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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屑地看着草丛里的抢食,又将手里的血在呆滞了的管家身上抹了个干净。
“倒便宜你们了。”也不知是在说狼,还是在说管家和已死了的梁子宁,“若我恢复了力量,他会死得比这个更惨。”
“呵!”男子见管家没反应,便转身道,“你倒是别让狼吃了。”
说完,指袖而去。
“啊!啊!”几双绿幽幽的眼睛包围过来,管家就在这时候突然醒过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边大叫着,一边飞了似的就往树林里跑。几只狼对着石头上躺着的现在成“食物”,却也不追管家。
“扑嘞嘞!”月亮下的树林响直几声夜鸟扑打着翅膀惊飞的声响。
而后,一切重归于寂
这章~这章~的确是血腥了些,啊哈哈哈~
三张机 第二十五章 偷得天下
“什么?!你说肆儿不见了!”柳暮然猛地站起来。
“是……”柳府里,一个公公局促地站着,“太子殿下命我们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花小姐的半个人影……”
柳暮然捏紧拳头坐在椅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肆儿……若是肆儿被他们……他就是拼了命……想到这里,柳暮然摇了摇头,肆儿定不会有事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老爷!”这时,外面跑进个家丁,站定在柳暮然面前,弯了腰恭敬道,“老爷,方才府外来了个红衣女子,让小的务必将这封信呈给老爷。”
柳暮然的念给家丁打断,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接过信,只见信封上干干净净的居然没写任何字。于是狐疑地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一片墨色涂鸦,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七个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字:花几肆已回临安。
肆儿回了临安?是谁带她出了宫?那红衣女子又是谁?柳暮然眉头深锁,不住深吟。肆儿初来京城,怎可能有熟识的人,就是有也未必有能力和胆量将她带出宫外啊。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越想越纷乱,索性撇开思绪。
“那女子可曾告诉你她是何人?”
家丁想了许久,才道:“未曾。”
“好了,这里无事,你下去吧。”柳暮然叹口气,算是稍稍放了心。想必是花逍遥旧友不忍心几肆的境况,便冒险将她带出了宫。
“那……柳太傅……”站一旁被无视了的公公试探地问道,“我……”
柳暮然抬头,才发现他竟忘了这公公的存在,微有歉意地笑:“公公也回宫罢。”
“小的告退。”公公微微行了个礼舒口气,转身朝门外走去。他还真怕柳暮然一气这下就拿他当了出气筒。那些高官贵族们都是这般,传个消息最怕的就是传了坏消息,他们这些宫里的小角色就是被如何了,也不敢出个声。
“公公且慢!”柳暮然忽然起身追上去,塞给他一锭银子,“花小姐却是没找到……”
那公公先是一愣,紧接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线:“今日之事……全如太傅所说。”
柳暮然叹气随便应承了几句,坐回到椅上苦笑。时过境迁,他什么时候也会了这种下三滥的招了?
“暮然。”那公公前脚刚走,司棋后脚就来了,脸上还敷着草药,用一块面纱挡住了痕迹。
“棋儿,你来了?”柳暮然脸上这才有了暖意,怜爱地看着司棋,“棋儿在我面前无须遮掩。”
司棋嫣然一笑,摘了面纱俯在柳暮然腿上。
“莫不是见我来了才不开心的吧?”
“不!不是!”柳暮然急忙解释,却见司棋捂着嘴偷笑才知上了当,“你这小坏蛋!”
“暮然因何事烦心?”
“梁文宇一死,皇上为平衡双方势力而做的努力前功尽弃。现如今尉迟偃势力不减反增,‘清君侧’政令就是他带众多朝臣逼着皇上下的。”
司棋思忖片刻,道:“恐怕尉迟偃的心不在小。”
柳暮然头痛地站起来,在厅中来回踱步:“最近尉迟偃拉拢了不少武官……”
“武官?”司棋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柳暮然。
“都是手握兵权的武官。”
司棋大惊:“你是说!”
