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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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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拿哥哥……加油!”长廊上传来米莎又娇又柔的叫声。

“亨伯特亨伯特……加油!”伯爵最小的儿子克拉文正在跟着亨伯特训练,他居然不为哥哥吞拿加油,为自己教头大叫加油。这叫声引众护卫小声哄笑。

麦克白也在叫吞拿加油,威廉犹豫了一阵,他先叫了一声吞拿加油,又叫了一声亨伯特加油,结果被米莎狠狠掐了一下,问他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威廉一赌气,索性和弟弟克拉文一起为亨伯特加油去了。米莎气的只瞪眼睛,还叫跟在脚边的小狗文文熊去咬他们两个,文文熊真的对着两个胳膊往外拐的小子汪汪狂吠。伯爵夫人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校军场上较量已经开始了,吞拿事先告诉瓦雷利亚,“你尽力拖住亨伯特,我冲上去,一个照面制服埃德加,然后我们合力来制服这个杂技演员。”说完,还很顽皮的眨了眨眼,就像亨伯特已经被他打翻在地一样,惹的瓦雷利亚笑着直摇头,不过,瓦雷利亚真没有认为这有多难,他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王国见习骑士,如果不是因为出身卑微,早就被诺丁汉大公授予骑士头衔了,一个一生都在用宝剑和战马服务的武士,对自己的武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虽然他知道亨伯特有“鬼手剑”之称,但是他瓦雷利亚的外号是“霹雳”,也许不及亨伯特灵巧,速度和力量绝对不会输于对手,何况,还有席可法家的幼狮吞拿,这头狮子仅仅是略显青涩,假以时日,他将无愧玫瑰狮子的家徽。

第六章 吞拿席可法 (4)

吞拿扑向埃德加,瓦雷利亚贴着吞拿的背后,阻挡亨伯特,令人吃惊的是,亨伯特原地不动,瓦雷利亚心里奇怪,用余光一瞥身后的吞拿,差点笑出来,原来埃德加一见吞拿扑向他,他像只兔子一样围着校军场最外沿狂跑,吞拿笑骂着,在后面紧追。

“这就是你教埃德加对付吞拿的战术,想让他脱力或者扭伤脚脖子?”瓦雷利亚调侃着对面的亨伯特。

“我们是动手,还是就这么看着?”亨伯特笑着问。

“我要拦着你,只要你不试图强行越过我的防线,我可以让你先休息会儿。”瓦雷利亚以前输过不少次给亨伯特,他明白自己要做的是等吞拿制服埃德加,然后两人来夹攻亨伯特。

“是吗?那你要注意了。”亨伯特说完,一个闪身,好象要从瓦雷利亚左边冲过,瓦雷利亚不去阻挡,反而退了一步,并用盾牌护卫住了自己,亨伯特果然没有继续前进,他笑了一声,反而朝相反的方向,往伯爵堡的塔楼方向跑去了。瓦雷利亚愣了一下,看亨伯特真的是往塔楼跑去了,他只好追了过去。

周围所有人都要把肚皮都笑破了,这成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了,亨伯特和埃德加两个人都在逃跑,而另两个在后面狂追,这两对人越跑还越远。

亨伯特冲进了塔楼,瓦雷利亚也追了进去,众人看着长廊上笑成一团的伯爵夫人和几个伯爵的小孩,已经认为这是亨伯特的一个玩笑,把这次较量演变成一个笑话的时候,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转变。

众人看见亨伯特出现在塔楼的顶端,他在顶端的平台上凌空对着校军场下面一跃而下,一片惊呼声中,他如一只矫捷的猿猴一般拉住了距离塔楼至少五米远的一根缆绳,这是悬挂席可法家族旗帜的绳子,足够结实到能支撑他的体重,他惊险地旋转而下,轻巧落在一座侧楼的屋顶上,他在屋顶上飞奔,然后他一个空翻,两手张开,居然落在另一条横拉在小校军场上空的一条缆绳上,他如同一个杂技演员在马戏团里经常走绳索一般,快速的穿越小校军场的一侧,而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埃德加正朝亨伯特的下面跑过来,吞拿还没有发现高空中的亨伯特,他低着头追在后面。

