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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常说女人好命,只等躺在床上就能一世衣食无忧,总有男人为他遮风挡雨,那他可知道,女人把一生一世系于别人身上,又岂知女人都是终日惶惶不安,害怕人老朱黄被弃之如履。
没有绝对的公平,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都必须先失去什么,从无例外,舍得二字怕是源于此。
江娜望着晴朗的夜空,燥热的空气蒸发出人体的每一滴水分,让整个人湿哒哒的,她开始怀疑自己把一切都押在涅的身上,这是否是正确的。
加上涅最近丝毫没有从前亲昵的行为,江娜想着想着觉得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江娜此刻的处境用十面埋伏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已经没办法相信任何人。
对马伊,有八成,可是马伊有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她一定会为她们考虑的,只要不触及到江娜的底线,江娜不敢继续想下去。韩彦~他是涅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要是将来涅有什么,韩彦是肯定跟随的。
和加藤武的对战让江娜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当初输给涅,那是因为涅和自己是一样的,可是加藤武不同,他是普通人,被一个地球人险些逼入绝境,当然这有江娜悲观的想法加入,江娜急切的需要某样东西来抚慰自己恐慌的心。
江娜觉得必须和涅加深关系,用尽一切办法将涅牢牢的困在身边,让他永远没办法离开自己。
进入空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花瓣浴,抑制住起伏不定的心跳,把自己装扮的让人看了蠢蠢欲动,对着镜子愣愣的发呆,劝解自己不要紧张,就当是去嫖。
江娜的身材自然是没得说,特意挑了纯黑蕾丝的内衣,穿着一件水红色连衣裙出了空间,去了涅的房间。
自从来到这里,涅就主动提出和韩彦住,这是江娜最不安的地方,睡一个男人能够让自己稍稍的平复下自己的恐惧感的话,江娜是非常乐意,听人说,做*是最能缓解压力的运动,这么算下来自己不是太亏。
一江娜在涅的房间等了一小会儿,涅就回来了,看到江娜在,和江娜的一声装扮,只是稍稍愣了下,就恢复正常,心想江娜今天怎么会打扮,因为长途奔波,江娜和马伊都是尽量选择方便活动的衣服。
江娜看到涅,立马笑得乐悠悠的,朝着涅一个熊抱,靠着涅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汗液的味道,江娜只觉得鼻子里一股不太好闻但是自己挺喜欢的味道钻尽来,让她有些着迷。
涅有些不知道江娜玩什么,只是双眼下垂,盯着江娜,江娜也仰头看向他,顺便一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涅的身上,涅被逼退靠在了墙上,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江娜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涅的后颈,划过耳垂,然后轻轻描绘涅的脸庞到唇,江娜的双手齐下也没能让没涅失守,反倒更加冷静的靠在墙上,既不出言制止,更没有表现出意乱情迷的样子。
这激起了江娜的征服欲,江娜很久之前就有一个梦想,让面瘫帅哥在她身下婉转承欢,舍生忘死。
江娜也不着急,隔着衣服将涅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看涅冷静的样子江娜有些觉得自己的功力是不是太浅,可摸到涅下身那个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滚烫的东西时,江娜抬头坏坏一笑:“这是什么呀”小手不老实的玩弄涅的下身,靠在涅的耳边轻声撒娇道。
捏似是忍不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闭上眼睛默默享受,对江娜的调笑不言语,江娜乍然停下,不再勾引**,双眼含情脉脉的看向涅,满是不悦。
涅妥协,故意压低的嗓子里全是欲求不满的控诉:“好玩的东西,要玩吗?”说完解开皮带捏着江娜的小手放进去,然后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江娜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这种玩意儿,在岛国艺术片里看过不少,更在逛街的时候在成人用品店里看到过不少,但是第一次真正的摸到,还是喝平常女生一样傻了,江娜从来就没想过,一本正经的涅也会有如此猥琐的时候。
男人好色真是古往今来第一名言。
涅享受着难得的舒畅,问道:“你真想要?不后悔,不会像前几次一样半途而废,让我生不如死?”