后半句还未说出来,手握兵权?难不成他是想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嘘!”柳暮然忙去捂司棋的嘴,“我知道棋儿想说什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小心隔墙有耳……”
司棋会意地点头,听见门外有很轻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只见飞儿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神色尴尬而又耐人寻味。
“咳咳……”飞儿本想来找柳暮然,哪些一到门外就听见最后那句暧mei十分的话,又见二人“抱”在一起,便微微侧了脸虚咳几声。
“呃……飞儿。”柳暮然尴尬地看着飞儿,司棋更是红透了脸。
飞儿转了身,有些不自然地走向柳暮然:“依孩儿看……您还是择个良辰吉日,完了婚吧……”
司棋听了飞儿的话又是一惊,她本以为以她的身份,飞儿定不会轻易接受她。没想……竟是自己想多了。
“飞儿说的是。”柳暮然收了拘谨望向司棋,心里一阵欣慰。现在他已官居太傅,飞儿知理如此,又将迎娶贤妻入室。生可如此,夫复何求?
“父亲可知皇上病了?”飞儿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决定打破厅里“温馨”的气氛,说了句不合时宜的话。
“病了?”柳暮然一愣,又摇头叹气,“我看是被软禁了吧。”
飞儿顿了顿道:“今日进宫里倒是听殿下说了,皇上以病为由不见任何人。”
“那就对了。”柳暮然蹙眉,君逐尘百般要夺回实权,却没想到他竟反过来被将了军,现如今可谓“兵败如山倒”,再难翻身了。
尉迟府里。
“哥,你一定要这么做么?”尉迟锦坐在尉迟偃对面,满身的金贵装饰却掩不住蜡黄的脸色。
“锦儿。”尉迟偃正色,淡淡地对尉迟锦道,“我本不想如此,但那君逐尘实在太过分!削我的势力,杀我的人,还欲将梁文宇选送的秀女立为太子妃。这分明就是要把我当他的狗,和梁文宇斗个你死我活,他坐收渔翁之利!”
“哥,皇上他是君王,这天下还是姓君。”尉迟锦急切道。
“哼!”尉迟偃直视尉迟锦的眼睛,就要看尽尉迟锦心里去,“锦儿,你不是爱上那君逐尘了吧?”
尉迟锦一愣,垂下头呼出一口气,知是瞒不过尉迟偃,只有咬牙承认:“是。”
尉迟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锦儿,宫斗不比官场之争要清浅几分。你能登上皇后之位实属不易,但你却爱上君逐尘,那个你最不该爱的人!”
“那就该为了你们的私欲而毁了我的一生?”尉迟锦猛地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大吼。
“你!”尉迟偃狠狠地拍木桌,却因怕尉迟锦正漏计划而不敢有所发作,“锦儿,你若不是我妹妹,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尉迟锦并不答他,只扬着嘴角冷笑。
“哥哥答应你,只将他软禁。”尉迟偃放了软语气,诚恳道:“待我掌握实权后,就让你夫妻二人团聚。”
见尉迟锦疑惑地看他,他便笑:“还有,这天下依然姓君。”
也就是说,这皇帝之位将来还是得由君御邪继承了?若是如此,尉迟锦你以后也不用和后宫三千同享一个男人……君逐尘就只属于她,今后也只爱她一个人。他当了十多年皇帝也应该当累了,反正今后帝位还是君家的,君逐尘应该不会恨她尉迟锦咬了咬下唇,许久才道:“此话当真?”