当瓦雷利亚从塔楼顶上露出头,看见远离他近百米,正以别人不可能的方式,高空绳索逼近吞拿和埃德加,他大声咒骂着,“这个该死的耍杂技的!”无奈又转身冲下塔楼,他可不会玩高空绳索。

亨伯特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跳下来,他如羽毛一般轻飘飘地落下来,当他落在校军场地面的时候,人们甚至听见周围的尘土噗嗤的飞扬声,他落在了吞拿的后侧面,仅仅距离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吞拿转头,所有人都看见他愕然张大的嘴和惊讶的表情,但是,他很快做了个决定,他突然加速,朝着埃德加冲去。

第六章 吞拿席可法 (5)

埃德加转过身,他居然想全力抵挡住吞拿的进攻,换取亨伯特从后面接近吞拿。

瓦雷利亚已经冲出了塔楼,但是距离战斗的地点至少有两百米,就是四百步,他鞭长莫及,但是他将手指放在嘴里,响亮的口哨响起,马厩里冲出了瓦雷利亚的战马,同时瓦雷利亚已经朝吞拿冲去,战马追着他,很快追上,瓦雷利亚翻身上马,那一刻,所有校军场的的人都感觉到,那紧张和瓦雷利亚救主心切的绝望。

一切都晚了,埃德加的木剑被幼狮吞拿一个回合打碎,但是吞拿没有机会施展他拿手的回旋剑或者反手剑,因为亨伯特从后面踢中了他的腿侧,同时两把短剑如眼镜蛇一般缠上来。

就像吞拿的剑缠上手持长矛的护卫,当亨伯特的短剑逼近吞拿,吞拿的长剑也感觉凝重和无法施展,而且吞拿已经被亨伯特铁棍一样的扫腿踢了一脚,他只要一移动,被踢中的地方就一阵剧痛,吞拿暗骂,亨伯特这个混蛋,哪里限制我的速度,他就肯定往哪踢,一向如此。

吞拿和亨伯特闪电般格斗着,转眼武器至少撞击了十几次,而腿和胳膊,膝盖和肘部的互相攻击至少交互了六次,吞拿屁股猛然被踢了一脚,他一惊之下,两把短剑分别刺中他的右胳膊和软肋。几乎同时,吞拿被一个脚绊摔倒,一只有力的胳膊钳住了他的脖子。

“吞拿输了!”亨伯特大声宣布。

“我踢中了吞拿的屁股!”埃德加大声宣布着。

亨伯特大笑着放开了低声咆哮的吞拿,同时大喊,“快跑,这小子恼羞成怒了!”

埃德加拔腿就跑,而亨伯特却敏捷地用双剑熟练招架和格挡着怒火万丈的吞拿,吞拿手里的木剑带着呼呼风声,不断舞出圆形的扇面。

瓦雷利亚已经策马到了,看见那场面,也苦笑不已,他摇着头跳下战马,看着吞拿发疯。

“吞拿,赖皮了!吞拿,大赖皮!亨伯特已经赢了吞拿,吞拿还不认输,他是个大赖皮!”长廊上的克拉文尖声尖气的大叫着。

吞拿听见弟弟的叫声,想起母亲也在长廊上面观战,终于停了手,他把木剑扔在地上,丧气道,“该死的,算你们赢了。”

亨伯特哈哈大笑着,“小子,狮子从来不单独出击的,狮子很可怕,但是真正让它们成为草原王的,是狮群,你和瓦雷利亚如果不分开的话,我会直接弃权的。”

吞拿回头望着瓦雷利亚,后者非常抱歉的神情,吞拿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是你的错。

第六章吞拿席可法(三)

第六章 吞拿席可法 (6)

“吞拿。”校军场的一面有个少女,望着吞拿美目盈盈。吞拿裂开满是泥土和汗的嘴,形象恐怖的想笑一下,“苔丝,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个女孩是蓝礼家的苔丝,就是威廉那次告诉米莎的,那个“吞拿喜欢蓝礼家的苔丝”的那个苔丝。

