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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私情。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身边的这些女人了。”赫阑言摇头,说到底,临煦也是块木头。“只要你招招手,轩城里多的是女人想做你的夫人,只是你平时从来没有暧昧的举动,行为光明磊落。她们知你没有这个意思,也就只有把你当成轩主那样敬爱着。把少女悸动的心藏起来。”
在心思方面,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就因为你的行为没有让那些侍女产生半点遐想空间,所以她们收起了所有的爱恋,不让你知道,只想默默地看着你幸福。这是正常女子的表现,狼人自然不是正常人。或许‘他’先自爱还得不到你,但‘他’会看好自己的东西,不被任何碰触。”
“那你又怎么确定,狼人会变成我侍女中的一个?”对于女儿心,他的确不太了解。这点,林西从心里生承认了。
“你别忘了,昨天能出现在蓝湖边上的都是你的心腹,也全是轩城里的侍女。”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吧。
“主人,你小心点。”小青儿完全认同赫阑言的看法,却不赞同她的做法。明知那个狼人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林西,可言方偏偏不怕死似的,还当着众多的面玩假恩爱。这不存心刺激那个狼人,然后逼着‘他’出来。虽说这办法是不错,可危险太大,狼人是不会放过染指林西的言言。
“小青儿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现在只需好好静下心来修炼就可以了。”小青儿练到一半,被她拉出来,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小青儿说了,到最后一关,它不会再变回原形,既然如此,赫阑言决定把小青儿放在身边照顾。
只是这次行动像小青儿担心的那样,的确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不想让体弱的小青儿陪着她一起冒险。对于小青儿,跟小缺儿的感情是一样的,她赌不起。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临煦说,这是他对小青儿的保证,也是对自己发过言。
“希望你真能帮我保护好言言,不然,哼。”如果临煦敢让言言受到一点伤害,它就不让言言收了他。相反,如果临煦尽到保护言言的责任,它真的会帮临煦,使得言言能接受他。
“好了,我跟临煦出去了。”不然,这戏别人就看不到了。
“嗯,言言,小心点。”小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赫阑言摸摸小青儿的脸,让它放宽心,继而挽着临煦的手出房门。
临煦双眼里满是爱恋,看得让人好不沉醉,就连赫阑言都愣了一下,更何况是别人。“言,我陪你去轩城走走吧,后面有一座很大的花田,风景不错呢。”
听到花田,赫阑言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其实临煦记得赫阑言并不喜欢花的味道,只是赫阑言如果真想找到他身边谁才是那个狼人的话。花田是一定要去的,那儿是最能酝酿出爱情甜美的地方。
“嗯,我们去吧,煦。”赫阑言一声甜甜的煦,差点让临煦骨头都酥掉。
临煦这才体会道,什么叫做难消美人恩。
临煦扶着赫阑言的手,“小心别摔道。”关怀备至。
“嗯。”赫阑言低下了脸,不看侍女们,把脸藏在了临煦的怀里。
侍女们看到赫阑言这个样子,认为赫阑言也已经爱上了临煦,只有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赫阑言初来到轩城时,别提多冷了,现在都快化了,看来轩主的爱情如火一般啊。
别人都以为那是赫阑言害羞的表情,只有她知道那是自己演不下去的遮掩。让她扮演女孩子该有的恋爱样子,她真不会。可恶的是,主意还是她自己出的。算了,为了能找出狼人,就这么演着吧。
其实刚才也是,临煦在门口说的那些话,不是让赫阑言感动的脸红,而是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表现感到尴尬。最后僵在那边,实在不行,就把临煦拖到了房里,这才算过去了。只是这次没有后路再让赫阑言躲了。
临煦带着赫阑言到那片异常妖艳的花田,各色鲜花都用自己的怒放来讴歌短暂的生命。不过,赫阑言觉得这话是不是长得太好了点,开得最盛的要数那片山茶花。“为什么这儿的花都开得如此鲜艳?”
“因为这片花田有专门的侍女照看着,每天都回来施肥,自然长得比其他地方的花盛一些。”临煦为赫阑言解释。
听了临煦的话,赫阑言没接话,走了几步才说,“花的肥料是什么?”
