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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了几秒钟,司徒胤看了看米舒,又看了看已经桌上已经做好了的早餐,机械的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你……你……在做什么。”
米舒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献宝似的,
“做早餐啊,很明显吧,你快去洗把脸,尝尝我做的早餐。”
司徒胤合上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有些不满,
“不是说过了我来下厨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表面上是责备,米舒却听出宠溺的味道,这种温暖的霸道,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多希望以后她的老公,能够嗔怪她为何要让自己沾染上油烟气,这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米舒酸了鼻子,强迫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无辜道,
“我昨晚睡太久了,今天睡不着嘛,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次……”
话一出口,米舒惊觉自己说错了,这么说,会不会让人误会,以为她是舍不得他?正想说点什么掩饰过去,没想到他竟认了真,诧异的问,
“什么最后一次。”
“呃……”唉,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你不是会搬走么?我想你既然要走了,就做秀一下我压箱底的厨艺,你看这燕麦粥,是不是看起来就很好吃?”
米舒喋喋不休的说着,面瘫君此刻眉间的皱褶却更多了些,怔了半晌,迟疑的重复着米舒刚才的话,“搬走?”顿了顿,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不租给我了么?”
“啊!不是不是……”丫居然这么想,他以为她要赶他走么?这么一免费又赏心悦目的男佣(咳咳~),花钱都请不来,怎么会赶他走呢?
米舒有些急了,手脚并用的解释着,“我的意思是……你女朋友……会介意你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的吧。”
司徒胤像个复读机似的,反问道,“女朋友?”
米舒没有说话,司徒胤兀自沉默了半晌,脸色缓和下来,仔细一看,竟然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说薇薇?她是前女友,你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可是,那什么,不是复合了么?俩人都单独呆到凌晨了,怎么可能没有发生什么,况且佳人如此美若天仙,而且又积极主动……
想到这里,米舒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脸色,有几分别扭,司徒胤看了,聪明如他,自是知道这笨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伸手去拨了拨头发,继续说,
“昨天那个同学结婚,硬是拉着一些老同学闹洞房,所以晚了一些。”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薇薇她,很早就回去了。”
本来司徒胤向她解释昨晚的行程已经让米舒够尴尬的了,他还嫌她脸皮太薄,补充了最后那一句,这一下,米舒愈发是无地自容了。
奇怪!为什么他要对她解释……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解释了以后,她竟然有些小小的窃喜?
米舒浑身微微的抖了抖,在心里默念三遍,‘我是不想失去一个细心又勤劳,赏心又悦目的高级男佣,才会有这种该死的反应。’
等一下,那么他衬衣上的那股香水味……难道是另外一个女人?
主要这味道十分熟悉,让她十分好奇,米舒竟然厚着脸皮继续“审问”,
“那个……昨晚我洗衣服的时候,顺便把你昨天那件衬衣给洗了。”
司徒胤本能的看向阳台的方向,那里果然挂着他昨天穿的那件白色衬衣,不等他客气的说一句谢谢,米舒继续说道,
“呃……那香味很好闻,是什么牌子的呀。”
哦上帝啊,原谅我这么没皮没脸吧,竟然连这么拙劣的借口都想得出……
司徒胤今天大脑有些不在状况,又问道,“香味?”
他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似乎在搜索昨晚发生的事情,片刻之后,他的表情恁的有些怪异,脸上看不出是笑还是什么,只是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话,便兀自去厕所刷牙洗脸去了。
他说,“我也不清楚,奇特的女人,味道也很奇特。”
米舒愣在原地,仔细的咀嚼了一下这句无厘头的句子。
奇特的女人,丫这个形容词,怎么这么耳熟呢?
擦!奇特的女人,不就是大脑迟钝的她么!
这么一刺激,米舒的脑子终于灵光起来,那香味也终于想了起来,只是想清楚之后,只想要立刻马上从这间屋子里消失并且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司徒胤!
昨天晚上她做噩梦醒来的时候,无助的抱过他,而他身上沾染的香味,不就是花妖精施法种植在自己身上的那世间独一无二的自然花香味道么……
难怪会觉得那股香味很奇特又很熟悉,毫无工业香水的呛鼻,清爽芬芳,原来根本就是自己的味道!她竟然还一厢情愿自作聪明的以为他跟神仙姐姐薇薇复合了。
米舒听见厕所里传出水龙头出水的声音,突然就认定了那个家伙一定在里面对着镜子笑得龇牙咧嘴吧?
目光落在桌上刚刚用尽心思做出来的营养早餐上,这会子竟只觉得碍眼得很。
不过,这么说,他不会搬走了?至少暂时不会搬走了,恩,真好……
整个吃早餐的过程,米舒始终都把头深深的埋在碗里,偶尔的抬起头,竟觉得他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便有想要用力掐死他的欲望。
早餐还没吃完,门铃便响了起来,奇怪,这么早,会是谁呢?米舒抢在司徒胤的前面去开门,门一打开,一张宛若瓷娃娃一般美丽高贵的脸,映入眼帘,可是这张能令女人都窒息的脸,却让米舒的表情瞬间僵硬在脸上……
神仙姐姐——薇薇。
第一一七章 热闹
她怎么会来?她来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么?”神仙姐姐歪着头,打趣道,娇俏的样子愈发是显得迷人了,语气亲热得似乎她们是多年的朋友似的。
片刻恍惚之后,米舒连忙陪着笑脸的让开门,“怎么会呢,快请进快请进。”
美女款款的进门来了,四处打量这个简陋的小家,平时住起来还感觉很温馨的家,这会儿竟让米舒觉得羞于拿出手,实在是她这么一身名牌又美若天仙的站在这里,作为房子的主人,米舒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司徒胤显然也吃了一惊,放下碗筷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啊,”神仙姐姐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早餐上,那里除了热腾腾的早饭,还有两双碗筷,一双美眸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来看看你的住的地方。”
“吃过早饭了么?”