“当真。”尉迟偃信誓旦旦地又补了一句,“绝不食言。”
“好。”
是夜,几个黑衣人偷偷潜进宫里,找到了君逐尘的寝宫。但无奈君逐尘寝宫旁的巡视甚为频繁,仅凭他们几个是无论如何也别想伤得君逐尘分毫的。
“啊!来人,刺客!”尉迟锦的景华宫忽然里传出一身尖叫。
“刺客!景华宫里闯进了刺客!”不知谁喊了一声,巡逻的士卫都纷纷冲向景华宫,只留了锦衣卫守在寝宫门口。
几个黑衣人瞧准了机会,将早已准备好的迷烟放了出来。等锦衣卫察觉了的时候,都已经因为吸入迷烟过多而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刺客!刺客!”尉迟锦惊恐地对着冲进来的士卫大叫。
“娘娘,”士卫队长环顾四周,也没找到半个刺客的影子,“刺客往哪个方向逃了?”
尉迟偃捂着心头,由一个宫女扶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本宫也未看清,方才他一见本宫就跳窗逃走了。”
士卫队长疑惑地点头:“臣等来迟,令娘娘受惊了。”
尉迟锦舒了口气,又恢复她皇后母仪天下的样子:“现下本宫这里也没事了,你们只需加紧追捕那刺客,莫让他伤了人!”
“是,娘娘。”士卫队长行了个礼,领着众士卫退出景华宫,却见西面火光冲天,暗道不妙。西边不就是君逐尘的宫殿么?难道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救火,救火!”夜阑人静的皇宫瞬时沸腾起来。
“皇上驾崩!”次日清晨,皇宫里敲响了丧钟,回荡在冷冷清清的宫殿之间。宫里所有人都披上了白绢,香火缭绕,梵音阵阵。全国服丧一年,以祭陛下。
“皇上驾崩!”御政殿里,卓安一袭白衣站在台上,“无比沉痛”地念出这句话。低下刹时响起一阵真假掺半的哭声,朝臣们也皆是服丧,跪拜在地上。
“皇上因梁文宇残余叛党刺杀,生前无留任何遗嘱,即立太子君御邪为新皇,国舅尉迟偃为摄政王。诛杀一切梁文宇残余党羽。”
“柳太傅,本王再问你一次。”尉迟偃一副要与柳暮然闲谈的样子,“你是归顺于我与否?”
柳暮然呼出一口气,没看尉迟偃的脸:“还请尉迟王爷将我贬官。”
尉迟偃沉了脸:“柳暮然,你竟如此不知好歹,本王给你荣华富贵你不要,偏要去当什么庶民?”
“还请王爷成全。”柳暮然闭上眼睛咬牙道。
尉迟偃走过去,狠狠地盯着柳暮然:“想要我成全,我告诉你,不—可—能!”
皇令新下,凡梁文宇党羽者,杀无赦!
于是但凡与梁文宇有交情,而又没有归顺于梁文宇都逃不过“与叛党有染”之罪,轻则受牢狱之灾,重则命归极乐。
因而那时的京城百姓,会经常见到官兵押着囚车游街,而车里的人要么脸色惨白,要么大呼“冤枉”。
人说,每逢改朝易主的时候,就要送去许多人命。
没有无辜与否,只有你和新主的利益是否对头。
虽说如今尉迟偃只是让君御邪做了傀儡皇帝,自己在幕后操作,但本质上与改朝易主也没甚区别。
柳暮然执笔,想了又想,终于还是给花逍遥写一封信。
今人只知国姓为君,实为尉迟掌中之物。
望逍遥小心。
暮然字。
还是那句话,大家多多支持帮衬啦~~
三张机 第二十六章 杀!杀!杀!
马车载着几肆再一次驶进繁华的临安城,几肆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安宁地忙着自己的事情,享受尘世生活所带来的乐趣。原来这便是他人口中所谓的安宁,以前她不知,现在却在这情境理解了个通透。
“这位小姐。”马车夫恭敬地对几肆道,“临安城到了,至于花府在何处小的就不知了,还请小姐为小的指路。”
几肆点头,脸上充满了喜悦。自跟了梁子宁上京的那一日,她就没想过还可以回到临安,回到她的爹爹和娘亲身边。而今,梁文宇一死,她的梦却成真了。
这梁文宇却是死的好么?以他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自由,这未免也来残忍了些。几肆暗暗叹气,可梁文宇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