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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时间当观众,虽然打斗惊心动魄精彩非常,但其他人不是死的,她才放松了两息,马上就有个冰刃擦着她耳际过去,冰寒的气息叫她一个激灵,马上又投入到战斗中去。
这场突袭,毫无疑问最终的胜利者是边长曦这边,半个小时后,狼藉混乱的客厅里,尸体都被拖进客房,林坤四肢不正常扭曲,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地被捆着倒在那里,似乎尚存一丝清醒,嘴里不停吐血,目光愤然怨毒。
孙不群也被捆住手脚,不同的是他的伤势比较轻,眼底头着一丝惶恐与心虚,神情却是萧索和无奈:“我也是不得已,我看着风光,其实生死都被他人控制着,我要不照他们说的做,马上就小命不保了。而且我也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你们了,不然白天我怎么可能说出明显威胁的话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边小姐要她来报复吗?随便想想就知道这里布下了陷阱。”
边长曦嗤然地看着他,感情这就叫通风报信?
在场的,除了她和顾叙影子,邱风邱云及武大郎都在,前三人突入别墅,后三人则在外布置,当里面展开行动的时候,外面他们也在悄然迅速地清洗敌人,不然刚才该有人冲进来才对。现在这座别墅等于被他们封锁起来了。
顾叙坐在中央,对孙不群说:“不用狡辩了,你曾对长曦不利,很早之前你的身边便布满了我们的眼线,你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不敢说全部,至少一半我们是了如指掌的,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敌意恶意?”
他面容冰冷,眸中闪动杀机,略含讥讽薄怒。一直以来为了不掀起轩然大波,他对孙不群一直很容忍,没有为边长曦报仇,没有找他算账,他心里忍得颇不好受,而他竟然敢再次出手,从那刻起,孙不群在他心中便已成为必死之人。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干脆些。”
孙不群本也是道上的人,敢走私,敢栽赃人下狱又将其家人灭口的,怎么可能是一个软蛋?之前的无奈求饶都是装出来的,能哄得过去最好,不然的话他也不是会痛哭流涕毫无底线的人。
看顾叙这样子,他就知道这人不会给自己活路了。他哈哈大笑:“想我做了千千万万的努力,站在万人之上,偏偏遇上了两个硬茬,两个比我还要嚣张的刺头,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他盯着顾叙,“你也别得意,人外有人,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又狠狠瞪着林坤,“害死我的罪魁祸首,你和你背后的人必将不得好死,下场比我还凄惨十倍。”
最后他看着边长曦,恶意地笑:“你好像很镇定嘛,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要说快说!你们以为我在意的,我未必放在心上,你们觉得可以置我于死地的,在我看来却是无关痛痒的。”她冷笑一声,“就算传得天下皆知,谁又能耐我何?我无意用这所谓的秘密害人,我问心无愧,谁没几个秘密,为什么偏偏我就要为此头疼烦恼不说不行?如果测出因此就猜忌我的人,那我真要鼓掌庆幸。若招来追捧嫉妒研究抓捕?我三系在身,还能少得了关注?”
“所谓的秘密,根本威胁不了我,可我恨就恨你们这种自以为是成算在心的做派。你们以为揪着我的小辫子?以为几句话就能叫我就范?笑话!我会来,不是惧怕威胁,而是要所有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百四十一章 孤独,不要一个人(二更)
你母亲的!
老拿“秘密”说事,不就是一个重生一个农场吗?很了不起,很值得人研究?
边长曦承认最初她是计较这个,担心被识破的,但随着能力的增长,随着心态的变化,随着“空间系”和精神系的出现和公开,是不是重生有没有农场,主观客观上都已经渐渐地不能成为别人攻讦自己的手段了。
就算当初向温明丽妥协,她为的也不是她大嘴巴满世界说宣扬自己的闲话,而是怕北上行动受到影响。
她也曾想过,既然已经不是事关生死的事,跟顾叙等人坦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看他们一个个接受能力都强得很,总不会认为她是妖怪,要把她给烧死。
估计顾培邱云还要好好和她打听打听前世的事呢。
但一次次被威胁,一次次在这事上受到压力,她骨子里的倔狠也被逼出来了,md!她就不说怎么了?还能因为这个被他们孤立,被他们排挤,然后无处栖身、如同过街老鼠混得很惨很惨吗?
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干嘛非要说出来!要说秘密,她秘密可多着呢,思过春撒过慌揍过人做过弊破坏过公共财物,这些要不要一一复述啊!
一个个拿着鸡毛当令箭,好似捧出这么个理由来自己就得匍匐在地予取予求诚惶诚恐一样。
她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
边长曦心底发了狠地碎碎念,面上保持着冷清和冷漠,也没看顾叙等人的表情,冷冷瞥了怔然的孙不群一眼,抬步离开。
外头寒风吹彻,十二月的冬夜冷得人骨头深处打颤,纵然边长曦是个很牛气的木系,也还是不能完全抵抗这种寒冷,更别说她刚打斗过。身体有点虚,汗水被风一吹,更是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搓了搓双肩,抬头看着漆黑的嵌着寥寥几颗星星的天空。忽然想起自己死去的那个夜晚,没来由感到一种孤独。
周围有这么多人,她此刻却觉得天底下只有自己一个,倒不是埋怨难过,她知道自己强撑着不说很别扭,对顾叙他们来说,甚至会显得不懂得顾全,要是有个什么隔阂也是她自找的。
很清楚道理,但没办法那么去做,嘴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里也不肯发出气来,她这个人犯起倔来自己都拧不过来。
或许稍微过几个小时她就恢复过来了,可是,这一刻,她觉得孤独。觉得荒芜,觉得身体里空空的,满街的风都往心脏里灌。
她站在别墅灯光外缘,抬手压住额前被风吹乱的发,平时乌黑明亮的眼睛沉寂下所有光彩,怅怅望着黑沉空旷的街头。
好像水面上最后一块浮冰,游游移移不知去向何方。又随时都可能融化不见。
正在呆立,忽然肩头一暖,身边多出了一人,他轻轻触摸她的肩头,目光柔和毫无芥蒂:“又伤到了,不疼?”
