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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床上已经睡来的男人一眼,“我的已经做完了,{奇}接下来只看你自己,{书}是想要就这么懦弱的死去,{网}还是强大自己后去讨回自己应得的一切,你自己做决定。”
然后与小青儿和不缺儿离开这个房间,剩下的只能由房里的三个男人自己解决。
第二十五夜、男人对赫阑言的心
赫阑言走后,木萧把男人放入盛满水的木桶之中,那水竟然一直深过脖子,在下巴之处。
在那之前,木萧用匕首在男人的五大动脉处划了一口,可奇怪的是,鲜血却并没有流出来,只看到伤口处变得了青黑色。
男人入水桶之后,运用小火把桶里的水煮热,让男人不断的流血,促进其血液循环。很明显这样不足以救这个男人,他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
这时斜墨在七色的花瓣之上各取一小块,用内功将其化成粉沫状,然后加入水中。
那些有着莹光的花粉进入水后,好像是有灵性似的,都往男人的伤口处转进去,并把木桶中的一小部分热水也带入其体内。
男人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入伤口,痒痒的、痛痛的,不适地皱起眉头,可没有吭一声。因为他知道这才是开始,真正的痛苦在后面。
果然当那粉沫钻入男人体内之后便想要游走在男人的全身,可惜前方阻碍重重,有两股力量存在于他的体内,然后开始厮打。
看到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男人脸更加白上三分,像是要变透明似的,斜墨知道七彩金莲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了。
“你听着,现在七彩金莲正在净化你体内的毒,可是这毒并没有这么容易清除,所以这过程当中会有些痛苦。”
“在七彩金莲解毒之时,你会感觉到全身如万虫撕咬般痛苦,越是疼就说明七彩金莲的药效越强。你必须忍,如果你无法忍过这一关wrshǚ。сōm,那便是死。”
其实这一过程真的很难熬,即使是铁血汉子也会受不了。要知道七彩金莲每解一种毒会生出七种毒,可这七种毒的解药还是这一味七彩金莲。
毒与药碰撞在一起,就如同两个高人手在激战,所产生的影响必定非常大。高手交战是破坏周边的物体,而这两物相冲便产生巨大的痛疼感。
只要当七味七彩金莲都完全融合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面,这毒才算是解了,可这样还不行,虽然解了,但这毒必须还要清。
因此,他刚才让木萧在这个男人身上划了五道伤口,这些伤口都是血液流量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尽快将毒排干净的地方。
“虽然痛,可你必须保持身体的放松,不然毒液没有这么容易从你身体里除出。”这是非人的要求。
男人听到后,什么话也没说,如没听到一般,只要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在放松自己的身体。因为他必须活下去,向那个人讨回自己所有的一切,让‘他’也尝尝自己今日所受的苦。
有时候仇恨就是这样,明明那么累,却在特别的时候成为激励人上进的一个理由。
当这种痛苦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斜墨看到男人的伤口处开始是黑色的血被排出,然后越来越多,直到把整桶水都变为如墨般的黑。
当毒排光之后,男人彻底轻松了,这就好比是紧崩了一年的神筋突然松了下来,虽然着着疲惫,但那松弛之感更加明显。
再次睁开冰眸时,里面一片清明澄澈,既然老天爷让他遇到那个女人,又让他活下来。他自然要好好珍惜这条命,然后开始他的复仇之路!
“虽然你现在的毒已经解了,可筋骨还未痊愈,我会帮你接好,保证与伤前没有区别。”让木萧把男人抱出毒水之中,放入旁边的清水内,洗净身上的污秽。
“直到你的伤好为止,我才会走。”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把余下的七彩金莲制成药,交给那个女人。
男人听了,冷然的闭目养神,似乎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已经享受惯了这种伺候,此乃天经地义之事。
他是不会谢谢这个叫斜墨的男人,斜墨之所以会救他,完全是因为那个叫赫阑言的女人,而毒的解药也是赫阑言帮他找到。“只要把方子给我,我自会处理。”
男人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睛,一个字,好冷。
他不希望这个斜墨用自己当成留下来的借口,在斜墨说要留下来直到他伤好为止,这个木萧眼光闪了闪。
很明显,木萧也感觉到这个斜墨其实是为了赫阑言才留下来的。他看中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再窥视!
“你恢复得很好啊。”斜墨笑笑,“我是大夫,作为病人的你该听我的。病人都不听大夫的,岂有做大夫的听病人之理。”他斜墨想要走便走,想要留便留,没有人能够驱他。
第二十六夜、男人‘请’出门
“已经都好了。”赫阑言推开房门看到那个男人气色已经好很多,冰冷的眸子也清亮了很多。
看到刚出浴的赫阑言,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呆掉了。赫阑言略湿的头发微微卷起,更添一份成熟女人的魅力,如水气蒸过的水眸,似雾里看花。
粉嫩的双颊有着如珍珠般晕腻的光泽,不点而朱的红唇微微翘起,恰是在邀人品尝。
对于男人们这些异样的目光,赫阑言早就习惯了,她只是优雅抚平衣摆,坐下,然后伸出纤纤素水,倒一杯水,饮入体内,可惜水没有血来得甜啊。
赫阑言的这种气质对男人更是一种至命的吸引。她没有害羞,也没有因为能牢牢吸引住男人们的目光而感到骄傲,只是从容不迫地坐下,这样才容易使男人发狂。
因为他们都想撕开这层阵静的面具,想要自己成为女人改变情绪的原因!
“你们有什么打算?”她之所以说你们,是因为对象是两个男人,照理说,毒已经解了,以斜墨不可一世的性子,早就走人了,可现在却还留在这里,所为何事?
