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皇子笑着说:“我还是那句话,六哥很在乎天儿!”。
岩皇子依然不置可否。
云皇子诡异一笑说:“我能让六哥吃醋,这种感觉挺好!”。
岩皇子说:“我可以送天儿回去睡觉,剩下的事你负责!”。
云皇子笑着说:“我的天儿我负责!”。
次日,云皇子拉着岩皇子来到隔间,云皇子呵呵一笑说:“天儿醒过来,很有可能杀了咱俩!”。
岩皇子解开天儿的穴道,天儿醒过来,看着两人的神情,回想昨晚的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天儿冲出隔间,飞上艏楼顶层,仙船已经驶入深海,绿盾岛和宝船早已经消失不见。
两人飞上艏楼顶层,天儿抱着一丝希望说:“易哥哥呢?”。
岩皇子说:“清王乘宝船返航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天儿。
天儿打开信封,只看到短短的两行字:“天儿,对不起!易哥哥没有向你辞行,祝你一切都好!”。
天儿满眼绿光,满腔怒火,咬着牙说:“易哥哥什么时候决定返航的?”。
岩皇子说:“昨晚你离开弦月潭以后。”。
天儿冷笑一声说:“我明明可以挽留易哥哥的!”,她拽住岩皇子的衣领大声喊:“你为什么要点我的睡穴?你凭什么点我的睡穴?”。
云皇子说:“我是同谋!”。
天儿恍然大悟,泪眼模糊,她说:“云和我在一起,劝说我回京州,岩和易哥哥在一起,逼迫易哥哥离开!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
云皇子说:“荣易是何须人也!就是我和六哥联手,也逼不得他做任何事!”。
天儿泪流满面,自言自语:“易哥哥为什么要离开我?他为什么不告而别?我让他伤心了吗?为什么你们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岩皇子平静地说:“从此刻开始,你辅助我跟踪太阳,监测风云和水势变化,测量航行里程和海水深浅,记录航海日志,辅助云指挥风帆,绘制牵星图。”。
天儿咬牙切齿,狠狠地推开岩皇子,坐在瞭望桅杆下哭泣,哭累了便回到隔间睡觉。岩皇子和云皇子让天儿自在了一天。
次日,一大早,天儿就被云皇子拖出隔间。
云皇子说:“不干活的人,不得吃饭,不得睡觉,不得洗澡!”。
天儿不加理睬,回到隔间,忍受了一天的饥饿。晚上天儿被岩皇子拖到瞭望桅杆上,岩皇子在桅杆下守护,监督。天儿饥肠咕噜,饿得受不了了,她觉得没必要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乖乖听话。
天儿对岩皇子和云皇子冷漠,两兄弟有说有笑,他们把天儿当作陌生人。
过了好多天,天儿开始烦躁,时不时的找茬儿。只可惜,任凭天儿怎样无理取闹,岩皇子和云皇子都不予理睬。
子时,岩皇子正在记录当天的航海日志,天儿来到船长室,在岩皇子的眼前来回踱步。许久过后,天儿猛的趴在几案上,岩皇子抬头刚好与她的脸紧贴,天儿心疼一下,脸红耳燥,慌忙从艘楼逃了出来。天儿走到船尾,云皇子拿着一块象牙四角缺刻方块,正在测量北极星高度。天儿站立在云皇子的不远处,静静地注视。随后,天儿跟着云皇子走向艉楼的副船长室。天儿坐在十二块儿乌木牵星板上,看着云皇子在牵星图上做下标记。
云皇子绕过书案时,天儿猛地扑到云皇子的怀里。
云皇子说:“气消了?”。
天儿默不作声。
云皇子说:“你竟为了荣易,如此折磨我!”。
天儿含着泪说:“你们两兄弟,把我当成透明的,你不爱我!”。
云皇子说:“你爱我吗?”。
天儿一边哭一边说:“如果你和岩不来找我,易哥哥也许不会离开我,我对不起易哥哥。”。
云皇子推开天儿说:“我和六哥可以把你送回荣易的身边。”。