这句本该是主人米舒问的客套话,竟然被司徒胤抢先问了去,就连米舒都觉得十分别扭不妥,何况是奔着司徒胤来的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走到桌边,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司徒胤的话,
“司徒,这些年不见,你的口味也有所改变,这种粗粮我记得你以前是不吃的。”
呃?司徒胤不吃粗粮的么?可是他刚才吃的时候丝毫没有表现出犹疑啊,也难怪,司徒胤那种贵族,显然是吃不惯粗粮的,想来也只是不好意思不吃吧。
米舒想到这里,突然觉得,神仙姐姐的话似乎是话里有话,粗粮……不会,暗指自己吧……
蓦地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梦里的她也是这么对自己友好的笑,转身却在背后狠狠的刺了她一刀,那梦那样惊心,让米舒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司徒胤不置可否,向往常一样收拾碗筷,米舒连忙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碗筷,笑得谄媚,
“我来吧我来吧,你陪人家聊聊天。”
“不是一向都是我来么,没事,我一会儿就刷完了。”司徒胤口无遮拦,不经意就道出了两人生活在一起的细枝末节,丝毫没有顾虑身边有个……外人。
“今天让我洗一次嘛,我保证刷得干干净净,锃亮得能当镜子照!”米舒瘪着嘴巴哀求着。
“不行,还是不放心,我来。”对方丝毫不让步。
两人为这个“严重”的问题激烈的争执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美女轻咳了两声,米舒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连忙痉挛一般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一下子用力过猛,司徒胤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互相争抢着的碗,这会儿似乎成了烫手山似的,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华丽丽的摔在地面的瓷砖上,碎了一地。
“这下好,”说话的是薇薇,她听不出感情的哼了一声,“不用争执谁来洗了。”
米舒二话不说,连忙蹲下去收拾地上的一地瓷碎片,司徒胤吓得赶紧去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米舒依然尖声叫了起来。
“啊……”米舒慌忙之间,不小心被碎瓷碗锋利的边刃划开了一条口子,血顿时汩汩的流了出来,疼痛感让她顿时失声喊了出来。
司徒胤的眉头拧在一起,慌乱的蹲下去,拿起那根流血的手指,毋庸置疑的将它含在了嘴里……
那股温热的柔软触感像是酒精里的火苗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蔓延至全身,米舒浑身都僵硬起来,怔怔的望着司徒胤那张俊得令人脸红心跳的脸,此时他的眼睑低垂,深邃的眼眸看不清晰,只是颔首认真的为她的手指止血、消毒。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做了这么多让人感动的事情,却仿佛那般天经地义。
他又为何要对她如此关怀与紧张。
他们,不是应该简简单单的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么?
彻底震惊的除了米舒,当然还有脸色已经完全呈青绿色的美女薇薇……
她看着这两个人自然而又让人生恨的举动与气息,再也无法保持微笑了,她用力的躲了一下脚,不可思议道,
“司徒?”
这一声没喊醒司徒胤反倒喊醒了米舒,她本能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司徒胤放开她受伤的手指,也不理会薇薇的话,似乎眼前最重要的就是米舒这根受伤的手指,他吐出口中的污秽/物,然后回房间找来一个创可贴,一丝不苟的包扎好米舒的伤口,一切做妥当之后,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只是仍是有些责备,
“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种奇怪的违和感又袭了上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紧张她的小伤口,只不过是划破了一点,便如此紧张,那种被疼爱的感觉,米舒竟觉得许久没有尝试过了,这会儿心里百感交集。
神仙姐姐此时的脸面已经挂不住了,从始至终她都被当成空气一般,而她的心里,愈发是肯定了一件事,一件、她一直怀疑,却不敢相信的事情……
司徒胤拿扫把将碎瓷碗清理好,客厅里只剩下米舒和神仙姐姐。
米舒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尴尬的对着她笑了笑,梦里她拿刀刺死自己然后狰狞的笑容又浮现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尽管神仙姐姐从未流露出对她的敌意,可是她就是害怕她,没由来的怕。
面对米舒的笑容,美女薇薇有涵养的扯了扯嘴角,只是也许实在太过于牵强,就连米舒这神经大条的人都察觉这笑容有多假了。
正愁着该怎么招呼这位突然大驾光临的美女时,门铃又响了起来,米舒像是遇到救星似的连忙跑去开门,只不过这次,笑容又僵在了脸上。
呵,今儿什么日子,这样热闹,竟连久未露面的谢君杰也来了……
“阿杰?”
“小米,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他手里照例捧着一束绽放的美丽的香水百合,不知道为何不是像往常一样让花店送来而是自己亲自来的。
不等米舒请,他便自己走了进来,显然没料到这里还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三者,微微愣了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