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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一点了,她已经习惯什么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种茫然不会让她害怕,可是也会让她不舒服!
向身后一看,原来她踩着的是悬崖上一块凸起的石盘,不大,只连一平米都没有,要不是她一直贴着悬壁,应该还会继续往下落。
身后无路可走,尔身前,倒是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里的洞穴。往前往后?她喜欢往前,向后的事还是留给别人做吧。
走进那条蜿蜒的小隧道,雾气依旧没有改变。这条隧道直径约两米宽左右,不像是天然的,更像是人工开凿而成。
有谁会在悬崖中间开这么一条隧道?
继续往里走,差不多走了近百米,洞内变得宽敞,石壁都是些青石,算是比较平滑,洞中有一类似于床的石座,这里有人曾经住过。
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被人推下悬崖,就是个怪癖之人。
坐在那石床上休息片刻,赫阑言打量着这个洞穴。如果让她住在这么一个地方会怎么样?
躺下身来,细细感受那个曾在这里住过的人的体会。清冷的小洞,只有自己一个人,放眼满是青石。
无欲无求。
就在这时赫阑言的背下有石头移动的感觉,不会是有机关吧,起身一看,背部那块地方的石块向下潜,然后空出一个暗格,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把那暗格中的东西取出,只见上面有一张纸条:感吾身受,尔同幸哉。
幸什么?再看看另一物,竟然是一本书籍,随手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可惜她现在没有时间看,不过先收着。
想不到住在这里的人还留了这么一手。
现在她已经恢复些体力了,那就继续往前走吧,单找这个灵凤山,都快花了她一天的时间,还有六天,那个男人就要死了。
只是这里前面的路好像被封死了,没有入口,是那个人故意做的?
伸手摸了一下严合的石壁,他既然能封,为什么自己不能开呢?
不过这石壁有点厚,弄起来会比较麻烦。
对着石壁,赫阑言左右踱步,考虑如何进去,要她把这块石头弄碎,不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一旦这块石头碎了,对这个山洞必有影响,到时候自己很有可能被活埋。
还有一个问题,她现在的力量本就不多,还要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吗。
听说这个世界的人很喜欢做一些机关,只有找到这个机关,想要打开这面石墙应该会简单的多。
这个石洞的主人有些怪,思维不同寻常,那本破书必须要那些人体会过他在这个洞里的感觉才能得到,那么这个石壁的关键又在哪里?
让她好好想想。赫阑言的食指不断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考虑这个问题。
刚才那个机关在石床上,而这个山洞里除了这张石床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机关还能藏在哪里。
先回到那张床上看看再说。赫阑言走回那张床,坐在石壁的正对面,这时脚下有什么不平的东西,低头一看,脚下踩着的石板上好像刻着一些字。
赫阑言蹲下身子,吹开尘灰,果然有字在:尔等若要入内,慎行!看来里面有危险。
可惜她赫阑言最喜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对她不起作用。
仔细观察那个石板之上还有些什么,就在这些被她发现一个小圆孔,翻开怀里的书,果然,她的确记得书里有这么一枚玉石。
取下玉石一看,从大小上,石孔与玉石分明是一样的。把玉石放入圆孔当中,然后用力按一下,石洞内发出隆隆的声音。
就见那面大石壁微微震动,一些粉尘不断簌簌地往下落,连带着山洞也有些摇晃。
赫阑言稳住自己的身体,先是听到石头之间摩擦的声音,接着那石壁竟然在往上升起,直至全部打开,这时山洞才又恢复了安静。
山洞一平静,赫阑言就走了过去,这个世界的人太喜欢神神叨叨,不过这样的智力游戏她很满意!
走进石壁内,发现壁上又有一行字:尔等能入内,也是天定。
天定?哼,我命由我不由天!
赫阑言对那句前人留下的话嗤之以鼻,然后再继续前行。当她才走进去时,那道石门又再次关上,阻断赫阑言来时的路。
原来这里是只进不让出了。
本来已经消散的雾再次聚拢,让赫阑言举步维艰。这个山洞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这么雾蒙蒙,害得她不得不再用夜视。
在前面不远处,赫阑言还未能看到的地方,那里有着皑皑的白骨,发出糁人的白光,一异物,快速闪过,不见踪影!
第十七夜、野性
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些什么异物,赫阑言不动声色,按理说这个洞穴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不然也不会积这么多的尘灰。
可是刚才停滞的空气又突然有了流动,这告诉她前面必定有会活动的东西。
蹑足前行,赫阑言观察着四周的变化,可是雾太浓,虽然有了夜视的帮助,但没有办法做到无雾时的清晰度。
这时背后有一股冷流朝她袭来,赫阑言机警地闪躲,回头一看,除了弥漫的雾之外,这个地方好像是黑色的。
瞥到余脚处竟然有些森森的白骨,看来这里有只大家伙,而且是会吃人的大家伙。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但很明显他们都没能活着出去。
这些雾果然太讨厌了!赫阑言想要拨开雾气,却知是徒劳,只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现象,原来这个地方的雾本身就是黑色的。
黑雾?
怎么可能?
