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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咳嗽的女人听到心上人要将自己甩给别人害怕极了,拖住他的腿,“将军不要啊,是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放过奴家一马吧。”可惜回应她的是无情地被其他男人拖走,然后便是最残酷的虐待,直到她断气为止。
就在女人幽怨的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女子平坦的小腹里竟然突然冒出一句洁白的手!!!
第四夜、莫名的心悸
就在女人幽怨的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女子平坦的小腹里竟然突然冒出一句洁白的手!!!
只见修长惨白的指甲先刺穿肚腹,然后是娇嫩、糯白的小手,拉着整只手出现,随之出现了一个美人头!
赫阑言恼火地从那个女人的肚子里钻出来,到底是谁规定她必须要这样才能穿到这异世来。虽然她喜欢血,喜欢血腥,可她更爱干净!终于整个人与女人的身体剥离开,扭动脖子,舒展下筋骨,可清晰地听到骨头‘咔咔’声。然后美眸一瞪:看着她周围的这些男人!
空气里传来血液的甜腥味,扭头一看,原来是她前世所散发出来的。她的前世与她有五分相似,长得很美,不过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她赫阑言!这个女人真蠢,竟然会被男人活活玩死,太丢她赫阑言的脸了。
目光一横,“是你们弄死她的?”语气不重,却很冷,比寒冬腊月的冰窖还冷。俯看脚下惨死的女人,那即将凝固的血激起了她的兴奋、邪恶,既然她来了,那么游戏的规则必须由她来定,敢碰她的前世,准备拿命来偿还!
那些男人开始时是被吓倒了,但看到赫阑言如鬼魅一般出现,再看到那张惑世容颜,便彻底呆掉了,这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不,美艳都无非形容她,那只是降低了她的美!!!
这个叫作古代的世界果然不错,最起码这些人血的味道闻着不错,可惜没有一个是她所喜欢的口味,既然如此,这些人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闭上眼,右手用力一挥,所有人瞬间都被她撕成碎片,连惨叫声都没来得急发出。
收回利爪,香舌舔干净不小心沾到的一滴红色液体,即使不喜欢,尝着也还可以。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可是血滴子在那里还不知道,她现在必须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才行。莫里老头子说过,他撑不了多久,所以要加紧时间!
毫无留恋,赫阑言留开这个血腥之地没有看一眼她死得不甘的前世。
欧炎在房里继续饮酒,那个贱女人想用这样的方法让他宠幸于她,做梦!如果她真这么想要男人,所以他选择成全,让她一次在个够!
“回禀将军!”一个士卫急匆匆地跑进来,“刚才那些人都死了!”而且死状奇惨无比。
“什么,死了?”是那个贱女人做的?不可能,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没有这个本事,“去看看。”来到那片还弥漫着浓烈血腥味的竹林,欧炎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尸体,他们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全都被撕成了一长条一长条。
看到这个状况,欧炎的鹰眸微眯,东临煦,西欧炎,南妖卿,北牧冰,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这四个高手里,没有一个人是用这种手段杀了,能把人碎成这样可见功力不低,什么时候云幻大陆出现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吩咐下去,注意最近有什么异人行走于云幻大陆,一有消息,马上回报于我。”现在云幻大陆被分割成四块,如果能把这个高手收为已用,对他的大业有莫大的高处,如若不能,杀!
赫阑言不知道她一出场的方式就惹出了一堆人的注意,但即便是知道了那又怎样,她还是赫阑言!不过现在有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在穿越时,她的力量被分割成了四股,然后飞出体外,使得她现在的力量大不如前,如果不想办法的话,她也会有危险。
糟糕,刚才用力太猛,现在身体有些虚脱,早知道就不浪费那些力气了。当赫阑言迷迷糊糊摔倒在路旁时,没能看到一辆马车正朝她飞驰而来。
坐在马车之上的临煦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好像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心里有一个声音狂在呐喊:快把马车停下来!快把马车停下来!不然就来不急了!!!
临煦决定尊从自己的内心,连忙喊住车夫,“赶快把马车停下来!”车外的马夫一听,连忙紧勒缰绳,把马停了下来。
“天啊!”马车外传来车夫的惊叫声。
“怎么了?”刚才那阵心悸使他的心疼痛万分,到现在还无法平复。
“回禀主子,就在马脚边竟然有一个女子,她差点死在马蹄之下。”想来真差一点点,要不是主子喊停,这个女人就这么死了。
“什么?”有一个女人差点被马踩死,为什么他听到这个消息,心痛得更回厉害。掀开车帘一看,果真见到一女子躺在路上,只是脸被如墨一般的黑发所盖。临煦下了马车来到女子身边,然后温柔地把女子脸上的发丝捋到一边,露出她娇好的面容,只是这一眼,他便再也无法忘怀这个女人!
女子又目紧闭,白皙的脸颊如同上好的瓷器,又比那出水芙蓉还要清新脱俗,粉红的嫩颊娇俏可爱,秀挺的鼻子惹人怜爱,那殷红的小嘴更是发出了无声的诱惑。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克男人的!这是临煦最后得出的结果,就连他看了也无法再安抚下躁动的心。
原来心的沦陷只在那一眼!
想清楚后,临煦坦然地接受这一变化,这或许是命里注定的吧。临煦弯腰轻柔地抱起地上的赫阑言,比对待易碎的瓷器还要小心万分,纳入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两人的身体是这么的契合。
临煦看着怀里的女子,讳莫如深:你是谁?