“赫阑姑娘对这片花田很感兴趣啊。”一个侍女笑得异常甜美,跟花田里的花似的。“轩主。”
“临云,你不该在里面侍候着吗?”临煦随便问了一声。
“轩主还记得小婢?”对于临煦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临云儿是高兴。也对,临煦是轩城的城主,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处理,所见之人更是多不胜数,轩城里的婢女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
“有些印象。”临煦说,他只是记得临蓝死后,他眼前似乎经常有过一个侍女经过,以往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临云才想起就是这个女子。临云是临蓝死后派到他身边来侍候的。“你来这儿做什么?”轩城里有专门负责这块花田的婢女啊。
“轩主对小婢有印象,可还记得临蓝姐姐。”临云幽幽地说,“临蓝姐姐就在那里,平日里临蓝姐姐很照顾我,虽然她不在了,可我总会去看看她。”临云一手指着茶花田。
怪不得,她是说为何这里的花开得如此的娇艳,原来用人体做了花的肥料。赫阑言看了一眼临煦,临煦表面如春风一般和煦,却是个会杀人,用来做花肥的恶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临煦连忙解释,“我从不知道有人用尸体做花肥,我也是今天跟你一块知道的。”这片花田很早以前就有了,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他不喜欢话,也不看花,根本就不了解这片花田。
“赫阑姑娘别误会,轩主是真的不知情。这片花田都已经种了几百年了,不过花一直不怎么好便是。刚开始并没有用尸体做花肥,只是一百五十年前轩城里突然多了很多被狼吃剩下的尸体。由于数量太多,埋都来不及,因此有人笑道了埋在这花田里,给花做肥料用。没想到就因为这样,花田里的花长得特别好,这个习惯也就延续下来。不过我们不会取活人性命,一些犯了错的小婢受到责罚后死去,便会被葬到这里。”
不知是不是赫阑言的错觉,她看到临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有意无意地看向她和临煦。
“轩主,你还没有回答小婢,你还记得临蓝姐姐吗?”临云执着地问着。
临煦有些迷茫,然后摇摇头。握紧了赫阑言的手,“我不记得了,你继续忙吧。言,我们去那儿看看。”
“好。”赫阑言乖巧地回答,只是她做的事就不是那样了。
当赫阑言与临煦走远时,赫阑言才放开在临煦腰边的手,还好,这个男人算识趣,明白她的意思。
临煦揉了揉被赫阑言狠掐一把的腰,“为什么你要让我否认我还记得临蓝。”临蓝侍候他多年,尽心竭力,要不是她敢在言昏迷的时候,对言动手,他是不会要了临蓝的命。无论他手下的婢女做出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只是伤害言不行。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当时直觉告诉我,你应该说没有印象。”赫阑言开玩笑地说,人家是临煦的人,没什么真凭实据,她不喜欢开口乱咬人,那是狗才会做的事。
“煦……忽然,赫阑言一把扑进了临煦的怀里,因为她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监视他们。好大的胆子啊,白天就敢乱来。扑在临煦怀里的赫阑言往外瞄着,却没有任何发现任何人。不可能,这么凶狠的目光,不会是错觉。
“言,你怎么了?“临煦顺势抱住赫阑言,不管赫阑言是因为什么才投到他的怀里,他都没有任何理由把赫阑言推开。要知道,这玉体,他肖想了很久。临煦暧昧地把头贴在了赫阑言的耳边,热情全喷散在赫阑言的颈窝处。
“临煦,别过头噢。“赫阑言感觉到了临煦过分的亲近,有点不自在。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抱女人啊,一有机会就往上贴。
“你不是说,只要我跟你走近一点,那狼人自会出现,不这样,狼人不会信的。“临煦的唇已经吻上赫阑言小巧的耳垂。
赫阑言知道这是她自己送上的豆腐。“什么意思?“赫阑言转过头来看临煦,谁知竟然被临煦给吻上了。
临煦的薄唇紧紧粘在赫阑言的头,让她不能反抗,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在赫阑言的身上。赫阑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临煦,该死的,是个男人碰上她,就爱吃她豆腐。不好意思,她占上风惯了,以前不懂,在遇到牧冰他们后,接吻她也会!
赫阑言反客为主,主动圈住临煦的脖子,踮起脚尖,然后更贴近临煦的身体,是临煦先要吻的,到时候身体得不到纾解,痛死就不关她的事了。想到这儿,赫阑言更加卖力地挑逗临煦。一只小手调皮地钻入临煦的衣服里,扶着临煦坚实的背脊。小巧的灵舌,则钻入临煦的口里嬉戏。
当临煦刚好要好好品尝赫阑言的香舌时,赫阑言使坏地逃开了,就是不让临煦吃到。赫阑言很喜欢这种凡事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就算是男女之事也不例外!
赫阑言突然放开临煦,而临煦还没有凑够刚才的激情当中回过神来,只是想要更深入地品尝赫阑言,赫阑言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临煦难耐地磨蹭着赫阑言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上的不舒服。“言,我想要。“
临煦已经完全沉浸在赫阑言制造的激情当中,可赫阑言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够了,再要下去,有‘狼’就要烧起来了。”啧、啧、啧,那眼里的或好像真的可以喷出来一样。当临煦吻上她时,她其实想一脚踹开临煦来着。可听到花田里多了一道粗重的呼吸时,赫阑言才改变计划,更加惹火的撩拨着临煦的情欲。当临煦想把她在花田里就地正法时,正主儿终于肯出来了。
“狼?”临煦睁开迷蒙的眼,好端端的,哪来的狼?定睛一看,还真有一条狼,只是这狼很奇怪,像是什么东子被抢了一样,眼里怒火直烧。
“你终于肯出来了。”对面竖起狼毛,亮出尖锐的犬牙,赫阑言一点都不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不开口说几句话吗?”之前在言城不是挺会说的。
“你是故意的?!”狼惊讶地看着赫阑言,从没听说过赫阑言真正与哪个男人亲近过,就连相公牧冰都分隔两地,一个在冰城,一个在言城。刚才‘他‘看赫阑言与临煦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切只是做给‘他’看的,为了‘他’出来?
“谁说的。”赫阑言再次踮着脚,在临煦的唇上重重一吻,还用牙齿咬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为止,接着又伸出小香舌舔干上面的血,很甜!临煦血的味道很不错,可狼眼里的火气的味道更好。上次在言城,‘他’伤了缺儿让她心疼,她今天一报还一报,抢了‘他’的心上人,让‘他’哪都疼!
杀人于无形,这种游戏更好玩儿!
“赫阑言,你找死!”狼人果然被赫阑言击得没有半点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气,弓起狼身,龇牙咧嘴,朝着赫阑言扑过去。
赫阑言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自然有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临煦抱着赫阑言的身体一个旋转,避开狼人的攻击。而赫阑言好像还没有惹够狼一样,不要命地又吻了临煦一样,“宝贝,你真棒!”
果然狼一听,更不得了了,咆哮着要把赫阑言撕成碎片。
“想把我撕了,还得问我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