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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学历,更是云南书法协会副主席,如此年龄就得到过如此殊荣,在云南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很多大学都诚恳的聘请过他,但都被他拒绝了,至此也落得个清高孤高的不好名声,但毕竟有真材实料,所以燕京大学已经人事部主任一经听说他要来,立即便是答应,他倒是沉得住气,也不给燕飞说明情况。
三人在酒店里简单用餐后,燕无雪唠叨了没玩,直到凌晨才肯放过燕飞回去睡觉,第二天燕飞给木凡打了一个电话后,便是坐飞机直达燕京,燕飞前脚走,燕永春后脚就跟了过去,燕家此时唯一的希望,怎能放心他一人在外!
傍晚八点左右时候,赵家后院的客厅内,四个人围坐着,赵元跟邓丽萍不好说什么,赵婷婷则是一直板着个脸,不说话,谁劝都不好使,木凡说一句话她就能说十句给骂回来。氛围有些尴尬。
邓丽萍桌子底下蹭了蹭赵元,赵元苦着脸没辙,只好给女儿夹了一口菜,笑道;“婷婷就不要再生气了,木凡这也是为了孩子好,你也不想想,就今天来的那些人,别说你老爸我了,就是那么多人都没辙,最后还不是木凡跟燕无雪老爷子,还有嬴政三人才解决掉,木凡有大事要办,他不在身边,难保你们母子平安,你总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去办事吧?这样有多危险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木凡让申屠浮云将孩子带走是再好不过了,即使木凡不这样做,我也会去请求他这样做!”
邓丽萍也帮衬着说道;“婷婷都这么大了,你也知道当娘的苦楚,当年你小时后,妈妈就是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你出事,如果真让孩子陪着你,你会过的安心吗?虽然现在孩子不在身边,但起码不用担心他会有事,你说是不是?”
赵婷婷瞬间眼泪就是落了下来,低头抱怨道;“可是孩子还小,不到一个月就不再我身边了,谁照顾他?他们对他再好,也不是亲生的!再说了,以后他还认不认我这个妈?我自己的儿子都要别人管,这算什么爹!”
“你说啊!你算什么爹!你算什么男人!”说着赵婷婷就是朝着身旁的木凡劈头盖脸的大骂起来,木凡只得一个劲的苦笑挠头,却一个屁都放不出来!脸上都被赵婷婷挖出了几道血痕,赵元跟邓丽萍只得无奈看着,劝也白搭!
一顿算是家宴的晚饭就这样谁都没吃就只听赵婷婷哭泣抱怨打骂了,整整两个小时赵婷婷还不消停,最后木凡跟赵元邓丽萍道别后,就是抱着打骂的赵婷婷回房了。
赵元卧室内,夫妻俩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媳妇跟前从来都不敢抽烟最对拿着烟在嘴里叼一会的的赵元,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破天荒的大口大口的抽起来,坐在身旁的邓丽萍也不阻拦男人,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太过震撼,一时难以接受情有可原,开始以为他们赵家惹到了一尊煞神,按照今天的场景,他们赵家的日子似乎该到头了,但结果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个煞神成了他们的女婿,心里的情绪复杂之极,不知是喜是忧!
邓丽萍拿着一本杂志,没心思看下去,侧脸看向大口抽烟一脸苦闷的赵元,叹息道;“你怎么想的?”
赵元冷冷道;“还能怎么想,有这么一个好女婿只能自由多福了!陈桂东居心叵测,估计婷婷嫁过去也不会太受重视,日后受到的委屈不少,但起码能有个安稳的日子,但跟着这小子那就是劳碌命,担惊受怕不说,他能不能活到老都是个问题!”
邓丽萍不理会丈夫的不满,淡淡道;“我觉得将婷婷交给这个男人比交给桂东要好很多,起码他是真心对我们家婷婷好,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但是同样为女人,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我觉得还是件幸运的事的,一个女人怎么都是一辈子,受点累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开心,我能开的出来,婷婷很爱木凡……”
“你们女人懂个屁!”赵元怒骂了一声,生气道;“你哪里知道这小子什么来历,他是龙家的人,龙家早已经破败了,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虽然由燕家跟申屠家支持,但难免还会遇到其他人的排挤,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东洋人就是来追杀他的!你说婷婷跟着他会有安稳日子?”