第五夜、逆我者亡
赫阑言朦朦胧胧间感觉身体很痛,眼前有些亮光,然后睁开双眸,怎么会这样,即使她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但也不应该这么虚弱啊?用力的甩甩头,想要保持清醒,手底碰触到的柔软使她有过一秒的诧异:刚才不是晕倒在路边吗,看来是某‘只’人捡到了她。
掀开锦被,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赫阑言无声地笑了,看来这还是‘只’有钱人。什么红木家具、千年檀香,她都不懂,她还是喜欢自己的古堡,没关系总要回去的。
“姑娘你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女声,转头一看,是一‘只’漂亮的小丫头,“太好了,我去通报轩主。”然后高兴地跑开了。
轩主,那是什么东西,是这个家的主人?无所谓。从床上下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紧蹙眉头看着这长衣罗裙,这件衣服穿着太麻烦,讨厌!弯下腰来,讨厌的东西就该毁!
临煦听丫鬟说那位女子已经醒来,兴奋地马上便跑了过去,才一进门便看到女子弯着腰,如墨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泻而下,莹莹得亮着光泽,身段玲珑有致,美丽的颈项露出完美的线条及细嫩的肌肤。
发现自己看得太过投入,而且还看了不该看的,临煦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通红,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撕拉’一声,抬头一望,便看到一截细致白嫩的小脚:赛雪的晶肤透美粉嫩的柔光,脚踝纤细优美,匀称得恰到好处,极致到完美!
临煦连忙收回眼光,他怎么可以像一个登徒子一样这么盯着未出阁姑娘的小腿看。“咳、咳,姑娘,在下进来了。”故意咳嗽,希望女子不要误会他是故意偷看。
“我早就知道了。”别小看吸血鬼,在这个男人离这房间在十几米远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要不是力量分散,百米之外,只要她想知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处理好身上繁琐的衣服后,才看这‘只’人,“是你带我来到这个地方的?”
“放肆,竟敢如此跟轩主说话。”临煦身边一个看似比较有资历的,在丫鬟以上的女子厉声喝到,扬手就想给赫阑言一个教训。
可是赫阑言是什么样的人物,就算她再弱,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到她的头上。出手比丫鬟更加敏捷、更狠,用力一个巴掌甩过去,‘啪’“到底是谁放肆!”竟然敢对她大喝小叫!赫阑言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丫鬟看。
这个女人从进了房以后就一直就十分恶毒的眼光看着她,那强烈的敌意让她很不爽。虽然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但无论她到了哪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得她定,没有人可以违抗。逆我者——只有亡!既然已经惹到她,那么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赫阑言杀心毕露,完全没有半点遮掩,临煦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连忙闪身到赫阑方的身前,隔于两人之间,“是我家丫鬟失礼了,临煦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
“轩主,你怎么可以!”临蓝气愤难当,轩主在她心目中是高不可攀的神,他不但长得风神俊郎,而且贵为风轩之主,占居四大高手之一,更是一方霸主,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以向女人低头,最重要的是,轩主从来都不动情,不,应该说没有情。可是昨天却破了例,不但带回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还对她异常紧张。面对这样的情形,她不甘!
“临蓝。”淡淡的语气如同春风一样,没有一丝波动,可是服侍临煦多年的人都知道,这是轩主发怒的前兆。
“轩主,我、是奴婢错了。”她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看到轩主道歉,但是她绝对不会向那个淫荡的女人赔不是,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裸ti,不要脸!
当然看出临蓝动了什么心思,她是爱上了自家主子,更怕主子被其他女人看上。如果这个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的话,就像是要了她的命。赫阑言鬼魅一笑,没用的女人!刚才起床时浑身的酸痛就是拜她所赐吧。想到有人趁自己不醒人世时,竟然打她,赫阑言笑得更欢了,难道古代人的胆子都要大许多,不怕死?
“我劝你最好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杀。”要不是看在这个男人带她回来,早要他挡身之时就成尸体了。“我不可能留一个竟然敢在我晕迷时伤我的人在世上。”既然喜欢,那就去抢去夺,凭自己的本事去得到。明明喜欢这个男人却不敢说,只会伤害一些无辜的女人,这种女人她最讨厌!
“临蓝,你伤过她?”好大的胆子,是他太放纵自己的下属,才导致她们尊卑不分了吗?怪不得她这么生气,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何人,但那一身傲气却无法让人乎视。敢伤她,不用她动手,自己也会替她处理好一切。“来人啊,带临蓝去极晕。”
“不要啊,轩主,饶奴婢一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轩主怎么可以这么做,以前轩主一直都对她很好,为什么这个女人一来就全变了。轩主竟然要让她去极晕,让她死!
其他婢女也跪地求饶,“轩主息怒,蓝姐姐只是一时糊涂,饶过她这一次吧。”谁都知道蓝姐姐喜欢轩主,试问这风轩里的每一个女人谁不喜欢轩主。轩主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对每一个都是如此,正因为都一样,所以轩主没有心。可是昨日轩主回来焦急的神情告诉她们,轩主不是没有心,而是没有对她们上心。
女人哭哭啼啼烦死了!反正那个叫临蓝的女人以后再也伤不了她,就当还这个男人一个人情吧。“够了,人还没死你们哭什么。男人,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命,这个小丫头你继续留着吧,但我们两不相欠。”说完飞身走人,她现在急需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莫里老头还等着她拿血滴子回去。
临煦知道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后,他现在是无法留住女子的脚步,心里怅然失落,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