天儿紧紧地抱住云皇子说:“既然你来找我,就不能再离开我。”。
云皇子抱紧天儿说:“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天儿破涕而笑说:“陪我睡觉。”。
云皇子说:“求之不得。”。
云皇子搂着天儿的腰走出艉楼,岩皇子站在艘楼栏杆处,望见两人的刹那,转身走回船长室。
隔间内,云皇子和天儿平躺着交谈。
云皇子说:“你和六哥有什么秘密?”。
天儿不吱声,云皇子说:“即使你是天儿,也没那么容易撬开六哥的心。六哥对你不仅仅是动心那么简单,你们肯定有故事。”。
天儿说:“岩将军的左卫小石头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云皇子大吃一惊,沉默一会儿说:“弄了半天我只是个外人!”。
天儿握住云皇子的手说:“我死不足惜,但是我不想连累卓府。”。
云皇子说:“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告诉我?”。
天儿说:“我信任你,我不想欺瞒你。”。
云皇子说:“傻丫头!”。
天儿想和岩皇子和好,却不知该怎么做。
深夜,天儿烦闷睡不着,却又不敢翻身,生怕打扰云皇子睡觉。
天儿偷偷地爬出艏楼,对瞭望水手说:“我来值班,你回去吧!”。
水手说:“船长知道了会惩罚我的!”。
天儿飞身将水手给拉下桅杆说:“这样船长就不能怪罪你了!你或者回去睡觉,或者留在桅杆下,保持安静!”,说罢她飞上瞭望台。
黎明时分,雨雾朦胧,天儿睡意正浓,不由地沿着桅杆滑落,岩皇子飞身将她抱在怀里,天儿欣喜之余,岩皇子把她扔到了甲板上。
“你~”天儿怒喊一声。
“你失职!中午出来受罚!”岩皇子说。
天儿睡醒后,走出艏楼。雨过天晴,天边浮现双彩虹。
岩皇子说:“倒吊半个时辰,七弟监督!”。
半个时辰过后,云皇子抱着天儿走向隔间,天儿眼前满是坐在彩虹上绕着她周转的云皇子。
云皇子放天儿躺在床上,天儿闭着眼睛伸手说:“快把麝香给我!”。
天儿把麝香放在鼻孔深吸,云皇子说:“这是做什么?”。
天儿说:“醒脑!”。
云皇子说:“清王身上就有麝香味!”。
天儿说:“我就是闻着易哥哥身上的麝香味才不晕船的!”。
云皇子说:“你现在闻的是麝香身上的清王味!”。
天儿说:“哪儿来的醋味?”。
云皇子亲了天儿的嘴唇说:“知道我吃醋就好!”。
此后,天儿对岩皇子,冷漠到极点。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天儿躺在艏楼楼顶晒太阳,眼前一抹金光。
天儿激动不已,飞下艏楼,扑到岩皇子的背上问:“哪是什么?”。
岩皇子扭头看她,他的眼神如同冰凌,天儿慌忙从他的背上滑下。
仙船渐渐驶入浅海区域,一块高耸的巨石孤独地矗立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岩皇子还未发令抛锚,天儿已经飞下仙船。海水渐渐变得如泉水般清澈透亮,海底是如同小米粒一样的金色沙粒,琳琅满目的彩鱼、虾蟹和海龟漫游在海水中。天儿雀跃狂喜,踏着浅水滩奔向巨石。
距离巨石不远处,天儿停下了脚步,眼前一片黑石滩,阳光照耀下,竟熠熠生辉。天儿俯身爬在石滩上,随意捡起一个石珠,石珠好似人工打磨般圆润。天儿对着阳光,转动石珠,她看到了皇上的眼睛。天儿兴奋地捡起一个又一个石珠,对着阳光仔细做比较,她找到了许多眼睛。
天儿沉迷于光晕的美,追忆着甜蜜的往事。
云皇子躺在天儿的身边,沉醉于天儿的美。
过了一会儿,岩皇子走过来,云皇子起身跟着他走到巨石脚下。大自然鬼斧神工,海风凿刻,雨水打磨,这块巨石如同一位沧桑的老者,他看尽时光流逝,任凭大浪淘沙,斗转星移,始终淡定从容。
云皇子抚摸着透亮莹润的巨石问:“六哥,这是月光石?”。