邓丽萍不以为意道;“你怎么就一口断定他日后一定不会像他爷爷那样再次让龙家崛起?”
“他要是能做到龙天的一半,我给他当孙子!”对于邓丽萍的妇人之见,赵元气的一把将烟扔掉,脸色一股不屑道;
邓丽萍放下书,也不理会赵元便是钻进被窝睡觉了。赵元则是继续做着抽烟。
木凡将赵婷婷抱进房间内,则是一把将后者按在被窝里,装流氓耍无赖好生劝解到凌晨两点钟才身心疲惫的抱着哭红了眼睛的女人睡着。
第412章 床头吵架床位和!
燕京李家大院老太爷的书房内,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一间空挡的房间,房间内没有书籍成山字画挂满,除了一张书桌上摆放着几杆毛笔,不过文房四宝倒是聚齐了,宣纸,徽墨,湖笔和端砚。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字画,章草与狂草之间的书法,猛一看有些古怪但看久了却有种行云流水随和的让人惊叹的地步。李凤阳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老人伛偻着背影在书桌上练着书法,足足安静了半个小时后,老太爷才停手,
宣纸上简单的几个大字,唯有最后两个字如炸雷突响一般,给人一种迅猛震撼的感觉,迷离中却有种浩然大气磅礴的意境。
“春雨惊春清谷天,惊蛰!”
李凤阳走进看了一眼,笑了,老太爷年近九十,伛偻残烛,却依旧有些好高骛远的意境,实属难得。
老太爷放下笔,顿了顿,看向李凤阳,淡笑道;“凤阳,知道这宣纸的特性吗?”
李凤阳笑道;“宣纸洁白,细密,均匀,柔软,拉力大,吸水力强,墨色一落到纸上,就能很快渗透,最能表现出华夏书法和绘画的特点,由于宣纸存放很长时间都不会破碎变色,也不易被虫蛀,所以很多华夏古代的宣纸字画保存了几百年上千年让然完好无损,在古代更是献给皇帝的贡品,因为产地在安徽宣城附近,所以才被称为“宣纸”。不过遗憾的是,这东西因为制作周期长,用料也贵,千年不断丝,原料越来越紧缺,并且,机器无法替代制作方法以手工为主,需求大,价格有些贵!”
老太爷淡淡笑道;“物以稀为贵,但如果这种东西只稀不奇,则就没有多少大价值了,宣纸贵在其洁白,洁白才能将墨的黑彰显的更加明显,贵在细密,细密才不会让字画出现断层纰漏,贵在柔软,柔软能更好的让毛笔接触起来自然,贵在拉力大,拉力大则能更好的成否毛笔等外力的冲击,贵在吸水力强,吸水力强则能更好的让墨水渗透快速达到完美固定的形状,从而彰显自己更大的价值,一句话说白了,这宣纸就跟一个健壮的体魄跟良好品性,积极性非常高的人一样,他自然的价值高低,就看在他身上施加的外界力道是否完美恰当,犹如同一张宣纸,大师在其上面书写的字画就比什么都不懂空有一杆好笔的人写出的东西价值高,自然创造的价值就不同……。。”
李凤阳认真的点了点头,将老太爷扶到椅子上坐下,端给后者泡好的茶后,才淡淡道;“太爷爷,昨天贵州那边传来消息,木凡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老太爷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淡淡笑道;“这么短的时间就办成了,实属难得啊,应该出现了什么人推了他一把吧……”
