啦,喜宴什么的,不如全由大人做主吧!”
话音未落,研华转头看向她,斩钉截铁地来了一句。
“无甚要求,洞房别少。”
小小这一听,满脸绯红,心下如同小鹿乱撞。当即兰花指一翘,对着他羞涩道,“大人,您太淫、荡了!”
研华挑眉,“吾仅剩不多的爱好。”
小小,“……”
研华继续挑眉,“怎么?要省么?”
小小对手指,“要是有可能呢?”
研华默不作声,直接翻身将小小扑倒在床上,面对着小小如同熟透番茄一般的面容,悠悠道,“那现在先下手为强好了。”
言罢,他眯着形状优美的黑眸将身下的小小浑身上下尽数打量一番,仿佛正在考量从哪里下手。
小小被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喉头发紧,呼吸短促,面红耳赤,一边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道,“大人,下手之前须谨慎啊!”
研华挑眉,“哪里需要谨慎?”说着,目光徐徐地汇聚到小小的胸脯之上。
“往哪下手?”
此话一出,半晌沉默。
“啊!大人,你真真是欺人太甚啊!”小小气血上涌,满面赤红,突感浑身邪力无穷,两手一推将毫无防备的研华反手推倒在床上。
而倒在床上的某人,面色如常地道了一句,“娘子好身手。”
小小一听,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心道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当自己是病猫了!她小小如今是猛虎,猛虎!
冲动是魔鬼,然而小小如今早就忘记这条至理名言的告诫,她伸出手一把将身下大人的衣襟呼啦一下扯开,顿时,研华大片白玉一般的胸膛暴露在了她眼前。
小小望着这一片白生生的肌肤,喉头不自觉地一紧,诶呀妈,这场面委实太香艳了。而某位大人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好整以暇地躺在那里,等待小小进一步动作。
这般盛情切意倒让小小有些退缩了,方才生出来的那股子勇气全部消弭殆尽。她看着眼前人,忽然鼻头一热,两柱鲜血喷射而出。
研华见状忙伸手去挡,谁知两人的衣带竟牵扯在一块,匆忙之间小小一个不凑巧摔在旱魃光洁的胸膛之上,这下鼻血流的更凶了。
这时
“小小恢复记忆没有啊?怎么耗了那么久?”
九尾自外头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嘴上的排骨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研华黑发凌乱,衣领敞开,眼下正抱着同样狼狈的小小躺在床上,而那床单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花。
见九尾进来,二人面色都是齐齐一白。
现场作案痕迹太明显,二人虽多般掩饰却依旧无力回天,而一向自诩重口味的九尾愣了一下之后,嘴角漾出一丝诡异中带着丁点猥琐的笑容。
“小别胜新婚,我自然懂得~你们继续、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想标题是件麻烦事~为何木有伦评论了~嘤嘤
☆、回天宫
九尾那厮进来委实不是时候,小小讪讪地从研华身上爬起来;将他敞开的衣襟拢得紧紧的。见他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她干笑道,“大人;您看什么呢?”
他如同黑曜石般透亮的眸子微微一转;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要不要继续?”
眼下的大人黑发曳地;衣衫凌乱,眉眼间尽是勾人夺魄的魅惑,看得小小心惊胆颤,喉头直咽口水。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小小扯着衣襟倒退一步;诚然如斯美色当前,但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恶狠狠地扑倒大人为妙。
小小面色赤红,脸色古怪地看着研华,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来,“大人,请自重啊!”
诚然我们一千年的相思之苦实在难熬,但如今也不能摆出如此姿态来诱惑她啊!
然而面对小小的指责,研华却是浑不在意,他好整以暇地换个姿势撑着头侧卧在床上,满头青丝悠悠地滑落到床沿。
他挑起俊眉,冲着小小道了一句,“无妨,吾二人之间无需在乎这些虚礼。”说着朝小小摇了摇手,“过来。”
小小咬唇,感觉鼻头又有些发热了。
大人如今这般姿态,委实有些风骚了点,让她很不适应啊~
小小慢悠悠地爬到研华身边,被他空下的一只手紧紧环住,两个人一同平躺在了那张大床之上。
“想什么?”研华侧头,见小小一脸呆滞地仰望床顶,神色很有些怔忪,不免失笑。
小小这才将无焦距的眼神转到研华面上,悠悠地道了一句,“我看见好多星星。”
从刚才与大人一同躺在这张大床的一刹那,她就两眼冒金星,也不知是兴奋过度呢,还是紧张过度。
“星星?”研华挑眉,他不知道小小从何时还有了这般透视的功夫来。
是以,伟岸好学的大人又开始了沉思状态,小小见状连忙摆手道,“不是我真的看见星星了。只是我的眼里老是犯晕,像是有小星星在不停地转啊转一样。”
“眼睛犯晕?”