江娜了然,敢情这货是留下阴影了,娇滴滴的说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觉得这次我是闹着玩的,前几次人家只是好怕,这次我们慢慢来,轻一点,我怕疼。”脸上的笑容彻底迷惑了涅。
涅急忙脱掉自己的衣衫,横抱起江娜,将江娜放到床垫上,掀开江娜的裙子,扯下块遮羞布,看着江娜的私秘密处双眼冒绿光,江娜在心底哀嚎,这货有没有人性啊没前戏就直接登堂入室,老娘还不得疼死,江娜想要用脚踢开色魔附身的涅。
涅双眼依旧痴迷于那神秘地带,双手抓住江娜的小腿儿,俯身靠近江娜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尖触上私秘密处。
江娜一个小处女在怎么经历过这种东西,一下叫了出来,呼吸不匀的说道:“别别这样。”作势要去推开涅,那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占领理智,江娜也只能忍涅作祟,弄得自己形象全无,还未正式过招,就体验了一把那神奇的感觉。
115 负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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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摆摆有气无力的咆哮:“肉渣求订阅”然后昏死在路边。
涅也是地地道道的一个小处男,但是好命的就有这么一个阅人无数的兄弟,一直以来韩彦为了涅可是没少脚他,曾经还当着涅的面收拾过一个宁死不从的高中生,贞洁烈女在韩彦的调教下也只有低吟浅唱,失声尖叫的份。
不过每次涅都是把它当成活春宫看,直到一直没拿下江娜,韩彦才捶胸顿足的仰天长啸,然后把自己的毕生绝学全交给了涅。
涅暂停吸气看着一身软的不像话的江娜,得意一笑,埋头继续苦苦耕耘,韩彦挂嘴边的话:要想自己爽,先把女人弄得爽,她自然就会让你爽。
很快,涅进入主题,随着江娜的小脸一皱,涅感觉自己寻找到一个新的天地,一个只有愉悦和快乐的世界,凭着以身俱来的本能和韩彦的倾囊相授,这一夜,江娜和涅,都未能成眠。
总体来说,这一夜还是美好的,除了半夜回家没有发现屋子里不同的韩彦,醉醺醺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兄弟正躺在女人肚皮上行那禽兽之事,女人被涅完完全全遮住,只能看到两条细腿儿在空中摇晃,好在韩彦只瞄到一眼就退了出来,他不用想都知道那女人是谁,庆幸自己闪得快的同时也被涅那冰冷的眼神惊的不轻,对着门笑了笑,朝着江娜他们的房间走去。
韩彦心底那个止不住的乐,涅终于被他打包送出去了,随即一想,江娜再怎么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干,发觉自己想太多,和马伊说明情况就到头呼呼大睡,马伊在一旁忧心的看了看江娜的洗漱用品,叹了口气。
一夜*梦渡,鸳鸯与共枕;玉郎择牡丹,双双梦鹊桥。
江娜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涅一双漆黑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她,毫不掩饰。
看的江娜小脸绯红,主要是江娜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动作还有现在可是赤条条的,一个再怎么豪放的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羞羞脸一番,江娜的挪动了下自己的脚,那么巧就碰到了涅的身体,然后那么巧那地方正是处于发*期,于是那热乎乎的触感把江娜煮熟了,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江娜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也可以如此囧囧有神,涅轻笑,往江娜这边蹭过来,手脚不老实的搭上江娜。
江娜光看他那笑的样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扁了扁嘴,嘟囔道:“不要,疼。”然后缩了缩脖子不看涅。
平时冷寂的涅看江娜这样,真以为自己把江娜给伤着了,昨晚自己用的力气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未尝过这种滋味的他没把持住,缠着江娜折腾到半夜,江娜哭着求饶都不管用,直到把江娜弄得快晕死过去才罢手。
涅原以为今天就会好的,没想江娜还叫疼,急切问道:“哪儿疼?”安慰也不忘揩油,单手环住江娜,另一只手只朝着私秘密处去,美其名曰:按摩。
江娜嗔怪道:“你手那么粗糙,别碰。”双手使劲儿推着涅,想到自己浑身酸疼,下身现在还跟有东西抵着似的。
可惜涅一改冷峻风格,跟块黏人的牛皮糖似的,生怕谁不知道江娜不舒服似的,端茶送水还带喂饭,被照顾得连宝宝都要嫉妒。
韩彦惊得一天下巴都没合上,夜里找到江娜怒斥道:“妖妇,你给涅下了什么**?”
江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本正经木头脸的涅为什么会那么多花招,小手一拍,绷得儿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指着韩彦鼻子破口大骂:“尼玛,是你兄弟自己愿意的,怎么招儿了,老娘下不了床还是因为他。”江娜破口大骂,再起想起了自己昨晚悲催的表现,男儿什么的最讨厌。
斜睨着窗外,尼玛,天又黑了,色胚牛皮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乎韩彦被迫摆在了茶几上,成为一个悲剧,江娜比之刚才更凶狠,揪着韩彦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说:“他在床上那些花花玩意儿是不是你教的,嗯不要否认,除了你这只种马,谁会教他这些。”
韩彦笑而不语,对种马这个称呼并不反感,坏坏道:“怎样我徒弟技术不错吧!”江娜愣没想到韩彦会没皮没脸的说这些,脸憋得通红,不偏不倚不早不晚的对着韩彦骂了一句你流氓。
涅正好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给江娜的饮料,沙漠特产,香芋果汁,因为江娜喜欢,涅特意去弄得,可回来就看到韩彦欺负江娜。
嗯嗯反正涅一口咬定是韩彦欺负江娜,女人是很柔弱的,刚刚体会爱情和情爱滋味的涅也和普通人一样找不着北了,眼里只剩下这个能和自己产生负距离的女人。
韩彦气呼呼的离开,却没发作,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以后就好了,其实心底早就千疮百孔,泪流满面,自己当年可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对他而言相向,果然是见色忘义的货。
看着涅对自己和对韩彦那个态度,江娜傲娇无限,也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搞清楚对方实力就胡乱下手,自食恶果吧
在涅的甜言蜜语手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下,江娜拖着沉重的身体再一次和涅产生了负距离关系,和第一次的狂风骤雨不同,今晚涅有些害怕弄疼江娜,动作轻柔的如潺潺流水,只是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江娜无法承受,到达顶点后涅总是喜欢胡搅蛮缠,哼哼喘气把江娜每一寸土地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才后退。
江娜再一次被送上云端,再一次求饶,在再一次晕倒之前想到:食髓知味的男人最可怕。
太阳照常升起,涅知道现在处境不容乐观,也不再缠着江娜说饿,跟着韩彦一起去斡旋。
在刘长安他们到达的第二日,江娜他们的老朋友秦天也尾随而至,众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来,但没有一个人说出什么关于这些的话,纷纷以整休的名义留在这里。
在沙漠里,拒绝别人借地整修是非常引人反感的,即使你知道他们有可能反咬你一口,你也不能把被人扔进沙漠里,要是传到其他佣兵团的耳朵里,你以后都别想借别人的地方走路,或许是因为某种畏惧,所以大家都很遵守这条规矩。
江娜看着第三批进城的佣兵,随意说道:“真想不到在法治混乱的时代你们还能严格遵守着这种潜规则。”
加藤武和东山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江娜这话时在夸他们还是在贬他们。
晚餐时分韩彦告诉江娜这第三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