李凤阳微愣,随即释然道;“没错,听李铁说,昨天在赵家该到的所有人都已经到齐,而且云南燕家的燕无雪跟山西申屠家的申屠浮云都到场,据李铁回报的情况来看,这两人跟木凡的关系都非同一般。”
老太爷并没有多少惊讶,轻微叹息道;“申屠家申屠裂天当年跟龙天有些瓜葛,虽然有恩怨却比不上两人的情谊,这是我有些佩服龙天这小子的地方,也是对那些古老家族不太明白的一点,但申屠浮云能到场有些不正常啊,毕竟申屠浮云对龙天可是没有多少好感的,想必其中肯定还有别的的渊源吧,燕家,据说十几年前隐没山林,此时再次出现,确实有些让人惊讶,估计当年很多背后戳燕家脊梁骨的人都该诚惶诚恐喽,能让燕家站在木凡身后,看来其中也必有大渊源啊,呵呵,我总说高手在民间,可是到头来还是有些小看了龙家,第一古老家族的地位,龙家不是没有道理的啊,不错,不错……。。”
李凤阳对于老太爷说的两个不错有些不理解,他欲言又止,但又害怕老太爷生气,也就闭口不言了,老太爷哪里不知道李凤阳的心思,淡淡笑道;“男人有时候犯一些小错误不算错,更何况也不算什么,别拿自己的想法总要施加在别人身上,他不是你,惊蛰已到,那些冬眠的昆虫也该被惊醒了吧,哈哈……。。”
清晨八点,在贵阳赵家大院,平日里这个时间很多人都已经开始忙碌了,春天花开季,但也是花落季,所以特别是后院内的几棵桃树下,落下的大片桃花每天都要清理两次,平日里后院守护的众人此时更是都退到远远的,昨晚一夜没睡的赵元更是早早的起来,在院子里打着太极,时而会回头望一眼身后的小阁楼,冷哼一声后便是继续打拳,而邓丽萍则是今天亲手下厨,赵元不待见木凡,但并不代表邓丽萍这个岳母不喜欢,他就觉得木凡是个不错的女婿,女人嫁给谁不会多少受点委屈?但是跟着木凡,起码她觉得赵婷婷受多少委屈木凡都会事后一一还给她,作为一个女人,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更何况赵婷婷的家庭背景本就特殊,这是他们父母的错,能得到这样一个结果,邓丽萍很知足,所以她早上就亲自让人从外面买来一条鲤鱼,跟一只乌鸡,两道自己最拿手的好菜。
小阁楼内,昨晚木凡劝解了赵婷婷到凌晨两点才睡着,此时两人还熟睡着,也没人打扰,只是今天早上天色就开始暗淡,此时更是高空挤压了厚厚的一层黑云,风很大,终于积压了两个多小时的黑云当中突然浮现一道粗大的闪电,不到三秒,顿时一声炸雷响起,熟睡当中的两人猛然被惊醒,赵婷婷更是胡腾一下坐起,这一起不要紧,手臂直接就是撞在了木凡的下巴上,木凡眼睛没睁开就是双手捂着下巴痛苦的蜷缩在被窝里,赵婷婷揉了揉还红着的眼睛,脸上满是道道泪痕,清醒了片刻后这才转身低头看向此时的木凡,掀开被窝看到木凡痛苦的捂着下巴的表情,愣了愣,才知道自己刚才起床过猛了,脸色平静,骂了一声活该。
“别给我装蒜,有那么痛苦吗?”
“喂!真那么痛?”
“木凡?木凡?你嘴巴怎么流血了?你不要吓我!”
赵婷婷掰开木凡捂着下巴的手,看到木凡满眼的泪花,顿时吓傻了,看着木凡嘴角剧烈的颤抖着,彻底慌乱了,紧张道;“木凡,你说话啊,到底我打到你哪儿了?你嘴角怎么有血?你说话啊,别吓我好不好,木凡……。”
木凡张开嘴巴,然后即使呜呜含糊不清的委屈道;“你打到我下巴,咬住舌头了,差点就咬舌自尽了…。。”
赵婷婷差点急哭,二话不说就是下床想要朝着楼下跑去喊妈妈,但被木凡一手拉着了,猛一用力就是拽到了被窝里,紧紧的抱着后者,看着后者紧张担忧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