“吞拿赖皮了!”长廊上的小克拉文还在用幼稚的童音尖叫着,伯爵夫人把他抱了起来,他气愤的叫声才停止了,吞拿松了口气,对那个活宝弟弟又气又好笑。他抬头,看见母亲笑着对他抿了抿嘴,他不好意思也笑了笑,还用手抹了一把脸,那张花脸更明显了。周围其他人都相继散去,长廊上的威廉想多看看,被米莎给拉走了。

“我听说你们在城北遭到袭击。”苔丝站在一旁,看着在水井旁洗脸和搽拭脖子和胳膊的吞拿。

“狼群。”吞拿一面说一面用井水浇着脸,不小心碰到额头的伤口,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苔丝听见吞拿的呼吸声,弯腰低头,看见了吞拿被狼抓伤的伤口,她惊叫道,“诸神啊,好可怕的伤口,你被人砍伤了?”

“不是……”吞拿感觉眼前一昏,他痛的暂时失明了,很快,光明再次恢复,他忍着剧痛和眩晕,“是一头该死的大狼,我以亨伯特亨伯特的飞刀起誓,那头狼比我见过的最大的熊还强壮。”

苔丝有点恐惧地望着吞拿,“你们这些男生总是做些让人不理解的事情,就像我弟弟,他也喜欢和野猪对着干。”

“我可不想和那头狼对着干,是它和一大群荒野狼袭击我和父亲的卫队,还咬死了我们三名卫兵,我们甚至现在没有足够的人手回去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可恶。”吞拿一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生气,虽然他们杀了那头恐怖的野兽,但是他们还是惨败。

“你们家的卫兵真惨,不过,难以置信,你父亲……居然……没有带回他们的尸体?”苔丝觉得这有点过分。

“我父亲正在向国王请求军队,我们人手不够,我们家族三十多名全副武装的骑兵都差点全军覆没,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再没有足够的军队之前,任何企图重新返回那里的行动都等于自杀。”吞拿心有余悸道。

“如果国王不愿意派出军队呢?”苔丝问道。

“不可能,除非诺丁汉大公准备让那些可怕的狼群爬上昔日城的墙头,让所有昔日城的人都见识一下什么叫恐惧。”吞拿道。

“那如你所说,真的很危急呢。”苔丝道。

吞拿点了点头,他一头长发,上面的水珠子流下来。

“不过,如果国王不能意识到你所看见的危机,他会拒绝派出军队的。”苔丝坚持道。

第六章 吞拿席可法 (7)

“那也没有关系,我父亲会向自由议会申请自由军团,一个军团足以消灭这些狼群。”吞拿满不在乎道。

“吞拿,你真的如我父亲说的呢,你真的不了解一点昔日城的贵族。”苔丝笑起来。

“恩,什么?你父亲?他说起过我?”吞拿很惊讶。

“是啊,他说席可法家的人都不懂政治,虽然这不是原话,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苔丝说道。

“你父亲难道懂政治吗?我父亲对蓝礼家族投靠红衣主教达马苏斯很不安呢。”吞拿随口说道。

苔丝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她迟疑了片刻,问道,“吞拿,我们是朋友吗?”

吞拿道,“当然,怎么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当然是我的朋友。”

苔丝问道,“你……父亲……为什么对我们蓝礼家和主教达马苏斯亲近不安呢?如果不介意能告诉我吗?”

吞拿想了想,又看了看苔丝的眼睛,他耸了耸肩膀,“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父亲几个月前,在一次晚餐上,他自言自语,说你父亲,维克多蓝礼爵士怎么会想到投靠达马苏斯,历史上宗教和世俗的权力之间,永远都有一条深渊的。他大概就这么说的,只是语气让我觉得,有不安的成分在里面。”

苔丝眨着眼睛,她发现父亲对席可法家族的评价果然错了,谁说席可法家的人不懂政治的,她不由望着吞拿,因为他一直用很单纯的方式和自己说话,也许让自己对他的评价有所偏颇。

两人正在交谈,一阵喧闹从校军场的一侧传来,很快,一队十来骑的队伍冲过来,看那旗帜和衣着,不是席可法家族的卫队,而且甚至不是昔日城的家族。

一匹青斑骏马领头,上面坐着一个皮肤白皙,面容俊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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