话音未落,一只凉凉的手掀开了小小的眼皮,而正对着她的正是研华大人那张放大了几倍的俊容。
大人的容貌凑近看,真真是一点瑕疵也无。当真是肌肤如玉,皓齿明目!小小痴痴地仰望某人,心里陶醉不已。
而此时,那捏着自个眼皮的手忽然一紧,小小吃痛叫出了声,“诶哟!”而后眼泪汪汪地看着研华道,“大人,您这是伺机报复我不肯舍身之仇么?”难道就因为她不愿暖床献身,大人就心存埋怨,所以此番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她小小还真是红颜薄命~小小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来。
习惯了小小间歇性抽疯的研华直接无视她的控诉,而是很淡定地再次将小小的眼皮子撩开,悠悠道了一句,“长针眼了。”
“长针眼了?”小小忙推开他的手,按上自个眼皮,见那薄薄眼皮之上确实有一粒类似小米粒儿一般的鼓包,那枚号称是针眼的东西跃然出现在自己眼皮之上,仔细摸着还有些刺痛。
小小顿时囧了,捂着眼睛痛呼道,“天啊,我居然长针眼了!”
想她堂堂一介天界仙子居然也会长这种凡人才会长的针眼,真真是太没出息了!小小气冲冲地跑去铜镜前左顾右看。
果然,眼皮上肿了一大块,衬着她原本貌美如花的容貌都逊色了几分。小小耷拉着脸转过身对着研华愁眉苦脸道,“怎么一眨眼就长了那么个针眼呐~”
研华好整以暇地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沉吟道,“看了不该看的。”完了,自顾自理了理松散的衣襟。
小小,“……”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偷看了大人的春色,才会变得如此苦逼么,如今大人居然还摆出这幅高高挂起的模样来。
她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不仅流了鼻血,还长了针眼!
小小哀怨地看向研华,古语道美色误人,红颜祸水,如今看来真是诚不欺我啊!
翌日
天蒙蒙亮之时,邪神大人便踹开某人的房门,揪起赖在床上死活不愿起来的小小。
“大人,您这是作甚呢?”小小睡得迷糊,一只眼更是肿的如同花生米一般。
研华的目光触及到她暴露在外边的一片锁骨,登时一暗,接着不动声色地替她将睡得松散的衣服仔细拢了拢。
“昨日不是说好了?去天界。”一双手伸来将小小的中衣带子系紧,随即又从床边拿出被某人随意乱丢的荼白衫子过来替她穿好。
小小眯着眼睛,只觉得有一双灵巧的手自她伸开的双臂之下飞快穿梭着,处于迷糊状态的她此时格外老实,任凭研华摆布。
“抬腿。”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小依言抬起一条腿来,任着研华替自己将襦裙缓缓地提到腰间。
“是不是胖了?”某人一边替小小系裙带,一边掐着小小的腰拧眉道。
“哪有~”
小小这会子眼前倒是清明了不少,低头一看,见大人那纤长白皙的手指正在她的胸以下位置奋力地与那系带顽强抵抗,不由失笑。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某人一脸通红地夺过研华手中的两条衣带,埋下头系了起来。
研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小迅速地将那两根繁琐的带子漂亮地系出一个蝴蝶结来,不由得挑了一记眉。
没想到大人伺候人穿衣服还蛮有一套的嘛,小小整了整衣衫却见某位大人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黑眸泛光,眼中似有深意。
“怎么了?”她好奇道。
研华沉默了一会煞有其事地道,“学习。”
“学习什么?”她更为不解。
“学习如何帮汝穿衣服。”
俊美威仪的大人用手指挑起小小的外袍,挑眉道,“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
语气之板正,诚然让小小察觉不出他有半点调戏揶揄成份,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大人,您说情话的样子也是那么与众不同。”小小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那该如何?”某只好学的大人挑眉。
小小望天,“……”
某人眯眼,黑眸划过一丝戏谑之意,“那……为夫伺候娘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