岩皇子应声“嗯!”。
云皇子笑着说:“这片海滩简直太神奇了,我怀疑咱们误入仙境了!只可惜没法把它搬回京州!”。
岩皇子看着天儿说:“这些黑曜石倒是可以搬回去!”。
天儿早已忘我,云皇子笑着说:“傻丫头,这会儿不知神游到哪儿了!”。
岩皇子离开,云皇子跟随。
傍晚,云皇子飞落到天儿的身边说:“六哥说要把这些黑曜石搬回京州,你可以回去了再慢慢挑选。”。
天儿似没听见,许久过后,她抬头看向云皇子说:“你刚才说什么,要把这些石珠搬回京州?”。
云皇子笑着点头。
天儿抱住云皇子说:“太好了!”。
云皇子扶起天儿说:“我们到巨石上看夕阳吧!”。
天儿看了巨石顶一眼,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因为巨石顶刚好能容纳三个人并排而坐。天儿说:“我去叫岩过来!”,说着她飞向浅海滩。
岩皇子站在水桶旁,弯腰捉鱼。
天儿飞扑到岩皇子的身上说:“我们去巨石上赏晚霞!”。
岩皇子漠视,天儿拽住岩皇子的胳膊走了两步说:“快点,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岩皇子将天儿甩开,天儿死死地抱住岩皇子说:“我不想和你生气了!”。
岩皇子注视着天儿,天儿嫣然一笑,垫起脚尖,亲了岩皇子的嘴唇说:“我们和好吧!”。
岩皇子说:“好到什么程度?”。
天儿说:“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睡!”。
顿时,岩皇子满眼红光,他狠狠地推开天儿。天儿连退几步,心痛几下,即将倒下的瞬间,岩皇子将她抱在怀里,扶她站稳后放开手。
天儿含着泪说:“不要这样对待我!”。
红光隐匿,岩皇子说:“你只能选择一个人!”。
天儿呆立,伤心落泪。
云皇子飞过来说:“六哥,一起看个日落没什么吧!”。
天儿擦干眼泪,满眼期盼。
岩皇子看着天儿,心疼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天儿满脸欣慰,左手拉着岩皇子,右手拉着云皇子,三人飞向巨石。
海面,波光粼粼,一片明镜。
天空,彩云渺渺,一盘金轮。
暮光依偎,斜影交融。
三个人的心却无法相融。
夜幕降临,巨石渐渐莹亮,照着黑石滩彩光点点。
篝火前,岩皇子从水桶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黑蝶贝,他用匕首撬开贝壳,拿出一颗拳头大的黑珍珠,在水桶里洗干净才递给天儿。天儿拿着黑珍珠对着火焰看,黑珍珠闪耀着孔雀绿光。天儿兴奋不已,拽着云皇子靠近火焰看,过了一会儿,她又贴近岩皇子。岩皇子冷若冰霜,天儿有些不知所措。
云皇子说:“傻丫头,我心疼。”。
天儿回到云皇子的身边,轻抚他的心口说:“对不起!”。
云皇子说:“六哥冷落你,我无能为力。”。
天儿抱住云皇子说:“我不要云心疼我。”。
岩皇子含怒,独自回到仙船艏楼的船长室。
许久过后,云皇子拉着天儿进入船长室,他故意做给岩皇子看,紧紧地抱住天儿,亲吻天儿的嘴唇。天儿不解,试图挣扎,云皇子抱的更紧。
岩皇子沉声说:“宗政云!”。
云皇子放开天儿,哈哈大笑说:“六哥,有事?”。
岩皇子说:“出去!”。
天儿拽住云皇子,走到岩皇子身边说:“我们今晚睡在你这儿。”。
岩皇子说:“立刻消失。”。
天儿说:“我偏不,你能怎样?”。
岩皇子走向门口,天儿紧紧地抱住他说:“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岩皇子心痛,他拉着天儿走出船长室,两人来到天儿的隔间。岩皇子关上门,将天儿牢牢地圈固在门上,他深情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