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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依依,吓坏我了,以为你被谁抓去了。”
“笑话,谁能抓我?”
“坐在树上容易摔跤,还是下来坐车吧,这里不存在安全隐患。”
夏依依直接从树上跳到车里。
刚走没几步,后面就有一个男人叫道:“拉板车的,停下来。”
季扬尘回头一看,是个戴红袖章的城管办工作人员,他撒腿就跑。
“别跑,给我站住。”
“好笑,我会听你的话站住,也就不会跑了。”季扬尘一边跑一边说。
刚才季扬尘跑了一大段路,体力透支,没跑多久,就被追上了。
城管办的汗水一颗颗直往地面上砸,呼吸不匀地说:“小兔崽子,你不是挺能跑吗?还是让我抓住了。”
“抓住了又怎样?不就是一个破板车吗?拿去就是。”交出去多省事,求之不得。
城管办的看季扬尘那态度,真是一肚子火,既然不放在心上,干吗要跑呢?害他老毛病都差点跑出来了。
“哎,扬尘,我有给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权利吗?”夏依依瞪眼。
城管办的看到夏依依,气顺了,火消了。
“这位先生,你上车吧,我拉你们一程,就当观光旅游,有我在,没人敢收你们的车。”
有这等好事?季扬尘举手握拳,不管了,他的腿正痛,想坐一坐,跳上车,更换车夫。再次体会当少爷的感觉,那滋味,别提多爽了。
板车绕着滨海大道一路向前,沿路欣赏深圳湾、红树林自然保护区、深圳湾大桥和香港的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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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一件有趣事,每写一万字,十个人收藏。什么时候能突破?期待着
第三十八章 超级乞丐
来到步行街,狭窄的街道上人满为患。
“先生,小姐,我还有事,恕我不能作陪,后会有期。”城管办的抱拳道。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季扬尘咧嘴直笑。“哎呀,还有这样的傻瓜,太好笑了!”
“别想着取笑别人,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扬尘打住笑,对哦,他做了这么久的人力车夫,还不是傻冒一个!
“那前面的烙油饼好香,快去买两个来。”夏依依推季扬尘的肩。
“给我拿十个。”他可不是吝啬的主儿。
“你干吗插我的队?”身后的人不满地问道。
“这个,给你,一共二十块钱。”老板用袋子装好,递给季扬尘。
季扬尘左手接过来,右手摸裤袋,完蛋,出门时忘了带钱包。这时,他后面那人已挤了上去,老板也正忙着打包。怎么办?溜。
才移动半步,老板就招手说道:“你还没给我钱。”
“老板,我给过你钱了,你一忙就忘了。”哈,他的脑袋瓜够灵光。
“他没给,我亲眼所见。”
好小子,有种,懂得报一箭之仇,不,是插队之仇,季扬尘瘪瘪嘴,眼里闪烁着一条信息:我服了你!
老板一把抢过袋子,说:“拉板车的,一个油饼都吃不起,还想吃十个。”
“我……”差点气得断气。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吃不起一个油饼的地步?可是,现在确实是掏不出一分钱来,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好比放屁。没有钱的人气短,他体会到了。
“走吧,别妨碍我做生意。”老板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季扬尘灰溜溜地回到夏依依身边,夏依依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说:“真差劲,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不但不安慰,还打击我。”天下第一委屈男的称号,非他莫属。
季扬尘蹲了下来。
“当”的一声,定睛一看,脚边放着一只瓷碗,一枚硬币在里面跳舞,又是什么时候,他沦落成乞丐了?有没有搞错?他可是一身尊贵耶!光看他这风吹不倒的发型、白白净净的皮肤、杰克琼斯的服装,哪里找得出一点乞丐的影子?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看到一双赤脚,总算是明白了。
就在他思想开小差的时间里,有一块两块的小钱将瓷碗填满了。
“哈,依依,我们有钱了,可以买东西吃喽!”把钱折起来,从来不把几块钱放在眼里的他,这时却是视若珍宝。
“嘿,看样子你是不想混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想见声音的主人,首先接触到的是一双破草鞋,然后是一条烂了几个洞的棕色裤子,顺着往上,是一件黑色长袖,像鱼网一样罩在身上,再就是头发,像女人的一样长,上面打了无数个结,估计要把它理顺,至少得耽误一个小时。他暴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能与白色拉上关系,一双脚黑得似有一个月没洗过脚了,一张脸花得像大花猫抓过似的。他骨瘦如柴,要不是手里拄着根拐棍,真担心一阵风就把他吹到爪哇国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丐帮的帮主?
“瞧你这穷酸样,还敢大言不惭说这是你的地盘,还是回去洗洗干净再出来,不要让人看了倒胃口。”篾视一眼,再补一眼。和这种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懒得理他。
“小子,快把钱统统放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好狂妄的口气!这钱是我的,想拿去,简直是做梦!”
季扬尘转身便走,却被一个钩子钩住裤袋,被拉着倒退,原来,帮主的拐棍是带钩的,而他,正靠在乞丐怀里,这、这太恶心了!
“依依,救命!”