边长曦低头一看。衣衫破碎的左肩青肿得厉害,还磨破了皮,啊,都没注意到。
她抬手摸了摸,很快青肿就消失了。肌肤光泽如初,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些伤口可以消失,但有的东西,即便一时被压下去,日后还是会出现,即便不出现,也代表不存在。
她和他,和任何人,都差了七年,差了一辈子,差了一尺生死。
没有携手度过的人,大概永无法理解。
可是,她又不是要他理解,过去已经过去,她一直明白的,她想要的……
她努力地压下心头纷乱的思绪,主动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顾叙,这一次不要让我一个人……”
孙不群最终什么都没说,不但没说,他还告诉边长曦,她重生的事他没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再告诉任何人包括林坤,但要求是希望她能毁了温明丽。
他输在顾叙手上,并不很遗憾,他无法与k抗衡,这也是心知肚明的,但他无法忍受温明丽的背叛和耍弄。被一个女人耍了,那个女人还是依附于他的情妇,就更耻辱难堪。
边长曦不大理解这人的思维,她也没答应,孙不群不会死的,不是敢杀他,而是邻居出了这么大的血案,顾叙他们会受到牵连,至于怎么安置他,不是边长曦需要操心的事。
倒是林坤被审讯一通之后死得不能再死,他的人一律灭口。
这件夜间突袭事件,无声无息地开始,平平静静地结束。
翌日凌晨,风大雪大,西大门的守城兵打开城门之后,发出一声恐惧而短促的呼叫。
一抔热血,洒在雪地之上。
十多个守城兵瞬息之间,伏尸五步。
据目击者说,一个灵活迅猛的野兽在那一刻蹿将进来,杀人之后拖走了两具尸体,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这件事为苏城基地受异兽困扰敲上了第一个音符,当日四大城门紧闭不开,所有人都被困在基地里,只有相关的调查队伍出去,在茫茫雪地中寻找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没找到多少,却找到了四条大道上昨天执勤人士残破不堪的尸体,以及昨天乃至之前出去基地却没有回来的人们弃尸荒野的残骸。
边长曦知道消息后心里就想,来了来了,异兽开始骚扰基地,接着是丧尸大军,基地在一次又一次的抵御中,信心、毅力、团结力和战斗力逐次下降,然后有人抛弃基地逃亡,剩下来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伤亡惨重中也不得不忍痛离开这个栖身之地。
最后一次,人们没来得及撤退就被尸潮淹没,没有人计算得出丧生基地的人有多少,只知道苏城一带的人,最后到达首都的五个里面不到一个。
不过她同时也很疑惑,按照她的记忆,前世异兽进犯是在开春之后,因为寒天动地对它们自己也不利,开天气回暖之后,很多冬眠的动物也出洞了,寒冬之后存在不长食物短缺,这才让他们盯上了人类基地。
仔细算来,应该在两个月之后。
她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应该是那次鸟群。虽然是人为的,但鸟群嚣张地来,嚣张地走,把一片天空都染得血腥味浓重,如此声势浩荡,显然给普通变异兽一种暗示——人类基地是可以进攻的,而且好攻好退,还很容易从中得到好处。
真是天杀的k!
通过林坤的招供,大家已经知道所谓的召唤师是k的人,拿基地当做演习对象,也是k的想法,不顾后果,给多少人提前带来了痛苦,简直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事已至此再愤怒也于事无补,基地召开紧急会议,组织了护卫部队,每天四个城门上都要队伍驻守,警备。基地外面也要有人巡逻。
起初只是一些大势力需要派出人手,但遭遇过零零散散的兽群之后,发现哪哪都是漏洞,基地这么大,没围墙的地方又不是没有,四周哪里都需要严密把守,否则哪怕放一头东西进来,也会引起恐怖的伤亡和人民不安。就那时开始就从民间也征派人手,有点类似于古时征兵。
这天轮到顾叙这边守南大门,早饭还没吃完,就得到消息南面来了一群大规模的兽群,其中还参杂着丧尸,正在往这里跑。
“似乎是赶着什么人过来的。”过来传话的人气喘吁吁地说,“还是一个人数庞大的集体呢,在前面跑着,后面变异兽和丧尸追着,跑得七零八落,他们恐怕会跑到南门下面。”
这些日异兽躁动,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幸存者要么被截断道路,要么路上被反复骚扰,很难安全到达基地,朱轶铭的援救部队忙得要死又伤亡颇厉害,常常来骚扰边长曦请她出手医治,所以边长曦心里是有谱的。
估计是哪里的幸存者团队人数太大目标太鲜明,招惹了大麻烦。
“守城将领向亭大校说今天南大门是江城集团负责,不敢越过您自作主张,还请您快快去商量个对策。”
“是怕严重起来,我们据之不出,所有压力要他独自承担吧。”
顾叙本不准备亲自去的,但这么一说,亲自去看看也无妨,他带着想要去见识见识的顾培以及要去锻炼的牛奶出门。之后取道军营,那边已有挑选好且整装待发的一千人。
边长曦没有出去,看着外头厚厚的下也下不完的鹅毛大雪她就一点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