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菜上齐,酒倒上,木凡举起酒杯,苦笑道;“龚局长,您见谅,我先干了!”
看着木凡一口气就是将一大杯玻璃杯白酒喝下去,龚成莲笑了笑,柳芳只是瞥了一眼,喝了口茶,没有说什么。
“行了,呵呵……我可不能把你灌醉,否则柳芳回头又该埋怨我了!”龚成莲换了酒杯,喝了口茶,笑道。
简单的动作,木凡看在眼里,苦笑道;“我可不敢得罪我们老板,回头工资扣了,我找谁要去,这酒啊我该喝,”说着木凡又倒满了一杯,没有任何的犹豫,一饮而尽。
看着第二杯满满一酒杯白酒下去,柳芳黛眉只是皱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
“呵呵…。。还是年轻好啊!当年我那个时候跟你现在就差不多!不过现在年龄大了,酒量就不行了!”龚成莲依旧平静的笑道;
“我的酒量也就那么大,再喝我可就要被送回去了!”木凡喝了口茶,面色好转了一些,苦笑道;
“行了,这段时间店里比较忙,国际大赛接近尾声,明天你还要到店里,少喝点!”柳芳端着茶杯,平淡道,
“柳芳,你说起这国际大赛,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次我们华夏能不能进前三十?这个问题可是被讨论了好久啊!不止是你们香水界关注,政府也在这方面加大关注力度啊!”龚成莲看向柳芳,认真道;
听到这个问题,柳芳下意识的看向了木凡,停顿片刻,语气低迷道;“这个不确定,不过香水公会已经做出了评估,说这次进入前三十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左右。所以这种事情我也不确定,也只能安静的等待了…。”
“龚局长,香水界的事情,政府也开始参与了吗?似乎不太现实吧?”听到这话,木凡好奇的问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香水的影响力在整个国际上已经占据了想当大的分量,其他很多国家的政府都在文化部中设立了一个独立的部门,这个部门又跟外交部,教育部,商务部等很多部门有着直接的关联,而香水成为一种国际化的趋势已经不容阻挡,我们政府已经比别人晚了一步,所以现在开始加大关注力度已经迫在眉睫了…。。”
整个晚上,三人的话题始终都围绕在香水上面,融洽而愉快。直到柳芳去了趟厕所。木凡跟龚成莲这才有了单独的空间。
“龚局长,您找我来不只是告诉我们一些政府在香水上面的政策走向吧?”木凡抬头看向对面的龚成莲,笑道;
龚成莲看着木凡询问的表情,淡笑不语,只顾着喝茶。木凡眉头微皱,但也只能沉默等待,没有柳芳的参与,木凡也只得硬撑着不让氛围尴尬。但此时木凡的电话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木凡站起朝着门外走去,一分钟后带着不解的表情坐下来。
“龚局长,似乎您开的价有些高了吧?”木凡靠着椅子,平静的看向对面一直沉默喝茶的男人。
此时听到这话,龚成莲露出了一丝淡笑。放下茶杯,正眼看向木凡,淡笑道;“木凡,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其存在的必然性,你的娱乐场所想开张,就得办个工作证,无证营业早晚会被查的啊!”
看着龚成莲依旧一成不变的微笑面孔,木凡眉头皱起,头微微倾斜,低声问道;“在您那里办证流程麻烦不说,收费会不会太高?”
“官方价格,不存在高低!按流程办事而已……。”龚成莲一脸的严肃。让木凡看着浑身不舒服。
木凡陷入了沉默,龚成莲喝了口茶,淡笑道;“政府的税收大多来自那些有钱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
“我看那些有钱人倒像是给你们打工的吧!”木凡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弧度。龚成莲看着木凡的表情,淡笑着摇头不语。
一个小时后,酒店门口,木凡跟柳芳目送龚成莲坐车离开。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直到龚成莲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内,柳芳这才转身看向沉默的木凡。
“算是一个好的消息吧?”木凡耸肩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回家睡觉!”木凡伸了一个懒腰,摆了一个很流氓的姿势。
柳芳目视着前方,没有说话。只是夜有点凉,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服。
“谢谢!”
望着夜色的柳芳身体一僵,奇怪的看向木凡。“你不会就这么谢我吧?”
听到这话,木凡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很羞涩的表情,转身走到柳芳跟前,在柳芳奇怪的眼神中,伸手抱了过去。
“喂!你干嘛?”柳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
“谢谢你啊!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办完你的事情立即回公司来!”甩下一句话,柳芳便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柳芳的急切的背影,木凡笑了笑,望了望头顶那越来越清晰的星空。安静了片刻后,拨打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后后也离开了。
——————————————
还有一章。。。。。
第150章 冤死的金鱼!
整个北半球已经开始步入秋季,很多靠近北方的地方已经渐渐开始被染成带有秋天的独特色彩,而南方的天气却正处于一年中最燥热的阶段。
深圳的一处旅游度假村,临海的一座亭台内,两个男人,穿着休闲短裤汗衫,正安静的喝着冰茶。
“龙兄,觉得这里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在这里买块地?”其中一个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望着不远处的海面,淡笑道;
“这里却是一个度假的好地方!如果等我老了,我还真想考虑在这里住下了!你知道人在我们北方,老人是最害怕过冬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望着那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脸的淡然。
“呵呵…。龙兄,这似乎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吧?凭你的财富,你老了不照样可以每天过上夏天的生活!你说这话让我们这些穷人情何以堪啊?”年龄在三十左右的外国男人一脸的苦笑。
对于这个花钱买了一个足球队只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可有可无的爱好的外国人,龙鲲没有给予任何的表情。因为他觉得那是浪费。情何以堪多么优雅而伤感的文字,出自他嘴里总给人一种被糟践的味道。
见龙鲲半眯着眼望向前方,起了一个中文名叫嬴华的外国人看向后者,表现异常耐心的好奇道;“龙兄,你的公司遍布整个华夏,那么多的商业大厦,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宁愿空着也不愿跟我合作?”