“真是没用,这样子就被制服了,还好意思求救!自己想办法。”
这女孩心肠硬得见死不救,呃,说死,好像太过遥远,但被这样一个人搂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一对夫妻走了过来,男的走在前面,低着头,女的满脸怒气,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想扒了你的皮扔进海里喂鲨鱼。”
夏依依跳下板车,说:“喂,小姐,你老公不是臭男人,我闻到他身上香喷喷的,臭男人在这儿。”
一经提醒,女人的鼻子特别敏感,闻到一大股臭味,跳离三步,捏住鼻子。
乞丐却紧盯着女人,眼睛像要把她吸进去。
“跟一个乞丐眉来眼去,还好意思说我。”男人在一旁翻白眼。
季扬尘缩回夏依依身旁,两人相视而笑。
“雨芳。”
“谁?谁在叫我?”女人左顾右盼。
“是他。”男人把女人的肩扳正,让她面向乞丐。他也想抓她的把柄。
女人看到乞丐的嘴在动,里面确实飘出自己的名字,不信也得信了。
“我和乞丐从没有交情,你怎么认识我?”
“芳,我是咸鱼呀。”
女人打开手中益力矿泉水的瓶盖,倒水在手心里,几下子就将乞丐的脸洗干净。看到那张脸,她满面春风,将瓶子往身后一扔,打到自己老公也不管不顾。她连臭味也闻不到了,跳到乞丐身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
“我的咸鱼,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是怎么混的?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雨芳,我都是为了找你呀,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美丽。”
“我们有缘重逢,定当再续前缘,快去我的住处,我们好好叙叙旧。”女人手一指,乞丐就抱着她欢欢喜喜地朝前跑去。
从头至尾,男人冷眼旁观,也不加以阻止。望着二合一,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公然通奸,太目无王法。”
“好戏收场,我们也该回到现实了,依依,我还要继续要钱,才能让你吃一顿午餐。”季扬尘蹲在瓷碗前。
男人一眼瞟到夏依依,魂儿都飞上天了,他很快打定主意,老婆做初一,他做十五。等他和眼前的人间尤物喜结良缘,让那黄脸婆买不到后悔药。
“嘿,我说,你像个男人吗?让自己的女人坐板车,还吃了上顿无下顿,我敢肯定,你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识相点,乖乖把她让给我,让她跟我走。”
这男人,口无遮拦,真想扇他一个耳光,季扬尘气呼呼地站起来,一个激凌,想道,此人说依依是他的女人,这句话他爱听,蹿到喉咙口的火气压缩到体内藏了起来。
“既然你说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跟你走?我觉得你才不像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屁都不放一个。”
“该死该死真该死,不知情不要乱说,我是他嫂子,他是我小叔子。”夏依依凶气十足地瞪那男人。
那男人的头发突然长了十公分,披在肩上,衣服也咔嚓一声被撕裂,有锅灰啪啪啪吹到他脸上。经过一番形象设计,他的外貌和刚才那乞丐相差无几。
“扬尘,把他身上的钱搜出来,我们买东西吃去。”
季扬尘笑着将男人身上的钱搜了个精光。
夏依依拍拍男人的脸,说:“你专管别人的事,不管自己的事,那就在这里思考悔过。”跳上板车,一声令下:“走。”
季扬尘拉着板车,潇潇洒洒去也。
“你们别走,我不要做乞丐。”那男人心里千万个排斥,却是身不由己。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看了他不笑。
第三十九章 打翻醋坛
季扬尘掏出手机,摁下季扬风的电话。
白若琪在季扬风的办公室里,看着蓝色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撇了撇嘴角,掐断了电话。季扬尘和夏依依在一起,她不能让依依和扬风通电话。
季扬风恰在此时走了进来,白若琪心慌意乱,把手机放在桌上。还好季扬风拿着手里的文件在看,并未注意其他。
“大哥不接电话,这是早知道的结果。”季扬尘摊开双手。
“再打。”
电话响,季扬风说:“若琪,把手机给我。”
“风,你在上班时从不接私人电话,你忘了?”白若琪想以此斩断他们的联系。
“私人电话?那么你知道是谁喽?”季扬风很感兴趣地问,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我哪会知道?”白若琪心虚地低下头。
看到三弟的名字,季扬风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他记得,三弟今天跟依依跑了。
“大哥你总算接电话了请你不要挂电话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依依来外面玩得开心死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带给我这种奇妙的感觉她太会折磨人了也太让人感觉刺激了。”季扬尘一口气说了好多,快要回不过气来。
季扬风正听到兴头上,也有点嫉妒,正等着听下文,却突然没了声音,他开始着急。“三弟,你没事吧?”该不是晕菜了吧?
“大哥,我怕你挂电话,就节约时间,差点命归西天,你可不要对不起人哦!呕耶,大哥万岁,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挂电话,你可真够给我面子。”
“依依呢?”
心直线往下沉,什么手足之情,终敌不过佳人一笑。
“季扬风,你三弟可比你会享受多了,哪像你,只知道一天到晚死守着死气沉沉的办公室,不懂人生乐趣。”
这是什么理?东游西逛还成了优点了。
季扬风絮絮叨叨地跟夏依依聊了半个小时,白若琪憋着怒气。他上班从不接私人电话,这一点她无从考证,因为以前她没有在上班时间打他电话,也没有天天守着他。但是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他把她晾在一边,和夏依依谈笑风生。夏依依放肆的笑声钻入她的耳膜,受刺激不小。
“玩得差不多了,回去了。”夏依依把手机抛给季扬尘。
季扬风握着手机,还意犹未尽的样子,轻笑着。
夏依依的肉身可以一分为二,她的另一个肉身在季扬风的办公室里。白若琪脸上的怒火,都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吃醋的女人真可怕。
季扬风还浑然不觉身后人心中正波涛汹涌,因此突然视线一转,骇然一惊。妈呀!这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