糟了!这雾里有毒,相必这此必有毒物,它喷洒出来的气息污染了这个洞中的雾,所以才会显得有点黑。
赫阑言才发现这一点,左耳处又感觉到毒物来袭,赫阑言向右一闪,然后伸出锐爪,划了毒物一手。
没想到竟然摸到了一手的刺毛,这个毒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抚掉手上的刺毛,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这时洞里传来粗喘声,及受伤时的怒吼声,看来刚才她那一爪伤到毒物了,貌似不轻!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死了,先不说他们是否能敌得过这只毒物,单单这毒雾就是他们所无法抵挡的,最后只能成为盘中食。
不好意思,看来今天要让这只毒物白忙乎一场了,如果它受伤识趣,自行离开,她也就放其一马,可再不知悔改,冒犯她,那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这时在赫阑言十二点的方向出现两盏绿莹莹的灯笼,正盯着她看,在这黑暗之中显得如此阴森恐怖,就像是地狱使者正盯着你,随时想取你的性命。
原来这只大家伙在那里啊,呵呵,眼睛都有这么大,只是这会是只什么样的毒物,她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那只不知为何的毒物一眨不眨得盯着赫阑言,赫阑言双手环胸,带着玩味,也看着这只毒物。
换作其他人早就先死在这黑雾之中,可惜她赫阑言是只吸血鬼,对着这些毒虽然有些麻烦,倒也伤不了她。
呵呵,好有趣噢,原来这只大家伙是在等她毒发身亡,然后自己可以坐享其成,果然时间久了,什么样的都能成精。
对不起了,今天恐怕你要失望了。
那只毒物也发现了黑雾的毒似乎对赫阑言没有什么用,如果它想美餐一顿,必须自食其力。
毒物伺机而动,希望能够找到赫阑言的弱点,而赫阑言纯属无聊打发时间,不愿意先动。
她有一种感觉,如果不先除了这只大家伙,下面的路是过不去的。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才是制胜法宝,来到这个世界实在太无聊,所以就看到了这些奇奇怪怪的理论,不过挺好玩的,目前为止还是有用的。
赫阑言与毒物对峙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毒物发现自己无机可乘,只能以死相搏,才能吃到今天的‘大餐’。
看到蠢蠢欲动的大家伙,赫阑言笑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毒物呼啸着朝赫阑言扑过去,这时赫阑言终于看到这只毒物的牙齿,如同那些白骨一般,发出慑人的惨白。
看来这只大家伙已经好久没有吃的了,所以都饿疯了。
赫阑言灵巧一躲,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这应该是那只大家伙搞得鬼,伸手想要弄掉身上的沾粘之物,却发现那东西竟然是湿的。这只大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等到她把这只大家伙杀了之后就可以看清楚了。
毒物一击未成,准备再发动第二波攻击,誓要把眼前的‘美餐’吞入肚腹。
看来,这只大家伙是不会放过她的,好吧,貌似她也没有一点想要放过这只大家伙的意思,谁让它不要命地弄脏了她的衣服。
再次伸出利爪,这次有所不同,她把利爪变得更尖锐了,虽然有软化的迹象,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已经厌倦了与这只臭东西周旋,这是在浪费她的时间,那个男人的生命。
所以别怪她不客气了!杀心一起,赫阑言的眸色竟然比那只毒物的还要糁人!一双是莹绿的兽眸,如饥渴难挡的饿鬼,而另一双是艳红的血眸,里面全是凶悍之光。
野性的撞击才最能迸发出火花来!
第十八夜、如血的果子
毒物嘶吼一声,竖起身子,朝赫阑言扑过来。
赫阑言本来都不想躲了,想要一击毙了这只毒物,省点时间,可是一想到待会儿杀了这只毒物必有汁液溅出,所以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赫阑言左脚一抬,微微离开地面,身子轻轻向右一侧,人整个横在空中,那一脚让赫阑言离开毒物近三米,一遇到支点,赫阑言又是一登,迅速闪身来到毒物的面前。
然后果然地伸出锐爪,估摸着毒物心脏之处用力一刺,耳边全是毒物重创后的惨叫。
当毒物发狂时,赫阑言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闪到一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声锦帕擦手。
她冷冷地看着毒物因为那致命的一击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不断在地上扑腾着,翻滚着,好像借此可以减轻身上的痛。
但慢慢地,毒物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直到刚刚抽dong两下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赫阑言上前查看,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的毒物突然抬起头来,向她射出什么东西,赫阑言机警地躲过了。
哪怕是敌人已经断气,除非让他变成尘土,不然绝不掉以轻心,这是她赫阑言在面对敌人时采取的态度。
这只毒物想要暗算它,然后拉着她一起死?做梦!
赫阑言看到还有一丝呼吸的毒物,脸上的表情如同来自地狱一般,有着浓浓的嗜血之味。
她伸出脚用力地踩断毒物的一只‘脚’感觉到那如同骨骼碎裂的感觉,耳旁伴随着毒物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种是何等的享受!
然后再是一脚,‘啪’的一声,又是一只,一直这样,直到她踩烂毒物的八条腿!
毒物一死,那黑雾竟然渐渐散去,这就好比一滴墨汁掉入水里,瞬间将水染黑,可是最后却被水洗清。
毒物死了,那毒气便也消息了,大自然的自净力量果然不容小觑啊。
当视野不见这么黑暗时,赫阑言终于看清那只毒物竟然是一只大蜘蛛!整个身子有近百米长。
浑身黑绒绒的刺毛,油亮亮的发光,让赫阑言狠狠地恶寒了一把。
一想到自己刚才碰到了那些油腻的刺毛,手还刺穿了蜘蛛的身体,赫阑言就浑身不舒服。
手锦帕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觉稍微好受一点,才扔掉那锦帕。
这只蜘蛛是吃什么长大的,不但懂得一点计谋,而且生得如此庞大,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透过夜视,赫阑言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