回过神来,龙鲲侧脸看向对方,严肃道;“你错了,那些地方从来都没空过!只是我还没找到我的合作者罢了……。。”
嬴华一脸的苦笑,“龙兄,你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难道还有比我开出更能让你满意价格的人?”
“没有!我很乐意跟你这样的人做生意!但有些东西不能用做生意的角度去衡量,有些东西的存在早在它出现之前就已经被设定好了,跟金钱无关…。。”龙鲲淡笑这看向这位自己并不喜欢但却有几千万合作项目的合作者。
“哎……不懂!你们华夏人的东西有时候真的不懂!明明很简单的东西总是想得那么复杂!”嬴华摇头苦笑。一脸的无奈。
一个小时后,龙鲲回到了房间,跟助手交代了一下后,下午三点的飞机,直飞燕京。
一个安静的书房内,嬴华躺在沙发上,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一只手里夹着一根美国大雪茄。书架上摆满的是《华夏通史》,《华夏上下五千年》,《二十四史》《华夏人性的来源》等等几百本书籍。
此时站在嬴华对面的是一个身体妖娆的华夏女子,穿着一身旗袍,将她那丰腴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此时一屋子烟气,女人打开了窗子,透透气,随后坐到了嬴华的身旁,轻轻为他捏着肩膀。
“小艾,你说你们华夏人怎么这么难懂?”沉寂了好久之后,男人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华夏的思想是比较传统的,而这个传统已经延续了五千年,它就像一头思想磅礴的巨龙,在它面前,人类是多么渺小啊,想要一次性了结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有时候都很难理解,更何况你呢!”女人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色彩。
如果换做一个人说这话,也许这个典型的美国人早骂人了,因为在他们思想中,没有什么是研究不通的课题。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只会选择默认。
燕京红顶俱乐部,特级包厢内,紧闭着窗门,一屋子烟筒吐满了一屋子烟。
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没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木凡,伸了个懒腰,看向表情古怪的牛乾,平静的问道;“昨天的事情谈到那个地步了?对方一步都不肯?”
“昨天那个是工商局的副局长,算是通过各种手段够得着的大人物了,什么条件都谈了,就连三家的俱乐部股份都让出了一部分,但还是喂不饱,说让我们投资一家公益基金,他才好替我们走通路子!看那老小子一副典型官腔的样,我真想一刀轮回了他!”说着,一向稳重的牛乾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满脸的愤慨。
“公益基金看似善举,但他妈的那可不是刚刚起步的公司,而是各个项目都已经完善的机构啊!想要运作起来起码得有座金山才能维持!经过这次的动作,积攒的那点家底也快消耗干净了!”牛坤摸了摸光头,一脸的无奈。
木凡沉思着,手中的烟已经燃烧了一半,小虎三人这事帮不上什么忙,也异常安静的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把玩着匕首。此时站在门口一直很安静的徐充扔掉烟头,用脚踩灭,弹掉袖口上的烟灰,看来几人一眼后,望向沉思的木凡,语气有些沉重道;“大哥,钱的事情我就交给我吧……。”
牛乾几人都是一愣,自从各大产业联合起来,徐充的资产也就成了公众的,这段时间所有的开销可以说很大一部分来自他哪里,现在能有多少牛乾几人心里还是有个数目的。
“不要太勉强!”木凡眼神温和的看向徐充,叹息道;
“尽力吧…。。”徐充一脸的苦笑,虽然极力掩饰了,但木凡还是能从他脸上察觉出一丝的挣扎。
徐充摆了个手势,便是安静的离开了。几人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木凡走向窗前,看着徐充开车离去。
燕京大学今天有一堂公共课,主题是现存的华夏经济体系与金融体系。
“在现存的华夏经济体制和金融体系下,通州模式的经济转型升级的结果是高端产业引不进来、中端产业转移出去、低端产业留在本地,整个产业链逐渐低端化。本世纪以来,过去那个引领时代发展先声的“温州模式”已悄然生变,越来越被“股市敢死队”、“炒房团”、“炒煤”“炒矿”、“炒大蒜等“炒”声所淹没或被贬义为“遍地投机”。近年来这个通州炒作大军,四处攻城略地,令各地闻“通州游资”而色变。在这过程中,民间高利贷愈演愈烈,并最终在近年形成“炒钱”风,其结局就是目前所见的民间借贷案不断暴露、老板跑路潮、自杀等现象。”
“过去的经济模式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而华夏现在需要的是寻找一种新的经济模式,而这种新的经济模式会被赋予它新的历史使命,来推动整个华夏经济体系的更高层次的完善…。”
此时在一个能够容纳三百多人的大讲堂内,十几个经济系的大一新生带着刚刚步入大学生活的好奇心来到了这里听课,脸上还带着的更多的是高三时期留下的求知欲。但当过去了一个小时后,他们的这种脆弱的求知欲就已经睡着了。
台上,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男人,正满怀激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