七彩金莲?反正男人已经救回来了,他想要就拿去吧,这算是他的报酬。
“如果斜神医对七彩金莲很感兴趣的话,余下部分你拿走吧,就当是这次的诊费。”再喝一口凉茶,仿佛她说的只是一颗普通的药草,而不是难得一见的七彩金莲。
“我是对七彩金莲很有兴趣,可它是属于你的,君子怎可以夺他人之物。”虽然他斜墨从来都算不上是一个君子,“二来,我答应过姑娘,要把余下的七彩金莲制成丹。”
“所以没有完成我的承诺前,我是不会离开的。再加上这位公子,伤并未痊愈,虽然毒已清,但精筋未续,如果稍有不慎,他便会全身瘫痪。”现在他还不想走,所以别怪他把事情说得太严重。
全身瘫痪?听到这个词语赫阑言皱皱眉头,这对她的计划很不利,假使这个男人不能恢复正常,以后的一切都是空谈,不成!
“既然如此,就麻烦斜神医了。”如果这个斜墨能治好男人的伤,留下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世上的毒难不倒她,可这并不包括自己身边的人。除非
没有除非,因为这世上还没有人有这样的资格。
“那你呢?你准备接下来要做什么?”毒解了,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她很想了解这个男人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毕竟这场游戏,她才是主导者。
“我困了。”刚解完毒的身子异常疲惫,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看到男人闭上眼,不说话,赫阑言也没有强求,因为她知道有些事不能急在一时,有时适当地加入一些伏笔,会让这个故事发展的更有趣!
没有挑战的游戏,她赫阑言从来不玩儿,越是刺激,越是危险,那才过瘾!
“小缺儿,还不帮忙把这位公子扶到其他房间休息。”吸血鬼是不允许别人侵犯自己的领地,昨天另当别论,今天绝不会再发生。
男人听到赫阑言的话,睁开闭着的眼睛,怒瞪着她,那冰蓝色的眸子里都可以看到幽冥一般的鬼火。
原来这个男人有脾气,会发火,不是块没有感情的冰块儿,那就更好办了。她现在已经掌握了这个男人的情绪,在不久的将来,她的计划一定如期完成。
即使看到了男人的怒目,赫阑言却继续饮着杯子的水,现在这杯里的水好像甜了不少。“小缺儿,还不快去。”
“小缺儿,你真可爱。”赫阑言挑逗地向小缺儿眨眨眼,“我是让你找人把这位公子‘请’到客房里,不用你亲自动手。”她身边的人,除了伺候她之外不用再做其他的。
小缺儿羞红了脸,糯糯地收回自己的小手,然后才招来下人,把那个男人‘请’了出去。
“小缺儿,帮我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上新的,然后把这些旧的都拿去烧掉吧。”她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了别人的味道。
“主人,小青儿口渴了。”小青儿两根嫩嫩地小手指对点着,大脑袋低下,再用明眸大眼望一眼赫阑言,快速低下。
赫阑言为自己掬了一把汗,为什么她的小青儿可以这么可爱!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小青儿,不知道小青儿是有意无意,直接旧着赫阑言喝过的地方,咕咚咕咚地喝着,好像渴了几百年似的。喝完后小手一抹喝,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第二十七章、以退为进
“小青儿还要吗?”小青儿好像很渴的样子,也是,小青儿是条蛇,比一般的‘人’都要喜水一点,是她疏忽了。
“主人,小青儿已经不渴了。”刚刚的水真好‘喝’。
“‘请问’你们两位可以走了吗?”挑眉看着木萧和斜墨,病人都走了,这个大夫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吗,“我希望斜神医可以好好照顾那个男人,直到他没什么大问题为止。至于诊金,那些剩下的七彩金莲斜神医拿去吧。”斜墨无非就是为了七彩金莲。
“我说过了,七彩金莲是属于你了,我不是为了金莲而留下来的!”为什么这个女人非得认为他是为了七彩金莲,难道就不可以有其他原因吗?
“噢?是吗?”懒懒地用手支起下巴,打趣得看着气红了脸的斜墨,这样的斜面墨说句实话,很有让女人动心的资本。
那张千看不变似的冰颜有了动容,而羞愤的脸显着另一种的晕色,让有些苍白的脸添了一份生气。双目熠熠有神,炯亮的目光里全是自己的影子,好像这天上地下,他唯有看见你。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女子心动呢?
她早就知道斜墨是个美男子,只是现在的斜墨更有另一番风味。之前的斜墨如空谷里的幽兰,绝尘于世,高傲,不屑,这样的他让人想要毁掉这份淡漠。
可现在的斜墨就如同是艳丽的牡丹花,热情奔放地展现着自己炫丽多姿的人生。这样的他,想让人把这朵花摘下,然后亲手毁掉那份盎然。
哈哈哈,她果然是个坏女人,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竟然都是毁灭。不过,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花也可以用来比喻男人,可见这个斜墨的男色有多诱人。
连她这个千年不动情的吸血鬼都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可惜,她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既然你不是为了七彩金莲而留下来,那你是为了什么而留下来呢?”这个男人初来时的傲慢,连看她一眼都嫌麻烦,现在却闪烁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呵呵,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生改变噢,只是这个‘邪’神医自己还没有顿悟呢。
“我、我,我自然是为了药理而留下来的。那个男人的伤很特别,而且七彩金莲的药性到底怎么样,我也没有研究完全。所以在这之前我会留下来,相对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弄懂了,也就是我要走的时候。”说完斜墨匆匆忙忙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